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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丈母娘坑慘了完整版

生活 更新时间:2025-02-25 01:14:57

被丈母娘坑慘了完整版(我大伯被新娶的大伯母榨幹了)1

我一開始還以為是我堂弟在旁邊抓錯了人,把我的手當成我大伯的手抓了。還甩了一下,但那隻手卻詭異的甩不動!

這手就好像一個鐵爪子似得,又重又硬。我甩了幾下都沒甩開,還越抓越疼,我頓時來火了,瞪了我堂弟一眼,“操!你踏馬抓到我了!”

我堂弟滿臉茫然,“我沒抓你啊!”

我愣了下,因為當時司公道士在那指揮着要入棺了,讓我們小心點。我的手腕那正好被大伯的寬大壽衣給擋住了,沒法看,就讓我堂弟幫我看下誰他.媽抓錯手了。

我堂弟應了下,但半天沒有再回應。

我手腕疼的受不了了,就忍不住催了他,結果一回頭,就看見他滿臉慘白,跟見鬼似得,嘴.巴一直哆嗦着,卻一個音都發不出來。我疑惑的用胳膊怼了下他,“怎麼了?”

他回過神,看了我一眼,渾身哆嗦的跟篩子一樣,用哭腔跟我說。“是……大……大伯……”

“大伯什麼?”

我費了半天勁,終于聽清楚了他的意思,他在說……

是大伯在抓我!

我一懵,腦袋空白了那麼一瞬,哪還管的了是不是入棺啊,連忙空出一隻手把那壽衣給撩開,果不其然看見了我大伯那隻枯黃如柴的手,跟鉗子似得“鉗”在我手腕上。他蠟黃起皺的手背,和我被抓到青紫的手腕,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轟”了一下,汗毛全冒了出來,恨不得四肢并用去掙脫開!

周圍的人終于看出了異樣,膽小的都喊了起來,而那些膽大的,也不敢再擡我大伯。本來是好幾個人都擡着,結果這會兒全都松手,就剩下我跟堂弟兩個人在撐着。我是掙不脫,而我堂弟是吓的動不了……

也不知道誰在喊,“詐屍了!易家老大詐屍了!”

然後現場亂成一團,還是那個司公道士最先反應過來,伸手猛地一拍我大伯的額頭,強行撐開了我大伯的嘴,然後拿着之前那“占具”塞進了我大伯的嘴裡。

緊接着從身上拿出了一塊畫滿了符文的幡旗,蓋在了我大伯的身上。

幾乎是電光火石之間,大伯抓着我的那股怪力也消失了,司公道士念叨了幾句咒語後,連忙囑咐我們把大伯放進了棺材裡。我下意識的瞅了眼大伯,他躺在裡面,就像是睡着了般,要不是我手腕現在還疼的厲害,我真要誤以為剛才都是我錯覺了!

把他放進去後,我立馬後怕的退了幾步。我堂弟扭頭看我,滿臉是淚。“哥,救我……我動不了了!”

我一瞅,忙把這沒出息的貨拽着退到了一邊。

司公道士在我大伯身上按了幾下後,便張羅着讓我們趕緊擡到墓地裡去。按照習俗,本來應該是入殓後,等到天亮再擡過去的。還沒聽過有大半夜,入葬到墓地的!

再加上,剛才大伯鬧了這麼一出,誰還敢靠近啊!我拉着我堂弟都退後了幾步……

司公道士見沒人動,頓時惱了,“長明燈滅,屍生火。三更不眠,不死不活!我現在是用制魂幡壓着他的火,要是三更過了,陰氣最足,你們還不葬了他,到時候真要變成不死不活了,你們這些人都跑不掉!”

他在我們村,還是有些威望,基本家家戶戶辦喪事都是請的他。而且他剛才亮的這一手,也讓不少人都信了,紛紛壯着膽子過來,給我大伯合了棺,儀式全給省了,直接上山下葬。

那晚的月亮,正好是毛月亮。

霧蒙蒙的,就好像蒙了一層灰,讓人看了心裡發毛。大山裡頭也沒個聲,平時的蟲鳴鳥叫,今天也詭異的聽不見。路上除了我們走動的聲音外,就沒别的聲了。也許是這氣氛感染的,我們一路上也沒說話,趕到事先備好的墓地,就把大伯的棺材放了進去。

祭拜完後,旁人問司公道士,事情是不是完了。

他當時表情有點怪異,“完沒完,我哪裡能知道……”

他這句話,怪滲人的,而且那人再追問,他也沒回答,隻是埋頭收拾東西,準備下山。我當時隻覺得後背陰森森的,說不上來的心慌。看見他要走,我們哪裡敢留,紛紛跟在他後面下山。

這次的氣氛,比上山時還要冰冷。大家都是一臉疲憊,也沒誰想說話。途中,我堂弟一直緊緊的抱着我的手臂,縮着脖子駝着背跟個鹌鹑似得。我身上的汗本來已經收了,結果被這麼個大胖子吊着手臂,又給熱出了一身汗。

我嫌棄的推着他,“行了,大伯那邊已經沒事了,你就别跟個女人似得,出息點!”

他想反駁我,但估計沒啥底氣,隻看了我一眼又埋頭,直往我懷裡鑽。害的我這一路,都跟這胖子較勁去了。一直走到山下,他才松開我,好像說了句什麼話,說完就跑了,喊也喊不住。

這胖子平時是大嗓門,這會兒聲音卻細的跟蚊子飛似得,像是生怕誰聽見了一樣。我納悶這小子是不是被吓破膽了,但後來躺在床上,仔細回憶了半天,總算猜出那胖子說的啥了。

他在說,“風哥,你沒覺得有件事不對勁嗎?”

話是猜出來了,但這胖子到底什麼意思啊?我琢磨來琢磨去,也沒想通,但一聯系那胖子的神态,又覺得事情好像不簡單。就拿出手機,在微信上給他發信息。等了半天,沒等到回複,我就放下手機睡覺了。

但這晚上,我總睡不好。

印象中,上山時的毛月亮,時不時就出現在我腦海裡,好像我又爬上了那座山似得。也不知道是幾點的時候,我恍惚間翻了個身,忽然就瞥見床邊站了個人。

起初,我還以為是我媽半夜來幫我蓋被子,也沒在意。

可是後面感覺這人好像站了很久很久,才意識的勉強擡眼看了下。

這人渾身上下,瘦弱的隻剩下一層薄薄的皮貼在骨頭上。遠遠看,就好像是個骨頭架子一般!因為臉上沒肉,眼窩那深陷的厲害,兩顆眼珠子轉動間,像是随時能掉出來!

他就靜靜的站在我床邊,一雙眼睛泛着詭谲的綠光,直勾勾的盯着我!

但那眼神,與其說是盯着我,倒不如說是在盯着我小腹那!

我本來還意識意識混沌,隻覺得這人眼熟!但當我腦袋裡,閃過大伯的樣子時,人瞬間就驚出了一身汗!

等等……

這人……

好像……就是我大伯啊……

我猛然一激靈,吓得差點從床上滾下來。可當我打開燈後,房間裡空蕩蕩的,沒有人。我又緊着心,把屋子裡能藏人的地方、床下、櫃子都打開看了遍,依然沒人!

我不由愣了,難道,我剛剛在做噩夢?

可怎麼會夢到我大伯呢?而且,他剛才看我的那個眼神……我一回想,都忍不住渾身發毛。因為不能确定是不是夢,第二天我也沒敢跟我媽說,不想她瞎操心。

但是後面那幾天,我又做了同樣的夢!每一次,都感覺特别真實,尤其是我大伯的那雙眼睛,盯着我看時,我脊梁骨都要發涼。但隻要一醒來,又是什麼都沒有!

這樣大概夢了四五天,我整個人都快精神崩潰了,晚上不敢睡,白天也沒精神,還要在我媽面前強打精神,别提多累了。我氣苦的想拉着我堂弟吐槽,結果拿出手機,才發現對話框上,還是隻有我給他發的那句,“你說的是哪件事不太對勁?”

而時間,就定格在6月8号,也就是……我大伯出殡的那天晚上!

這之後,他一直沒給我回複。

我頭皮一麻,忽然在想,這兩件事,不會有什麼關聯吧?這麼一想,我再也坐不住了,連忙穿上鞋子就想去找我弟。結果剛到門口,就正面撞上要敲門的……江兮兮!

“你怎麼會在這?”

我看着她吓了一跳,她看我也吓了一跳,“易風?你的眼睛怎麼……成這樣了?”

我胡亂的抹了把臉,“最近晚上沒睡好,黑眼圈有點重……”

“不是黑眼圈,是你的眼睛……”

她也懶得再廢話,直接伸手扒拉着我的眼皮,然後讓我翻着眼皮往上看。我看她說的煞有介事,也犯了嘀咕,難道眼睛真出狀況了?但我每天照鏡子,怎麼沒發覺?我狐疑的目光,最後在她純真如天使的笑容中敗下陣來,信了。

可是我站在門口,被她扒拉的眼皮都疼了,也沒見到她瞅出啥,頓時忍不住問道,“還沒好麼?”

“快好了……”

又是幾分鐘過去……

“還沒好?”

“馬上……”

“這下好了吧?”

“差不多了。”

半個小時後……

我眼睛酸脹的,都忍不住濕潤了,她才心滿意足的松了手,跟我說眼睛裡除了點紅血絲,就沒别的了。說着,還順手給我遞了一張紙。我悲憤至極,敢情哥哥我站在門口被人當猴子耍了半小時啊……

江兮兮哼了哼,“跟你作弄我的比起來,我這還時手下留情了!”

想着自己還有急事沒辦,卻在這幹耗了半個小時,我又惱又氣。“上次的照片,真不是我放的,信不信由你。我現在還有急事要出去,要是沒什麼事,麻煩你讓讓。”

語氣似乎有點重……但等我意識到,想後悔的時候已經收不回來了。而江兮兮也當場拉下了臉,又恢複起冷冰冰的樣子。“我找你有事!但不急,你可以先去辦其他的。”

哪有把人女孩子扔在這的啊,而且她人生地不熟的……我滿口苦澀,想要跟她解釋一番時,手機忽然“叮咚”一響,竟然是我堂弟發來的!事隔五天,他終于發來了。看見這消息框,我激動的差點沒淚流滿面。

也顧不得江兮兮在不在旁邊了,連忙點開。

是條語音消息。

内容與那晚說的話一樣,就連語氣也如出一轍。聽着語音,我幾乎能立馬回憶起來他當時的表情,那樣誠惶誠恐,膽小驚恐的在說,“風哥,你沒覺得有件事不對勁嗎?”

那時候我不覺得有啥,可是現在再一聽,頓時毛骨悚然,越發覺得我每晚夢到的大伯,跟這事有關。

我抓着手機,像是抓了條救命稻草,連忙給他回複了好幾條消息,但都石沉大海,沒有回應。而我電話撥過去,那邊也顯示着關機……我心慌了,跟江兮兮說,“我現在真的有急事,你要是不嫌棄,不如先陪我去個地方,等我辦完了再來說你的事?”

等她一點頭,我就馬不停蹄的往我堂弟家跑。

他家住在村子最西邊,靠近梅塘水庫的地方,以我的腳程都得近半個小時,更别提現在還帶着個江兮兮了。我不想耽誤時間,就把我媽買菜用的小電驢翻了出來。江兮兮猶豫了下,還是坐了上來。車不大,後座還綁了東西,她坐上來就隻能貼着我,帶着一份異性特有的柔.軟。

這會兒,我心急如焚,根本沒工夫去想其他的。但偏偏她一碰到我,某個地方就有了反應。

這沖動來的很怪,來的莫名其妙!因為我腦袋裡明明清白的很,但身體卻不受控制!

我把這個歸咎到年輕火氣大上,也沒深想。隻一個勁加快車速,可等我趕到堂弟家時,但開門的卻隻有叔伯一個人,他很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小術跟幾個同學出去旅遊了,現在還沒回來。”

“旅遊?”我大腦空了幾秒,“他什麼時候走的啊?”

叔伯仔細想了下,“9号很早就走了吧……”

9号……

堂弟告訴我,事情不對勁的時候,是8号晚上,也就是從那晚之後,我堂弟就出去了?我抱着最後一絲希望問他,這幾天有沒有聯系我堂弟,他說我堂弟隻給他在網上發消息,倒是沒有打電話。叔伯也不知道堂弟朋友的電話,也就是……最後一絲希望也沒了?

辭别叔伯後,我頹喪的蹲在台階那,心情前所未有的糟糕。

江兮兮從摩托車那過來,緊蹙眉頭看我,“沒找到人?”

我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将頭埋在腿上。她靜靜的陪我蹲了一會兒,才問道,“要是出事了,你可以說出來,或許……能好受點。”

我苦笑一聲,怎麼說?

跟她說,我每晚都能夢到我那死去的大伯,他還用一種讓人發寒的眼神盯着我?

這事,要不是親身經曆……别說她了,就連我自己都不信。見我沒說話,她也沒逼我,可就在我茫然無措的時候,我堂弟竟然又發來了一條文字消息!

内容很簡短,隻有一個數字。

“4544”

4544?

隻有這四個沒頭沒尾的數字?再沒有任何多餘的字,哪怕是一個标點符号。我下意識給他發了條消息問,依然沒有等到回應。江兮兮也看到了這消息,“會不會是暗号?或者他常去的地方,類似網吧、遊戲室這些地方?”

我搖頭,剛想說不可能。結果腦袋裡突然閃過一個想法,心髒狠狠的跳了幾下。一把将江兮兮給拉了起來,她呆了片刻,立馬惱羞成怒的甩開我,“你幹嘛?”

我連忙松開,“不好意思,一時激動了。”

她揉着手腕,也沒計較。“你想出這組數字的意思了?”

“不太确定。”

我給我媽打電話,問了幾件事後,就拉着她趕到了我舅爺爺那,要了那天去參加葬禮的人數。那晚上我大伯忽然抓了我一下,當時吓得好幾個膽小的跑了,但好在司公道士說的話把其他人震住了,大部分人沒走。

我舅爺爺花了近半個小時,才把最後确定留下來的人員給到了我。

這人數……也就是當時一塊上山的人數!

我一個一個名字數過去,反複三遍,都得到了同樣的數字——44!看着這個數字,我手腳冰涼的厲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去的。外面明明是三十好幾的溫度,而我卻如墜冰窖。

江兮兮擔心的拉了我一下,“易風,你别吓我……你不過才解開了一個‘44’,還有一個‘45’沒解開呢!而且……說不定是你想錯了方向呢?”

我艱難的搖頭,“沒有想錯方向……他想告訴我的,就是這個。”

“那他告訴你什麼了?”

“送我大伯上山那晚,天比較黑。我們怕有人落隊,在下山的時候就做了人數統計。而統計的人,就是我堂弟……”

江兮兮愣了下,“所以呢?”

我滿嘴苦澀,“這意思還不明顯嗎?他是在告訴我。上山時,我們是44個人,但下山的時候,卻有45個人。他給我發的4544,其實少了個‘-’号,消息内容應該是45-44。”

江兮兮張大了嘴,驚得不行。“你是說,你堂弟在告訴你,山上有個人,跟着你們一塊下來了?”

我很不想去承認這個事實,可我又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

她見我點頭,更加詫異了。“那這多出來的人,會是誰啊……”

我心裡苦澀的想擠出個笑臉,都擠不出來。從我堂弟那天晚上表現出來的異常,無論是膽小如鼠,還是聲音小的像是怕誰聽見,以及最後跟我說的“有件事不對勁”,無一不在驗證我此時此刻的想法!

那天晚上……

有一個“人”跟着我們一塊下山了!

如果我堂弟沒有算錯人數的話,那麼我幾乎就能肯定,多出來的這人……就是我大伯!

也隻有一個已死的人,才能讓我堂弟這麼害怕吧!可我還有點想不通,如果他當時就發現了我大伯跟在後面,那他為什麼不直接說出來?

而且最重要的是……

我大伯為什麼不去找别人,卻偏偏來找上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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