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神容易送神難?子涵前不久給我講述了一件讓她非常不快的事 她的好友曾靜問她要房子,可她一時卻交不出房子當時,又急又氣,今天小編就來聊一聊關于家神容易送神難?接下來我們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子涵前不久給我講述了一件讓她非常不快的事。 她的好友曾靜問她要房子,可她一時卻交不出房子。當時,又急又氣。
事情的起因要追溯到兩年前的那個夏天。由于曾靜的工作調動,要去外地工作。她的一套兩居室就空出來了。她打算放在租房網站出租。
正巧,那段時間,子涵正在找房子。子涵的外甥女剛剛大學畢業,從老家來到這個城市,正在找工作和租住房。
子涵一聽說好朋友的住房要出租,就立刻打電話咨詢。約好見面時間和地點,子涵帶着外甥女一起過去。
曾靜是個直爽人,看見子涵的外甥女文文靜靜的,又是大學畢業,心想,受過高等教育,一定是有素質的人。就提出了兩個要求,一是要愛護房屋設施,不能破壞裡面的東西。二是要愛衛生,做好清潔。按時繳納水電、煤氣、網絡費和物業費,不拖不欠。
因為是朋友的外甥女,曾靜把每月2000的房租直降到1500。這讓子涵和她外甥女都非常的感激。剛畢業的小姑娘,即便找到工作,工資也沒多少,子涵還得貼補點。
事情進展得順順利利,子涵知道,曾靜是看自己面子。自己欠曾靜一個人情。因此,每次曾靜從外地回來,子涵都會請客吃火鍋。一是增加好友之間的感情,二是感謝朋友給自己面子,賣這樣大一份人情。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轉眼又是一年畢業季。曾靜自己的工作已經穩定,曾靜的侄兒也到了畢業典禮,直接就跟小姑說想要住她的房子。哥哥嫂子和自己的親媽都打電話來,給她說這件事。她想,房租出去也沒有幾個錢。還不如交給自己疼愛的侄兒住。
于是,曾靜就給子涵打了電話,告訴子涵自己的情況,希望子涵的外甥女,另外找房子。
子涵也覺得,畢竟别人是房東,有做主的權利。于是就趁着周末去看望外甥女的機會,順便告訴她,房東要收回房子,給了一個月的期限,讓她另外找房子。
子涵的外甥女一聽就不高興了,氣憤填膺地說:“憑什麼要我搬啊!我又沒有拖欠房租。我住得好好的,離工作地點又近,你現在叫我去哪兒找這樣的房子。”
“我的大小姐,你聽清楚,不是我要你搬,是房東。這房子的所有權歸她,支配權也歸她。你這個月底租房合約就到期了。房東提前一個月給你打招呼,已經仁至義盡了。”子涵聽完外甥女的那番話,非常的不理解:“大小姐 ,你發脾氣得有個度,如果房子是我的,我給你住,沒話說。可房子是她的,她自己的親侄兒要住,肯定得優先。”
“知道了,知道了!我現在就開始找房,盡量在一個月之内搬走。”子涵的外甥女非常不耐煩地答道。但是既然答應了,子涵也可以給朋友一個交代了。
半個月後的一個周末,曾靜回到郊縣的父母家裡,父母再次提起房子借給曾靜侄兒住的事。曾靜讓他們安心,說租房的女孩通情達理,已經答應月底前搬出去。
為了保險起見,曾靜再次撥通了子涵的電話,先是一陣道歉的寒暄,然後就說,月底侄兒就要來了,房子搬好了嗎?
曾靜打包票地讓她安心,并表示,明天會親自去看,并把衛生做好,把房子幹幹淨淨地交到曾靜手裡。
挂掉電話後,子涵又撥通了外甥女的電話,問問租房子的情況。外甥女非常不耐煩地說:“我這幾天,天天加班,哪有時間找房子。不是還有十來天嗎?催什麼催啊!”
子涵一肚子氣沒地方撒。自己的外甥女,小姨小姨地叫了這麼多年,生氣有用嗎?然後微信給她發了消息:“趕緊找好房子,我也幫着你一起找。這周星期六,我來幫你搬家。”
微信是發過去了,一直沒有回音也無所謂,反正她收到消息就行。
第二天一早,子涵的電話就響了。來電顯示是大姐,也就是外甥女的媽媽。電話一接通,就是大姐劈頭蓋臉一頓數落:“娅娅(外甥女的名字)住得好好的,你非要讓她搬。你就不會給你朋友好好說說嗎?要漲房租我們也是可以接受的。……有你這麼當小姨的嗎?一點都不為娅娅考慮。”
子涵那顆破碎的心,痛得呀!想想自己這一年,哪裡對不住她了。從她到了這個城市開始,從剛開始租房子、生活用品,然後每個周末都把她叫到家裡來吃飯。送她衣服,送她護膚品。後來她自己不想來家裡,說懶得看我婆婆臉色,自己一有空就買些水果去看她。現在弄得受這夾闆氣,裡外不是人。子涵越想越氣。
最後,氣過了,趕快在手機上幫她找房源。
2.不請自來更難纏子涵不管外甥女回不回消息,每天都會把自己了解到的房源信息發給她,督促她去看房。
價格,戶型,地段都是要考慮的問題。一個星期後,她仍然沒有找到合适的房子。
眼看交房日快到了,子涵必須要兌現自己的承諾。周六一早,就直接到外甥女的住處,幫她把所有東西收拾好,搬到自己家裡,和自己的女兒住一個上下床。
女兒每天要上學,侄女必須九點之前回家,十點之前就寝。這對于一個已經工作一年,每晚追劇到半夜的成年女孩來說,就是一種煎熬。
沒住幾天,就主動搬走了。自那以後,就跟小姨都不聯系了。
再說曾靜,如期把房子鑰匙拿到,就快遞回父母家,電話就告訴了侄兒。
幾個月後的國慶節,曾靜回到市裡,去看望侄兒。房間裡幾個垃圾桶都是滿的,到處是方便面袋子和外賣盒子,臭烘烘的氣味撲鼻而來。
原來,侄兒剛住進來時,确實找了一個工作,做了兩個月,沒過試用期,就被勸退了。然後一直待在房間裡打遊戲。
聰明的他,把次卧租給别人,收取每月1000的租金,全部貼補到自己的零花錢了。
看到雜亂不堪的房子,曾靜簡直要瘋掉了。自己找來兩個保潔,足足做了兩個小時,才稍稍看得過去了。
那麼大的人,重話說不得。晚上,曾靜請侄兒吃火鍋,就趁在飯桌上,拐彎抹角地說:“原來住這裡的女孩,每月按時給自己交房租費,還把房間收拾的幹幹淨淨。我是你小姑,這個房子是我的。你是我親侄子,你得督促租房子的人愛幹淨,講衛生。就當是幫小姑的忙,愛護一下咱家是房子。”
侄兒聽出了話中的意思,但是卻沒有半句言語,一聲不吭,自顧自地繼續吃。
吃完飯,把侄兒送回住處,自己去住酒店。
第二天一早,曾靜就接到媽媽的電話,讓她到侄兒住自己的那套房子裡去,爸爸媽媽來城裡了。
本來曾靜是要回老家看望父母的,既然來城裡了,那更好,可以帶他們去附近的景點玩玩。曾靜接連電話,開心地想着。
很快收拾好,就離開酒店,開車前往自己的住房處。
一進門,大嫂,侄兒,自己的父母都坐在沙發上等着了。整個一個批鬥現場,批鬥的對象是曾靜。
對于爸爸媽媽來說,大孫子不開心了,心疼了。對于大嫂來說,兒子住在這裡受氣了,心裡不爽了。
大嫂說:“你放心,以後,每個星期,我自己親自來做衛生。”
媽媽說:“小兵(侄兒小名)剛剛畢業出來,一個人住在這裡孤單,找個人合租有啥子不得了的嘛!等他有了女朋友就好了嘛!你一回來就開始兇他,你這個小姑是怎麼當的?”
曾靜是個非常直爽的人,就說“他已經二十三歲了,不能當個巨嬰吧!要是租别人的房子,房東早就把他趕走了。這個樣子,沒有生活壓力,就不會努力。什麼都不做,天天窩在屋裡打遊戲,懶得連最起碼的衛生都不做,哪個女生會喜歡他?現在是個什麼社會,走到哪裡競争力都大的很,這個樣子,出去會吃虧的。我是在為他好。”
“我知道你是為他好,但你也不能這樣子說他嘛!他那麼大的小夥子,也是要面子的。”大嫂還是埋怨的口氣。
“什麼沒有生活壓力,找不到工作他也很着急啊!不就是沒有交房租費嘛,你要是因為房租費,故意說小兵的話,他的房租費以後我給了。他是我們家的獨苗,我以後什麼都是留給他的。”半天沒說話的老爸發話了。
大嫂在旁邊暗爽,侄兒在老爸肩頭撒嬌。媽媽還是闆着一張臉,認同老爸的話。隻有曾靜滿眼眶濕潤,她心在滴血。
片刻後,曾靜冷靜地說:“既然你要負責房租費,你明天另外去給他租房子吧!給他租套大點的,争取可以多招幾個合租,把他養活得了更好。我這個房子太小了,委屈他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買這房子的時候,錢不夠,爸媽還給你出了五萬。”大嫂在旁邊煽風點火的說了一句。
“我明天給他還六萬,全部都給小兵,你覺得滿意嗎?希望你們多掙點錢,多養他幾十年,順便把他的老婆孩子都養着。”曾靜的淚水想滾珠一樣往下落。
她提起自己的包,轉身離開。坐在駕駛座,她撥通了子涵的電話。
一路上,她都在想,自己工作了八年,除了前兩年沒有給父母拿錢。第三年開始,到現在,不間斷地每個月給父母轉一千生活費。每年的春節、中秋、端午等節日,父母的生日,母親節,父親節,都轉一千。包括自己過生日,也會給父母各轉一千。
在曾靜的心裡,自己和父母是一體的。從來不分你我,也沒去算誰給誰多少。因為,自己給父母是自己的心意,再多都是應該的。比起父母的養育之恩,再多都不夠。
但今天父親的那句話,“所有的一切都留給小兵。”她真的很傷心。傷心的不是錢的問題。是他們的溺愛已經過分到離譜了。她是真的為小兵的未來擔心。
半個小時後,她們在約定的燒烤店見面。談起租房這件事,都是心酸一片。
那天,曾靜喝到酩酊大醉,被子涵送回酒店。
第二天,她把侄兒的行李收拾好,扔出去,給合租的人倒拿了五百元,讓别人離開。找人換了密碼鎖,就回到工作的城市。
從那天開始,她就沒再回家。給父母的生活費照寄。她的房子再也沒有對外出租。
有人說,她太冷血,做的太過分了。也有人說她做得對,有些人就是欠收拾。她卻說,這不是對錯問題,她隻想讓侄兒到外面碰碰壁,快速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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