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陣子,我特想不開。為什麼想不開?在這就不說了,因為都過去了,不想回味。
我在網上對他說:我難受,人已經不會笑了。
他回我說:出來吧,到郊外吹吹風就好了。我本不想動彈的,但經不住想見見他的心思就出去了。
那天風很大,大夫山的遊人不多,有幾對新人在拍結婚照,在攝影師的指導下,擺着各種親昵的姿式。
我按照他說的,迎着風走,不一會就看見湖心的亭子,這是我們約好的見面地,但那裡沒人。我輕輕地吸了一口氣,品着郊外的空氣。
我沒進亭子,隻在岸邊朝湖上看,那不是看,是望。
我想,他長的啥樣?年齡幾何?噢,這些一點也不重要,見了面說點什麼呢?用不用客氣客氣?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再朝着湖上看,這一次是看,我很确定,因為我看見了它,一隻黑天鵝。它孤獨地在湖的中央。我吸上一口氣,然後朝它喊:鵝來——鵝——來——
對面有一對拍照的新人被我的喊聲驚擾了,他們暫停親昵。看着我,而它,那隻黑天鵝也擡起脖子朝我看來。
我有點激動,繼續朝它喊:鵝來一鵝來, 鵝來——
我看到它竟朝我劃來!岸邊的一些遊人也被我們吸引了,有人說,快看那,那隻黑天鵝朝她去了,它聽懂她話咧!
我隻顧一聲接一聲的喊,真希望它快點到我跟前。
當它真的停在我面前的那一刻,遊人發出一些掌聲。
它看着我,很優雅。
我呆在岸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我有很多話要說,卻隻能輕輕地呼着:鵝來一一
,作者:徐炳成 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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