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著名的哲學家笛卡爾有句名言“我思故我在”,并極力推崇“身心二元論”,強調了“思考”的重要性。這種理論傳遍了世界每一個角落,至今都對我們産生着巨大的影響。那麼這種理論到底對不對呢?看看我們佛家的耕雲法師是怎麼說的,“我思故我在,電腦在作怪,我覺故我在,曆劫無更改”,是不是高下立判?很遺憾地告訴你,大腦隻有“思考”這一個功能,除此之外并沒有其他的用處。所以它會竭盡全力讓我們相信,思考才是我們所能做的最重要的事情。如果我們不能一直思考,我們就會失去存在。一旦你确信了思考的重要性,結果就是你一定會認同于它,臣服于它,你就會被強大而又無所不在的習慣系統所控制,正中它的下懷。一直以來,我們都在鼓吹和強調着思考的重要性,以至于我們幾乎很難逃脫社會習慣的浸染。
我們所謂的思考,本質上是我們的大腦在檢視它所存儲的記憶,讀取那些過往的信息,然後聯想比對,幻想着未來。在業力系統的操控下,大腦就完全變成了一條“瘋狗”。它隻會讓我們的肉人永不停歇,進行着各種無意識的思考和幻想,做着白日夢,恐懼未知,去不斷的評判,不停的“内耗”。最後通過這個過程,把我們的自由意志(專注力)都吃掉。然後我們就會乖乖的,繼續按照我們的潛意識和社會習慣,去不斷重複地做着無意識的機械化行為,繼續保持一個提線木偶的樣子和社會角色。 所以佛才會說“過去心不可得,未來心不可得”。
大腦不僅愛白日做夢,愛胡思亂想,評判和否定别人,還愛習慣性地否定自己,這一切全都是打着“思考”的幌子。那些重度焦慮和抑郁的人們,無一例外,無時無刻都在思考。他們的大腦就像一台在高速上因刹車失靈而狂奔的汽車,根本停不下來。恰恰就是“思考”把他們給搞廢了,他們去醫院開的藥,都是一些讓腦子變麻木、遲鈍、白癡的藥。從邏輯上講也沒錯,也是為了讓興奮的大腦少思考,可以停下來休息。但是如果我們可以通過實修讓自己安靜下來,停止胡思亂想,達到該思考的時候思考,不該思考的時候不去進行無意識的思考這樣的狀态,難道不應該是最合理最安全最有效的方案嗎?内在的自我療愈永遠都是最究竟最根本的解決方案。我們不妨回憶一下,是不是我們最痛苦的時候,往往就是不斷地反複思考的時候呢?
如果你在一個大染缸裡面遊泳,不可能不被沾染上顔色。隻要我們還在這個三維世界裡生活,隻要是用大腦思考,就不可能找到跳出這個局限的方法。你所思考的一切,包括上帝、宇宙、無限、高維,或者任何高級複雜的東西,其實也都隻是一些在這個局限當中的概念而已。任何你可以命名和思考的東西,也都在這個局限裡面。你所知道的一切,也同樣跳不出這個局限。而局限以外的東西都是未知的,但是那些才是真相。舉個例子,比如“道”這個東西,你以為你了解了,可以描述它,但是你根本不了解。因為“道”應該是在這個局限以外的存在,因為你思考出來的那個不是“道”。你的思考很低級,它隻是調動你已知的那些知識和數據,然後開始聯想比對,用二元模式開始下定義作評判。
“道”這個東西很高級,它是來自于宇宙高維的智慧。就算你有幸接收到一點,絕大多數時候,你也用大腦的思考親手摧毀了。真正的“道”容不得你一丁點的思考。你一思考,那就是對“道”本身的污染和亵渎,或者說你思考出來的那個東西,已經不是“道”了。擁有高維智慧的人為了方便起見,給它取了個名字叫做“道”。但是這個名字并不是它本身。它隻是一個詞語,而不是它所代表的事物。擁有高維智慧的人總要和我們這些平凡人說話,所以隻能給它們都取個名字,用我們能聽得懂的簡單語言來布道或者講法,但是語言一定是思考之後的産物,所以一說就是錯。因為你隻要一名,一定義,這就已經不是無為了,這就加上了人為的造作,肉人的思考在裡面了。所以佛家說“不可說”,老子講“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道”不是我們可以在三維世界裡通過思考和學習得來的,而是必須要去到“道”本身的維度,進入到“無”裡面去才能體悟的。
我們一定要警惕,任何一個随機的習慣,都有可能随時控制你的大腦,讓你覺得當時那個人就是你,真真切切。但是那個“思考者”其實并不是你,它隻是系統借用了一個或者幾個習慣,然後鍊接上你的大腦,利用你大腦的思維活動,捕獲到了你的專注力。在這個過程裡,你的大腦就成為了系統的幫兇,拼命地去思考和評判,然後大腦的思維活動在身體上所呈現的那個東西,就叫做情緒。而情緒就是系統最厲害的武器,系統最終将使用情緒的力量将你徹底擊倒。整個的過程,其實就是我們的自由意志(專注力)被系統消耗,并喂養它的過程,直到被徹底吸幹。當系統完成一輪“進食”,我們可憐又受傷的不成熟的小靈魂,就又被摧殘了一次。我們的業力也随着你肉人在情緒和習慣之下的造作,又增加了一些。我們離智慧和覺醒又遠了一些,離焦慮症抑郁症自閉症又近了一步。而這就是我們在無意識下受苦,受折磨的全部過程。
“我思故我在”并不僅僅屬于哲學領域,“二元論”拒絕承認情緒在理性決策中的作用,認為情緒是理性思考的雜音,也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了西方醫學對疾病的研究和治療方式。資深的臨床醫生,神經科學家安東尼奧·達馬西奧,對此提出了截然相反的觀點,他認為人類的理性決策離不開對身體情緒狀态的感受。現代科學發展日新月異,而在哲學領域,人們也在漸漸走向覺醒,無論是醫學還是哲學,“我思故我在”和“二元論”已經站不住腳了,我們即将迎來一個全新的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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