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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庶女言情小說

娛樂 更新时间:2024-07-20 20:11:00

侯府庶女言情小說(庶母想在府中站穩腳跟)1

這般想着,顧氏放松身體靠在椅背上,她輕點下颌沖身邊服侍的丫頭道,“去把我前日才得的那對珍珠耳環拿來!”說罷,又看向竹筠,“到底有些急智,不枉我對你一番期許。這珍珠耳環便賞了你。”

竹筠知道自己這一關算是過了,面上泛出喜色,從托盤中接過耳環便雙手觸底,額貼手背,叩首稱謝,“謝姨娘賞!”

“既是為我辦事,做得好自然有賞。隻一點,往後再有今日這般的事,須得先向我通報,不得再擅自行動,你可記下了?”這蘿蔔大棒的手段,顧氏是慣使的,此時不過是習慣性敲打。

竹筠連忙表忠心,“奴婢記下了,隻今日事發突然,奴婢也是事急從權,往後有什麼自然是一切聽憑太太吩咐。”

顧氏“嗯”了一聲,“你是個好的。今次你如此行事,想來大小姐那邊對你的戒心也會放下些許。往後,你隻需先得了大小姐的信任,旁的聽我這邊傳訊。行了,你出來的也夠久了,且先回去吧!”

看着竹筠離開的背影,顧氏自去安撫蕭盈。

隻竹筠頂着一張紅手印回來,旁人不知道她去了哪兒,但跟她一塊的朱砂卻是一清二楚的,她慌忙給竹筠拿藥膏,又是一番的兵荒馬亂。

至于蕭阮那兒,因一開始連翹就對竹筠多了些關注,竹筠才剛回來,她便也收到了消息。此時蕭阮一身珊瑚色長裙,斜靠在軟榻上,正捧了卷地理志,看得津津有味。

連翹給蕭阮續上茶水,就又安靜地站在一邊。

直到片刻後,蕭阮放下手中的書卷,輕啜了一口溫熱的茶水,這才曼聲道,“被打了?”

連翹知她問的是誰,嘴角勾着,顯然對這事兒幸災樂禍,“可不是!看那紅腫,力氣可不小!還是小姐英明,這種人就不會有好結果。”

蕭阮搖頭,她當時那麼說可不是指這小小的一個手掌印。隻不過,她目前還用得上竹筠和朱砂,所以,也沒有打算去深究,隻對連翹道,“這幾天她們若是有事找你,你就應下,再有就是當不知道這事兒!”

“小姐,這是為什麼啊?”連翹皺着小眉頭,按她說就應該趁現在把這兩個跟顧姨娘一樣的貨色打發了。

蕭阮點了點連翹的額頭,“就知道你這丫頭不愛動腦子!”她從繡籃裡拿了把剪刀,起身修剪窗台插瓶裡的朱頂蘭,神态閑适,“若是真把這兩個趕走了,下回來的也不知是什麼牛鬼蛇神,你豈非還要花費精力!”

連翹一臉恍然,上前兩步接過蕭阮修剪的葉子,讨好道,“也就咱們小姐智計無雙!”

蕭阮噗的一聲笑,擡頭看她,“頑皮!”這才又看向手中的朱頂蘭,“主花之所以好看,也是副花點綴的功勞。去,給我取幾株粉色月季來。”

這話連翹聽懂了,這插瓶裡早前插了幾捆情人淚,前不久蕭阮逛園子時看中了一株開的正好的朱頂蘭,當時帶回來也就随意一插,不想這兩天修修剪剪,看着還真不錯。

此時聽蕭阮的意思是還要配上些許粉色月季,連翹這麼一想,果然覺得很有意境。

她二話不說就親自跑了出去,打算給小姐挑最好的幾株回來。

蕭阮看着連翹帶着幾個小丫頭往院子跑去,搖頭失笑。這丫頭,是個忠仆,可就是有時候性子太跳脫了!可前世,也唯有這丫頭一直對她忠心不二。

想到這兒,她攤開宣紙,幾筆就勾勒出了朱頂蘭的樣子。她剛才的說法可不隻是說這朱頂蘭,家裡如今的形式,有父親看護,她暫時無法動彈顧氏;可顧氏癡心妄想讓她給蕭盈做陪襯也是沒門的。

此生她沒有毀容,自然不會頹然抑郁,讓這兩人把持着中饋,對她極盡欺淩。往後,誰為主誰為副可就不是她們能顧妄想做主的。

不消片刻,腳步聲傳來,連翹帶了那幾個丫頭回來,看蕭阮正在作畫,遂放輕了腳步。她從小丫頭手上接過花籃,又揮手讓幾人下去,“小姐,我挑了開的最好的幾株,可要把這幾株插上?”

花籃裡最上面的幾株果然開的很好,卻不想蕭阮反倒挑了幾朵底下半開的,“還是這幾朵好,怎好喧賓奪主!”

說着蕭阮拿起剪刀簡單修剪了一下,又交給連翹,“去,插上吧!”

連翹接過,蕭阮又繼續手上的畫作。

兩人一坐一站,直到蕭阮說起另一件事,“外祖父的生辰就要到了吧?”

連翹插完最後一朵月季,點頭道,“是的,外老爺前幾日就有差人到府中通知,帖子在老夫人那兒!”

前世也是這個時間點,不久後,老夫人把帖子給她,但她當時信得過顧氏,自己又剛剛燒毀了臉,根本不想外出,于是隻讓顧氏備了禮。現在想來,可不是恰好順了顧氏的意。

蕭阮最後一筆收尾,在連翹的服侍下淨手,“過幾日,你陪我街上逛逛,看看能不能尋摸到什麼給外祖做賀禮。”

“小姐不在庫房裡挑嗎?”

“庫房裡?”這中饋的鑰匙在顧氏手中,隻怕她還沒有開口,顧氏就要哭鬧一場了。且不急,總有讓她都吐出來的時候,“外祖好書,想來我最後還是得在外面尋摸!”

連翹聽了恍然,她家老爺可不是個愛書的,庫房裡估計隻有雜書,可不是得在外面找。

這之後的幾日,風平浪靜,除了朱砂來替連翹請了病假,其他一切如往常一般。

連翹在聽說竹筠病了,之後幾日不能在小姐面前伺候,才終于明白小姐當初的話是什麼意思。她也沒為難朱砂,十分爽快的應下了,隻私下裡給蕭阮吐槽,“可真是慣着個小姐脾氣,不過就是被打了一巴掌,這就要歇幾日!也就小姐你脾氣好!”

蕭阮隻是笑笑,明白連翹雖然心裡知道他們之間隻剩下一層窗戶紙,如果真捅開了反而不美,卻又止不住想要發洩不滿的心理,遂也沒有責怪,隻讓她囑咐私下裡盯着的人不要懈怠。

這日,聽說北街新到了一批古籍,其中最大的集賢堂甚至到了一批從南面運來的孤本,蕭阮于是決定用過午膳就去看看。

恰好竹筠在昨日重新恢複日常工作,連翹便一邊給蕭阮準備午膳,一邊吩咐竹筠跑一趟去準備即将出行的馬車。

重新出現的竹筠十分低調内斂,比以前還要恭謹小心。即便連翹吩咐她做事,也沒有二話,這讓一肚子火氣的連翹差點憋了個内傷。

竹筠的動作很快,才不過一炷香的時間,馬車就已經備好。她回去向蕭阮禀告,絲毫沒有察覺有人将蕭阮午膳後要出門的消息傳遞了出去。

蕭阮的午膳是統一從大廚房拿過來的,她簡單吃了午膳,便帶了連翹竹筠一并出門。

馬車一路向北市駛去,蕭阮透過車窗的縫隙,看向車外人來人往的景象,隻覺得有片刻的恍惚,她自重生以來,一直都在忙忙碌碌,殚精極慮,即便在家裡也要忙着與人打機鋒。此時難得閑适下來,一瞬間隻覺得歲月靜好。

然而,她這個想法還沒有形成,前面馬夫一聲“籲”,馬車蓦地嘶鳴,一個慣性,坐在車裡的幾人不由自主的向前傾。一旁正在擺放茶水的連翹更是東倒西歪,索性旁邊竹筠手腳麻利的幫忙,才沒有撒了車裡一片水漬。

蕭阮扶着内車壁,眉頭微皺,連翹隔着茶幾探身問,“小姐,怎麼樣?怎麼樣?可有傷到?”竹筠離得更近,伸手就想要去扶,卻被蕭阮擺手阻止了,“我無礙,先問問馬夫出了什麼事?”

連翹應聲,揚聲要喚,就聽外面駕車馬夫的聲音傳來,“大小姐,有人攔車想要見您!”

“小姐?”

“小姐,可要下車去看看?”

連翹和竹筠同時發問。

蕭阮摩挲着手腕上的玉镯,心中疑惑,會是誰在大街上認出了她,還攔了她的馬車要求見面。前世這個時間段,她沒有出過門。那難道會是外祖家的人?

這些思慮在蕭阮腦海中不過是一瞬的功夫,她想不出所以然,便同意了連翹的說法,“走,我們下去看看。”左右也沒人敢在上京街上做些什麼!

連翹和竹筠給蕭阮帶上面紗,一前一後扶着她下車。等下了車,連翹才發現攔在車前的是一個做侍衛打扮的男子,其腰間别着一柄佩劍。

男子見她望過來,兩手抱拳施了一禮,“可是兵部尚書嫡女蕭阮蕭小姐?”

蕭阮掩在面紗下的神情稍顯疑惑,但見這侍衛神情正派,方落落大方的道,“确是小女子,敢問?”

侍衛垂目又是一禮,“驚擾小姐之處,還望小姐見諒。實是我家主子剛好在府門前遇上蕭小姐,遂讓卑下來請!”說着伸手一側,指引方向。

蕭阮這才發現,與她家馬車相隔不遠處正好也停了一輛馬車。

那是輛外觀樸素的馬車,隻車上有幾個十分顯眼的徽章,蕭阮皺眉思索,隻覺得這徽章十分眼熟,但一時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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