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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詞裡的人生哲理

情感 更新时间:2024-08-11 04:49:18

《風》作為村春樹的處女作,這部小說一共四十節,最重要的是開篇的第一節,這一節點出了村上小說的主要特色,點出了其基本走向和幾乎所有的可能性。

在文中,村上虛拟出一個美國作家的角色——哈特費爾德,哈特說道:“從事寫文章這一作業,首先要确認自己同周遭事物之間的距離,所需要的不是感性,而是尺度。”

哈佛大學教授傑魯賓也評價道:村上春樹了不起的成就在于對一個平凡的頭腦觀照世界的神秘和距離有所感悟。

本文主要從《且聽風吟》表現出的人與人之間的距離感,虛空與孤獨感、寫作的寓意對小說的思想特點進行深入分析,從而理解小說本質意義——靈魂自由的解脫。

宋詞裡的人生哲理(品出蘊藏在背後的情感寓意)1

且聽風吟

01 距離感,是人與人之間無法跨越的一道鴻溝

故事主要講述了21歲的“我”在夏天從東京學校回到自己的家鄉過暑假所經曆的人和事,其中穿插了“鼠”的故事、我的成長經曆以及虛拟作家哈特費爾德的小說。

這可以說是一種小說中有小說,故事中有故事的小說。

小說開篇的第一節在這部小說裡十分重要。因為它表明了作者村上春樹想表達的主要思想。

二十歲剛過,我就一直盡可能采取這樣的生活态度,因此不知多少次被人重創,遭人欺騙,被人誤解,同時也經曆了許多不可言語的體驗。各種各樣的人趕來向我傾訴,然後渾如過橋一般帶着聲響從我身上走過,再也不曾返回。這種時候,我隻是默默地緘口不語,絕對不語。如此迎來了我“二十年代”的最後一年。

而我現在,準備一吐為快。

誠然,難題一個也未得到結局,并且在我傾吐完之後事态怕也依然如故。

村上春樹是現代主義作家,深知現代人心理都存在着自己的秘密或隐痛,而且很難訴諸于語言。

以上的幾句話就深刻地揭示出作者所要表達的思想:“人與人之間總是一道深淵”,人和人是不可溝通理解、保留一種距離感的。而這種無法測量的深淵,這種不可溝通理解之于小說又表現在哪裡呢?

主要表現在主人公“我”與他人的關系方面。

“我”與鼠是朋友,是一個暑假基本上在一起喝啤酒無聊地過暑假的朋友,到暑假快結束的時候,鼠要“我”幫忙去見一個女孩。但第二天我見到鼠時他卻說還是算了。其後的幾天我和酒吧老闆傑都看出鼠心情不好。在和傑聊到鼠時,我決定去找鼠說說看。“女孩怎麼樣了?”我咬咬牙問。

鼠就用了蟲牙的比方來說“我”是不能理解他的感受的。蟲牙帶來疼痛,這疼痛是我自己的,誰安慰都不行。

假如有人知道自己為牙痛氣惱心煩而表示理解而不生氣,可是牙還是疼痛。因為你不可能來理解我這種疼痛的狀态和心情。因為你無法是我,來感受這牙痛。

“我”與四指女孩的故事是這樣的:

女孩要“我”解釋為什麼她醒來自己身上一絲不挂,而旁邊還有個陌生的“我”在。

作者在這用了相當詳盡的語言,也就是“我”詳細地去解釋發生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并誠實的說自己什麼事情也沒做。

但最終結果是被說成“不過同人事不醒的女孩睡覺的家夥……分文不值”的名聲。

盡管這之後還有過幾次往來。但當下“我”又作何解釋女孩才能相信。“解釋等于掩飾”。再怎麼解釋也無濟于事,甚至達到的效果恰好相反。其實根本是不可能理解的。

作者通過“我”與“鼠”,“我”與“四指女孩的故事說明,人與人之間保持着一種距離感,不能成為對方,體會對方的感受,無法從對方的角度去看待一件事情,現代社會的人們,總是各懷心事,不願訴說,因為訴說又能怎樣呢?無濟于事而已,距離感,就是人與人之間無法跨越的鴻溝。

宋詞裡的人生哲理(品出蘊藏在背後的情感寓意)2

村上春樹

02 成人的世界總是被虛空與孤獨填滿,承受着死亡帶來的傷痛

你是否還記得你所曾愛過的人,或者愛過你的人?她們是你人生旅途中的匆匆過客,是你生命裡想要留住卻留不住的“風”。

在《且聽風吟》裡的主人公,經曆過的三個女孩子,不管是借給他“沙灘男孩”唱片的女孩子,還是他認識的法語專業的女孩,又或者是在酒後一起睡過卻又什麼都沒做過的那個一隻手隻有四根手指的女孩。

“我一連花了三天時間查她的電話号碼——那個借我”沙灘男孩”唱片的女孩,再次跑去母校,打聽到了她所上大學的名稱,又查到了她的舊址,但她在春天就退了房間,去哪裡不曉得,這便是連接我和她的最後線頭。”

就像書中所闡述的,主人公想去尋找那個借他唱片的女孩,可是線索斷了,怎麼找也找不到。走過了他的生命,卻又匆匆離開了。

主人公赤裸裸地談到他睡過的第三個女孩,他說:"談論死去的人是非常困難的事情,更何況是年紀輕輕便死去的女郎。她們由于一死了之而永葆青春年華。相反,苟活于世的我們卻年複一年、月複一月、日複一日地增加着年齡。我甚至覺得每隔一小時便長了一歲。而可怕的是,這是千真萬确的。”

至于這個女孩為什麼會選擇死亡,沒有人知曉,主人公感慨生命的脆弱,又感慨時光的短暫,而相對于繼續生存着的我們,應該要找到生命存在的意義。

書中,多次談到NEB廣播電台,文末的時候談到節目中介紹一封來信,信中的主要内容是一個患有脊椎神經症的患者,三年來不能看書,不能看電視,不能散步,連起床、翻身都不能,在談盡悲哀時他說到,盡可能隻往好的方面想,他想着要是能從床上起來步行到港口,滿滿地吸一口海水的清香,哪怕隻有一次都好。

主人公看到這封信時,便走到港口,朝病房那邊望去,但是當然他不曉得哪點燈光屬于信中人的病房。

他想,世上的的确确有多種多樣的人以各種各樣的方式活着。再次感慨生命的脆弱,時光的易逝。

故事的結尾,“我”結了婚,在東京生活,傑開了新酒吧,鼠繼續寫他的小說,每年有賀卡。而那女孩卻消失在洪荒的人流中。每到夏天回去,“我”都走我同那女孩走過的路,坐在倉庫石階上一個人眼望着大海。

雖然人與人不可溝通理解,必須保持距離、虛空與孤獨,但是人畢竟是人,總少不了有他人在身旁,關心,說話,喝酒……而一旦離去、失去,剩下就是那份逝去的哀傷了。

宋詞裡的人生哲理(品出蘊藏在背後的情感寓意)3

村上春樹

03 用創作捕捉“風”之影,創造靈魂的栖息場所

村上春樹在《風》的序中寫到:

一天,我動了寫小說的念頭,何以動這樣的念頭已經不清楚了,總之想寫點什麼,于是去文具店買來自來水筆和原稿紙。深夜工作完後,一個人坐在廚房餐桌旁寫小說。

寫作,用文字治愈自己,創建心靈之屋。

也就是說,獨自以不熟練的手勢一點一點坐我自己的“房間”。那時我沒有寫偉大小說的打算,也沒有寫讓人感動的東西的願望。我隻是想在那裡建造一個能使自己心懷釋然的住起來舒服的房間——為了救助自己。同時想到,但願也能成為使别人心懷釋然的住起來舒服的場所。

他捕捉到了“寫小說”的這個念頭,并且用雙手創建屬于自己的心靈之屋。

或許,世間上有很多人都有過寫作的念頭,但是着手開始寫作的人少之又少,能堅持寫個三四十年,甚至一生的人,更是少之又少,所以“捕捉”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很多時候有過這樣的念頭,但是轉眼之間便就抛在腦後了。

或許每個人都有救助自己的方法,都有不同的方法創建屬于自己的“心靈之屋”,時光輪回,你的生命中來了又去的人,你來過又去的地方,你走進去又出來的“心房”,在很多年後都會消失在時光之中,你說,我們是有記憶的。

但是多少年後,你能記住的人有多少,你是否還記得他/她的模樣,是否還記得讓自己想要為之奮鬥的事物,是否記得年輕時自己奔跑的樣子。

用創作捕捉“風” 的影子,創造靈魂的栖息場所,将你所看到的人、事、物,存在的、不存在的一切都記錄下來,好像人生的一覽表,用文字留住過往、留住時光、留住幻想。

寫作如同人與人之間的相處,需要的是一種尺度。

村上借虛拟的美國作家哈特費爾德之口這樣說道:“從事寫文章這一作業,首先要确認自己同周遭事物之間的距離,所需要的不是感性,而是尺度。”

尺度就是一種距離感,之所以出現距離感,按照村上君自己的說法:“說到底那是因為我身上有想寫什麼的欲望,卻又沒什麼東西可寫的緣故。這也不想寫,那也不想寫,如此一來而去,題材就一個也沒有剩下——雖說不是剝洋蔥皮——總之不知道寫什麼合适,于是心想那麼就随意排列語言好了,看它們到底能表現什麼。”

結果竟然就成了村上君文體的一大特色,也就是說随意為之的文字往往發自内在的天性,而天性無疑最為恒久和穩定,所以這種距離感成為村上始終一貫的文體特色也并不奇怪。

正如《風》的第一節所說:直言不諱是極為困難的事。甚至越是想直言不諱,直率的言語越是遁入黑暗的深處。”

因此,人與人之間的理解幾乎是不可能的,任何嘗試都可能是徒勞的,甚至傷害對方。最為明智的做法就算同對方保持距離,不要靠得太近,更不要動則強加于人。

在這個意義上,距離就是理解,就是溫情,就算關心。

耐人尋味的是,在創作中,村上對人的距離感或疏離感,甚至不排除自己本身,他的小說幾乎從不直接寫自身的經曆和體驗,不寫家庭。就好像書中的“傑”,身上帶有幾分母愛色彩,平靜的淡淡的于其中有一種不動聲色的溫情。

距離感或疏離感,連同虛無感、孤獨感、幽默感,構成了村上作品的基本情調。

人與人之間的情感,如”風“一樣,它無法捕捉,又無所不在,用文字去創造靈魂的栖息場所,捕捉“風”的影子、聆聽“風”的聲音,用一種尺度丈量這個世界,與這個世界保持一定的距離,讓我們徜徉在文字的海洋中“且聽風吟”。

(圖文來源于網絡)

參考書目:《且聽風吟》,作者:村上春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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