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灼兒吃痛,發出低低痛呼,赫連決因為她的痛呼手一移,輕輕地摩擦着她額尖的曼珠沙華,嗓音啞沉的不像話:“你喜歡曼珠沙華?”
華灼兒痛的美目升起了霧氣,“回禀皇上,奴喜歡曼珠沙華,它紅似朝陽,奴很喜歡。”
我嘴角浮起一絲冷笑,曼珠沙華是赫連決娘親喜歡的花,他娘親早死,他養在别人膝下,他心裡卻一直愧對他的娘親。
一直對我說,他娘親若沒死,他坐上至尊之位,絕對讓他娘親成為天下最尊貴的太後。
“你可知曼珠沙華是苦情花?”赫連決摩擦着華灼兒隔間的曼珠沙華,眼中出現動容。
華灼兒輕咬嘴唇,帶着小倔強,話語之間像極了不谙世俗天真嬌小姐:“知道,可那又怎樣,喜歡就喜歡,管他是什麼。”
他話音落下,赫連決俯身把她擁在懷裡抱了起來。
華灼兒驚呼,雙手摟住赫連決脖子,埋首在他懷裡,這一幕落在我的眼中,格外刺眼。
這樣小心翼翼的疼愛,曾經赫連決也如此待我,現在随時随地可以給她人。
我心如鈍刀割舍,疼得滴血。
“你在小宮女在這裡做什麼?還不速速退下?”許公公小聲提醒我。
跟着赫連決的禦前帶刀侍衛,宮女和太監早已退出數丈之外。
心中自嘲的笑了笑,跪在地上手腳并用的後爬幾步,站起來後退,目光一直注視着赫連決。
因為我現在的臉面相醜陋,看起來很猙獰可怖,禦前的這些太監宮女們,都不願意和我站一起。
我就站得更遠一些,直到快看不見赫連決擁吻華灼兒我才轉身離開。
可尚未離開廊橋,吳公公攔住了我的去路,視線越過我看着廊橋那邊,對我贊道:“還是你有法子,竟然讓一個冷宮的女人,如此深得聖心。”
“主要還是公公提供的皇上行蹤好,不然就算我家小主貌美如花,也得不到聖心!”我謙卑的說道,赫連決路過這裡的行蹤,是吳公公提供的,不然的話,我們也不會恰到好處的出現在他面前。
吳公公相搓的手一伸,滿臉淫笑:“你們家小主既達成所願,那你是不是要履行你我的承諾?”
再一次扭頭看了一眼赫連決和華灼兒,眼中一閃而過殺意,随即垂頭對吳公公道:“請公公随我來,咱們找一個僻靜的地方,可千萬不要驚了宮中的貴人們。”
吳公公見我如此識相,咧嘴笑的一嘴大黃牙,“小賤蹄子還不趕緊帶路,騷的帶勁兒!”
我在前面帶路,把他帶向我住的冷宮荒院,剛邁入破院之中,吳公公就急不可耐的扯過我,用他那帶有惡臭的口來吻我。
我偏頭錯過,惱得他一把掐在我的腰上,罵道:“小賤蹄子,你該不會反悔了吧?”
“公公!”我勾唇一笑, 忍着腰上被掐的疼痛,伸手拉着他的衣襟,嬌道:“怎麼會反悔呢,是公公太急了,咱們進屋裡,脫了衣裳,我好生伺候您,保證讓您滿意!”
吳公公看我如此主動,越發的迫不及待,不用我拉,他自己拉我,又把我拉進破房裡。
進了屋裡,松了拉住他衣襟的手,去點燭。
吳公公把衣服一脫,白花花肥胖的身體往破床上一躺,對我招手,“小賤蹄子如此騷,咱家沒看錯你,放心,你伺候好咱家,咱家不會拿其他東西搗鼓你的身體。”
“多謝公公憐愛!”我滿目嬌澀,“公公您閉上眼,奴婢脫了衣裳就來。”
吳公公閉上眼,罵了一聲:“真是騷/浪緊,撩的咱家渾身難受得緊。”
我端着燭台,慢慢的走過去,故意加重腳步,吳公公在床上扭捏着他肥胖白花的身體,我到了他面前,把手中的燭台輕輕向下一傾。
燭蠟瞬間落下,落在了吳公公白花花肥胖的身體上。
吳公公瞬間跳了起來,“小賤蹄子你做什……”
“麼”字還沒有說出口,我手中的燭台,對着他的腦門砸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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