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經》有一段這樣的論述:
天下皆知美之為美,斯惡矣;天下皆知善之為善,斯不善矣。老子總結是說,
天下人都知道一種美的形式,然後你去模仿它來作為自己的美的定義,是惡心人的;
天下人都知道一種善的形式,然後你照着這個模闆去行善,是不善良的。
因為這是一種對共性的投機,而善、美都是個性化的特征,不應拘泥于某種形式邏輯,任何形式都是一種機械的做人模闆,那是機器的行為模式,而人是活物,随着成長經曆而不斷變化的,不固定的。
這種應試型做人,是嬰兒适應環境而做的生存妥協,或本能的欲望渴望的貪婪。方式是“模仿”,目的是名或利。她并不是她自己,隻是刻意要選擇這種扮相,以求得集體認同,但是,越如此越得不到認同,原因就是天下人都知道。
集體就是一個市場,以人品市場論,不論什麼形式的善、美,當市場供應遠遠超過需求時候,就會變得“廉價”,且不論這種樣闆戲式的僵化角色定位是否有問題,單從宣傳這個角度來說,就會造成審美、審善的疲勞,而自然客觀的真實情況是“每個個體都原本是獨一無二的”,也就意味着很多人都是“刻意”僞裝的“樣子貨”,嬰兒就會極端的排斥這種共性灌輸,而從内心上建立一個條件反射公式“善、美==假”,便會集體沖向另一個極端惡俗的成王敗寇遊戲化的邏輯,将自己與動物認同,放棄人類的所有靈魂特征,唯利是圖,趨利避害,如草履蟲一樣。
造假的結果是把真正信仰善、美的人的價值徹底淹沒,因為無利可圖且不為集體接納,以“裝逼”來打擊羞辱,換取集體庸俗化的尊卑安全感。于是,要麼庸俗,要麼孤獨。
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當作如是觀。所以,道講“無為”,佛講“随緣”,現代話語講“客觀”,一切“有為”(也就是強加了個人喜好厭惡的善美道德觀)的法,都會形成泡沫,如群衆運動一樣,來匆匆去匆匆,最終什麼也留不住、剩不下,是取死之道。
真實的人并不完美,而完美的人一定不真實。
當你不是真實的你,但扮演的很完美,而被别人喜歡或不喜歡上了,毫無意義,因為别人産生感受的是你扮演的角色,而不是真實的你。倘若因此而愛上你,再到最後長期相處,帶久的面具就會吞噬你的本真,因為你的婚姻依賴于面具,就會害怕萬一面具暴露了或年老色衰了,會不會就會因此而被“失寵”,畢竟表象這種東西隻有假的能長久,很遺憾,人的身體是真的會衰老的,不以任何人的主觀意志而改變,不管給自己身體貼上“總統夫人”還是“村婦”的标簽,都一樣會老的。
以色侍人,色衰而弛,男人又會去找當年和你一樣如花似玉的,二十多歲,有身材的女體,讨來奶吃,男娃娃的審美是很動物化的,他們專一于“新鮮的食物”,事實上,在他們“得到”女體的那一刻起,就開始喪失了對女體的興奮感,肉體上的情欲很短暫,這也不是人能長期維持關系的原因,所以人類才苦苦尋找靈魂吸引力的愛情,雖然那并不如搶女體食物那樣簡單,高效率。但是,人類為的是尋求一種徹底的安全感,這種安全感來自于三觀契合,或叫“知己”。
當道德帶有功利色彩時,就不再是道德了,故聖人處無為之事,行不言之教,便是避免道德被虛化,“無為”便是“幫理不幫親”,便是客觀、純粹,将矛盾最小化,實踐自己的信仰,讓人心服口服,而不是誇誇其談的說而自己不做。就像中國式父母不講理的雙重标準,用打罵的脾氣發洩來掩飾自己的無知和理屈詞窮,死不認錯,好面子到變态的程度,那是因為他們也是沒長大的小孩,經曆了恐怖的饑荒年代,所以才會唯利是圖,毫無人性,忙着生存鬥争,來不及思想。
當然《道德經》不是全部有道理的,本質上還是小農社會的狹隘格局,這種狹隘是造成其自卑心态的根源,也會導緻生計恐慌和經濟的崩潰。
法,一定是客觀、明确、中立的,普遍适用每個人的社會公共秩序;而道德是以法為底線的前提下的個性自由,是人的私生活隐私。
完美與真實,我甯願選擇真實,現代人如果還有巨嬰娃娃皇帝的小農狹隘思想,我會感覺很不可思議,就像參觀一個穿越到現代的古代人那麼稀奇,應該供起來放在博物館當“活體标本”。
中國的父母,缺乏教育,卻好為人師的教育人,人貴有自知之明,她們沒有,為啥沒有呢?互相為什麼我們越談道德,人越不道德?吹牛逼捧人漂亮話,聽不到真話,如何能自知?
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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