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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紅情侶懷孕和平分手

情感 更新时间:2024-12-29 04:42:35


網紅情侶懷孕和平分手(同性戀形婚的坑)1


「婚前同意生孩子,婚後便改口『先拿30萬誠意費』,并承擔孩子出生以後的全部開銷。甚至在微信上提現100元産生的手續費都來讨要。」

「我和男同志裡的一位『受』形婚,婚後他說愛上我,想和我生孩子。我接受不了選擇離婚,為了制止他不斷騷擾我的家人,我同意給他一筆9萬元的分手費,三年付清。」

「我的形婚妻子很雙标,第二年就不願意配合我回家演戲,但是她父親生病向我尋求幫助時,這是『女婿』理所應當承擔的責任。」

很多走入形婚的人,都會發現婚後的「伴侶」在摻雜了一些私欲後,就變成了另一副陌生面孔。

這場婚禮對于少數群體,應該是一根可以互利互惠、逃避世俗眼光、滿足父母期待的「救命稻草」,不料,卻對自己造成了「二次傷害」。

感覺自己被借精生子,還要給别人養兒子

在「形婚的坑」故事征集後台,一位形婚7年的男同性戀留言,「婚後助孕得子之後,孩子一直在她家,不讓我和孩子單獨接觸,自己有一種被借精生子的感覺。」

如今,34歲的小飛早上7點去醫院上班,下午和男友一起經營一家面積60多平米的棋牌室,一般要到淩晨才能關門。每周陪伴孩子的時間隻有幾個小時。

小飛說,「如果孩子搬過來和我一起住,我會讓男友多費心打理棋牌室,自己每天會抽出一定時間陪孩子吃飯學習,等到他睡着了再走。」讓小飛和孩子聚少離多的不是工作,而是他的「結發妻子」。

2012年小飛和在形婚群認識的小暢(化名)結婚,3年後兩人擁有了第一個孩子,因為小飛在醫療體系内工作,小暢很快完成助孕,并順利誕下一名男嬰。從男嬰誕下的那一天,小飛就開啟了自己的「雲養娃」生活。

小飛想讓小暢在自己家坐月子,并讓自己的媽媽過來照顧,結果得到了小暢的反對,「我回我媽家吧,講話自在,照顧的也更周到,不容易得産後抑郁。」

「産後抑郁」就像一份有力的「呈堂證供」,沒有懸念地駁回了小飛想和孩子一起生活的請求。小飛選擇退步,等坐完月子再來接「母子」回家,卻不曾想到,有力的「證詞」排山連海。

小飛說,「從孩子出生以後,我們就沒再一起住過,所以我覺得她媽媽應該知道我們的婚姻關系,隻是不提。」在孩子滿周歲的時候,小飛自己的房子已裝修七八個月有餘,他想接孩子過來住一段時間。

小暢沒有直言拒絕,而是找了甲醛測試團隊去到房子裡做檢測,結果出來之後,小暢口頭告知小飛,測試結果不合格,正常值是0.08mg/m3,你的是0.10mg/m3。小飛之前做過測試,是在正常值以内,當他要求看一下報告的時候,小暢就說,「報告找不到了,我看了,就是超标了。」

從孩子百天推到周歲,再推到上幼兒園,再推到上小學。形婚妻子總能掏出一個體面的理由來回絕小飛的請求。小飛的「雲養娃」就像是一場虛拟的養成類遊戲,能看到孩子變化,但沒辦法更多的親密觸碰。

小飛正在上班的時候,收到了來家小住的小暢的兩條微信,一張圖片、一段文字,「你媽媽不适合帶孩子,把孩子都碰到了。」打開照片,照片裡的孩子眼睛确實有些發青。小飛隻回了一句,「回家再說。」結果到了家,發現孩子眼睛沒有異樣,再詢問時,就說,『不知道,可能就好了吧。』

雖然兩家距離隻有半個小時的路程,但是小飛也從來沒有和孩子單獨在一起時間,「我不能單獨帶孩子出去玩,一定需要姥姥在身邊陪同。」

小飛回憶曾經的形婚妻子,「最開始見面的時候都是客客氣氣、小心翼翼的,像面試一樣。」現在再提起變成了「喜歡小題大做,心機很重,感覺自己被借精生子。」

雖然是形式婚姻,但是孩子出生的那一瞬間,小飛就切換成了父親的身份,他不想結束這段形式婚姻,隻想換一個大房子,然後讓形婚妻子和她的女友搬進來,在形式上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也給自己更多和孩子接觸的時間。

形婚後強迫我行房,她想要「正常」的日子

「她說痛經,讓我幫她揉肚子,然後就勢抱住我,帶着哭腔地求我行房。」幸福(男同性戀者化名)委婉拒絕之後,小美(女同性戀者化名)卻掏出了事先買好的「印度神油」,并開始扯拽他的褲子。最後,因為經期出血而終止了這場荒謬的「性行為」。

自此以後,和妻子近距離接觸成了幸福的一場噩夢,一旦發現妻子試圖拉近身體之間的距離,或是言語有些暧昧的時候,幸福就會不自覺的緊張。「我看到她很失落,但我們就是一場形式婚姻,我在結婚前就說自己是同志的。」幸福委屈地說。

想要和幸福過「正常婚姻」的小美是一位女同性戀者,在「女女關系」中是P的角色,在認識幸福的時候,還有一個T角色的女朋友。

小美的變化就是從她的女朋友「消失」開始的。「我們在籌備婚禮的時候,就感覺她好像分手了。婚禮之後,那個T再也沒來找過她,而且她也不出去玩了。」幸福說。

婚後兩人住在一起,女方就徹底「變卦」了,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小美提出要像普通夫妻一樣好好過日子。當小美遭到幸福質疑,說好婚後各過各的時候。小美說,「婚後我就這樣了,你說怎麼辦吧?」沒曾想幸福之前認為小美「直爽」「有主見」的有點,變成了一塊石頭砸向了他。

「難得有女人想和一個同志好好過日子,那我就努力呗。」幸福試着減少圈子生活,從每周一到兩次與「圈中好友」小聚,改為兩周一次。

但是小美仍不滿足,想把幸福拴在身邊。

周天早上10點,幸福出門給父親的車上保險,不到一兩個小時的時間,小美一直追問「你去幹什麼啦」「怎麼還不回家啊」,最後在滿是人的4S店裡發了尴尬自拍才算結束。

每次幸福和男同事一起出差後,小美都會過來帶着醋意地詢問「男同事帥不帥啊?」「年齡多大啊?」「身材好不好啊?」

幸福無可奈何地說,「她那是想好好過日子嗎,我媽每月補貼我們3000元,她家每月補貼我們2000元,都握在她手裡,加上她自己一個月3000元的工資。2013年東北平均工資就2、3000的時候,她一個月能把8000元全部花光。而且家裡水電還由我來付,她給我買的東西,隻有一些糕點和冰激淩。」

「平時在家裡從來不做家務,我做飯,我刷碗。第二次刷碗的時候就喊『老公,我的美甲破了』,就再也沒碰過。衣服随手扔,我跟在後面收拾。她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她洗衣服的時候,把我的衣服一起放進洗衣機。」

幸福最後選擇了結束這段婚姻,幸福幫女方還清了2萬多的花呗,幸福媽媽補貼15萬買的車也同意讓小美開走。「她當時哭着說了同意,我們第二天就去辦理離婚手續。離婚當天就幫她搬家,我們家住2單元,她搬到了1單元的一個T家。」

「這是好好過日子嗎?肯定婚内就勾搭上了。我也不想問了,隻想她趕快搬走,趕快結束這一切。」

最後

形婚本身就是一場隻有形式,沒有實質内容的結合,表面上由一男一女組成的正常家庭,實際上「夫妻」雙方在生理和人格上都保持着獨立。

對于很多自我認同較好的同性戀,走入直人婚姻,除了不堪忍受道德的指責,更重要的是對自己精神的折磨。但是選擇不婚,又不忍看到父母遭受到來社會關系的壓力。在進退兩難的抉擇中,沒有内核的「形婚」,似乎是最優解。

但是,所有的好,似乎都已經在暗中标好了價格。

形婚不同于正常的婚姻,它沒有愛情的維系,也沒有彼此家庭的包容,它更像是一次人們面對利益時的考驗。我們沒資格對人性押注,我們需要尋求法律的保護。

婚姻是一個由法律構建的社會制度,當一對男同性戀和女同性戀選擇形婚時,他們将受法律規定的人身關系和财産關系制約。婚姻中的人身關系由法律規定,夫妻雙方不得增減。但是大量的财産關系,卻可以通過「夫妻财産協議」厘清,避免損失。

在形婚前,做好夫妻财産協議,别讓這塊掩蓋偏見的遮羞布,掀起來的時候,一片狼藉。

當然,我們更希望的是,這個社會不再需要形婚。

讓每一段感情都活在陽光下。

本文《同性戀形婚的坑:強迫行房、讨要分手費、雲養娃》由淡藍授權轉載,上Blued小藍倡導健康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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