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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爺騙婚

情感 更新时间:2024-12-16 23:36:01

三爺騙婚?男人幽藍的眼眸澎湃着一股不明的情緒,像一個深邃的旋渦,要把她吸附進去,今天小編就來聊一聊關于三爺騙婚?接下來我們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三爺騙婚(傳說三爺殘廢且醜)1

三爺騙婚

男人幽藍的眼眸澎湃着一股不明的情緒,像一個深邃的旋渦,要把她吸附進去。

景如星心中有些害怕,說道,“三爺,我可以給你拿個抱枕過來。”

“我不要抱枕,我就要抱着你!”

薄禦寒順手一帶,她猝不及防的跌進在他的懷裡。

接下來的日子有點難過,她被他當成大抱枕,吓得大氣也不敢喘,男人寬大的身體形成了一個天然的避風港。

而她就像一隻小小的船兒,在他的港灣裡停靠着。

薄禦寒現在已經習慣抱着她,聞着她發絲的清香氣息入睡,這能令他感覺到安心,可以驅走他所有的疲憊。

沒過多久他睡着了,景如星的頭頂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她的心裡暗暗的松口氣,想偷偷的挪動一下,但是男人的大手卻扣着她。

她想逃出去是不可能了,最後隻能認命的當他的抱枕。

本來不困的她,一直閉着眼睛胡思亂想,到最後竟然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他們午睡的時候,薄遠山從他們房門口經過,本想問問薄禦寒在這裡住的可習慣,有沒有什麼需要添置的,但是門開一縫,看見床上兩個抵足而眠的人都睡的很踏實,他便悄悄的阖上了門。

看來老三對那個女孩是認真的。

以前他也給他安排過各樣的女孩,送到帝景藍莊去,希望能讓他有個伴。

可是那些女人不是被遣回來,就是被雪獒咬傷,要麼就被整的精神失常,沒有一個女人能成功的留在薄禦寒的身邊。

唯有這個景如星,已經打破了他對老三的認知。

但願今後,她能照顧好他吧!

……

這裡兩人安靜的午睡,薄家東苑的一品居裡傳出一些嘈雜的聲音。

薄盛一家人都居住在東苑一品居裡,此時薄盛因為被阮靈芝逼問的抓狂,不得不把實情告訴她。

“要不是他們手裡有我的視頻,我也不用給他們打錢,我真的沒有養什麼女人。”

阮靈芝搞明白原因,心裡暗恨薄盛,“要不是你在外面整那麼多破事,人家會敲詐你嗎?”

“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

“你這是挪用公款啊,你有沒有想過,再這麼下去,要是爸知道你幹的事,你這個總裁還要不要當了?”阮靈芝氣恨的說。

“我也是沒辦法的事。”

“薄盛,要不我們報警吧!”

“不能報警!絕對不能報警!一報警,爸爸肯定就知道了。”

薄盛當然知道問題的嚴重性,要是挪用公款的事被查出來,他的總裁位置别想保住。

但是如果不給錢,對方把他的視頻發布出去,他同樣會身敗名裂,難保總裁之位。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靈芝,我們好歹多年夫妻,你不能見死不救,能不能把家裡的錢給我……”

“你還想問我要錢?”

“你可以不給我,大不了我繼續從公司弄,到時候我萬一被抓,當不成總裁,你也做不成總裁夫人,倒讓老三撿個便宜。”

說到這裡,阮靈芝醍醐灌頂,他們要統一對付防備的應該是薄禦寒,要是他們自己人内讧,把事情捅出去,後果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到那時老爺子說不定會把他們一家從老宅逐出去,落得個人财兩空的地步。

“我怎麼攤上你這個窩囊廢,早知道我就……”

阮靈芝話說到一半,沒有再說下去。

薄盛的眼神瞬間陰鸷下來,盯着她,冷笑,“怎麼?現在後悔跟我了?當年也是你自己的選擇,那件事也有你參與的份,你别想獨善其身。你要搞清楚,我們可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

“那件事你最好爛在肚子裡,但願這輩子不會有人知道。”

阮靈芝不再說什麼了,世界上最後悔的就是沒有後悔藥可買。

薄盛再不好,她也隻能陪着他一條道走到黑。

夫妻倆剛剛處理好彙款的事,薄彥展從外面進來,“爸!”

“彥展。”

“公司怎麼樣,都處理好了嗎?”薄彥展關心問。

“嗯,都處理好了。”

薄彥展見到父母,卸下僞裝,氣憤的說道,“爸媽,你們說爺爺他到底怎麼想的?竟然讓一個殘廢回公司來。”

“你爺爺偏心又不是一兩天了,你三叔回來,肯定是早晚的事。”阮靈芝道。

“現在的問題是,讓他回公司做什麼?爸,你是總裁,我是副總,難道要讓我們把位置讓出來給他?”

薄盛自有辦法,“你别急,我會找你三叔商量,勸他放棄回公司的念頭。他要是不肯的話,也好辦。隻要在公司給他安排一個閑職,架空他,看他還能翻出什麼花來。到時候正好也能把他控制在我們的手裡,不怕他再搞什麼幺蛾子。”

薄盛一語驚醒夢中人,薄彥展所有的擔憂迎刃而解,“還是爸的計謀更勝一籌。”

“你爺爺70大壽之前的這段時間,是非常時期,你也要好好處理好自己的事情,不要做任何有損形象的事。等你爺爺到時候宣布退下董事長之位,我當了董事長,總裁的位置就是你的,好好幹!”

薄盛拍拍兒子的肩膀。

“知道了爸,一定不會讓你和媽失望的。”

阮靈芝想到什麼,不忘交代,“對了,彥展,明天你爺爺請景振國到家裡來,你正好把海瑤也帶來,到時候一起商量一下婚事。”

“好的。”

……

午睡時間結束,薄禦寒幽幽睜開冰藍色的眼眸。

懷中的女孩還在安睡着,他便沒有動,繼續保持着原來的姿勢。

景如星睡着後做了一個夢,夢見鉑爵一直在舔她的頭發和臉頰。

她是被一陣癢意撓醒的,迷迷糊糊的推開他的臉,“别舔了,鉑爵。”

薄禦寒:“……”

小丫頭竟然把他當成鉑爵了?

“好好看看我是誰,我是鉑爵嗎?”

薄禦寒捧着她的小臉問道。

景如星睜開眼睛,看清眼前放大的俊臉,吓得往後退,身子差點掉在床下面,幸好薄禦寒及時的把她撈了上來。

“就那麼怕我?”

薄禦寒從她澄澈的眸底看見了慌亂和恐懼的神色,這種無意識間流露出來的表情,應該才是她内心真實的寫照。

“我……”

景如星心慌起來,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小臉也開始發熱。

“我又不會吃了你。”

他眼眸灼灼,看起來很危險。

盯着她害羞的小臉,他真的有種想要将她拆骨入腹的想法。

不過,暫時他是不會對她怎樣的,他還沒有找到他的心兒,也許等他找到心兒,說不定他會放她自由,這也算是對她對他自己的一種負責。

就算他沒有對她怎麼樣,可是現在已經睡覺醒了,就沒有必要繼續當他的抱枕了,“三爺,可不可以放開我,我要起來了。”

薄禦寒沒有繼續為難她,兩人一起起床,簡單洗漱,然後景如星推着薄禦寒出門。

經過書房的時候,書房的門沒關,他們看見薄遠山正在書房裡作畫。

老人家擅長畫的是水墨畫,他的畫風大氣磅礴,氣勢雄渾,擁有着深厚的功力。

薄禦寒想看看他父親作畫,讓景如星推他進去,兩人悄無聲息的進來,安靜的待在一旁欣賞。

隻有懂藝術喜歡畫畫的人才知道,看别人作畫也是一種欣賞與享受。

薄遠山沉着一口氣畫完了一整幅畫,最後放下毛筆,問薄禦寒,“老三,你看爸爸這幅畫如何?”

“蒼山新雨,空濛如霧,高山流水,知音難覓,爸把氣勢恢宏的水墨精髓都給畫出來了。”

薄禦寒做了簡單的點評。

薄遠山頻頻點頭,也隻有老三能懂他的畫了,老爺子興緻所緻,邀請道,“你也喜歡作畫,不如來畫一幅?”

薄禦寒平時以油畫為主,毛筆作畫少,不想在父親面前獻醜,不過他突然有個主意,“爸,我坐着輪椅不方便畫畫,但是,如星她會畫畫,不妨讓她畫上一幅看看。”

“哦?如星也會畫畫嗎?來畫一畫,讓我老人家開開眼界。”

景如星一直安靜的站在旁邊當觀衆,沒有想到薄禦寒一下子把她給賣出去了。

當即囧的直擺手,“不行不行的,爸,我哪裡能班門弄斧,我隻會一點皮毛。”

“沒關系,随意畫,爸爸這裡最不缺的就是畫紙。”

薄遠山想起老三所說的他和景如星有共同愛好,指的是不是繪畫?如果是,他也想見識一下女孩的本領。

“爸爸,還是算了吧……我真的不行的……”

景如星學過繪畫專業,其中有毛筆畫課程,她也學了一些,但是還是不敢在薄遠山這樣的擁有雄厚繪畫功底的老前輩面前獻醜。

真的快被薄禦寒給坑死了!

她用求救的眼神看向薄禦寒,希望薄禦寒能幫她解個圍。

但是薄禦寒卻抱着一坑到底的态度,直接把她推到前面去,“爸讓你畫,你就畫,畫的不好也沒有關系,随便畫。”

毛筆交在她手裡,景如星實在推脫不了,隻能硬着頭皮站在桌前。

“那我就獻醜了,我畫的不好,你們不要笑話。”

畫紙展開,景如星筆鋒舔墨,開始在宣紙上勾勒線條。

她的畫技可以從下筆的姿勢和動作看出一二,如果不是專業練習過繪畫者,是很難達到她這種熟練程度。

兩個男人在一旁欣賞着,薄遠山頻頻點頭,表示對她的贊賞。

薄禦寒一直在欣賞作畫的女孩美麗的側影,窗邊的一縷陽光照進來,落在她的頭頂上,為她度了一層淡暖的光暈。

看着她小手握着畫筆,不斷點綴勾勒的模樣,都是那麼的盈動美好。

景如星一旦入畫,十分專注,她随手畫了一幅峭壁寒梅圖。

陡峭的山崖,一支血色寒梅獨争春色,旁邊點綴着一株蘭草,畫功極為到位,最後還有題字,落款。

“不經寒徹骨,哪得撲鼻香。好,好,好,畫的好啊。”

“爸爸過獎了,在您面前,我畫的隻能算是簡筆畫。”

景如星謙恭的态度令薄遠山比較滿意。

薄遠山看過她最後的成品,贊不絕口,不僅認為她畫功了得,連書法也略見一斑。

難怪她能得到老三的喜愛,原來這個女孩果真有着過人之處。

景如星放下毛筆,乖巧的回到薄禦寒的身邊,與男人對視一眼。

薄禦寒眸色淡淡,看不出情緒,但是聽着父親贊賞景如星,他怎麼覺得心裡有點小驕傲呢?

書房裡氣氛融洽,幾人就作畫聊了起來,但是這一幕全都落在門外的薄菁菁眼裡。

她清楚看清書房裡發生的一切,看見景如星當着她爺爺的面班門弄斧,他爺爺連聲稱贊三個“好”,這令她嫉妒的發狂。

爺爺一向對人要求嚴苛,從不輕易贊許誰,就連她拿到鋼琴比賽第一名,他也隻是随口說一聲不錯,可是現在,他竟然對景如星那個賤人連說三個“好”。

她畫的真的好嗎?

不就是一副破梅花圖嗎?

一個學服裝設計的跑她爺爺這裡賣弄畫技,也太搞笑了吧!

看她非撕了她的畫不可!

薄菁菁深出一口氣,進屋的時候換上一副笑臉,“爺爺,三叔,你們在讨論什麼呢?”

“哦,是你三嬸的畫。”薄遠山解釋道。

“給我看看。”薄菁菁探頭過來,想伸手去拿景如星的畫,但是薄禦寒卻呵斥一聲,“别動!”

幾人都不明所以的看去,薄禦寒卻叫德叔進來,“德叔,把這幅梅花圖拿我房裡。”

說完又對薄遠山說,“爸,這幅畫我拿回去了。”

薄遠山知道老三寶貝他媳婦畫的畫,打趣道,“行吧,你媳婦畫的,你收好,沒人搶你的。”

德叔把畫拿走了,薄菁菁恨恨的瞪了那幅畫一眼,不僅沒撕壞,就連摸都沒摸着,氣死人了。

薄菁菁一計不成,眼珠子一轉,又來一計,直接挽住景如星的手臂,對老爺子說,“爺爺,我和三嬸還是同學呢!她最近一段時間沒去學校上課,落了很多課程,正好我都有做筆記,我帶三嬸去我那,幫她補習補習。”

“不用了,謝謝你的好意。”

景如星想推開她的手,她可不想和薄菁菁沾上關系。

在學校變着法子欺負她,現在又換上一副殷勤的嘴臉,怎麼想都覺得不對勁。

再說,她已經辦了休學,幾乎等于是辍學,隻要薄禦寒一天不放她走,她也别想重返校園。

至于補習,拉倒吧!

“沒關系,三嬸,你是不是還生我的氣呢?上午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你就給我一個贖罪的機會呗!”薄菁菁不依不饒的說。

薄遠山原本最想看到的就是家人一團和氣,小孫女能和老三媳婦屬于同齡,能夠相處愉快,自然是不錯的。

“如星,跟你侄女去吧!等補習完了,讓她陪你在宅子裡轉轉。”

景如星不想去,奈何老爺子都開了口,她看向薄禦寒,薄禦寒道,“去吧,等下我過去找你。”

就這樣,她被薄菁菁拉出了書房,一直到外面花園池塘邊,薄菁菁才甩開她的手。

薄菁菁再回頭,臉上的笑容已經不見了,輕蔑的眼神盯着她,嘲諷道,“景如星,沒想到啊,你搖身一變,竟然變成了我的三嬸。還好意思在我爺爺面前班門弄斧的,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麼德行嗎?”

景如星就知道薄菁菁不可能一下子良心發現的,剛才一個勁的哄騙,隻是在老爺子和薄禦寒面前做戲而已。

景如星并不畏懼薄菁菁,語氣平淡的說,“不管我什麼德行,重要的是現在,我和你之間的身份,你應該叫我一聲三嬸。”

薄菁菁炸毛了,“什麼狗屁三嬸,你真以為嫁給我三叔,就飛上枝頭變鳳凰了?你别忘了你在景家過的是什麼生活。當了這麼多年的下人,現在小人得志了吧!”

薄菁菁和景海瑤的關系不錯,一直都默認景海瑤是她未來嫂子,後來聽說她三叔要搶娶景海瑤,她還覺得她三叔腦子有病。

但是到最後她三叔娶到的是個冒牌貨,景如星在景家就是個上不得台面的下人而已,她壓根就瞧不起景如星。

景海瑤讓她平時多在學校裡“關照”景如星,所以,平時被她欺負的女人,突然騎在她頭上,讓她叫三嬸,她怎麼可能會服?

“不管你服不服,現在已經是既定的事實,你若是不想叫我三嬸,可以不叫,以後大家見面各走各的,你也不用假惺惺的和我套近乎。”

景如星想把話說清楚,她沒有一點想和薄菁菁做朋友的想法,道不同不相為謀,她和薄菁菁完全不是一路人。

“景如星,你當真以為我想巴結你嗎?我可是薄家千金大小姐,我用得着巴結你?你那什麼态度!給我站住!”

見景如星要走,薄菁菁一把揪住她的胳膊,景如星想甩掉她的糾纏,但薄菁菁抓着不放。

兩人拉扯間,薄菁菁瞧見她母親帶人從那邊過來,靈機一動,直接拉着景如星的手往她自己胸口揣,然後順勢往水池裡倒下去,“啊——救命啊……”

薄菁菁的尖叫聲引起阮靈芝他們的注意,阮靈芝看過來的時候,恰好看見的是景如星将她女兒推下池塘的畫面。

“菁菁!”阮靈芝驚叫一聲,馬上吩咐身邊的人,“快!快去救人!”

薄菁菁在池塘裡撲騰救命,兩個家丁沖過來,全都跳進水裡去救人了。

事情發生太快,景如星都沒反應過來,等她回過神來,隻覺得眼前出現一道人影。

接着臉頰就挨了重重兩巴掌,打的她腦袋都懵了,耳朵嗡嗡作響,疼的她捂住了臉。

仔細一看,原來是阮靈芝打了她。

“好你個景如星,你為什麼要把菁菁推進水裡?你想害死她是嗎?”阮靈芝窮兇極惡的質問,恨不能撕爛她的臉。

“我沒有……不是……我沒有推她……”

此時的景如星才終于搞清楚,她完全沒有想到薄菁菁會來這招,抓住她的手,往她自己面前揣,然後來了一出落水戲碼。

好讓阮靈芝誤以為是她推她下水,這樣就能成功的誣陷她!

阮靈芝自然相信自己看到的,不會相信她的狡辯,指着她鼻子罵,“你個不要臉的東西,今天菁菁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跟你沒完!”

花園裡的吵吵聲,吸引了薄禦寒他們的注意,他和父親一道來花園裡散步,打算等下去找景如星,然後就聽見阮靈芝的叫罵聲,也認出景如星的背影。

“怎麼那麼吵?”薄遠山問道。

薄禦寒也不知情況,但有點擔心景如星,吩咐管家,“德叔,快去看看那邊怎麼回事?”

“好的,三爺。”

德叔先一步跑過去,薄禦寒也加快輪椅的速度,“爸,我們也過去看看。”

兩個家丁合力将薄菁菁從池塘裡救上來,薄菁菁被淹的夠嗆,阮靈芝看見女兒的慘樣,心疼的要命,“菁菁!菁菁,你沒事吧菁菁……”

“媽……”薄菁菁虛弱的喊了一聲,委屈的眼神看向景如星。

“你放心,媽給你做主,誰敢欺負你,媽饒不了誰。”

阮靈芝從地上站起來,又想毆打景如星,“你看看你把我女兒害成什麼樣了?今天我要是不好好教訓你,我都咽不下這口惡氣!”

她的手揚起來,景如星下意識的偏頭,但是預想的疼痛卻沒有落下來,睜眼一看,原來是德叔抓住了阮靈芝的手。

“大太太!發生什麼事,你要動手打人?”

德叔與阮靈芝僵持間,薄禦寒和薄遠山也已經趕來這裡。

薄禦寒看見景如星低垂着腦袋,注意到她兩側臉頰又紅又腫,上面印着清晰的指印,瞬間眼眸加深,心中騰起一股怒意。

“景如星,誰把你打成這樣?”

他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往自己面前扯,景如星不太想給他看見自己狼狽的模樣。

被人冤枉,受了委屈,她一直在克制着眼淚,不讓自己掉下眼淚來。

但不知道為什麼,在看到薄禦寒的這一刻,她有點想哭。

薄遠山看見地上躺着的濕哒哒的孫女薄菁菁,又看見臉被打紅腫的景如星,再看向怒氣沖沖的阮靈芝,問道,“這究竟怎麼回事?”

阮靈芝甩開德叔的鉗制,對老爺子告狀,“爸,你來的正好,今天這件事你一定要給菁菁一個公道。剛才菁菁和景如星在這裡說話,景如星不知怎麼回事突然推了我家菁菁,把她推進池塘裡,幸好我帶人經過這裡,讓人把她救上來的,不然您老現在看到的就是菁菁的屍體。”

光聽阮靈芝的片面之詞,也不好定論,薄遠山又問景如星,“如星,你來說說怎麼回事?為什麼要把菁菁推下水去?”

景如星強忍着難過的心,如實解釋,“爸爸,我沒有推她,是她自己掉下去的。大太太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打人。”

阮靈芝恨恨道,“我怎麼不分青紅皂白?我親眼看你把她推下去的,除了我,還有他們兩個下人也能作證。爸你不信可以問問他們。”

兩個救人的下人也紛紛作證,證明是景如星推的人。

“我真的沒有推她……是她自己掉下去的……”

景如星難過的掉下眼淚,現在有點百口莫辯,跳進黃河洗不清的感覺。

薄禦寒暗暗握住她冰涼的小手,對薄遠山說,“爸,我相信如星不會做那樣的事,至于事情的真相究竟怎樣,至少也該問問菁菁本人。”

薄禦寒相信她?

景如星含着淚的眼睛,看了一眼身邊的男人,心裡感激他對她的信任。

這時,大家都看向薄菁菁,阮靈芝扶住女兒,問道,“菁菁,你告訴你爺爺,到底怎麼回事?”

薄菁菁臉色慘白,掙紮着坐起來,乞求的眼神看向薄遠山,“爺爺……都怪我上午說三嬸是私生女那些話,可能三嬸對我有些誤會,所以才……但請您不要怪三嬸了,就當是我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我現在沒事了!”

景如星聽了薄菁菁的解釋,心裡無語至極,她竟然能把黑白颠倒成這樣?

明顯就是在指責她因為記恨上午薄菁菁的那些話,才故意推她下水,可是事實怎樣呢?

由于剛才在書房,薄菁菁的表現落落大方,還主動要和景如星親近,所以她現在說的話,薄遠山都不好斷定事情的對錯。

附近沒有監控,唯一的三個目擊證人都說是景如星推人的,而景如星自己也無法為自己證明清白。

一個是孫女,一個是媳婦,清官難斷家務事,一時間老爺子有點兩難。

到末了,薄遠山沒有為難景如星,息事甯人道,“行了,也不是什麼大事,菁菁沒事就好,快把她送回去!都散了吧!”

薄遠山讓人都散了,但是薄禦寒卻阻止道,“不能就這麼散了!”

“老三……”薄遠山不知道他想做什麼。

薄禦寒幽藍的眼眸萦繞着一股怒氣,直直盯着阮靈芝,“如果講道理,上午侄女先出言不遜,現在就算如星推她,也是合情合理。但是如星挨打了,這怎麼算?”

阮靈芝揚起下巴,不服氣道,“我打她怎麼了?像她這樣表面裝得無辜善良背地心思狠毒的女人,我打她也是應該的!誰讓她想害我女兒?”

“很好!大嫂,記住了,要是讓我找到證據,證明如星是無辜的,這兩巴掌,我定會雙倍奉還!”

當着父親的面,薄禦寒不好教訓阮靈芝,但是這筆賬他記在心裡。

他相信景如星是無辜的,隻要讓他找到機會,他會讓阮靈芝那個女人也嘗嘗被人打臉的滋味。

薄禦寒沉着臉色,移動輪椅調轉方向,對身邊的女人說,“如星,跟我回去。”

景如星沒有吱聲,默默的推着輪椅,跟着薄禦寒一起離開。

回到房間,薄禦寒轉動輪椅面對景如星,“坐過來,讓我看看你的臉。”

“我已經沒事了,三爺。”

景如星低垂着腦袋,溫順的站在他面前,沒有上前,但薄禦寒卻往前移動一步,把她拉進自己懷裡。

景如星心裡猛地驚了一下,不過沒有尖叫出聲,她好像已經對男人突然拉她坐下來的舉動表示習慣了。

薄禦寒低頭看她,發現她的臉頰上,鮮紅的指印還沒散去,她的皮膚雪白,通透的都能看見毛細血管,隻要輕輕的捏一下都能留下紅印,更何況被打?

“還疼嗎?”

景如星搖搖頭,卻覺得耳朵一直嗡嗡作響,疼的她皺起眉頭,捂住左耳,臉上露出一絲痛苦的表情。

“怎麼了?”薄禦寒心髒一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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