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穿成王寶钏女扮男裝?殿試時,上面高坐着的皇帝不出所料的注意到了念兒身上的玉佩,然後就有聖旨召薛平貴入宮,今天小編就來聊一聊關于女主穿成王寶钏女扮男裝?接下來我們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殿試時,上面高坐着的皇帝不出所料的注意到了念兒身上的玉佩,然後就有聖旨召薛平貴入宮。
而我卻趁着這個功夫來到了長安最大的客棧,因為代戰就住在這裡。
雖然代戰很是同情王寶钏,放了薛平貴回來,但隻要是一個正常的女子,她都不會大度到能視自己的丈夫與另一個女子雙宿雙飛于無物,所以她還是追來了長安。
我在客棧順利的見到了代戰,她是一個美麗明豔的女子,若是苦守了寒窯十八年的王寶钏在她面前,肯定被比的渣渣都不剩。
但好在我不是,經過相府十八年的熏陶,我已經是一個合格的相府小姐,比之金尊玉貴的公主也差不了多少,而且按照現代的保養方法,縱使我已經三十多歲了,卻也看不大出來。
“代戰公主”,我欠了欠身。
她面帶疑惑的看着我,“你是?”
我那用了上好唇脂的紅唇輕啟,“王寶钏。”
沒有想象中的針鋒相對,惡語相交,她平靜地叫我坐下,為我斟了一杯酒。
“原來你就是為平貴守身十八年的王寶钏。”
“是”,我微微颔首,看見了她眼中稍縱即逝的不安。
“你有什麼打算?與我們回西涼嗎?”她問我道。
我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反倒把球抛了回去:“公主想要我們去嗎?”
“呵”,她喝下一杯酒,“若我不想,又當如何?”
端起面前的酒杯,我不緊不慢的說:“平貴說,去了西涼我兒會是嫡長子。”
“嘭”,是酒杯重重放到桌子上的聲音。
她面上有些難看,“我才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西涼王的位置也是我給他的,隻有我兒才是嫡長子。”
“所以我才來這裡,想和公主談個交易。”
她帶着審視的眼神看着我,我也不示弱,面帶笑意的看着她。
終于,她道:“願聞其詳。”
我沒有隐瞞她,将薛平貴是我朝皇帝遺失在民間的皇子這件事大大方方的告訴了她。
“如今,皇上召他入宮,不久就會有聖旨昭告天下。”
代戰愣住了,西涼的大王竟是大唐的皇子,恐怕也隻有戲本子才敢這麼寫了。
“你什麼意思?”代戰問道。
我微微一笑,唇角輕勾,“不知公主殿下是想做一國之母,還是和親公主呢?”
見她皺眉,我又補充道:“在西涼,公主會是現在的王後,以後的太後,但在大唐,公主便隻能是嫁進來的和親公主了。”
她也不是傻子,全由我牽着走,她也是一笑,“你怎麼知道我在大唐不能做現在的皇後,日後的太後呢?”
我也不着急,為她的空杯子添上酒後道:“公主也許不知道當年我彩樓招親是奉皇上旨意,我與平貴也可說是皇上賜婚,而且王寶钏為薛平貴守身十八年的忠貞之舉,滿長安的人都知道,我們成親可在公主之前。”
她的手蓦然一緊,但很快就松開了,“就算我不是皇後,那大唐的太後之位應當比西涼太後更為有分量吧。”
我笑了笑,“公主有沒有聽過一句話,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您覺得滿朝文武和大唐百姓會同意一個有着他國血脈,從小在他國長大的皇子繼位嗎?”
她看着杯中的酒,沒有再說話,我卻添了一把火,“大唐的王爺雖有封地,卻隻拿俸祿,不掌實權,王子究竟是想要一個有名無實的王爺頭銜,還是大權在握的西涼王,全看公主的選擇。”
我晃了晃酒杯,“而且,當今皇上可不止平貴一個皇子,四皇子近年來頗受器重,離太子之位不過一步之遙,二皇子也是兵權在手。”
從前薛平貴會被立為太子,除了皇帝對他的愧疚彌補之外,最大的原因就是皇帝的皇子們太無能。
但這也是皇帝自己不信任自己的兒子們造成的,沒有真正掌權過的皇子做任何事都是紙上談兵。
好在如今舉衆人之力培養出來了兩個可造之材,倒顯得做過西涼王的薛平貴沒有那麼珍貴了。
“那你想要什麼?讓平貴留下來嗎?”代戰一臉防備。
我一口酒水差點噴出來,留下來個大頭鬼!
調整好情緒,我輕輕吐出了幾個字:“王妃之位。”
“你隻要這個?”
“是”,我點點頭,“你做你的西涼王後,我做我的大唐王妃,如何?”
她沉默了許久,我知道她在權衡,我也不着急。
很久之後她深吸了一口氣後看着我道:“好,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兩隻酒杯碰在了一起。
10
得到了代戰的承諾,我狠狠松了一口氣,心裡的石頭也落下了一半。
如我們所料,皇上并沒有像從前那樣立薛平貴為太子,隻是在認回了他後,下旨冊封他為齊王,而對于我與代戰誰是齊王正妃,朝堂上已經開始争論了。
這次沒有人逼宮,皇上的身體雖然依舊不好,但也沒有到一命嗚呼的程度。
倒是代戰以西涼公主的名義上書,請求立我為齊王正妃,但她有一個要求,就是大唐的齊王必須和她回西涼定居。
“大唐皇帝陛下,十八年前戰場上,是我救下了平貴,後來他從我的驸馬成為西涼王,我們西涼雖然不比大唐地大物博,但也不是一般小國,平貴既是西涼王,那我西涼小到百姓民生,大到軍事布防,他都一清二楚,所以為了兩國友好,他不能留在大唐。”
朝堂上,代戰慷慨陳詞,她現在不是薛平貴的妻子,而是西涼使臣。
薛平貴站在皇帝右手邊,臉色不是很好,恍惚間他似乎看了我一眼。
皇帝顯然也不想剛回來的兒子離開,他道:“若是西涼與大唐互立盟約,大唐保證永不進犯西涼呢?”
我有些驚訝,朝臣也議論紛紛,顯然大家并不看好這份盟約。
代戰隻是笑笑,“除非皇上立平貴為太子,立我兒為太孫,否則西涼并不信任下一任大唐天子會永遠遵守盟約。”
“代戰,你住口。”薛平貴注意到皇上不大好看的臉色後連忙道。
我隻在心裡為她豎了一個大拇指,牛啊,真牛,看來她是真的想明白了。
這下朝臣們都不幹了,要知道這些年哪有什麼齊王?他們追随着二皇子和四皇子,眼看就要到最後一步了,誰知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
有老臣已經出來進谏了,“陛下,臣以為若要立齊王為太子,那太孫的人選隻能是齊王長子,不可是他人。”
“臣附議”
“臣附議”
……
念兒有着相府這個母家,又是今年的進士,他們會選念兒也不奇怪。
朝議到這裡,薛平貴已經不會是太子人選了,對于代戰的要求,最後皇帝也隻能順從。
于是薛平貴仍是西涼王,他會和代戰回西涼,而我是大唐的齊王妃。
沒有丈夫的齊王妃。
皇帝為了補償我,也為堵住天下悠悠衆口,立了我兒薛念,不,是李念為齊王世子。
他問代戰的意思,代戰說:“我隻有一子,未來定是要承襲西涼王的位置的,齊王世子是誰我沒有意見。”
衆人都用憐憫的眼神看着我,為我不值,十八年的青春隻等來了一個被人施舍來的齊王妃的位置和一個繼續獨守空房的結果。
但他們不知道這是我們一家人綢缪了許久的結果,王家已經繁榮太久,也該給高位之人一顆定心丸了。
而我也很高興,沒有丈夫怎麼了?有男人就行了啊!反正大唐風氣開放着呢!
11
薛平貴終是和代戰回西涼了,他看出了他與那個高高在上的位子無緣,在做一個閑散王爺和大權在握的西涼王之間,他選擇了後者。
臨走之前他交代了我許多,眼中有很多情緒,唯一沒有的是愛意和留戀。
果然,他愛的隻是代戰。
不過,在上次的那句“我兒是嫡長子”之後,代戰待他還能不能如初,那就已經不是我能關心的事情了。
念兒被授了官,在六部之中,是個肥差,這是他的祖父在補償他。
三年後,皇帝病逝,舉國同悲,遠在西涼的薛平貴卻沒有回來,代替他回來的是西涼太子,代戰的兒子。
聽說他病了,纏綿病榻,難以起身。
我聽過後也就算聽過了,自上次長安一别,他與我就再無幹系,不過代戰确實不是一個隻知風花雪月的傻白甜公主,她有謀略有算計,也夠決斷。
西涼太子這次來,住的是齊王府,他和念兒見面時,兩人客氣有餘,親近不足,這也不錯。
四皇子順利繼位,重用了我的大姐夫父子以及念兒,畢竟他能成為太子,我們家暗地裡确實下了不少功夫。
孝期過後,念兒成親了,是他自己看上的姑娘,沒什麼問題,我便去提親。
等到新娘進了門,我就将府中所有的事情都交給了她,閑來無事的時候,就去找王金钏她們打麻将,鬥地主,日子過得很是開心。
念兒的孩子出生的那年冬天,下了一場大雪,雪停不久,有人來傳信,說西涼王駕崩了。
念兒是他的兒子,必須去西涼一趟,天寒地凍的我不大放心,好在他還是大唐的齊王,朝廷也要派使節去,正是大姐的長子,兩兄弟一起,我也安心了不少。
城樓上,我看着念兒遠去的背影,一滴清淚無聲無息的掉了下來。
他這一去就是數月,回來時隻帶了一套薛平貴穿過的白色盔甲,他的屍身埋在了西涼皇家陵園,而大唐這邊隻有一個衣冠冢。
“大唐齊王李溫之墓”
這座衣冠冢比我當年在郊外為他設的那個豪華許多,隻是沒有夫君薛平貴,隻有齊王李溫。
短短八個字,結束了我與他錯誤且糾纏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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