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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對你說你若懂我該有多好

情感 更新时间:2024-08-31 23:09:20

《花手比賽赢老婆》

------------文章來源自知乎

「女人,如果花手搖過你,我倆就能在一起?」

這是一個霸道總裁跌下神壇,一步步愛上沙雕女主的甜文。

女人對你說你若懂我該有多好(如果花手搖過你)1

1

我,顧昊天,一個平平無奇的霸道總裁。由于扛不住家裡的壓力,我被迫娶了沈家的沈莎莎。

早晨上班,椅子還沒坐熱,助理就慌慌張張地告訴我:「總裁,不好啦不好啦,夫人把佩佩小姐推下樓啦!」

我記得我和沈莎莎說過,佩佩隻是我的妹妹,沒想到她還是動手了……啧,我果然低估了女人的嫉妒心。

我在醫院門口揪住了沈莎莎。

「沈莎莎,我警告你,你要是再做出傷害别人的事,就從我家滾出去!」我對沈莎莎沒有感情,我和她都清楚,這隻是一場商業聯姻。

「顧昊天,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閉嘴!我不想再聽你狡辯。」

果然和我猜想的一模一樣,沈莎莎妄圖用她那蒼白無力的解釋來說服我,可為了霸道到底,本總裁是不會聽她解釋的。

「不是,顧昊天,你聽我說清楚行不行……」

我轉身離去,她的聲音在身後漸遠。

第二天,正當我以為沈莎莎已經消停的時候,公司樓下突然傳出震耳欲聾的嘈雜聲。

「顧――昊――天――」

我打開窗戶,發現樓下聚集了幾輛拉着音響的小貨車。

沈莎莎手拿麥克風站在前頭,像極了民歌會的主持人。

「餘佩佩她是故意摔下樓梯的,不是我推的!」全損音質聽得我頭都要炸了。

我趕緊下樓,希望能趕在沈莎莎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之前趕到現場。

「餘佩佩,愛要大聲說出來!你喜歡顧昊天就去追吧,不要再對我這個小可憐下手啦――」

好,十分好,顧家的臉都被這個姓沈的給丢光了。

「女人,我勸你不要玩火!」我伸手奪走她的麥克風。

「顧昊天,如果你對我能耐心一點,聽我解釋,我倆好好交流,是不會發生這種事的。」

一時之間,我竟不知如何回答,隻好默默看着沈莎莎離開的背影,心煩意亂。

直到管家的電話打斷了我的思緒:

「總裁,不好啦不好啦,夫人把家裡的實木樓梯全都拆了,家裡隻剩電梯和滑梯啦!」

她又來了!

我趕緊讓助理撥通了沈莎莎的電話:

「女人,你到底想耍什麼把戲?」

「顧昊天,為了保護每個你的追求者的安全,讓她們不再摔倒。我作為總裁夫人,有必要清除所有不安全因素,讓大家滿懷希望來,安安全全走!」

你……好你個沈莎莎!我就不信我治不了你!

2

治她的方法我找到了。

三個月後,我有一場重要的晚宴要參加,我打算帶着沈莎莎一起。

為此我專門請了禮儀老師來家裡給沈莎莎上課,她學得不錯,不搗亂時簡直稱得上儀态萬方。

但為了挫挫她的銳氣,我必須得挑刺。

「不錯,但還不夠精神。」

「不夠精神?」

沈莎莎受打擊的樣子,讓我心裡暗爽。

我擺出一副專業姿态,點點頭說:「對,你說話的時候不夠有中氣,走路的動作也不夠有力量。」

沈莎莎聽完我的分析,托着下巴陷入了自我懷疑。

我滿意地笑了。

小樣,本總裁還治不了你?

第二天,我接到了做飯阿姨的電話。

「總裁,不好啦不好啦,夫人今天從起床開始就一直在磨刀,我怎麼勸也勸不動,我怕夫人想不開要做傻事啊!」

我趕緊回家。

「女人,你的命是我的!我不準……」

「哎,刀不磨要生鏽,人不吃肉要變瘦,路還長别猖狂,以後指不定誰輝煌。」沈莎莎放下刀,腔調七拐八繞。

我對她奇怪的押韻表示皺眉疑惑。

沈莎莎大步走向客廳的落地窗,我連忙拉住她:「女人,你不要想不開……」

她掙開我的手,「嘩」地一下拉開窗簾,窗外暖陽像一盞碩大的聚光燈,把光都打在她身上。

「做人不要太攀比,踏踏實實做自己,如果非要比一比,那就比比激光雨,U、R、B、B、R……」

這是我終生難忘的一天。

我看到沈莎莎随着鼓點搖着花手,胯部左右擺,手臂上下擺,甩頭甩出了六親不認的節奏。

本總裁頭疼眼睛辣,甚至想自我了結。

管家慌慌張張地掐斷客廳裡播放的 BGM,我頹敗地坐在沙發上,拿起手機,看到了今早沈莎莎發給我的

「顧昊天,這樣是不是很精神?」

白色對話框下,是她分享的快手的短視頻——「實力派精神小夥」。

我想起前陣子沈莎莎二刷《延禧攻略》,抱着手學着魏璎珞的樣子說:「喜塔拉爾晴,本宮勸你謹言慎行!」

她嘴上喊的是喜塔拉爾晴,其實是在沖我說。

靠,我明白了,我是真治不了她。

我回她:「沈莎莎,你不用那麼精神了,我認輸。」

3

晚宴那天,沈莎莎換上了我送的白色長裙。她在鏡子前蹦跶個不停,轉頭問我好不好看。

暖黃色的燈光像一團軟軟的棉花糖,溫柔地融進她耳後的碎發。

我對上她彎彎的笑眼說:「好看。」

說完我才意識到,這是我第一次正兒八經地誇她。

燈光朦胧,我想走近點看清她。

近些,再近些……隻差一厘米,我的手就可以觸碰到她的臉。

「啪」,沈莎莎突然拍開了我的手,直勾勾地看着我的眼睛。

我有一瞬間的心慌。

「别愛我沒結果,除非花手搖過我。」她雙手轉出花,「U、R……」

「女人,本總裁命令你停止搖花手,時間快來不及了。」

我牽着她上車,嚴重懷疑她是在故意破壞氣氛。

沈莎莎在晚宴上倒是很會營造氣氛。

她一改往常的不靠譜,大方得體地與每位賓客交談。

但話說多了會口渴,她已經喝了六杯酒,臉上爬上了兩朵紅暈。

我把她按到角落裡,讓她坐着休息,我去車上拿解酒藥。

我回到宴會門口時,宴會的主持人正主動與沈莎莎攀談。

我聽不見他們的說話聲,但我看到主持人指了指舞台,而她暈乎乎地點頭。

完了,要壞事。

「等等,沈莎莎。」我一路小跑,試圖阻止他們,卻看見沈莎莎提着裙擺,在衆人的注視中上台了。

「不——」我扒開人群,一切為時已晚。

動次打次的音樂響起時,我顧昊天,在霸道總裁的圈子裡,應該是再也混不下去了。

「激光雨現已看夠,小曲兒屬實很難受,如果你想更優秀,baby 打了扒了舅。」

我無奈地閉上眼,不敢看,真的不敢看。

「顧先生,您夫人很優秀呢。」主持人叫住絕望的我,「您看看,大家都很羨慕您。」

我睜開眼,看到台下的總裁們一個個都跟迷弟似的眨着星星眼。

朋友們,醒醒啊!你們可是霸道總裁,怎麼會被精神老妹兒迷惑呢?

有幾位别家的總裁夫人,也走上舞台跟着搖。

我仔細看了一會兒,發現沈莎莎跳的舞有改編,曲子也重新編過,現場氣氛很活躍。

她在燈光閃閃的舞台上,像是個精靈穿梭在雲端。

沈莎莎對上我的視線,得意地沖我挑眉。

也許是事情過于荒唐,或是音樂頗具感染力,總之,我忍不住對她笑了。

奇了怪了,她總是有她自成一派的姿态。

4

自晚宴那天起,沈莎莎的微信提示音就再也沒停下過。

「女人,在和誰聊天?」她對着手機傻笑的行為,讓我覺得頭上突然有點重。

先不說我們倆有沒有感情,她好歹也是個有夫之婦吧?

「葉先生啊。」她舉起手機,在我眼前晃了兩下。

葉狂風就葉狂風,才認識多久,這女人就「葉先生」「葉先生」的叫?

葉狂風這個瘋子,搶女人都搶到我發際線上了。

我很冒火。

「總裁,您确定要和葉總争這單生意嗎?」助理的語氣有點遲疑。

我點頭,「是龍你給我盤着,是虎你給我卧着,總裁圈子上呢,沒有将與帥,隻有實力這一塊……」

看到助理不可思議的目光,我趕緊停嘴。

靠,我被沈莎莎這個死女人洗腦了。

每晚的快手外放,社會語錄已經深入我心。

要不是急着去應酬,我一定馬上回家,把她手機裡的快手給卸了。

5

葉狂風看到我進包廂時,表情很是震驚,顯然沒想到和他搶生意的人是我。

我在圈子裡的評價相當好,一表人才,能力出衆。

與我相比,葉狂風的商業才能毫不起眼,搶女人和喝花酒的本事倒是人人皆知。

包廂裡,我與客戶談笑風生,合作想必是闆上釘釘的事。

「來來來,再幹一個。」葉狂風喝了三輪,仍舊不見醉意,客戶誇了他好幾次「豪爽」。

身邊的助理已經被喝倒,我隻好硬着頭皮喝了兩杯。

暈暈乎乎地回到家,接到了助理的電話:「總裁,不好啦,那單生意被葉總搶回去了,客戶說酒量多大,世界多大……」

「算了,這種客戶,顧氏不要也罷。」客戶無所謂,但輸給他,我心裡難免挫敗。

沈莎莎去廚房給我倒了杯蜂蜜水,我瞥見葉狂風給她發了消息。

不僅炫耀他做生意比我強,而且還要約沈莎莎出去跳社會搖。

「女人,把他給我删了。」我氣不打一處來。

「表面夫妻沒有幹涉對方交友的權力。」她死死地捂住手機。

「你……」

酒勁上頭,後來的事情我已經記不清,沈莎莎說我那晚又是跟她撒嬌,又是一哭二鬧的,逼着她把葉狂風删了。

怎麼可能,這謊話也編得太荒唐了點。

隻不過我朦胧間記得,我醉後睡不安穩時,她坐在沙發上,給我哼了一晚上的歌。

歌聲婉轉,曲調沉沉,讓我莫名的心安。

「女人,唱歌好聽可能是你僅有的優點了。」第二天晚上,略有失眠的我走進她的房,坐上她的床,「今晚繼續唱。」

「不唱。」沈莎莎将我趕出房間。

結婚快有半年了,我們一直是分房睡的,我還記得那時我霸道地說:「女人,我是不可能會愛上你的,所以我倆分房睡。」

雖然現在是我主動要求睡一塊,但喜歡聽她唱歌,與愛無關。

沈莎莎半個身子探出門口,歪着腦袋問我:「日落西山你不陪,東山再起你是誰?」

我被她噎得說不出話。

6

最近諸事不順。

先是搶葉狂風生意失敗,再是公司被競争對手打壓,還和家裡的老頭子吵了一架。

「顧昊天,你連個總裁都當不好,你能不能學學你大哥!」我是老三,老頭子從小拿我和大哥比,可我哪能比得了?

大哥是霸道總裁的典範,霸道邪魅狂狷有頭腦,幾乎小說裡的總裁原型。

「我就是比大哥差怎麼了?我就是一個普通總裁。」

「滾!顧家從不缺普通總裁。」

吵了一架之後,我離開顧氏主家,驅車前往自己的别墅。

「走吧,顧昊天。」沈莎莎站在别墅門口,腳邊是三個行李箱。

我詫異地問她要走去哪,旅行嗎?

「不是我去哪,而是『我們』去哪。」她指向二樓的陽台,管家和阿姨們沖我倆揮手道别。

「你不是被趕出顧家了嗎?别墅也被顧爺爺收走了。」

走就走,大不了等會兒我再去買一棟新的。

「先生,一共四千元,您的卡刷不了呢。」

我帶沈莎莎出門吃飯,沒想到臨結賬時,身上帶的卡都刷不了,估計全被老爺子給凍了。

我全身上下隻剩兩千塊現金。

沈莎莎也開始掏包,一頓翻翻找找,我們湊夠了四千。

長這麼大,我第一次在「錢」方面感到憋屈。

當沈莎莎把一把鋼镚拍到桌上時,我的憋屈在丁零當啷中達到了巅峰。

「沈莎莎,我是不是很失敗?輸給葉狂風,永遠趕不上大哥的步伐,被顧家掃地出門,現在甚至都付不起飯錢……」

「飯錢是小事,拜過把子發過誓,這頓咱先 AA 制嘛。」她拍拍我的肩。

嗯?這突如其來的安慰是怎麼回事?怎麼莫名其妙還有點暖心?

精神語錄好像也沒有那麼刺耳了。

7

「錢我先付吧。」沈莎莎帶着大墨鏡,交完了房租,像招呼小弟似的招呼我搬行李,「扛上來。」

我們在老巷子裡租了一間房,又小又舊,位置偏僻。

「知足吧顧少,一百多平的房子對普通家庭來說算不錯了。」沈莎莎讓我跟着她一塊下樓買生活用品。

不錯?哪裡不錯了?一整間屋子還沒有家裡的次卧大。

房子的事情暫且不說,出行的交通工具更讓我大跌眼鏡。

「你騎這部黃的還是這部黑的?」沈莎莎扭動把手,小電摩托嗖地開出十米遠。

「女人,你在開什麼玩笑?」

讓本總裁騎這個四面漏風的電摩托?不可能!

「可你的車已經被顧爺爺沒收了。」沈莎莎攤開手,「不騎就不騎啰?」

「不騎,」我不屑地轉身,「我甯願走路。」

三個小時後,本總裁真香了。

我每回走到腿酸的時候,這女人就坐在電車上,一臉輕松地問我:「你行不行啊,顧昊天?」

我怎麼可能不行?我一定能到達終點的。

于是我坐上了那女人的後座。

「女人,開快點,我們被後面的美團外賣超過了。」我坐在後座,被前車噴了一臉尾氣。

「我們開的是電驢,人家開的是吃油的摩托。别和外賣小哥硬碰硬,人家受的是傷,我們丢的是命。」

沈莎莎讓我抓好,她要加速了。

我還沒想好抓哪裡,車子已經加速沖向前。慌忙之中,我摟住了她的腰。

心跳也在跟着她加速。

8

别墅和豪車沒了都是小事,我是個正兒八經的總裁,隻要在公司坐着就有收入。

我正準備推開我總裁辦公室的門時,就被助理一把攔下。

「三少,不好意思,顧老爺說顧氏已經沒有您的總裁位置了……」

開什麼國際玩笑!

本總裁從成年那天起,就接管了這家公司。

霸道總裁都當了快七年,你現在竟然說這沒有我的位置?

這總裁辦公室還有誰能坐?

我一腳踹開辦公室的門,王霸之氣撲面而來。

「三弟,從今天開始,這家公司由我來管,至于你……」大哥看見我的失态,嫌棄地皺眉,「要麼回去和老爺子服軟道歉,繼續混口總裁飯吃;要麼就在外面自生自滅吧。」

大哥事事都壓着我一頭,現在連我管的公司都要搶。

氣血上湧、血液逆流,都無法形容我那一刻的憤怒。

我抄起拳頭就要打上去。

「三少,我們也不想難為你,」安保人員對我抱歉地笑,「請您出去吧。」

保镖圍上來,把我架出公司門口。

我狼狽得像一條喪家之犬。

我從六歲起就開始學習怎麼當一個精英總裁,除了做總裁,其他的我都沒做過。

可現在,總裁當不了。

明明隻要和低頭和老爺子道歉,我就能重回總裁辦公室。

可不知從何時開始,我已經不想再按着老爺子的标準,走大哥的老路,當一個屬于顧氏的霸總。

我想活成我自己,哪怕我平平無奇。

就像沈莎莎,在千篇一律的傻白甜總裁夫人中,還是堅持着自己沙雕的本質。

我很羨慕這樣的她。

我問沈莎莎,我該怎麼辦?

沈莎莎捧起我的臉,無比認真地對我說:「顧昊天,你可以學,學着做其他事情。」

我極少看見她這副認真的神态,上一次見到,還是我們婚禮那天。

她也是這樣看着我,眼神沒有半點偏移地說:「我願意。」

無論貧窮還是富貴、健康還是疾病,一生一世忠于他,陪伴他。

隻是如今,我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意氣風發的總裁,擔待不起沈家的那句「好好照顧莎莎」。

「沈莎莎,沈家将你托付給我,是想讓你當一個幸福的總裁夫人的,不是讓你重回市井煙火的。」

我死死地抓住她的手,聲音止不住顫抖,「可我現在已經不是總裁了,甚至沒有任何身份……你還是回去找老爺子吧,他不會遷怒于你,你還能過上原來的生活……」

我嘴上勸她回顧家,可手卻放不開她。

從豪華别墅到老街長巷,身邊的人和景不停更換,我什麼都沒有留下。

那些被奪走的東西,我都沒有求着老爺子要回來。

可我偏偏想留下她。

「顧昊天,你什麼身份?」她掙開我的手,走進卧室,一室光彩黯淡如灰。

「我倆可是表面夫妻,」她把重音放在「夫妻」兩個字上,我的指尖驟然回暖。

她把一套休閑裝扔進我懷裡,揚起下巴示意我換上,「總裁是當不成了,今天就跟着我做點打雜的工作,幹不幹?」

我麻溜地換好衣服,沈莎莎理了一把我的衣領說:「隻要小夥精神在,到哪都是實力派。」

窗外是綠葉新碧,斑駁開裂的牆皮遇上陽光,像是有新生要破殼而出。

「你說得對。」

9

我一直以為,沈莎莎每天的日常生活要麼是待在家裡刷快手,要麼是出門搞事。

電驢停在舞蹈培訓機構樓下,我發現沈莎莎原來不簡單。

舞蹈室的學生喊她沈老師,沈莎莎點點頭,讓他們先熱身。

「女人,想不到你還是個舞蹈老師,教什麼的?社會搖還是轉花手?」我很詫異。

沈莎莎蹲下來調音響,葫蘆絲的聲音熟悉又悠長。

「彩雲之南,我心的方向,孔雀飛去,回憶悠長——」

沈莎莎竟然是個民族舞老師?!

她一臉驕傲地看着我,滿臉都是「不好意思我就是那麼厲害」的表情。

「女人,你花手女王的人設崩了。」

沈莎莎跳了一早上的舞,汗像水龍頭似的嘩嘩直流,我丢給她一條毛巾。

她睫毛上的水,鼻尖上細細密密的汗,都隐匿進白毛巾裡。水氣蒸騰,襯得她細膩的眉眼似煙似霧。

我突然覺得她離我很遠,咫尺之間,是兩個世界的距離。

她不受束縛,不懼流言蜚語。衆人以世俗眼光批判她,她回以衆人社會搖。

想當舞蹈老師就當,想搖花手就搖,她有獨立生活的能力,她能抓得住自己的命。

我呢?

從前,我坐在總裁辦公室,每天簽合同、見客戶,完成顧家的任務。沒有哪筆生意是沖着我來的,都是沖着「顧」來的。

現在,我是不是也能像沈莎莎一樣,抓住自己的命呢?

有一滴為自己而流的汗水,該多好啊。

「你行的,顧昊天。」沈莎莎給我打好領帶。

我決定找工作。

穿上久違的西裝,我騎着電驢小黑直奔招聘場地。

-本文來源自知乎《花手比賽赢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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