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被衆人欺負?不久之前還對陳飛龍惡語相向的錢雪兒,此時看着陳飛龍的眼神已然轉變,,現在小編就來說說關于美女被衆人欺負?下面内容希望能幫助到你,我們來一起看看吧!
不久之前還對陳飛龍惡語相向的錢雪兒,此時看着陳飛龍的眼神已然轉變,
“沒想到你看着不怎麼樣,開車技術倒是挺好的。”
錢雪兒舒服的感受着傍晚微風的吹拂,神情有些激動與興奮,總算是露出了些符合年齡的模樣。
陳飛龍微微一笑,沒有搭話。
前半句還是有些貶損陳飛龍的意思,但是他并不在意。
出身于陳家,這樣的女孩子陳飛龍見的太多了,甚至于高靈山也是這樣的,隻是對自己格外的好。
車子在街上漫無目的的轉着,轉到渺無人煙的小巷,很快就要迎來夜色。
就在這時,一個黑影從路邊飛了過來。
陳飛龍眉頭一皺,趕緊踩下刹車,
巨大的慣性讓安全帶勒得兩人胸口一痛。
“是不是撞人了?”
錢雪兒猶疑的看了一眼陳飛龍,内心有些忐忑。
身為錢家千金,她從未遇見過這種事情。
陳飛龍卻笃定的搖了搖頭,眯了眯眼,感覺事情并不簡單,緩緩開口道。
“不可能,剛才路上根本就沒有人,這裡又人煙稀少,還是将近飯點,誰會走在這段路上?”
錢雪兒歎了口氣,滿眼都是對陳飛龍的失望,
自己怎麼能相信這個想攀上自家的烏鴉,果然轉眼就闖下了禍事。
“不管怎麼樣,還是下車看看吧。”
錢雪兒冷淡的留下一句,說着,她就打開了法拉利的剪刀門,信步走了下去,準備觀察情況。
卻不料下一瞬間,錢雪兒腳還未落地,一雙手就将女子捂住嘴巴掠了過去,她瞪大了眼奮力掙紮起來,無數的念頭就在腦海中發酵。
陳飛龍冷靜的下了車,發現大約有十個人站在那裡,看樣子好像是在等着他。
為首的一個胖子大笑着,油膩惡心的手在錢雪兒的臉上劃動。
“哈哈,小子,有人看你不順眼,讓我們哥幾個陪你玩玩。沒想到你還随身帶着這麼一個美女,看來我們有豔福了。”
說完,周圍的幾個男人也嘿嘿嘿的淫笑起來。
找我的?
陳飛龍眯眼,對着掙紮的錢雪兒做了一個稍安勿躁的手勢:
“别擔心,等下就救你出來。”
他伸展筋骨,腰背放松,銳利的眼神霎時投向了那群混混。
看到他這服架勢,有幾個男人顯然立刻就慫了。
“老大,他是不是練過啊?看樣子不像大哥說的那麼慫啊。”
胖子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水:
“咱們人多,你怕什麼?沒聽說過一句話叫亂拳打死老師傅嗎?”
此刻,陳飛龍已經站定,随着身體的舒展,骨骼與關節處發出咯咯的響聲。
一股氣息在體内經絡各處運轉,堪堪拿出基本功的陳飛龍對那幾個混混招招手,淡聲開口道。
“你們幾個,誰先來?”
胖子面色兇狠,抄起身邊的一根鋼管就砸了過去。
陳飛龍隻輕輕側身就躲了過去,順勢一腳踢在胖子的腰上。
胖子驚恐的眼神中,那輕飄飄的一腳在他粗壯的腰上形成了一道道的波紋,引起陣陣劇痛。
胖子立刻慘嚎一聲,倒在地上,
胖子撅着屁股捂着腰部,摔了個狗吃屎。
其他幾個人對視一眼,看了自己老大被打,趕緊拿着手裡的家夥沖了上去。
錢雪兒看到這幾個人一起朝着陳飛龍打,眼中透出擔心的神色,嬌喝一聲。
“小心!”
卻見陳飛龍一擡手,下一瞬間就奪過最先撲過來的鋼管。
他就像在演奏樂器一樣,
鋼管在陳飛龍手裡不停揮動,富有節奏的敲擊在這些人的身上,
同時陳飛龍又宛如舞蹈,一步一步躲着從不同方位襲來的攻擊。
沒到兩分鐘的功夫,這些人全部都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眼前隻剩下一個顫顫巍巍的瘦猴男人,一隻手死死的囚着錢雪兒。
“你别過來,再過來我就劃花她的臉!”
他大喊着,另一隻手上是一把水果刀,在錢雪兒的脖頸處不停的比劃着。
陳飛龍看着他,眼中突然多了一絲殺氣。
他将手中的鋼管抛向空中,接着一記飛踢,
鋼管就像從大炮裡發射出來一樣,釘在了男人背後的牆裡!
水泥的厚實牆面已經四分五裂,在這一秒鐘都不到的變化裡,男人仿佛被吓傻了一樣,愣愣的站在原地。
半響,他才反應過來,可是臉上的肉已經被鋼管削掉一塊,血瞬間噴湧出來。
“啊……我們不該招惹你!我們不該招惹你!”
“我們該死!……饒了我吧!”
男人眼中是極端的恐懼,他雙腿瀉下透明液體,
轉過身,男人就像是失心瘋,大哭着手腳并用的從巷子裡跑了出去。
而倒在地上不能逃跑的胖子更是悔不當初,他恨恨的啐了一聲,後悔自己為什麼要接這個活。
陳飛龍拍了拍手上的塵土。這些小角色他懶得出手,教訓一下就算了。
錢雪兒也被剛才陳飛龍的動作吓得站在原地不敢動彈。
直到陳飛龍扶了她一下,她才瞬間癱倒在他的懷裡,心中一陣害怕。
扶着錢雪兒,陳飛龍又站在剛才那個被自己踢倒的胖子面前。
胖子吓得尿了褲子,臉上熱淚縱橫:
“這位大哥求放過!是小的們有眼不識泰山,小的們以後一定改邪歸正,唯大哥馬首是瞻!”
陳飛龍用一隻腳踩住了胖子的腳,冷聲開口道,
“說,是誰叫你們來襲擊我和錢小姐的?”
胖子掙紮一會兒,嘴巴動了動,居然說出了一個陳飛龍熟悉的名字。
陳飛?
陳飛龍的嘴角劃過一絲冷笑。
原本以為上次就把他吓破了膽,沒想到還有這種小心思。
真以為名字跟自己隻差一個字,就可以對自己為所欲為了?
他低頭看了眼懷裡顫顫發抖的錢雪兒,這位千金早沒了之前的嚣張跋扈。
不管怎麼說,現在要先把錢雪兒送回家裡。
她已經吓壞了,現在兩腿發軟,估計哪裡都去不了了。
法拉利已經有些損壞,陳飛龍看着站都站不穩的錢雪兒,有些無奈道:
“要不,我抱你進去?”
錢雪兒雖然被吓得腿軟,但是一聽要陳飛龍抱她,還是有些抗拒别扭的開了口。
“那可不行,你是什麼人,怎麼可以抱我呢?”
陳飛龍看着這丫頭不禁苦笑了一下。他倒确實沒有抱她,這丫頭現在兩隻胳膊已經纏在他的脖子上,她現在反而正在抱着他呢。
錢雪兒抽出手來,給錢家的管家打了一個電話,剛說兩句就哭了。
十分鐘不到,寬大的保姆車直接停在錢雪兒面前,管家下了車,心驚膽跳的對着錢雪兒深深鞠了一躬,一陣後怕。
還好大小姐還在,要是大小姐有什麼問題,錢老爺子将把他們打下無邊地獄。
“對不起,小姐,讓你受到了驚吓!”
錢雪兒抹了抹眼角的淚珠,深吸一口氣,
“方才要不是他,我就被人給毀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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