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峥攔下一輛出租車,直接報了醫院的地址,但被夏初攔了下來。
“學長,我們直接去吃午飯吧,我身體沒事,之前是因為天氣太熱了曬的。”
顧峥看夏初的小臉重新有了血色,不像之前那麼煞白,才改了口去之前訂好的餐廳。
在顧峥看不到的另一邊,夏初的小手緊緊攥住,指甲狠狠掐進手掌掌心。
一看到阮夏,她就想起三年前那段回憶,那時候的阮夏也像今天這般神采奕奕,驕傲的像孔雀,得意的炫耀着她跟宋霁白的過去。
這兩個人,都對她造成了無法磨滅的傷害。
在他們的世界裡,她就是一個小醜,一個用完就丢的工具,就連她引以為傲的愛情都帶着目的與陰謀。
“小初,小初。”顧峥拍了拍夏初的手臂,将她從回憶裡拉回來。
夏初一臉迷茫的看着顧峥:“嗯?學長怎麼了?”
顧峥寵溺的笑笑,用食指輕輕彈了一下夏初的額頭:“你個小丫頭心事還挺重,叫你好幾聲都沒反應。”
夏初揉了揉被彈的位置:“我這是在為學習憂愁,對了學長,你這次回來待多久?”
顧峥自從出國留學後便很少回國,每次回來的時間也很短,兩人大多數是通過網絡交流,但如果忙碌起來可能十天半個月也通不上一個電話。
“我呀…”顧峥故意拖長尾音,在夏初好奇的目光下,慢悠悠的說:“不回去了,我提前修完了所有的課程。”
顧峥想象中的驚喜表情并沒有出現,額頭反而遭受了夏初的彈指攻擊。
“這是你隐瞞我的懲罰。”
此刻的夏初,嚣張至極,似乎料定了顧峥不會把她怎麼樣,但事實,也是如此。
顧峥隻是無奈的搖搖頭,故作委屈的說:“害,虎落平陽被犬欺呀,我隻能認栽了。”
這幾乎明示的話就差直接說夏初是狗了。
夏初撸了一把并不存在的衣袖,作幹架姿态,惹得顧峥直接求饒。
前座的司機一直看着兩人的互動,笑着道:“小姐,你男朋友真寵你。”
見兩人的關系被誤會,夏初趕忙搖頭:“您誤會了,我們是朋友。”
氣氛一下尬住,司機隻能尴尬的笑笑,不再多言。
而在夏初說出那句話的時候,顧峥眼中的光也一下暗淡了下來。
朋友這個身份束縛在他身上五年,已經壓得他快喘不過氣了,這次回國他一定要表白!
到了預先訂好的餐廳,夏初剛下車便碰到了熟人,而這個人恰巧也認識顧峥。
夏初禮貌的打了聲招呼:“秦學長,好巧。”
寄存完行李的顧峥一眼就看到了夏初對面的秦故,他趕忙加快腳步,站到了夏初的身邊,一副宣誓主權的模樣。
“秦二少,好巧,令尊還好嗎?”
兩人曾在聚會上打過幾次照面,互相都對彼此有個印象。
看着顧峥又跟秦故打起招呼來,夏初簡直想直呼一句牛逼。
宋霁白和阮夏他認識,就連秦故他也認識,顧峥怎麼這麼像…交際花?
“家父一切都好,勞顧少爺挂念。”顧峥眼中的敵意過于明顯,讓秦故一時有些無措,隻能機械的回答顧峥的問題。
同為男人,顧峥一眼就看出了秦故對夏初的心思,秦故也同理。
情敵見面分外眼紅,原本還算順眼的秦故在顧峥眼裡也變得讨厭了起來。
而在秦故眼裡,顧峥俨然成了夏初的男朋友。
自己還未表白便直接失敗,這種沉重的打擊一下子讓秦故有些承受不住。
他匆匆和兩人告别直接離開,連飯都沒吃。
秦故離開後兩人進店,顧峥紳士的替夏初拉開椅子,他盯着對面的夏初,不想錯過她的任何表情。
“小初,你和秦故怎麼認識的?”
聊起秦故,夏初随口說道:“我們都是學生會的,他是主席,我是副主席。”
“那…你們很熟嗎?”
恰巧這時服務生将菜單送過來,夏初邊翻看菜單邊說:“不算熟吧,平時隻有工作方面會交流一下。”
夏初雖然談過不少戀愛,但對于感情方面還是遲鈍的很。
除非直接表明,或是暗示明顯,不然她很難察覺到别人的心意。
就像秦故,就像顧峥。
剛剛秦故的出現給了顧峥極大的壓力,讓他察覺到夏初身邊的人越來越優秀,而他的優勢越來越小,告白這件事,他要抓緊準備,不然他怕有一天自己會徹底失去心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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