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娜麗莎》
(約1503-1506)(木闆油畫 77 x 53厘米)
據說,法國著名的盧浮宮有三件寶:一是《米洛斯的阿芙羅狄德》;二是《薩莫色雷斯的勝利女神》;三是《蒙娜麗莎》。前兩件作品出于誰人之手一般人并不确知,但是,《蒙娜麗莎》出自意大利文藝複興時期的達·芬奇卻幾乎家喻戶曉。“蒙娜麗莎”那神奇而專注的目光,那柔潤而微紅的面頰,那由内心牽動着的雙唇,那含蓄、模棱兩可的微笑,總讓人琢磨不透……
據史料記載,“蒙娜麗莎”是當時佛羅倫薩著名的銀行家佐貢多的妻子。達·芬奇為了喚起她發自内心的情感,曾經請到了鋼琴師為她演奏、醜角為她表演。但是,這個見多識廣,冷漠、理性的女人并沒有使畫家得到他想要捕捉到的東西,為此,畫家不得不将畫作斷斷續續地延遲了三年。有一天,這個富貴人在翻閱畫家草圖的時候,忽然發現了畫着鴨掌的圖畫,她感到非常疑惑。畫家說,這是他為研究和設計飛行器而畫的,因為水流和氣流;水浮力和大氣浮力;鴨子在水中滑行和飛禽在空飛翔有某種相似之處。鴨掌滑水動作雖然簡單,但隐藏着飛行器飛行的某種秘密。這個冷漠、理性的女人聽到這番話,又想到飛行器一旦設計成功,人類将可以在空中自由飛翔的情景……頓時,引起了很大震動,并由衷地發出了微笑。這一難得而發自内心深處的微笑立即被達·芬奇捕捉到了,并把它成功地塑造了出來。 其實,達·芬奇筆下的這一使人難忘的“微笑”已不是具體的佐貢多夫人的表情了,而是一種具有抽象意義、普遍意義和典型意義的,是“蒙娜麗莎”所有的,是達·芬奇所有的,也是我們大家所共同擁有的人性特質的某種精微的東西。也許,這就是《蒙娜麗莎》巨大魅力的所在。非常明顯,達·芬奇的《蒙娜麗莎》繼承了希臘古典主義莊重、典雅、均衡、穩定和富有理想化、理性化的表現規範;但它又進一步突破了希臘古典藝術在人本特質上的局限,為使後來的藝術更進一步走向現實,走向客觀,走向更深層,更内在,更微妙的表現樹立了楷模。
《最後的晚餐》
(約1498)(壁畫 460 x 880 厘米)
在慶祝逾越節的前夜,耶稣和他的十二門徒坐在餐桌旁,共進慶祝逾越節的一頓晚餐。餐桌旁共十三人,這是他們在一起吃的最後一頓晚餐。
在餐桌上,耶稣突然感到煩惱,他告訴他的門徒,他們其中的一個将出賣他;但耶稣并沒說他就是猶大,衆門徒也不知道誰将會出賣耶稣。
意大利偉大的藝術家列奧納多.達.芬奇的《最後的晚餐》,是所有以這個題材創作的作品中最著名的一幅。這幅畫,是他直接畫在米蘭一座修道院的餐廳牆上的。
沿着餐桌坐着十二個門徒,形成四組,耶稣坐在餐桌的中央。他在一種悲傷的姿勢中攤開了雙手,示意門徒中有人出賣了他。
大多數門徒在激動中一躍而起,而耶稣的形象卻是那麼的平靜。我們可以看到他明晰的輪廓襯托在背景牆的窗子裡,通過窗子,我們看見恬靜的景色,湛藍的天空猶如一隻光輪環繞在耶稣的頭上。
在耶稣右邊的一組中,我們看到一個黑暗的面容,他朝後倚着,仿佛從耶稣前往後退縮似的。他的肘部擱在餐桌上,手裡抓着一隻錢袋。我們知道他就是那個叛徒,猶大.伊斯卡裡奧特。
猶大手中的錢袋是他的象征,它使我們想起,他就是為耶稣和其他門徒保管錢财的人,錢袋裡裝着出賣耶稣得來的三十塊銀币的賞錢。
即使他沒有拿着那隻錢袋,我們也能通過達·芬奇的繪畫方式,辨别出這個罪惡的敵人猶大。
猶大的側面陰影旁是聖.彼得,我們也可以看見他一頭銀絲與一副白晰的手,他向年輕的聖.約翰靠去。彼得垂在臀部的右手握着一把刀,仿佛在偶然中,刀尖對着猶大的背後。聖.約翰的頭朝彼得垂着。在所有門徒中,他是耶稣最喜愛的一個。約翰象耶稣那樣平靜,他已經領悟了他主人的話。
耶稣左邊是小雅各,他力圖去理解他所聽到的可怕的話,他兩手攤得大大的驚叫了起來。
從小雅各的肩上望去,我們看到了聖托馬斯,疑惑不解的托馬斯,他懷疑的神色通過他豎起的手指表現出來。
小雅各的另一邊,聖.菲利普往耶稣靠去,雙手放在胸前似乎在說:“你知道我的心,你知道我是永遠不會出賣你的。”他的臉由于愛和忠誠而顯出苦惱的神情。
圍着耶稣的這六個門徒,處于故事的發生的中心。
巴塞洛缪與老雅各的身體向他們傾着,而他們身旁的老安德魯并沒有站起來,但他想聽聽,于是便舉起手似乎要求安靜。
右邊還剩下最後三個門徒,他們正在讨論有關耶稣說的那句話,他們的手指也指向餐桌的中央。
他們所看到的這一切,均發生在這幅偉大的作品之中,但每次當我們欣賞它時,都會從門徒的感情與性格中獲得新的含義。
《岩間聖母》
(約1503-1506)(祭壇畫189.5 x 119.5厘米 )現藏倫敦國立美術館。
此畫是應一宗教團體之請而為米蘭的聖弗朗切斯科教堂的一間禮拜堂作的祭壇畫。此畫以聖母居圖中央,她右手扶嬰孩聖約翰,左手下坐嬰孩耶酥,一天使在耶酥身後,構成三角形構圖,并以手勢彼此響應,背景則是一片幽深岩窟,花草點綴其間,洞窟通透露光。此畫雖屬傳統題材,然表達手法和構圖布局皆表明達·芬奇的藝術水平之高深。人物,背景的微妙刻畫,煙霧狀筆法的運用,科學地寫實以及透視,縮形等技術法的采用,表明了他在處理逼真寫實和藝術加工的辯證關系方面達到了新的水平。這幅畫是标志達·芬奇盛期創作開始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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