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妙玲最愛的人是誰?蘇悅玲有一個誰都不能說的秘密——,下面我們就來聊聊關于蘇妙玲最愛的人是誰?接下來我們就一起去了解一下吧!
蘇悅玲有一個誰都不能說的秘密——
她和自己的大學教授隐婚兩年了。
她們兩家是世交,從小一起長大。
十八歲那年,她的父母在一場車禍中去世,将她托付給了盛家。她剛滿20歲那年時,便和盛長曉在盛父盛母的撮合下結了婚。
川渝大學。
教室内坐滿了人。
蘇悅玲坐在第一排,身後同學們的議論傳到她耳邊:“新來的盛教授好帥呀!”
“是啊,盛教授有才有顔,要是我是他的女朋友就好了。”
“聽說盛教授是單身,真不知道以後便宜誰?”
蘇悅玲專注的看着講台上的男人,盛長曉穿着白襯衫,幹淨利洛,身形修長,棱角分明的臉,舉手投足都帶着以一股矜貴。
直到講台上講課的盛長曉眉頭微蹙,聲音冷沉提醒一句:“請同學們認真聽講。”
同學們頓時安靜了下來。
蘇悅玲望着台上,不由勾了勾唇:“帥是挺帥,嚴肅也是真的嚴肅。”
下午的課過得很快。
下課後,男生們像脫了缰的野馬奔湧而出,而女同學将盛長曉圍的水洩不通:“老師,我可以要你的微信嗎?”
蘇悅玲看着這幅景象,習以為常,歎了一口氣就整理好自己的書本出了教室。
因為是最後一堂課,上完課她就回家了。
她家就在學校附近,走路五分鐘,是一個小平層,看起來很溫馨。
蘇悅玲将書本放在書架上後,摸出手機,給通訊錄置頂的人發信息:“我做了飯,等你回來吃。”
對方很快便回了一句:“好。”
蘇悅玲便将手機收好,轉身去了廚房。
一個小時後,蘇悅玲做好了晚飯。
她坐在餐桌前,望了望門口,門口沒有任何動靜。
蘇悅玲坐在餐廳等着,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從6點等到了9點,可那人還沒有回來。
蘇悅玲的心一寸寸的沉下去。
就在這時,校園網冒出來一條消息:“大八卦,盛長曉教授有女朋友了。”
蘇悅玲點開那條帖子,下面附着一張照片——
照片上,盛長曉和她們的輔導員徐依緊靠着坐在餐廳,兩人互相對視,周圍的粉色泡泡都要溢出來了。
蘇悅玲久久回不過神來,直到耳邊傳來鑰匙碰撞的聲音。
她擡頭看去,門被一雙骨節分明的手推開,一個男人走了進來。
赫然就是被衆人議論的盛長曉!
蘇悅玲看到他,郁悶一掃而空,連忙迎了上去:“長曉,你回來了。”
盛長曉隻是瞥了她一眼,聲音冷漠:“臨時教師聚會。”
随後他又掃了眼餐桌上的飯菜,冷沉開口:“我吃過了,你自己吃吧。”
說完便徑直回了房間。
蘇悅玲看着他的背影,攥緊了衣角。
盛長曉不僅僅是她的教授,還是她結婚兩年的丈夫。
她們兩家是世交,從小一起長大。
隻是,十八歲那年,她的父母在一場車禍中去世,将她托付給了盛家。
她剛滿20歲那年時,便和盛長曉在盛父盛母的撮合下結了婚。
可蘇悅玲知道他卻一點都不愛自己。
想到這,她心裡泛起苦澀。
如果他不喜歡自己,那為什麼要答應和自己結婚呢?
……
第二天。
蘇悅玲和齊琪一起走向教室。
齊琪忽然興緻勃勃地說:“看到昨天校園網的消息沒?輔導員和盛教授簡直就是絕配。”
“隻有輔導員這樣的知性美人才配得上盛教授,你說呢?”
蘇悅玲抱緊了手中的書,聲音冷淡:“她們沒關系!”
齊琪聞聲,詫異的看着她:“你怎麼知道的?”
蘇悅玲脫口而出:“因為盛教授已經結婚了,他的結婚對象不是輔導員。”
忽然,齊琪看着前方,聲音憤憤不平:“你騙我!你看。”
蘇悅玲一愣,順着齊琪的視線看過去,就看到不遠處。
——盛長曉竟然和徐依抱在一起!
第二章
蘇悅玲看到眼前的畫面,雙腿好像灌滿了鉛,僵在原地。
徐依是剛來不久的輔導員。
她不僅教學出色,還長得很漂亮,知性成熟。
和盛長曉是那麼的般配。
蘇悅玲垂下眼簾。
難道他和徐依真的在一起了嗎?
當初自己和盛長曉結婚時,有言在先。
若是對方先找到了喜歡的人,那另一方,就會自覺退出。
蘇悅玲攥緊了手中的書,隻感覺渾身泛冷。
那邊相擁的兩人分開來。
蘇悅玲便對上了盛長曉的視。
她緊盯着他,隻是他從頭到尾,都沒有理她,就這樣和徐依離開了。
看着她們的背影,蘇悅玲隻感覺自己的心好像被挖空了一般。
今天的課蘇悅玲一直失魂洛魄,都沒怎麼聽。
直到下課後,她失魂洛魄的回到了家。
在玄關口,見到一雙男士皮鞋整齊的放在門口。
蘇悅玲擡看去,就見盛長曉雙腿交疊的坐在沙發上,神色漫不經心。
她走進屋内,在他旁邊落座。
氣氛隻有沉默。
蘇悅玲偷偷看着盛長曉的側臉,今天他和徐依擁抱的畫面一直萦繞在她的腦海。
幾乎要窒息。
她終于忍不住問:“你和徐依是什麼關系?”
盛長曉冷冷的回答:“沒什麼關系。”
蘇悅玲攥緊了手,她端詳着盛長曉的面容,沒有找到一絲撒謊的痕迹。
半晌,她低下頭來,聲音很輕:“如果你有喜歡的人,一定要告訴我。”
盛長曉轉過頭,面無表情地看着蘇悅玲:“我沒有喜歡的人。”
蘇悅玲看着他,還是選擇相信他。
他既然說他沒有喜歡的人,那就代表自己還有希望。
想到這,蘇悅玲打起精神,眼中滿是期待的望着他:“我們好久沒有出去逛逛了,明天……你可以陪我逛逛嗎?”
明天是情人節,但是她知道盛長曉從來不在乎這種日子。
就算自欺自人,讓他陪自己過個情人節吧。
盛長曉看到她亮晶晶的目光,愣了愣。
随後緩緩點頭:“好!”
……
第二天晚上六點。
川渝餐廳。
餐廳内播放着浪漫的音樂,桌上擺着嬌豔的玫瑰花,場面十分浪漫溫馨。
蘇悅玲早早的來到餐廳等着。
她看着餐廳裡成雙成對的情侶,心中充滿了期待。
可随着時間過去,卻遲遲沒有見到盛長曉的身影。
她拿出手機,撥打盛長曉的電話。
卻隻聽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機械的女聲:“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正忙……”
蘇悅玲的心一點點沉下去。
忽然,她感覺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回頭看去,滿懷欣喜的眼眸慢慢黯淡下去。
來人是她的同學顧诃。
顧诃是她們計算機系有名的天才,長相帥氣,染着一頭金發,随時随地散發着雄性魅力。
顧诃看到她眼中的失洛問:“是在等人嗎?”
蘇悅玲點了點頭。
顧诃一臉了然:“看樣子他沒來呀,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可以坐你對面呢?”
蘇悅玲還沒回答,就見顧诃已經在對面坐了下來。
“你……”
話還沒說出口,蘇悅玲忽然瞥見門口兩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
盛長曉一襲西裝筆挺,襯得他身形修長,而他身邊站着徐依。
蘇悅玲怔怔的看着兩人,就看到兩人走了進來。
她剛想叫顧诃離開,卻見他在兩人路過時招手:“兩位老師也來過情人節?”
盛長曉和徐依停了下來。
蘇悅玲聞言,攥緊了手,緊張的盯着盛長曉。
隻見盛長曉沒有否認。
半晌,徐依笑着問:“不好意思,沒有座位了,可以和你們拼桌嗎?”
第三章
話音落下,周圍寂靜了幾秒。
蘇悅玲視線在盛長曉和徐依身上徘徊,最終點了點頭。
“可以。”
顧诃見狀,連忙起身讓座,坐在了蘇悅玲旁邊。
徐依和盛長曉在對面落座。
此時,菜還沒上。
四人沉默下來。
還是徐依率先打破沉默,笑眯眯地看着蘇悅玲和顧诃:“你們是一對?”
蘇悅玲下意識看了一眼盛長曉,低聲否認:“不是……”
徐依安慰說:“雖然我是你們的輔導員,但現在你們已經是大學生了,不用害怕被老師知道。”
蘇悅玲聞言,偷偷看向盛長曉。
隻見他拿起酒杯輕抿一口,神色滿是不在乎。
她心口泛着苦澀。
難道他就一點都不在乎自己和别的男人接觸嗎?
蘇悅玲垂下眼簾遮住眼底情緒,還是開口解釋:“我們隻是偶然遇到的。”
徐依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麼,服務員就開始上菜了。
上完菜,蘇悅玲忽然瞥見盛長曉給徐依夾菜,徐依也是欣然接受,兩人表現十分默契。
她看着對面兩人親密舉止,刺痛了她的眼。
怔怔的看着,不知該如何是好。
這時,碗裡突然落下一隻剝了皮的蝦。
蘇悅玲詫異的擡頭,卻看到顧诃朝她眨了眨眼:“多吃點,你那麼瘦。”
蘇悅玲詫異的看着顧诃,他了然的目光好像要将自己看破。
她這才回過神來,繼續埋頭吃飯。
顧诃看着對面兩人,開口問:“老師,你和盛教授是怎麼認識的?”
徐依聽聞,神色溫柔,緩緩開口:“我們是大學同學。”
蘇悅玲聽聞,夾起的菜掉落在碗中。
原來他們早就認識了。
這頓飯,她吃得味如嚼蠟。
蘇悅玲隻草草吃了幾口就回家了。
她回到家,盛長曉還沒回來,她便坐在沙發上等。
一盞昏暗的燈光籠罩着她。
不知過了多久,盛長曉終于回來了。
“啪嗒”一聲,光亮霎時驅散了所有黑暗。
蘇悅玲起身,望向門口,就見盛長曉正在換鞋。
蘇悅玲上前質問:“你去幹什麼了?”
盛長曉看了她一眼:“送徐依。”
蘇悅玲聽到他淡淡的語氣,又追問:“你為什麼爽約,你知道我看着你和她出現的那一刻,我……”
話還沒說完,便被盛長曉打斷:“你明知是情人節你還約我?”
蘇悅玲聽到這話,心髒好像被人緊緊攥住,一扯就生疼。
盛長曉眉頭一蹙,越過她便要回房間。
蘇悅玲見他要走,轉身抱住他,語氣低迷:“我們是夫妻,為什麼不可以一起過情人節?”
盛長曉隻是冷冷拿開她的手,聲音一如往常地淡漠:“我隻把你當妹妹。”
妹妹兩字,幾乎要将蘇悅玲擊潰。
她踉跄兩步,跌坐在沙發上。
盛長曉不再看她,徑直進了屋子。
蘇悅玲的眼淚再也控制不住,倒在沙發上,崩潰大哭。
第二天。
蘇悅玲頂着紅腫的雙眼去上課。
下了課徐依就将她單獨留了下來:“蘇悅玲,你來我辦公室一下。”
蘇悅玲跟着徐依,來到了她的辦公室。
她緊緊攥住了懷中的書本,聲音低沉:“老師你叫我有什麼事情嗎?”
徐依遞給她一份文件。
“恭喜你,學校和加斯頓大學交換的名額下來了,其中就有你!”
第四章
蘇悅玲愣愣的從徐依手中接過文件。
打開一看,自己的名字赫然在其列!
加斯頓大學是世界學府中最頂尖的存在,它有着幾百年的文化底蘊。
在這所學校就讀的,無一不會成為所學領域的頂級人才。
徐依見她神色異樣,不禁問:“怎麼了?”
蘇悅玲看着她,聲音平靜淡定;“可我并沒有報名。”
徐依卻說:“是盛教授幫你報的。”
蘇悅玲如遭雷擊,狠狠怔在原地。
他就這麼迫不及待想要将自己趕走嗎?
徐依露出微笑,用熟稔的口吻說:“我真沒想到,盛教授竟然是你的監護人,昨天你們看起來也不像認識的。”
蘇悅玲垂下眼簾,将文件放在徐依的桌上,“老師,我不去!”
徐依聽到這話,有些驚訝。
随後眉頭微蹙,勸說:“你知道這所學校多少學生擠破腦袋都想進去,你确定你要放棄?”
蘇悅玲眼神堅定:“謝謝老師的好意,但是我已經決定了。”
說完便轉身離去。
……
蘇悅玲徑直打車回家,直接沖進盛長曉的房間。
盛長曉剛換好衣服,準備去上課,見她闖了進來,不由得蹙了蹙眉頭。
“沒人告訴你,進人房門要敲門嗎?”
蘇悅玲氣憤的看着他,質問:“是你幫我報的加斯頓大學?”
盛長曉打領帶的手一滞,頓時了然。
他面無表情地說:“綜合考慮,這對你以後隻會有好處,你也不可能永遠跟我在一起。”
蘇悅玲垂在身側的手攥緊,眼圈通紅:“你憑什麼為我做決定?你知道我想要什麼嗎?”
盛長曉瞥了她一眼,就好像沒看見她急紅的眼一般,一副長輩的口吻。
“你需要去開闊眼界,選擇更好的生活,作為你的監護人,我有權利為你選擇更好的未來。”
他神色冷靜到理智,竟一點都不會考慮她的感受。
蘇悅玲聽到了這話,緊緊攥着衣角,眼淚再也忍不住流出來。
“難道你就一點都不想要我留下嗎?”
盛長曉卻隻是失望的看着她:“沒有誰離不開誰,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說完便越過蘇悅玲出了門。
接下來的日子,盛長曉已經在幫蘇悅玲準備出國的東西了,就好像她真的要出國了一樣。
不管蘇悅玲怎麼反抗,都沒用。
直到這天,盛父盛母得知這件事情,上了門。
父母車禍後,将她托付給了盛父盛母。
他們待自己,就跟親身父母沒什麼兩樣。
客廳裡,盛母責怪的看着盛長曉:“你為什麼一定要悅玲離開?”
盛長曉看着蘇悅玲沒有說話。
盛母握着蘇悅玲的手,看着氣氛僵硬的兩人,幹着急。
“你們已經結婚了,你讓悅玲一個人在國外人生地不熟的可怎麼辦啊?”
“再說你們夫妻分隔兩地,萬一其中一人變心,那這婚姻不就完了嗎?”
蘇悅玲也看着盛長曉。
誰知一直沉默的盛長曉突然站起,面色鄭重:“爸媽,我決定和悅玲離婚。”
第五章
盛長曉的話音落下,屋内霎時寂靜了。
蘇悅玲不敢置信的看着盛長曉,心好似被人狠狠挖開了一口子,鮮血淋漓。
這一天終于還是來了。
盛父聽聞震怒:“我不允許!”
盛母也生氣的指責盛長曉:“悅玲做錯了什麼,你就要跟她離婚?”
盛長曉蹙了蹙眉,一臉雲淡風輕:“爸媽,當初我和她結婚是遵循你們的意思,也是為了更好的照顧她,可她還年輕,以後會有自己的生活。”
蘇悅玲聽到他這樣說,眼淚又掉了出來。
她早就知道他不喜歡她,但至少,他的身邊隻有她,早晚有一天他會喜歡上自己。
結果這一切卻隻是她的奢望。
盛父站起身來,氣勢強硬:“你既然娶了人家,那就得負責一輩子!”
盛長曉視線落在蘇悅玲身上,一字一句重複:“我會和她離婚。”
說完便拎起沙發上的外套,出門了。
蘇悅玲見盛長曉出了門,連忙跟了上去。
盛長曉走在前面,蘇悅玲憋着淚,就這樣一言不發的跟在他身後走着。
不知走了多久。
盛長曉終于停下來:“你還打算要跟多久?”
他轉過身來,神色厭惡。
蘇悅玲腳步一頓,擡頭望去,便對上了他厭惡的眸子。
她急切的看着他,想要說些什麼,卻什麼也說不出口。
盛長曉已經來到她面前,聲音冷到了極緻:“你就算把爸媽搬來也沒用,令你失望了吧。”
蘇悅玲聽見他的譏諷,心中泛着密密麻麻的疼痛。
爸媽是她叫的,但是她隻是不想出國而已。
蘇悅玲壓下心中的疼痛,低聲說:“我隻想和你在一起,我不想出國。”
盛長曉卻反問一句:“有什麼理由重要到,可以讓你放棄留學?”
蘇悅玲攥緊了手,擡頭看着他,脫口而出:“因為我喜歡你!”
說完,蘇悅玲愣在原地,害怕,緊張萦繞在她心頭。
她從來沒想過自己隐藏多年的事情會暴露在他面前。
就像是溺水的人緊緊抓住最後一根稻草。
哪怕她知道這根稻草随時都會斷裂,也隻為那僅存的一絲希望。
她期待的看着盛長曉,正等待着他的回應。
卻見盛長曉緩緩啟唇,吐出三個字:“我知道。”
蘇悅玲憋得通紅的臉,霎時一片慘白。
原來他一直都知道,可他卻裝作不知道。
這麼多年她在他面前小心翼翼的僞裝,就像個笑話一般。
盛長曉失望的看着她:“就因為這樣,你才更應該去留學。”
說完,他再次轉身離去。
……
蘇悅玲洛寞的坐在路邊。
她坐了很久,直到天暗了下來。
一陣風吹過,十月的微風帶着寒意。
蘇悅玲抱着膝蓋将自己縮成一團。
她看着從她眼前路過的人。
不僅有青春洋溢的學生,有幸福的一家三口,還有一對對恩愛的情侶……
可這些無時無刻都在提醒她,她隻有一個人……
忽然,眼前被一個影子籠罩。
她扭頭看去,一頭金色的短發映入眼簾。
是顧诃。
顧诃看着蘇悅玲紅腫的眼眶,遞上紙巾,卻還是忍不住調侃:“原來你還是一個愛哭鬼。”
蘇悅玲怔怔,兩人指尖相觸。
兩人都愣了一瞬。
還是顧诃率先反應過來,抽回手,裝作無事的插回口袋裡:“這是失戀了,要不我帶你去酒吧玩玩?”
蘇悅玲還沒拒絕,就忽然聽到盛長曉低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蘇悅玲,你該回家了。”
第六章
蘇悅玲聽到盛長曉的聲音,不禁愣了愣。
她轉頭,隻見盛長曉挺拔的身影站在不遠處。
盛長曉周身散發着寒意,聲音愠怒:“過來。”
蘇悅玲的腳好像灌了鉛,站在原地動彈不得。
盛長曉怎麼來了,他是在生氣嗎?
蘇悅玲沒來得及反應,顧诃的聲音響起:““教授,下課之後也要管着自己的學生嗎?”
她聞聲,擡眸看向盛長曉。
隻見他神色依舊十分淡然。
蘇悅玲攥着手心,心中翻湧着陣陣澀意。
沒有人知道他們除去師生這層關系外,還是夫妻。
蘇悅玲瞥向盛長曉,黑眸還帶着潋滟水光——
如果他真的在乎自己,現在就應該告訴顧诃,他是自己的丈夫!
可下一秒,盛長曉啟唇:“我是她的監護人。”
隻一瞬,蘇悅玲如置冰窟。
顧诃扯了扯嘴角,戲谑開口:“監護人啊,聽你的口吻,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她男朋友。”
周圍寂靜了一瞬。
蘇悅玲忽然自嘲一笑,看着盛長曉:“我已經成年了,不需要監護人。”
說完,她轉身快步離去。
星興酒吧。
酒吧裡音樂聲震耳欲聾,燈光絢麗。
空氣中彌漫着煙酒混雜的味道。
蘇悅玲在吧台落座,看到周圍的環境不禁蹙了蹙眉頭。
顧诃将雞尾酒放在蘇悅玲面前:“第一次來酒吧?”
蘇悅玲了點頭。
顧诃玩世不恭的勾了勾唇:“那看來是我帶壞小孩了。”
蘇悅玲沒說話,隻是将那杯酒灌下肚去。
霎時,一股辛辣從喉嚨蔓延。
見她不說話,顧诃又問:“你喜歡盛教授?”
蘇悅玲被嗆的滿臉通紅:“咳咳咳……”
顧诃連忙遞上紙巾,蹙了蹙眉:“誰在跟你搶嗎?”
蘇悅玲好像沒有聽見他說什麼,一把拿起另一杯酒往嘴裡送。
顧诃沒來得及攔住,視線落在了不遠處的盛長曉身上:“你的監護人很負責任啊,小朋友。”
蘇悅玲聞言,苦笑一聲。
酒精沸騰在血液之中,燃燒着她的理智:“他對我……有同情,責任,但都不是我想要的……”
身後的視線如芒在背,蘇悅玲心中苦澀漫延。
她知道,盛長曉就在她的身後。
蘇悅玲轉頭看向舞池扭動的人群,不禁想要放縱自己一回。
拉起顧诃就跑進舞池。
盛長曉看着兩人步入舞池,臉色冷沉。
蘇悅玲好像有些醉了。
跳舞時,她的腳步飄忽,一個踉跄,就倒在了顧诃身上。
盛長曉見到這一幕,終于忍不住沖上前,拉住蘇悅玲強行将她拉出了酒吧。
回到了家。
蘇悅玲開始掙紮:“你放開我。”
盛長曉狠狠攥住她的手,語氣冷到了極緻:“鬧夠沒有?”
蘇悅玲用力将他的手掰開,擰着眉頭看着他。
“鬧……你覺得我在鬧?我隻想你在乎我。”
她看着盛長曉,趁着朦胧醉意說出心中最後的一點期待:“為什麼要帶我回來?你還是在乎我的,對嗎?”
盛長曉移開視線,沒有回答。
蘇悅玲拉住了盛長曉的手,距離被驟然拉進。
她绯色臉頰上沾着淚痕,聲音嘶啞:“我聽你的去留學,我們不要離婚好不好?”
盛長曉卻隻是站在原地,漠然的看着這一切。
許久,他正要開口說話,手上的溫熱驟然一松。
隻見蘇悅玲纖白指尖抵上了自己的唇!
二人鼻息相抵,蘇悅玲雙眸氤氲着水汽與哀求:“如果是拒絕的話,就不要再說了。”
四目相對,時間在此刻停止。
蘇悅玲看着近在咫尺的盛長曉,心念一動。
她踮起腳,不管不顧的吻上了盛長曉的唇!
第七章
兩唇相接,盛長曉愣在原地。
直到丁香小舌滑入唇腔,他才猛地反應過來,一把将蘇悅玲推開,臉色陰沉。
“你怎麼會變成這樣,随便對男人投懷送抱。”
蘇悅玲被推的踉跄了幾步,酒意清醒了幾分。
盛長曉的話好像是一把利劍,插入她的胸口。
良久,蘇悅玲欣喜中帶着一絲悲哀,伸手想要抓住他:“你剛才明明遲疑了,就說明,你是不讨厭我的吻,不是嗎?”
盛長曉卻退後一步,厲聲怒喝:“蘇悅玲!”
蘇悅玲的手僵在原地。
偌大的客廳内一片死寂。
蘇悅玲隻覺得屋内的氣氛令她窒息。
可盡管如此,她還是隻聽到盛長曉一成不變的冰冷話語:“你出國的日子已經定下來了,在下個月,由不得你不去,别忘了這是你父母的期待。”
蘇悅玲不可置信的看着盛長曉。
沒想到他的心這麼堅定。
甚至不惜搬出自己死去的父母。
想到自己将要孤零零的去往一個沒有他的地方,蘇悅玲的心裡頓時充滿了恐懼。
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她哽咽着問:“你有沒有一點喜歡我?哪怕隻有一點點。”
盛長曉毫不遲疑開口:“我從未喜歡過你,你不用在我身上費時間了。”
說完他徑直回了房。
蘇悅玲看着關上的房門,好像一張銳利的網将她心籠罩割碎。
她失神的靠在牆邊。
直到盛長曉的門再次打開。
蘇悅玲擡頭望去,就看到盛長曉拖着行李箱從房間出來。
她一慌,急忙問:“你要去哪?”
盛長曉瞥了一眼蘇悅玲,神色已經淡然,好像剛才的事都沒發生過:“周六民政局見,這段時間我會搬出去住。”
蘇悅玲心底的痛意蔓延。
沒想到他竟然這麼狠心,竟然徹底斷了她所有的念想。
盛長曉沒再理會她,拖着箱子出了門。
蘇悅玲看着盛長曉遠去的身影,客廳的冷寂包裹着她。
她無力的跌坐在冷硬的地闆上。
……
第二天。
蘇悅玲紅腫着眼睛去上課。
顧诃看着蘇悅玲紅腫的眼睛說:“這是我第三次見到你哭了。”
蘇悅玲搖了搖頭,聲音沙啞:“沒事!”
就在這時,徐依拿着課本走了進來。
蘇悅玲見是徐依,愣一愣,轉頭問顧诃:“這時怎麼回事?”
顧诃擡頭看了眼講台:“你不知道嗎?盛教授臨時有事,請了徐老師來代課。”
蘇悅玲呼吸一滞。
他為了躲自己,竟然連課都不來上了。
想到這,她眼眶又控制不住泛紅。
下了課後。
蘇悅玲下意識走到了盛長曉的辦公室,才回過神來。
她本打算轉身離開,結果擡頭便看到辦公室裡一個忙碌的身影。
正是盛長曉。
蘇悅玲看了一會,攥緊手才鼓起勇氣推門進去。
盛長曉聽見聲響擡頭,就見蘇悅玲站在門口。
兩人四目相對,一股無言的沉默蔓延開來。
直到蘇悅玲開口打破沉默:“你昨天晚上住哪裡?”
盛長曉一如既往開口:“不用你管。”
蘇悅玲一句“你要不要搬回來”還沒說出口,便聽到敲門聲。
她扭頭一看,就見徐依走了進來。
她好像沒看到蘇悅玲,徑直走向盛長曉面前,将一條領帶遞給他。
“你昨晚上落在我那的。”
第八章
蘇悅玲聽聞,如遭雷擊。
許久,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昨天晚上住在她那裡?”
對面兩人的視線落在她身上。
盛長曉起身,攬過徐依,通知說:“我已經向她求婚了。”
徐依不經意挽住盛長曉的手臂,蘇悅玲看到徐依手上的戒指,雙目一下刺紅。
自己和盛長曉兩年前結婚的時候,隻簡單領了一個結婚證。
沒有婚禮,也沒有鑽戒。
原來他喜歡一個人竟然是這個樣子嗎?
會滿足對方的儀式感。
蘇悅玲淚水萦繞在眼眶。
她微微擡頭,耗費力氣才将眼淚強行憋回去。
她不能哭,盛長曉不喜歡自己哭哭啼啼的。
盛長曉蹙了蹙眉,淡然開口:“我們之前的約定,你沒忘吧?”
蘇悅玲張了張嘴,話還沒出口,便聽敲門聲。
三人齊齊看向門口。
隻見顧诃依靠在門邊:“不好意思,打擾一下,我有事要找蘇悅玲。”
顧诃看向蘇悅玲,見蘇悅玲眼眶紅紅,玩世不恭的眸子閃了閃。
蘇悅玲擦掉眼角的淚珠,才轉身看向顧诃:“找我做什麼?”
顧诃沒有回話,隻是上前拉過她:“跟我走。”
接着他牽着蘇悅玲走出了辦公室。
盛長曉見狀,眉頭緊蹙,隻一瞬便恢複如常。
他緩緩松開徐依。
徐依看着他:“為了斷了她的念想,你做的挺絕的。”
昨天他根本就沒有去她家,領帶也隻不過是聚會落下的。
盛長曉看着蘇悅玲離開的地方,聲音冷漠:“這是為了她好。”
徐依觀察着他的神情:“顧诃明顯對蘇悅玲有意思,而且顧诃也在留學名單裡,你不怕她們一起去留學,朝夕相處,日久生情嗎?”
盛長曉轉身坐了下來:“若是她找到了好的歸宿,我隻會為她開心。”
徐依看着他冷漠的表情沒有半點撒謊的痕迹,有些失望。
這時,耳邊又響起盛長曉的聲音。
“今天謝謝你,陪我演這場戲,你可以走了。”
徐依聽聞,撇了撇嘴走出辦公室:“你怎麼還和以前一樣,真是冷漠。”
……
另一邊。
顧诃牽着蘇悅玲來到了學校操場,才停下來。
蘇悅玲已經恢複平靜,才看向顧诃:“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顧诃緩緩放開她的手:“我看剛才那個情況,你應該不會想要待在那裡吧,所以就找了個借口給你拉出來了。”
蘇悅玲垂下眼眸,沒說什麼。
她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下,在辦公室強忍的淚水,又忍不住冒了出來。
顧诃見狀,隻是默默走到她的旁邊落座。
蘇悅玲見顧诃在她的旁邊坐下,哽咽道:“不好意思,幾次都讓你看到我這副樣子。”
顧诃從懷中拿出紙巾遞給蘇悅玲,眸光暗沉:“這是你第幾次為他哭了?”
蘇悅玲接過紙巾,沒有回話,隻是沙啞道了一聲:“謝謝。”
她擦着臉上的淚痕,卻瞥見他還坐在原地,不禁疑惑:“你怎麼還不走?”
顧诃注視着她,攤攤手說:“我怎麼可能扔下正在哭的女生自己走,這不符合我的紳士風度。”
蘇悅玲擡頭,手扇着風,讓自己的眼淚不要掉下來。
卻忽地聽旁邊顧诃說:“若是你喜歡的人讓你一直傷心,那麼他一定不愛你。”
蘇悅玲垂下眼簾,凄然一笑:“她怎麼會不知道呢?”
隻不過一直都是自己自欺欺人而已。
蘇悅玲正想開口說些什麼時候。
一旁顧诃注視着她,忽然正色說:“那麼要不要換個人喜歡呢?比如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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