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2月31日晚,寫過一則《服輸》“老了,愛品讀、咂摸這倆字:服輸——服輸是人生的一種成熟、清醒而絕不是與規律背道而馳的有眼無珠;服輸,說到家就是知天理,清楚老了的特質,再逞強必先死;天理讓人快樂、主動地去認領我,力不從心、入不敷出……”服輸,就是将自己的餘生看得通透一些,不去死撐、強撐、硬撐,過一種适己、适時、适境的生活,切記追求簡單絕非湊合——
陪老母過日子,她總是阻撓我外出購買吃的。喜歡說,咱倆吃不多,湊合、湊合就行了;從來理直氣壯地回答她,在我認知裡簡單不是湊合而為“精粹”,越少越要體現好。知道,它隻能更難……
趙連甲先生說過這樣的話,寫書帽、短段兒尤其困難。為何?讓人聽懂的前提下,幾分鐘内把觀衆逗樂了且要有令人咂摸、咀嚼的味道與健康向上的意義。它要多難有多難……難,才為之創造了獨有審美價值。解放後文人、文化對曲藝的介入,好書帽、好短段兒,則是富有符号意義的标識。上世紀80年代,寫過一則“書帽”《老郭請客》“退休工人大老郭,進了廚房就吆喝:老婆子,抓緊時間炒幾個菜,等一會兒在家裡我要擺一桌。老婆說,隔三差五總請客,不知究竟為什麼?老郭說,簡短說咱倆老了要用人,現如今,用人就得請客把酒喝。不曾想老婆一點不示弱,脖子一梗把話說,你今天用不用我把飯做——如果用是不是應該先給我也擺一桌?一句話把老郭說得傻了眼,站那裡多半天不曾挪挪窩。心裡想,要按當下時興的這種關系邏輯學,沒多久用親老婆也得請客把酒喝麼?”最後一句是個問号,力求用“它”點燃、引發大家繼續深入思考下去。它,完成後陪我活了40年,沒人演出過,但,我常拿它舉例與大家交流。在人情大如天的語境,公款請客沒有多少了;隻是中國人通過吃喝溝通情感的習慣卻改變不了……
寫過《每一步》“語言再短也是天,做到的極限才是向上登攀;成長字典裡沒有湊合,每一步都與你的走向息息相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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