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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心時被他抱住的小說

娛樂 更新时间:2024-11-30 19:51:14

傷心時被他抱住的小說(面對他故作深情的樣子)1

“怎麼?你從進門時就時不時看着夫人,可有什麼不妥?”慕德安冷冷的看了一眼大夫人,問道。

錢嬷嬷無奈的搖搖頭,硬着頭皮道,“因那些奸細是夫人雇傭回來的,方才太子殿下來人說,等夫人回來,讓夫人去趟刑部。”

“什麼!”慕德安的臉色徹底黑了。

堂堂的内命婦,被帶去刑部審問,這耳光分明是打在他的臉上,偏生他還不能拒絕,哪怕這樣對丞相府的女眷名聲傷害極大,但若想撇清和奸細的關系,就不能拒絕。

大夫人腿一軟,跌坐在地上,沒人比她更清楚,這火是她讓那群奴仆放的,可怎麼都想不到和奸細給聯系上了。

“即使如此,你便去趟刑部罷。”慕德安的神色依然剛正,不容拒絕的語氣讓大夫人頓生絕望。

錢嬷嬷見大夫人猶豫,忍不住急道,“夫人,耽擱不得呀,早些說清楚,這樣對府裡的小姐們才好。”

大夫人精神一振,是了,她的婉柔,斷不能因這件事拖累了,辛虧安排了婉柔在呂府等消息。

“好,我去。”

一個時辰後,刑部大牢。

公孫淩坐在審台後,淡淡的看着臉色慘白的呂氏,手裡的玉佩來回把玩,一言不發。

從呂氏進來到現在已有一刻鐘的光景,原刑部是歸呂氏的哥哥呂尚書負責,但因這件事牽扯到了呂氏,皇帝震怒之下,呂尚書停職,讓人垂涎的刑部權利就這樣理所應當的暫時落在了公孫淩的手裡,觀望的權貴們蠢蠢欲動,想趁機将呂氏拉下馬,好等公孫淩辦案後,推自己的人上位。

“奸細已經交代,是你讓他們放的火,本太子不想聽你狡辯,你最好清楚你現在的狀況,嘴硬沒有好處,你隻需回答本太子的問題,是與否即可。”

公孫淩終于開口,呂氏的心一下子從七上八下提到了嗓子眼。

“是,但那隻是針對家中低賤的姨娘和庶女,并不知曉他們是奸細。”呂氏強打着精神,言辭急切,生怕公孫淩不信。

公孫淩表情淡淡,又問,“如你所言,不過是低賤的姨娘和庶女,何需這般費勁,發賣出去也就一句話的事情,至于庶女,左右不過嫁出去得了,可你卻布了這般局。”

“殿下有所不知,那姨娘本就是個娼,魅惑功夫了得,不然也不會這般久都無法處理了去,至于那庶女,手段了得,若不是因她幾次三番陷害我兒,我也不至于非設局不可,殿下明鑒,我所言句句屬實。”為了呂家和無辜的女兒,呂氏很快就冷靜了下來,到底也是權貴家出嫁的女兒,又掌權丞相府二十多年,先前也是因牽扯到國事才慌了神。

公孫淩示意一旁的小吏添茶,對呂氏的辯解沒有做出回應。

呂氏一瞧,有些着急道,“殿下,我不過一介女流,朝堂之事尚且不懂,又怎會和奸細有所牽扯,再者,我到底是丞相府的主母,親哥哥又是尚書,眼下女兒又準備議親,怎麼會跑去和奸細合作呢,我根本不知這件事,原就隻是想着除了那兩個礙眼的賤蹄子罷了。”

“如此,那便畫押罷。”公孫淩也沒有再審,讓一旁筆錄的小吏将證詞拿給呂氏。

呂氏哪裡有心思去仔細看,隻看最下面那句,和奸細之間并無瓜葛,便松了口氣,爽快的畫押簽字了。

“你可以走了。”公孫淩按了按額角,疲憊之色毫不掩飾。

呂氏心花怒放,行了大禮便離開。

“殿下,這份證詞……”小吏小心翼翼的開口。

公孫淩的神色看不出喜怒,“謄抄兩遍,一份送到慕德安手裡,一份送到呂尚書手裡。”

至于這份,自然是給父皇了。

呂氏目前沒有站隊,他不能貿貿然的奪了權,但也做了那些等着上位的人手裡的刀。

這件事他審了一便,确實如呂氏所言,隻是後宅陰私,想來,也是她故意鬧大的,即使如此,他如她所願也無妨。

原以為能給公孫振潑點髒水,查了半日卻沒半點瓜葛,也不好強潑。

丞相府内。

慕德安看着手裡的手抄證詞,臉色陰寒。

好不容易死裡逃生回來的呂氏,正想上前哭委屈,就被慕德安的臉色吓得腳步生生頓住。

“你還有臉回來!”慕德安将手裡的信函狠狠地拍在桌上,第一次生出後悔娶呂氏的心思。

呂氏心驚膽戰的看着被拍在桌上的信函,想上前拿來看卻又攝于慕德安的暴怒而猶豫。

“老爺,可否讓我看了信函先。”

慕德安一聽,頓時氣笑了,“你這話若是被太子殿下聽到,腦袋是不想要了?”

“老爺,我不知你在說什麼。”呂氏更懵了,太子殿下不是已經放她回來了麼。

慕德安一把将信函丢到呂氏跟前,當年若不是呂老太爺于他有恩,他根本不會娶呂氏。

仕途是他一生的追求,兒女情長從來不過是過眼雲煙,也就何姨娘在他心裡有些小位置,卻也是不值一提的。

至于呂氏,出身名門,他娶她,一來還恩,二來有助于仕途,他能穩坐丞相這個位置,呂家是出了不少力的。

“老爺,我……”呂氏瞪大了眼,這才發現,這是她今日簽字畫押的證詞,隻是當時她急于脫身,沒有仔細看,上面竟然清清楚楚的寫了她說過的每一句話,包括設局要何姨娘和慕清娆的命。

想到呂家的好,慕德安的火氣稍稍下去了一些,但一想到這件事皇帝必會知曉,那些暗中盯着他位置的豺狼也會知曉,禦史台這邊他是躲不過去了,慕德安的臉色又難看了幾分。

“下個月開祠堂,把娆兒記你名下。”

呂氏一聽,厲聲道,“不可能!一個娼子記我名下,老爺,這是對呂家的羞辱!”

“閉嘴!你才是呂家的羞辱,這件事若是他人處理也就罷了,落到太子殿下手裡,滿京城的權貴,誰不知,且不說你丢盡了慕家的臉,呂家的臉也被你丢盡了!”慕德安何時被呂氏這般大吼過,原本的火氣又瘋漲了幾分。

何姨娘對于呂氏來說,是一根紮在肉裡的針,從何姨娘進門開始,她就恨不得要她千刀萬剮,慕清娆想記在她名下,成為嫡女?她就是死,也絕對不會同意。

“就算我是一個羞辱,也輪不上一個娼子羞辱我。”呂氏冷冷一笑,慕德安是什麼性子她怎會不知,不過是想做給外人看罷了,他的心裡從來隻有仕途。

慕德安的目光越發怒了,若不是君子動口不動手,他早就一耳光過去了,“娆兒是我的女兒,何姨娘本是官家女兒,若不是糟了難,不得已做了琴妓,未必比你身份低。”

“老爺不必和我說這些,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一個娼子記我名下,莫說我不同意,就是兄長,也不會同意。”呂氏分毫不退讓。

“父親……”正當兩人僵持時,慕清娆怯懦的音色打斷了沉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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