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笑了半晌,靈鹫宮裡始終無人答話。
氣氛多少有點尴尬。
白衣人,正是天山童姥的死對頭,李秋水!
她容貌極美,肌膚雪白,卓然出塵,就像是從畫裡面走出來的仙人。
李秋水愈發憤怒,怒罵道:“靈鹫宮都死絕了嗎?再不出來,老娘一把火燒了這狗窩!”
說完,李秋水揮起一掌,拍爛了面前的一張桌子!
這時,靈鹫宮的梅、蘭、竹、菊四個丫頭,才匆匆趕來。
李秋水身形一晃,如同瞬移般,伸出兩隻手死死掐住了梅劍、蘭劍的脖子!
她惡狠狠道:“巫行雲呢?讓她給老娘滾出來!”
時間如白駒過隙,一晃又是三十年過去了,如今又到了童姥返老還童的日子!
也正是李秋水搞偷襲的大好機會!
菊劍壯着膽子,小心回答道:“我們宮主早就下山去了,她留給您一封信......”
“一封信?哈哈哈哈哈......信上肯定有毒!巫行雲想害我,沒那麼容易!”
李秋水手上用力,梅劍、蘭劍兩人幾乎窒息,都開始翻白眼!
眼看梅劍、蘭劍兩人命懸一線,竹劍、菊劍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菊劍猛得撕開信封,竹劍抽出信紙,大聲念道:“他愛的,既不是你,也不是我......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
!!!!!
李秋水仿佛被雷擊一般,呆立在原地,
“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
李秋水一邊輕聲呢喃,一邊慢慢松開了雙手。
“他愛的,既不是你,也不是我......哈哈哈哈哈......巫行雲,你我都是可憐人!”
李秋水仰天長笑,飄飛而去,隻留下一臉懵逼的梅、蘭、竹、菊四個丫頭。
人總會有一些事,無論如何也放不下。
放不下一個人,也許是你們不曾好好說再見,也許是你總是覺得不甘心,也許是你再沒有遇到比他更好的人,也許是你受傷太深,也許是你現在過得不好。
不管是哪種原因,放不下除了給你徒增煩惱,再沒有半點意義。
該忘就忘,該放就放,這才是一個活了九十多歲的人,面對感情,該有的方式。
轟隆隆!
轟隆隆!
半空中,火麒麟吐出滾滾烈焰。
神州天榜,又将揭曉一位絕頂強者!
“神州天榜,第十七名,九陰宗師——黃裳!”
“戰力值:104”
“兵器造詣:110”
“拳腳造詣:102”
“内功造詣:100”
“身法造詣:108”
“實戰技巧:100”
“武功絕學:九陰真經。”
“武帝城獎勵:武功秘籍——九陽神功!”
!!!!!
什麼?
神州武帝,居然把《九陽神功》獎勵給了黃裳?
這樣一來,黃裳豈不是能夠同時練成九陰、九陽?
集九陰、九陽于一體,豈不就是傳說中的“陰陽人”?
在此之前,神州武林,從來沒有人能夠同時練成《九陰真經》和《九陽神功》!
今年的神州天榜,肯定會引起武林格局的巨大變化!
“神州武帝到底有多大家底,他就一點也不害怕黃裳練成之後,将其超越嗎?”
“哼!你想多了,九陰九陽在武帝眼裡,不過是三腳貓功夫罷了!”
“呸!你就吹吧!武帝再厲害,也不敢小觑《九陰九陽》......”
九陰宗師黃裳,他的名字出自于易經坤卦第五爻。
《易·坤》:“六五:黃裳,元吉。”
黃裳是一個奇人。
他本是一個老儒生,三歲背字典,五歲背詞典,七歲熟讀四書五經,八歲精通詩詞歌賦。
在五十歲之前,黃裳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這輩子會和武林、江湖扯上關系。
可有時候,命運就是這麼難料。
五十歲時,黃裳奉命編纂《萬壽道藏》,他搜羅天下道家古籍,共有七千六百八十一卷。
折騰了大半生的黃裳,希望依靠這部《萬壽道藏》功成名就,更希望能夠平穩退休。
俗話說得好,紮多深不是本事,能夠平穩上岸才是本事。
為了避免出現差錯,黃裳親自逐字逐句、極為細心地校對這七千六百八十一卷道家古籍。
他第二遍校對時,道家功法,了然于胸。
他第三遍校對時,無師自通,領悟了道家武學至理!
五十六歲的黃裳,提筆寫下了絕頂武學秘籍——《九陰真經》!
《九陰真經》源自道法自然之旨,驅魔除邪,正大光明,博大精深,包羅萬象。
《九陰真經》所錄的都是最精深的武功,破解各家各派招數,奇幻奧秘,神妙之極。
塞北。
一條寬闊官道上,片片落葉在風中飄舞,一個面容清矍的老儒生灰袍白馬,長劍覆霜。
“籲......”老儒生猛得一提缰繩,停在了一個略顯破敗的客棧旁。
白馬高高揚起前蹄,縱身嘶鳴,不停打着響鼻,顯然它已經奔馳了許久。
這個老儒生,正是黃裳!
客棧的門口,依着門框站着一個容顔俏麗的女人。
隻見那個女人,眉似初春柳葉,常含着雨恨雲愁;臉如三月桃花,暗藏着風情月意。
纖腰袅娜,拘束的燕懶莺慵;檀口輕盈,勾引得蜂狂蝶亂。
一襲紗衣,朦朦胧胧之間暗藏風情,玉貌妖娆花解語,芳容窈窕玉生香。
荒郊野地,怎麼會有這樣一位絕世美人?
其中必然有詐!
黃裳剛剛下馬,這位豐腴婀娜的婦人就像見了熟客一般,擦了擦手,迎了上來。
女人一把挽住黃裳,胸前那兩團溫柔鄉緊緊貼着黃裳的胳膊,把黃裳架進了客棧。
塞北苦寒,人迹罕至。這個客棧,到了飯點居然一個客人也沒有。
黃裳落座後,女人軟綿綿地說道:“客官,咱家的拿手好菜是魚香肉絲和魚香茄子,也備着竹葉青、燒刀子、女兒紅各色美酒,您看您吃點什麼?”
女人的嗓音,無比的優美。
這種清雅的魅力,遠比那種甜蜜嬌媚的語聲要大得多。
黃裳微微一愣,揉了揉眼皮,輕聲道:“宋掌櫃呢?這才不到兩個月,客棧就換主了?”
在黃裳的印象裡,這家客棧的主人宋掌櫃,是一個幹癟老頭,須發斑白,精神矍铄。
宋掌櫃比黃裳大幾歲,但手腳很利索。
女人捋了捋耳邊青絲,一屁股坐在黃裳身邊的椅子上,滿臉堆笑。
她張開鮮豔欲滴的櫻桃小口說道:“宋掌櫃年紀大了,受不住塞北的風霜,就把這家店盤給了我!小女子姓石,您叫我石掌櫃就行!客官放心,掌櫃雖然變了,廚子卻沒變,酒菜的口味,還是那麼迷人......”
說完,女人輕輕扭了一下纖細的腰肢,發出了一記若有若無的喘息。
若換做是别的男人,早就心猿意馬,躁動不安了。
有些猴急的,說不定還會擎天一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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