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蓮民間故事?聲明:原創故事,故事純屬虛構故事開始王家村---王家村在城郊,跟着城裡沾了光,縣城裡管得嚴,是個頂太平的地方玉蓮,是王家莊村東頭大棗樹下王木匠的小女兒,排行老四,有一個姐姐和兩個哥哥她的父親王木匠是附近幾個村子遠近聞名的老木匠,為人老實厚道,幹活精巧細緻王木匠的媳婦在生玉蓮的時候難産死了,從小沒有喝過母親一口奶的玉蓮,是嫁到城裡的姑姑每個月送洋奶粉養活大的姑姑生的好看又機靈,年輕的時候慧眼識珠,嫁給了窮學生幾年後,玉蓮的姑父憑着一身學問和勤奮的秉性一步一步努力,當上了城裡某個銀行的副行長玉蓮姑父的平步青雲,讓玉蓮姑姑當上了官太太,也讓娘家跟着沾了光王木匠的營生有很多是妹妹給介紹的給城裡人家打家具,雖說城裡人要求苛刻,但是王木匠手藝好又實誠,營生越做越紅火,口碑也越傳越好,幾年下來,王木匠家便成了王家村頗有地位的富戶雖說發了點小财,那也是用自己的勞動辛苦換來的,所以王木匠一家從不到處炫耀,也不仗着錢财橫行鄉裡相反的,誰家有個困難,有個坎兒,王木匠都是能幫就幫,能捐就捐這一來二去的,他們家的好聲望在村裡便根深蒂固了,今天小編就來聊一聊關于素蓮民間故事?接下來我們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聲明:原創故事,故事純屬虛構!
故事開始王家村---王家村在城郊,跟着城裡沾了光,縣城裡管得嚴,是個頂太平的地方。玉蓮,是王家莊村東頭大棗樹下王木匠的小女兒,排行老四,有一個姐姐和兩個哥哥。她的父親王木匠是附近幾個村子遠近聞名的老木匠,為人老實厚道,幹活精巧細緻。王木匠的媳婦在生玉蓮的時候難産死了,從小沒有喝過母親一口奶的玉蓮,是嫁到城裡的姑姑每個月送洋奶粉養活大的。姑姑生的好看又機靈,年輕的時候慧眼識珠,嫁給了窮學生。幾年後,玉蓮的姑父憑着一身學問和勤奮的秉性一步一步努力,當上了城裡某個銀行的副行長。玉蓮姑父的平步青雲,讓玉蓮姑姑當上了官太太,也讓娘家跟着沾了光。王木匠的營生有很多是妹妹給介紹的。給城裡人家打家具,雖說城裡人要求苛刻,但是王木匠手藝好又實誠,營生越做越紅火,口碑也越傳越好,幾年下來,王木匠家便成了王家村頗有地位的富戶。雖說發了點小财,那也是用自己的勞動辛苦換來的,所以王木匠一家從不到處炫耀,也不仗着錢财橫行鄉裡。相反的,誰家有個困難,有個坎兒,王木匠都是能幫就幫,能捐就捐。這一來二去的,他們家的好聲望在村裡便根深蒂固了。
玉蓮姑姑心疼自家侄女一下生就沒了娘,便在玉蓮三歲的時候接了來城裡生活,一晃就是十餘年。
日子一天天地過,十餘個春夏秋冬往返更替間,玉蓮長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還在城裡的女子大學念書,主修英文。用她姑父的話說:“咱家玉蓮,将來是要當翻譯官的。”
在城裡長大的玉蓮面容清秀,穿着時髦,談吐端莊,學富五車。大學的第一個暑假,玉蓮姑父便派車把玉蓮送回王家村過暑假,那派頭把全村人都震驚了。玉蓮穿着淡綠色的西洋裙,戴着帽檐很寬的西洋帽,身後跟着兩個拿着大包小包禮物的年輕幹事,像是洋畫裡走出來的明朗少女一般,驚豔了整個村莊。大家都說王木匠有福氣,有一個有出息的妹妹,還有個有出息的閨女。
玉蓮的到來,給王木匠家增添了不少歡樂。王木匠和大兒子出門打家具快一個月了,冷清的家裡隻有二個柱子,分完了禮物,送走了鄉親鄰居,柱子拉着玉蓮的手上下打量着好一頓咂舌:“瞧瞧咱們家玉蓮,真是比那天上的仙女兒還好看。”玉蓮開心地笑着,眼裡都是淚花。
在家住了幾日後,某個炎熱的傍晚,柱子和玉蓮正準備上炕吃飯,鄰居四五歲的小春兒丫頭跑進自家院子,奶聲奶氣地喊着:“柱子哥,玉蓮姐,俺爹剛從城裡回來,捎回話來說王大爺和栓子哥做完工今晚就能回家,讓你們給留着晚飯。”撂下這句話,小春便一蹦一跳地跑了出去,手裡還拿着一支她爹從城裡買回來的糖人。爹和哥哥在城裡幹給兩家人的活,一幹就是半月有餘,家裡的兄妹倆沒少惦記。雖說幹木匠行當裡有個不成文的規矩:木匠上雇主家幹活,雇主在吃住上一定不能虧待了木匠,防止木匠背地裡使壞,打出來的家具裡藏了術法,破壞了雇主家的家宅風水,使得雇主家輕則人丁多年纏綿病榻,重則家破人亡滅門絕後。但是爹和哥哥多日在外奔波終是不如在家舒心自在,所以一聽爹和哥哥要回來,可把柱子和玉蓮高興壞了,兄妹倆晚飯也不吃了,趕緊下炕和面剁餡兒,生火煮水,張羅着給爹和哥哥包餃子接風。
不多會兒,熱騰騰的餃子便出了鍋。柱子和玉蓮打了酒,炒了菜,收拾了炕,就等爹和哥哥回家。可左等右等,卻始終沒見爹和哥哥回家。柱子慢慢下了炕,略微活動了一下前兩天在地裡幹活不小心被鎬頭砸傷的右腳,小心翼翼的挪到竈台邊,揭開鍋蓋,端出一大碗餃子遞給坐在炕沿上的玉蓮道:“玉蓮,這碗餃子你端到隔壁七伯和七大娘送過去。”玉蓮接過熱乎乎的香氣四溢的餃子,滿臉疑問地看着二哥道:“給七伯家送去?”七伯,是玉蓮爹出了五福的叔伯大哥,和玉蓮家是鄰居。說起玉蓮的七伯,也算是個命苦的人。玉蓮的七伯老婆再生了五個女兒後終于老來得子,生了個大胖小子,取名王顯生。老兩口和五個姐姐一輩子節衣縮食,把好吃的好喝的都留給王顯生,本想着這孩子能出息些,将來好好念書,出人頭地,光宗耀祖。沒想到,一家子慣來寵去卻養了個敗家子玩意兒。這個王顯生從小不學無術,最喜歡和破皮無賴厮混在一起。長大了更是染上了賭博的惡習,将家裡的少得可憐的财産敗的是一幹二淨。五個姐姐相繼嫁人,也都是嫁個平頭老百姓,自己剛夠溫飽,即便是自己父母和弟弟日子緊巴巴的,也愛莫能助,幫不了多少。更何況自己弟弟是個賭鬼,填不滿的無底洞,幾年下來,王顯生的爹被王顯生氣得一身病,下不了床,全靠王顯生娘伺候着。幾個女兒也不敢回家,就怕王顯生要錢要酒。
平日裡,住在隔壁的王木匠看老兩口子可憐,便叫自家二小子柱子勤幫襯着,送吃送穿從來沒斷過。
玉蓮按照二哥的囑咐将餃子送到隔壁七伯家,回來後少不得跟二哥感歎七伯和七大娘的日子過得讓人心酸之類的話。
眼看着窗外的天已經黑透,不知怎的,玉蓮透過窗戶望向遠處的天空,她覺得今晚的夜似乎格外的陰霾,就連天上稀稀疏疏的星星也顯得無精打采。有些擔心爹和哥哥的玉蓮從炕上跳下來,對柱子說:“哥,我上村口迎迎爹和哥哥去。”
玉蓮望了一下柱子受傷的腳,心疼地說:“二哥,你就别出門了,好好在家休息,還是我去吧!”柱子一聽,高低不願意:“這大晚上的,你一個姑娘家在外面不安全,還是我去得好。”
玉蓮将扶着鍋竈沿欲要站起來的柱子強行按回到椅子上道:“有啥不安全的呀,我又不出村,就在村口大磨盤邊站着,能有啥危險?再不濟,我還可以喊懷久叔和美蘭嬸。”王懷久和美蘭兩口子是王木匠沒出五福的堂兄弟和兄弟媳婦,就住在王家村村口,離村口的大磨盤很近,平日裡和王木匠家關系很是親密。
聽了玉蓮的話,柱子覺得有些道理,便不再執意要去,叮囑了玉蓮幾句注意安全的要緊的話,邊任由玉蓮提着一個照夜路的小燈籠獨自出門了。
晚上不到九點,對于現代的城市來說,夜生活才剛剛拉開序幕。然而在以前的農村,晚上九點的光景,已是月黑風高,四處無人。沒有高樓大廈的霓虹燈閃爍,更沒有車水馬龍的街道喧鬧,有的就隻是幽靜的麥田和黑暗的村間小道。
玉蓮提着自家的小燈籠站在安靜的村口,時而翹首張望,時而低眉自語,城裡姑姑家穿慣了的洋裝早已脫下,換上二哥柱子給扯的布,做的斜襟粗布朱砂紅的上衣,配一條黑色褲子。黝黑的長發斜搭在右肩上松松地編了一條辮子,雖說一副村裡姑娘的打扮,但是白嫩精緻的面孔和多年在城裡熏陶的氣質,卻依舊青春動人,嬌柔脫俗。她眼巴巴地望着村口通往外界的唯一一條小道,盼着能看到爹爹和哥哥的身影.不知怎的,玉蓮覺得今晚的夜色格外的幽暗,細細的月牙藏在污濁的雲裡,不肯露出臉來,麥地裡也聽不到昆蟲的叫聲,要不是一回頭能望見不遠處懷久叔和美蘭嬸家裡亮着的燭火,玉蓮的心裡還真有那麼一絲的恐懼.
正當玉蓮等的有些心焦的時候,村口的土路上,晃晃悠悠的走來了一個人.玉蓮瞪着好看的杏眼仔細望了望,覺得此人身形既不像爹爹,也不像大哥,便不覺有些失望,努了努粉唇,将目光瞥向了别處.然而這踉踉跄跄走來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王家村有名的二混子王顯生.王顯生此人歲數不大,相貌也生的白淨,原本一副讨人喜歡的樣貌,可偏偏一身三懶六饞,嗜賭成性的壞毛病.年紀輕輕不願種田,不學手藝,不喜讀書,不想出力,整天隻知道跟着鄰村相家莊的幾個潑皮無賴混日子,東家蹭吃,西家”借”錢,實在讨不到便宜了就偷雞摸狗換錢去賭.王顯生的父母連打帶罵勸他改邪歸正,可他偏又不争氣,将家當輸的一幹二淨,氣的他父母也不願再管他,由得他胡鬧.這不,在相家莊與相小六等潑皮厮混了好幾日沒回家的王顯生,今晚在小六家喝了個酩酊大醉,想起來該回家要錢賭博了,便打着酒嗝,一步三搖的往家走.
遠遠地,醉醺醺的王顯生模模糊糊看到村口一個綽綽身影在晃動,心裡不禁嘀咕:這大晚上誰在村口站着?看這身形莫不是天上掉下的仙子在等我?美滋滋地想着,王顯生踉跄的步伐已經挪到了村口.他揉了揉眼睛,仔細打量着村口的人,竟是王木匠家的小女兒玉蓮.王木匠是村裡出了名的好手藝人,為人老實,幹活精細,勤勞踏實,攢下了些家業.隻是這王木匠家教甚嚴,不讓子女與王顯生之流打交道,所以王顯生和王木匠家的幾個孩子都很生疏.玉蓮待那人走近了,一看是個醉漢,又很臉生,便沒有搭理.是啊,能不臉生嗎?玉蓮從小被姑姑養在城裡,偶爾回家,也遇不到王顯生這種整天蹲在賭場裡的人,認不得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王顯生自然是見過玉蓮的,玉蓮被姑姑接到城裡的時候才三,五歲,而那時的王顯生已是十來歲的半大小子,他見玉蓮雖然長成大姑娘了,可是從小那可愛機靈的小模樣卻沒怎麼變,再加上這通身的不凡氣質,便一眼認出了玉蓮.不覺搓了搓手上的灰,抹了一把嘴角的飯渣湊上前嬉皮笑臉道:”瞧瞧,這不是咱們王家村的仙女兒玉蓮妹妹嗎?”玉蓮一見醉漢認得他,便禮貌地點頭道:”你好,請問你是….?”王顯生見玉蓮不認得自己,便舔着臉湊近了道:”我是你家隔壁王顯生啊.雖然我比你大十來歲,但論輩份咱倆平輩,你叫我顯生哥就行.””王顯生!”玉蓮心裡一驚,原來這就是二哥口中的那個無賴王顯生啊.頓時,玉蓮的嫌棄之感油然而生,隻是礙于禮貌,并未顯露在臉上.她隻是微微點頭,行西洋淑女待客之禮道:”顯生哥好!”
見玉蓮如此禮貌地跟自己打招呼,王顯生倒是一副尴尬之像。他僵硬地笑着點了點頭,便不再言語,直徑往村裡走去.經過玉蓮時,王顯生不經意間斜睨了一眼玉蓮,卻看見她白細水蔥兒似的手腕上戴着一支黃燦燦的金镯子,這款式時髦的金镯子在幽暗月光的籠罩下,羞澀的發着淡淡的金光,隐隐勾起了王顯生心底貪婪的欲望.王顯生心裡想:”若我得了這金镯子,能在賭坊待上好幾個月,把輸掉的大洋全都赢回來,再打些酒,買些肉,好好吃上幾頓,足夠了!”心裡這樣想着,王顯生便一副谄媚德行的靠近玉蓮套近乎。玉蓮早已從二哥口中得知了這王顯生素日裡的腌味品性,并不想與其有任何糾葛,便往旁邊挨了挨,并不打算搭理他。王顯生的臭名昭著,他自己心地通透得很,看見玉蓮這般對他,也不惱,也不在乎,一門心思隻想着把那支金镯子騙到手當賭資,便繼續挂着谄媚的笑,挨着玉蓮坐在大石磨沿上說道:“好妹妹,這大晚上的坐在村口幹啥呢?”玉蓮并未答話,隻是别過臉,直直望着村口的小路。尴尬了片刻,王顯生锲而不舍地繼續與玉蓮搭話:“妹妹,晚上一個人在這兒多危險,我陪你聊會兒天,解解悶吧。”
一聽王顯生這麼說,玉蓮忙推辭道:“不必了顯生哥,你快回家去吧,莫讓更深露重傷了身子。”玉蓮禮貌的拒絕了王顯生的所謂好意,本以為他能識趣的離開,卻不曾想王顯生這個無賴不但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反而擺出一副鐵了心要陪她聊天的架勢,讓她有些惱火。
王顯生酒灌得有點多,說起話來口齒含糊不清,唾沫橫飛,盡顯腌臜之态。隻見他微微低頭,用手捏着鼻子,使勁一捏,一坨黃黃的有些濃稠的鼻涕“啪”的一聲拍在了地上。他呲着牙“嘿嘿”笑了兩聲,急忙把擤鼻涕的手往已經穿得又髒又破的衣襟上抹了兩把,繼續開口道:“好妹子,你這幾年在城裡念書識字,又會洋文,出息了,看不起我們這些鄉下人了。你在城裡吃着洋飯,用着洋火,穿着洋裝,可你顯生哥我卻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吃不飽,穿不暖的。”王顯生操着粗俗的語言,訴苦般的胡亂說了一堆話,玉蓮卻隻是在心裡冷笑:“全村誰不知道你王顯生為啥落得如此田地還不是因為你平時嗜賭成性,好吃懶做,不務正業。”雖然心裡這麼想,但玉蓮仍是沒有說話,也沒搭理王顯生。
王顯生見玉蓮沒有理會他,便繼續擺出一副受苦受難的老實人模樣,抹着那并不存在的眼淚,帶着哭腔說道:“你們一家人都能幹,在城裡有親戚,自己有手藝,掙錢多,見識廣,可憐俺家隻有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老爹老娘,日子過得着實艱難。”仿佛演戲一般,王顯生越編越來勁兒,越編越離譜,一會兒說他老子重病纏身,一會兒說他被未過門的媳婦兒騙光了錢财。玉蓮雖說鮮少來家,可王顯生的斑斑劣迹他都從二哥口中知道了個大概,他敗光了家裡可憐的一點财産,把老父親氣的卧床不起,重活累活都不能幹。還有他子虛烏有的那個沒過門的媳婦兒,十裡八鄉的有哪家的姑娘肯嫁給一個不務正業的敗家子,他哪裡來的未過門的媳婦兒。
不知道王顯生這麼賣慘買窮為哪般,也見不得他在自己眼前假惺惺的演戲,玉蓮想着也不等爹爹和二哥了,便扭過頭直徑往家走。
看玉蓮要走,裝腔作勢演了半天戲的王顯生急了起來。他忙上前擋住玉蓮的去路,嬉皮笑臉的說:“好妹妹,你是個好人,不會眼睜睜的看着你顯生哥落難受苦,你行行好,把你手腕上的镯子賞了哥哥,給家裡生病的老爹瞧病吧。”聽王顯生這麼說,玉蓮不禁柳眉緊蹙,不覺倒退了兩步,用一隻手緊緊護住另一隻手上的镯子。玉蓮有些氣憤的說:“顯生哥,原來你不厭其煩的訴了半天哭就是我了騙我手上的镯子啊。”“哎呦呦,好妹妹,快别這麼說,這怎麼能叫騙呢?”王顯生急忙辯解:“是妹妹可憐窮苦人,賞了哥哥就父母的。”“救父母?”玉蓮冷笑道:“平日裡,你管過你爹娘嗎?若不是我三哥時常幫襯着,你們家早就家破人散了。”“是!是!是!”王顯生急忙點頭哈腰,随聲附和着像極了街邊流浪的流浪狗,早已把自己的尊嚴踩在了腳底下。”
望着王顯生低眉順目的可憐相,善良的玉蓮終是軟了心,她放緩了語氣,輕聲說道:“顯生哥,你爹娘隻有你一個兒子,實指望你養老送終,你這般行為若不改了,以後你爹娘指望誰去?你身強力壯,又正值壯年,倘若安分守己的謀營生,肯定能讓你爹娘過上舒心日子。”
玉蓮的苦口婆心并未說動眼前這個潑皮,他猛地擡起頭,眼中早已不見了剛才的低眉順目,谄媚猥瑣。一束戾氣和兇殘瞬間填滿了整雙眼瞳。他捏了一口濃痰在玉蓮的腳邊,指着玉蓮有些惡狠狠地說道:“玉蓮,你這個小丫頭片子,有什麼資格說教我?别以為在城裡住了幾年就了不起了。你們一家子還不是指望你姑姑姑爹,若沒有他們,你就是個鄉下丫頭,跟我并無兩樣。哼!謀營生?你說的可真是輕巧的很啊!如今的營生哪裡是好讨的,累死累活幹上兩天,也不過賺上一個銀元。你每天過着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富貴日子,哪裡知道我們窮人每日是怎麼讨生活的?有什麼資格對我指手畫腳。”
王顯生的話令玉蓮有些失望,這個嗜賭成性,遊手好閑,好吃懶做的男人,不但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沒有一絲悔改之意,反而怨天尤人,果真是冥頑不靈。
玉蓮輕搖了搖頭,微微喟歎,便不再與王顯生說話,扭過頭依舊望着村口小路的遠方,期盼着爹爹和哥哥早點回來。
夏日的夜,随着更深露重開始變得陰冷且潮濕,沉悶的頭頂黑暗中的月牙仍然沒有探出頭來的意思,就連散落在天際的星星,也無精打采的閃着微光,盡顯滄桑。片刻的寂靜後,玉蓮見站在身邊三五步遠的王顯生并沒有離開的意思,隻是充滿怨毒的望着她,下意識的提高了警惕,用手握了握另一隻手腕上的镯子,轉身便準備回家。
眼見得玉蓮要走,王顯生抓了狂,原本他指望這個小丫頭多年不住在村裡,不了解他,哄她交出镯子是個輕巧事兒。沒想到這玉蓮丫頭卻是個機靈的,竟不上他王顯生的當。他三步并作兩步慌忙上前攔着她喝道:“玉蓮,你不能走!”玉蓮柳眉緊蹙,腳步微微一頓,沒有說話,隻是直直地望着他。王顯生見玉蓮不說話,心裡不覺虛了半截。他慌亂的眨巴這耷拉的眼皮,有些結巴的繼續說道:“放着那隻镯子,我便不攔你。”
玉蓮聽了這話,恨鐵不成鋼地瞪了他一眼,一個轉身便想抽身離開。被無視了的王顯生有些憤怒,他在玉蓮與其擦肩而過的瞬間,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邊撕扯她手腕上的镯子,邊說:“留下镯子,把镯子給我。”
王顯生的狗急跳牆吓壞了玉蓮,她萬萬沒想到,王顯生能無賴到這種地步,她有些慌張地用力掙脫王顯生的禁锢,提高了聲音呵斥:“王顯生,放開我。你再無理,我便喊人了。”
玉蓮說要喊人的話,瞬間刺激到了王顯生的神經,他本能的一怔,抓着玉蓮的手微微一頓,微不可察的松開了些許。玉蓮趁機抽出戴着镯子的手轉身便想逃。
不經意間,先前擋住月牙的灰雲往旁邊稍稍挪了挪,讓出一束幽幽月光,照的镯子金燦燦的晃人眼。玉蓮氣的心裡直抱怨着惹事兒的镯子,回家後斷然不可再戴了。刺眼的光閃的王顯生從慌神中清醒了過來,迷惑了他的心智,也将他所有的貪婪盡數喚了出來。他決不能眼睜睜地看着這筆橫财從自己的指縫中溜走,決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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