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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去搞對象經曆

情感 更新时间:2024-12-04 16:05:37

第一次去搞對象經曆? 來自網友講述①,我來為大家講解一下關于第一次去搞對象經曆?跟着小編一起來看一看吧!

第一次去搞對象經曆(口述我是妻奴)1

第一次去搞對象經曆

來自網友講述

我叔對我嬸是标準的見色起意。

他從小成績不好,初中沒畢業就辍學了,後來無師自通地成了泥瓦匠,是縣城裡小有名氣的師傅。

我嬸比他多讀了幾年書,高考落榜後進過服裝廠,當過服務員。

重要的是,她人長得很漂亮。

據說,相親那天大雪紛飛,兩人約在縣電影院門口見面。

我嬸早去了大概十分鐘。

兩人打過招呼後,我嬸說:“哪有約會男方遲到的。”

她一邊說,一邊極為自然地幫我叔拍打身上的雪花。

我嬸的美貌和談吐氣質,秒殺了我叔之前認識的所有女孩。

他心裡瞬間的想法是,這輩子就是她了。

人生若隻如初見,我嬸幫我叔拍掉了身上的落雪。

從此,這一生,我叔都在給我嬸擋風遮雨。

對于這樁婚事,爺爺奶奶本是不太同意的。

一方面嫌我嬸娘家窮,還有個沒結婚的弟弟,一方面覺得她沒什麼穩定工作。

用我奶的話說:“長得好有什麼用,不頂吃不頂喝的,哪像你,還有門手藝。”

但我叔卻鐵了心。

這個平時見着女孩就會臉紅的悶葫蘆,居然對我爺爺奶奶說:“人家長得這麼好看,都不嫌棄我,這輩子,我非她不娶。”

然後,我叔開始裝修自己買下的那套小房子,準備迎娶我嬸。

他的妻奴潛質在裝修時就暴露無疑。

隻因我嬸說餐廳那個櫃子占地方,不實用,他二話沒說就拆了重做。

光是卧室的地磚,我嬸挑遍了縣城所有的門市部,都覺得不太滿意。

結果,我叔扯了兩張車票就帶她去市裡買。

然後雇車拉了回來。

這事,我奶奶提一次,罵一次:“啧啧啧,她是七仙女下凡嗎,這麼挑剔,你就由着她任性,這以後過日子,得把你捏得死死的。”

我叔卻不以為然:“這是我倆要過一輩子的家,當然要挑最滿意的,小霞眼光好着呢。”

小霞是我嬸的名字。

奶奶說,沒遇到我嬸之前,我叔幾乎沒反駁過父母,每天就知道幹活掙錢。

“可是,自從認準了那個妖精,他長出一身逆骨。”

爺爺奶奶本就不看好我嬸,結婚後,我嬸又接二連三讓他們更加看不順眼。

他們結婚的第九個月,我嬸得了慢性心肌炎,暈倒在她打工的飯店裡。

得了這種病,不但幹不了重活,還得經常加強營養。

從此,我叔再沒讓我嬸上班,然後,把家裡大部分家務都包了。

而我嬸呢,每天養花種草看電視,做點簡單的飯菜,洗個襪子短褲什麼的。

我叔每天回家都不忘帶回雞魚肉蛋等食材,自己還開玩笑說,我也沾你的光,天天吃好的。

還有麥乳精、奶粉等,是那個年代我嬸每日必備的營養品。

好多次,我奶奶撞見我叔,騎着自行車,風塵仆仆的往家趕。

車筐裡裝着各種吃食。

而我嬸,打扮得漂漂亮亮地站在院子門口等他。

她見到我叔的第一句話往往是:“可回來了,就等你吃飯呢。”

我叔呢,把她載上自行車,一路飛奔着回家。

每每看到此情此景,我奶都會和那些鄰居一起,朝他們的背影投去鄙夷的目光,說上幾句尖酸的話。

他們覺得我叔就像上輩子沒娶過老婆一樣,拿一個病秧秧的媳婦當祖宗侍候,真沒出息。

因為我嬸,我叔跟家裡的關系漸漸疏遠了。

爺爺奶奶有兩個兒子,我爸是老大。

而且是一個優秀的長子,大學畢業後進了國企,又娶了身為醫生的媽媽。

他們婚後不久生下哥哥,後來又有了我。

工作體面,兒女雙全的長子,為他們掙足了面子。

相比之下,我叔當初因為學習的事情沒少挨爺爺的揍,但他就不是那塊料。

初中畢業就跑到建築工地上當小工,慢慢有了手藝,雖然不少掙錢,但到底是出苦力,不體面。

更重要的是,他娶了個病怏怏的媳婦,卻如珠如玉地寵着。

就算是逢年過節回奶奶家,我叔也不肯讓我嬸伸手幹活。

我奶奶氣不過,嘟囔道:“到底多金貴啊,連碗都不能收拾一下。”

不等我嬸說話,我叔實力護妻:“家裡這麼多人,非得讓她一個病人動手嗎?”

爺爺奶奶本就偏袒我爸這個長子,而自從有了我嬸這個減分項之後,他們更加看不上我叔。

話裡話外沒少數落,但不管他們說啥,我叔大多是沉默以對。

但隻要他們說我嬸一個不字,他就會瞬間翻臉。

結婚第三年,我嬸還沒有懷孕。

後來兩人去醫院檢查,我嬸被确診為子宮内膜異位症,這也是導緻她不孕的原因。

醫生給出兩種治療方案,第一種是保守治療,切除病竈,保留子宮和卵巢;第二種是根治性手術,将子宮卵巢同時切除。

想到我嬸每個月來月經時,痛不欲生的樣子,我叔當即決定選擇第二種手術。

這個決定,惹怒了全家。

爺爺奶奶作為老派家長,根本不能接受我叔無後這種大逆不道的事。

就連我嬸的父母也聞迅趕來,責備道:“如果生不了孩子,你以後也别回家,我們丢不起這個人。”

我嬸哭成了淚人。

而我叔當場翻臉,他說:“你們的女兒你們可以不疼,但我自己娶回來的媳婦,我必須照顧好她。”

勸退了這些家長後,我叔拉着我嬸的手,安慰她:“我不知道你以前吃了多少苦,把身體造成這樣,你放心,這輩子,我都不會嫌棄你。”

最後,是我嬸說服了我叔采取保守治療的方式。

她說:“哪怕以後懷孕的幾率隻有1%,但那也是希望。”

我叔同意了,他隻尊重我嬸的決定。

從此,不能生育,成為我嬸人生中,備受他人攻擊的缺陷。

卻也成了我叔更加呵護她的原因與開端。

聽說有什麼好的營養品,他削尖了腦袋也要托人買給我嬸。

街頭上開始流行什麼服飾,他第一時間讓我嬸穿上。

手機還沒完全普及時,我叔就想給我嬸買。

他找我爸打聽哪個牌子好的時候,一聽是給我嬸買,我爸火了:“我到現在還用BB機呢?她一個家庭婦女,什麼業務也沒有,要手機幹嘛?”

我叔憨憨地回答:“要是大家都有了,那買它還有啥意思?給她配個手機,可以随時随地呼我。”

話說到這份上,我爸也無語了。

寵妻寵到這麼我行我素的份上,也是沒誰了。

可是,我叔對我嬸好成這樣,我嬸對我叔卻越來越不待見,脾氣也越來越大。

我叔的菜做鹹了她罵想齁死她,做淡了又說跟豬食一樣。

我叔偶爾忘記了将垃圾袋拿下樓,我嬸也會操起電話罵他一頓。

有時,我叔在外面幹活,碰上工期緊需要加班加點,于是,我嬸就奪命連環call ,威脅他再不回來就離婚。

而我叔呢,明知我嬸是威脅他,卻每次都以最快的速度往家裡趕。

有一次,在我嬸的娘家,就因為我叔給我嬸盛的湯太滿,灑了出來。

我嬸當場翻臉:“不想盛就明說,别摔摔打打的。”

我嬸的爸爸聽不下去了,罵她不知好歹,說像她這種人,除了我叔,沒人能将就等等。

結果,我嬸還沒反應過來,我叔翻了臉。

他說,小霞罵我是因為她沒拿我當外人,她身上好幾種病折磨着,要多難受有多難受,換了誰,能比她脾氣好?

他說,我身體好好的,讓她罵幾句能掉塊肉嘛。

他說,罵我說明她還有力氣,能夠天天被她罵,我心裡踏實。

他說,她心煩是病和藥物的副作用,哪是她自己能決定的。

而且,一向不怎麼開口的我叔,那天似乎找了一個出口,把嶽父嶽母一頓數落:“以後大家一起吃飯,你們不能給大姑娘夾魚,給小兒子夾肉,唯獨拿小霞當空氣一樣,從前她小,受了委屈也不敢吱聲,但現在她是我媳婦了,你們這麼做,不就是當着我的面欺負她嘛。”

那天,我嬸一路從娘家哭回自己家。

她懇求我叔跟她離婚。

她說自己對不住他,做不了家務,不能工作,還不能生孩子。

她讓我叔離婚後,找一個能夠為他生兒育女的人,好好過日子。

我叔一下明白了,怪不得她脾氣變得這麼大,動不動就找茬,原來,她是故意的,故意激怒我叔,逼着我叔跟她離婚。

因為我叔對她太好了,她不想拖累我叔。

想到這裡,我叔一把把她抱在懷裡,說:“這輩子,下輩子,我都娶你,照顧你,我别的本事沒有,就這一點有信心能做好。”

那天,他們相擁着哭了很久。

從此,我嬸再也沒有提過一句離婚。

也是從那次“大鬧天宮”之後,全家人不敢再當着我叔的面,說我嬸半個不字。

疾病纏身、不能生育、沒有工作,常年服藥導緻的副作用,讓我嬸已經跟當年那個清秀女孩“胖若兩人”。

她是别人眼中最糟糕的女人,卻是我叔倍加呵護的公主。

這份謎一樣的感情,像中了魔咒一般,令所有人想不通。

我嬸不能生育,始終是爺爺奶奶的一塊心病。

他們甚至在我快要出生時,動起了讓我叔我嬸領養我的念頭。

說起來,我算是超生的。

爸媽都是公職人員,當時政策不允許生二胎。

可是,媽媽意外懷孕後,十分想留下我。

爺爺奶奶提議,如果我一出生就抱給我叔,既免除了爸媽被舉報的風險,也兼顧了我叔我嬸沒孩子的煩惱。

可是,我叔堅決不同意。

他說以我嬸的身體狀況,根本沒能力撫養孩子。

面對爺爺的憤怒,他說:“你們就當隻有我哥這一個兒子吧,我哥有孩子就行了。”

奶奶哭着說:“你以後老了、病了,連個倒水的人都沒有,死了,連個給你哭墳的人都沒有,如果你不想領養,就跟小霞離婚吧,這些年,你對她也算是仁至義盡。”

要知道,以我叔的手藝,在這個小縣城,找個條件相當的人是不成問題的。

結果,我叔暴怒:“誰要是再提這事,我就跟他絕交,我跟小霞,生一塊,死一起,誰也改變不了。”

他這種一根筋的人,認準的道,頭撞南牆也要走下去。

1997年,我出生了。

可能是因為當初有過領養我的提議在先,所以我叔我嬸對我格外疼愛。

隻不過,他們都背着對方對我好。

而如果兩個人同時出現在我面前,他們都顯示出對我愛搭不理的狀态。

我一天天長大,慢慢明白,他們是怕彼此對我的喜歡,傷到對方無子的遺憾。

我在全家人的團寵裡,長成一個口無遮攔、有恃無恐的女孩。

尤其在我叔眼裡,因為當初拒絕收養我,所以在他心裡,總覺得我好像是被他遺棄了一樣。

所以,這個世界上,他第一對我嬸好,第二個人就是我。

那一年,我14歲,也隐隐覺得在這樁婚姻裡,我叔有點委屈。

而那時,開始懂事的我,耳朵裡聽到了太多關于我叔我嬸的猜測。

甚至有人說,一定是我叔有什麼把柄被我嬸攥在手裡,所以,才會對她俯首貼耳。

于是,我直截了當地問:“叔,你跟我嬸明明不般配?是不是我嬸要挾你了?如果是,我幫你想辦法。”

我叔聽了,敲了一下我腦殼,說:“你怎麼跟别人一樣瞎掰,你嬸真是白疼你了。”

然後,那天,我叔停下手中的活,跟我講了他跟我嬸的初見。

他說:“看到你嬸的第一眼,我就心動了,而她抱怨我遲到的同時,卻伸手幫我拍掉身上的雪,我當時就認定了她。”

但愛情,好像不止于心動。

還有心疼。

我嬸出嫁那天,她媽媽一滴眼淚都沒掉。

全程像鄰居家的姑娘嫁人一樣,迫不及待地将我嬸這盆水潑出去。

結婚三天後按風俗回娘家,一大家子人一起吃飯,我嬸的爸媽一直給她姐姐和弟弟夾菜,我嬸人生中就這麼一次做主角的機會,但他們習慣性地忽略她。

這樣的情景,我叔的心生疼。

作為一個在父母苛責、偏心中長大的次子,他知道被父母忽略是什麼樣的感受。

他想把自己也沒得到的那些疼愛,全部給我嬸。

每做一點,他就覺得心不那麼寒了。

可是,結婚後,我叔發現我嬸是一個在炎涼中長大,但心底住着一團火的女人。

他人生中第一次享受到,每個冬天早晨穿鞋時,鞋墊剛從暖氣片拿下來,還帶着熱乎勁。

他塞在包裡的工作服兩天被洗一次,疊得有棱有角。

任何時候,他的工具包裡都備着創口貼,碘酒、消毒棉。

而且總有一個桔子、蘋果,或者花生糖。

不管每天他回來多晚,我嬸都會等着他一起吃飯……

我叔說他人生中說最多的話的一次,是他跟我嬸講自己的成長經曆時,我嬸抱着他哭了很久,哭得比他還傷心。

可是,明明她自己的經曆比我叔要慘許多。

我叔說:“你嬸這個人,自己在父母那裡沒能得到的愛,卻能夠給别人,這樣的人,是寵不壞的,值得拿命對她好。”

我終于明白,這世上的般不般配,隻有當事人自己最清楚。

有人說:你哭的最慘的那晚,一定長大不少吧?

“不是,而是忍住沒哭的那個夜晚”。這句話,真的很适合那天的我。

14歲的我瞬間擁有了一顆古老的靈魂,我強忍着眼淚,覺得他們的人生太苦了,又太甜了。

我全程笑着聽我叔的故事,做他們感情裡的唯一知己。

我甚至能用14歲的認知感受到,在我叔眼裡,我嬸哪怕日常的一次呼吸困難,對他來說,都是一次嶄新的心疼。

我一天天長大,有事沒事就喜歡往他們家跑,相當于在精神上被領養了。

因為他倆對我永遠是最寬松的,最欣賞的,我吃飯的樣子他們都能想出一堆贊美的詞來。

有一天放學,在路上碰見我叔,他用摩托車載我回家。

快到家門口時,他突然停下來。

從工具包裡掏出泥瓦刀,對着褲子劃了一道口子。

我問他:“你這是幹啥?”

他說:“你嬸這兩天情緒不高,怕她生病,我給她找個茬,找個罵我的理由。”

果然,等在路口的我嬸,很快發現了他褲子上的口子。

她整整嘟囔了我叔五分鐘,意思是,給你說過多少次了,幹活的衣服也要愛惜點。

我叔全程表示服氣,還不時趁我嬸不注意時跟我做個鬼臉。

我想沖他笑,可是,嘴咧到一半,我怎麼哭啦?

青春期的我,沒有被那些偶像劇虐到,但,被我叔我嬸的感情,笑中帶淚過無數次。

他們的婚姻就是一場久别的重逢。

像兩隻落單的手套,穿越人生海海,終于找到了彼此。

那天吃飯時,我嬸摸着我的頭說:“誰家男孩能配上咱家丹丹?”

我特别自信地回答:“萬一配上的,那一定是跟我叔一樣好的人。”

因為我見識過這世上,最為高糖的愛情。

那種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般配,像磚頭與混凝土一樣穩固。

他們讓我知道,愛一個人的幸福,可以如此這般隐秘而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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