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晚秋》,出于喜歡,我看過三遍,有些懷舊、灰色、文藝,因此想對該影片的細節分析内容進行詳細诠釋。
一出場,一個女人頭發淩亂、衣衫不整、精神恍惚的站在街頭,她沉默了幾秒鐘,似乎想到了什麼,瞬即又瘋狂的奔跑,跑到一個住所打開房間,地上有一具屍體,她也許想确認一下是否真的死了,她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随機她又瘋狂的收拾地下淩亂的東西,看起來像一個精神錯亂的瘋子,她意識到自己真的殺了人,恍惚的坐在窗前,然後,警笛聲響了。 7 年後,她在監獄,編号2537,她被傳達接電話,原來是姐姐打電話告知母親去世,她哥哥已經為她交了保證金獲得出去見母親的機會。并告知一定要回去。
領到被傳喚需要随時定位的專用手機走出了監獄,她買了一包薯片上車。在途中停車,一個男子慌慌張張的上了車,沒有票,買票的錢不夠,大家都看着他,,2537也看了一眼他,也許大家讀想着不要耽誤時間。他走到2357面前說到自己丢了錢包,希望借30美元,這樣就為整個故事的拉開了序幕。
2537看着他幾十秒鐘,表情很深沉,也許她在想“我自己都是剛從監獄裡出來,竟然還會找我借錢,又為什麼隻找我借錢這樣的一個疑惑吧。”但她還是遞給了他30美元。
該男子買好票就坐到另一邊去了。對着車窗理理頭發,似乎時刻都很注意自己的形象,這個是重點,因為你後面就會知道為什麼他時時刻刻都那麼注意自己的形象了。
所以将自己的手表遞給她算是抵押。這個時候手表就開始起着串聯整部戲的作用,她沒有說什麼,接下了。也許對她來說這些東西都無所謂。
男人下車後接了一通電話,是警告他很危險的意思。他看見她了,走過來問:“現在幾點了?”
2537覺得有些可笑,也許這個人就是個騙子,所以找借口搭讪她。她沒說什麼,而是将手表還給他。他沒要,又為她戴上。隻是看看時間走了,這就給了我們他們一定還會遇上的聯想。
他們果然又一次在街頭相遇,對話。然後她再次準備把手表還給他擺脫這樣的糾纏,對她來說順手借出去的錢也沒打算要了。
回到家,面對親人已是難以融入,大家噓寒問暖随便寒暄了兩句,然後都各自找理由散開了,她自己站起來随便走走。很快他哥就開始跟她談房子賣了所獲遺産的分配問題,母親屍骨未寒,讓她回來第一時間所獲得的訊息是遺産問題。
她哥把母親的墓碑刻錯了,她在哥哥姐姐的争吵中走到了後院,看見一隻貓,逗弄,貓離開,她跟着走過去,看見了一個男人跟他老婆孩子在一起,她看他的眼神就可以得知是她愛的男人。
她想要轉身離開,表情糾結了幾秒,那男的看見了她走了過來。2357坦然面對,2357名叫安娜。他們之間的對白充滿了無奈。
男的想解釋什麼,可是事情都過去了,也背叛了她最初的愛,那解釋還有什麼用?一切物是人非,還能再回到原來的樣子嗎?她的表情和眼神诠釋了一切,此處無聲勝有聲。
鏡頭成了另外一對男女,女的放下錢就說了一些話走了,該男子在浴室沖涼,這個男人正是安娜在車上遇見的男人。他叫勳。洗完澡一個人在鏡子前整理發型,這不難看出他是做什麼職業的了吧?是的,他是個鴨子。
勳站在窗子前,若有所思,也許想到了什麼,那種表情很難不讓人有遐想的空間。 安娜走在街頭,看到一家服裝店就走了進去,試穿了一套洋氣的衣服,還試着帶一隻耳環,7年沒戴了,耳朵紮得很疼還是穿了過去。
走出來後,電話很快響起,她扔掉東西趕緊接電話,因為不立刻接或沒有接到電話,會被視為逃亡。安娜報告了自己所在的城市和位置,通知她明天回去。
安娜挂掉電話沉默了半響,看着自己這身新買的衣服和耳環,可明天就要回監獄了……到車站洗手間把衣服換了下來,到售票處,售票員問她去哪裡,她沒回答,轉身離去,是的,她怎麼可能想回去呢?
可是這邊似乎又沒有了她留戀的人或事。她又排隊,輪到她還是剛才那副場景。她還是默不作聲的離開了。
在街頭,安娜随意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勳再次看見她,走上來還她錢,她說:“想跟我上床嗎?”勳笑笑,随後兩人來到一個賓館開了房間。
安娜言語上雖然表現得是輕浮,但是給解勳衣服上的扣子的動作,手是僵硬羞澀的,在勳對她激情擁吻的時候,安娜表情有些沉重,可能不知道自己為何要這樣做?這不是她的初衷,也不是報複她心愛男人背叛她的理由。
所以1分鐘後,她推開了勳。兩人無聲的穿上衣服,也許那一分鐘,2人的心都有動搖過,勳也不再是逢場作戲。
為了解除尴尬,他故意透露自己的身份:“你是第一個不滿足的客人,給你打打折。”勳隻是想撇開自己内心的真正活動,讓眼前這個陌生女人覺得他隻是陪她演戲罷了。 他們去吃飯,勳告訴前台說是妻子預約的,服務員就轉身問安娜的姓名。實際上勳是想通過這樣的方式得知她真正姓名。
在吃飯期間,安娜無聲的看着窗外,眼神中也許有了新的期待。勳說今天是他生日,願意陪她玩一天。
他們坐上了巴士,安娜沒想到即将回到監獄,還能有機會跟一群快樂的人群坐巴士,司機說了一些話和經典,大意是:西雅圖常常是陰霾天或者下大雨,今天天氣卻是出奇的好,出了太陽在大雨來臨之前好好享受陽光,享受充滿愛意的時光……”
安娜若有所思,是的,她是否要在大雨來臨前享受短暫的“陽光”呢?她在遲疑。 他們找了個地方坐碰碰車,勳假裝很開心,而安娜玩了一下就停下了車思考,勳也停下來陪着她沉默。
這個時候他們前方出現一對情侶,勳根據他們口型在翻譯,那段話又正好诠釋了安娜的内心,那對情侶的角色就好像是安娜和她曾經愛的那個男人。
可她在對話中還是明白了,男人不過認為她很幼稚,她知道,原來一切都是因為愛改變了自己,幸福,隻能自己選擇。
他們假象着,現在是一段舞台戲,那對情侶倒退着回到分手前,用着舞蹈來诠釋他們之間的愛,舞蹈無聲,但通過肢體語言和面部神情演繹得卻是非常深刻,(當然,我解釋不了那些肢體動作分别代表的什麼含義,但我知道,那段舞蹈一定是在解說安娜内心深處的東西。)
舞蹈落幕,安娜跑了出去,在一家面包店停了下來。勳追到面前,兩人都靠在玻璃台上喘息。
對話開始,安娜用英語說:“明天就要回監獄了。”
勳震驚了,沉默不語,表情凝重的看了安娜幾秒,說了一個中文字“好”,并說隻會說這個中文字,問她是不是這樣表達,安娜解釋說那是壞的意思,所以勳又會了一個中文字,壞。
好與壞這2個字就開始交換替用。安娜開始用中文向他講,她與曾經愛的那個男人的故事,勳是韓國人,隻會說韓語和英語,知道他聽不懂中文。
勳也慌了,但他還是根據安娜所說的每句話回答好、壞。安娜對他說回答出來的好與壞有些驚訝,“
她與他青梅竹馬,相親相愛,以前經常來這裡,後來他離開了,她也經人介紹另嫁他人,後來他回來了,說一起私奔,丈夫得知此事,将她打得半死,勳還說好,安娜有些無奈他的回答,想着也許她說給自己的話勳并沒有聽懂。
安娜問:為什麼是這樣的呢?勳還是說“好,好”。兩人若有所思的離開面包店走出來。
勳說:“因為你會借給我。”
她又問:“為什麼。”
勳回答:“因為你笑了。”
安娜辯解沒有笑,争了幾個來回,勳電話響起,他到一邊去接,從勳的表情來猜測,他有事。
挂完電話,安娜上前主動擁抱了他一下。安娜要走了,問:"陪了一天客人了,多少錢?”
勳無奈的笑笑,拒絕了她身上所掏出僅剩的10美元。他把身上的錢給到了安娜手中,說讓她等他半個小時。
勳去見了那個客人玉子,想跟她說清楚,他沒同意跟有錢的玉子私奔。玉子還是失落的把裝有大筆錢的信封給了他。走了2兩部,勳覺得虧欠玉子吧,又回頭把她送回酒店,算是為她做的最後一件事了。 這時安娜來到和勳之前開酒店的那間房,觸摸房間那些推勳撞壞的道具,伫立了一下,然後走了。勳來到酒店找他,看見的隻是那塊抵押給安娜的手表,勳無比頹廢的坐在床頭上。
安娜在一個房間裡,把一路在車上為母親折的紙船拿出來放在桌子上,又拿出地圖指着一個地方對那些紙船自言自語:“媽,這是我住的地方,不用擔心我……”她很無助。 第二天,追悼會開始,她心愛的男人也來了,兩人沒說什麼,僅僅隻是一個眼神交流,他拍了拍安娜的肩膀,表示安慰。這時勳捧着一束花出現了,她遲疑着給他哥介紹是一個朋友。
她在遺産分配的協議書上簽了字,位置是他們家人開的餐廳,還有人在讨論餐廳的股份制,應該有她一份。
勳在另一張桌子上吃飯。安娜走了過去,勳為她倒了杯水,安娜心愛的人在一旁看他們坐在一起有些醋意表現,安娜愛的那個男人叫王晶。王晶在他們中間說起她的以前,想表明自己很了解安娜。
但勳也不示弱,說了一些奇怪的話之後,又拉起安娜的手,說他們要結婚了。安娜沒有解釋什麼,被人叫走了,而另一個在座的女人也找借口離開了。剩下勳和王晶兩個人。
王晶問他是誰,勳開始撒謊,但王晶知道他也許隻是安娜的一個追求者而已。
王晶說:“不要玩弄安娜,安娜已經很慘了。”“為什麼不能遊戲,很好玩啊,隻有遊戲能讓安娜笑。”勳說。勳是很生氣的,明明是王晶玩弄了安娜的感情,背叛了安娜,安娜也是因為他才進的監獄。
倆個人随機因為争執問題大打出手。安娜過來了。勳說:“他用了我的叉子還不道歉,我的叉子!”其實這句話另有用意,他隻是想表達:(你玩弄我喜歡女人的感情,你有什麼資格關心她!)
安娜在對于她和王晶的情感上,其實一直是需要一個爆發點的。
而勳的這句話正好給了她這麼一個機會。她開始質問,後來直接撕力竭地的内心活動爆發了出來:“你為什麼要用他的叉子,生病了怎麼辦,為什麼還不道歉……”最後蹲在地上痛苦的抱着腿哭了。
明明痛恨王晶的背叛,她還是忍不住關心,他甯可王晶什麼也不說不做,有了家庭還來表示愧對關心,一切都是沒有意義的事。 她要回去了,勳在車站來送她,把表遞給她,希望她留個紀念。安娜拒絕了,她以為他走了,自己靠在窗前,誰知車開動,勳坐到了她旁邊。
他說:“你和我一個朋友長得很像。”然後就自我介紹,假裝2人從未相識過,安娜也重新為自己編織了一個身份,說自己是回中國,在哪裡開了一個理發店。
勳調侃道:“我正好想要換個新發型呢。”(他們都希望如果是這樣該有多好,他們就有相愛的勇氣和理由了。)
途中安娜的電話響了,監獄打來的,她報告了自己的位置和去向,時間真的好倉促。
由于途中霧氣大,車師傅讓大家下車喝杯咖啡停留一會兒。勳的電話響起,但沒有人說話,他走到了一邊去接,就被幾個蒙面人帶走了。
在叢林中,面罩被揭開,面前那人質問他為什麼殺掉了他的妻子玉子,并為他編織好了一個推理,又将玉子血迹斑斑的手提包拿出來,并說已經通知了警察。
勳明白了,這個男人是要嫁禍于他,憑他實力,自己隻能認栽,他有些不敢相信的給客人玉子打電話,玉子的電話無法接通,他意識到了自己末日将來臨。
他走到安娜面前,緊緊的抱住她激吻,安娜沒有反抗,情感在這個時候也爆發出來了,積極的回應他。上車後,安娜見他不在有些疑惑,又或者明白了什麼,下車後買了二杯咖啡,咖啡随着她奔跑的身影灑落一地,但是勳不見了……
她看見了一些警車,她說:“等你出來那天,我會在這裡等你。”2年後,安娜出獄,看着長長的街道,重新獲得了自由,她反而迷茫了。她來到和勳約好見面的那個地方,在一個水吧要了一杯茶,一個蛋糕,無聲的坐在那裡看着窗外,若有所思的拿着叉子撥弄了一下在桌子中間的蛋糕。沉默了一會兒,有一點聲音出現,她立即轉過頭去,以為勳來了。
實際上什麼也沒有,隻是她的假象,良久,她看着對面說:“嗨,好久不見。”
原創:哒客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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