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完了志願就是焦急等待分數公布的日子,其實我好像也沒那麼焦急,可能是還沉浸在剛剛生根發芽的那可能是戀愛的東西吧,雖然都是同一個鎮的,她家就在鎮上附近,而我則距離這個鎮有接近20公裡的山旮旯裡面,連水泥路都還沒通的一個小村子,我們這個小村組就隻有村長家有一部電話,而她家裡已經裝在我們認識之前就已經裝了固話了……
高考完的暑假特别的放松,我們開始了比較頻繁地寫信,每次她寫給我的信都會先轉到村部,再在合适的時候搭人送到我的手上,這過程往往會耽擱幾天,甚至更長的時間,偶爾會收到兩封一起來自她的信件,每每我都如獲至寶,認真閱讀裡面的沒一個字,每一個标點符号。
我每次都寫盡量多的文字然後一起寄給她,我還得騎着自行車把厚厚的信件帶到距離家有個4-5公裡的郵筒投遞,我想她應該很快就能收到我寫給她的信件吧,後面我還會把信紙折疊成不同的形狀比如一個心的形狀,兩個心的形狀以及各種奇形怪狀,至今我都不懂哪些該死的折疊方式我是如何琢磨出來的,又是如何演變出更多的奇形怪狀的,每次她都很喜歡這些讨巧的小玩意,每個新鮮的折疊方式她都毫不吝啬地在下次的信件上流露出來。
村長的家距我們的老房子大概有300多米的樣子,一條村裡的小路串聯着,中間還有一個拐彎。開始還能滿足這種寫信的方式,直到有一天,村長的家人在那條小路的拐彎處朝着我的家大喊:“XXX,有你的電話”,我有點始料不及,開始我還以為是學校老師打過來的,這應該是我在這個村的第一個電話吧,還是指名道姓找我的。
我一路小跑,沒幾分鐘我就已經守在了村長家裡的電話機旁了,是在他們家一樓的一個小房間内,客廳旁邊。不一會電話鈴聲再次響起,我激動地快速拿起話筒,緊緊地貼在我的臉頰上,輕輕地說“喂,您好”
“是我……”,我立刻就聽出了電話那頭是她那熟悉的聲音,很短暫的沉默之後我們就開啟了那種戀愛時比較膩歪的聊天模式,時不時還能聽到電話那頭“咯咯咯”開懷的笑聲,時間一分一秒不緊不慢的流逝着,而我們的電話粥經常都能煲個小一二十分鐘。
我想,我們的這種戀愛是不是已經開始生根,發芽了,正在一點一滴地成長着。
一生向陽,下期見。
——我們啊像種子一樣,一生向陽,在這片土壤随萬物生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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