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紀90年代語文教學大綱? 唐曉敏二十世紀前期,一些語文教育家強調應用文的重要如葉聖陶等人葉聖陶講:,今天小編就來聊一聊關于20世紀90年代語文教學大綱?接下來我們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唐曉敏
二十世紀前期,一些語文教育家強調應用文的重要。如葉聖陶等人。葉聖陶講:
“我們實際生活上,為了事務的逼迫而寫作文章的時候很多,文人以外的一般人,畢業寫作的差不多全是應付事務的文章。我們有事情要向不在眼前的朋友接洽面積得寫書信;向别人賃房屋或田地,就得寫租契;和别人有法律交涉,就得做狀子;和别人合作一樁事業,就得訂議約或合同;此外如官吏的批公文,草法規,工商界的寫單據,做廣告,都是應付當前事務的工作,并非自己有意要寫文章,然而不得不寫。這種文章特别叫做應用文。”(夏丏尊、葉聖陶:《國文百八課·文話六 應用文》,見劉國正主編:《葉聖陶教育文集》第5卷,人民教育出版社1994年版,第55—56頁)
另有一些人則相反,強調文學的重要。如餘冠英這樣講:
注重了文藝,并非就是放棄了應用。“應用”的意義不能看得太狹,學生有了用文字叙事說理表情達意的能力,就能應用。應用文在文理通順的人隻要曉得格式無不能做。曉得格式并不是難事,另有專書備查,正不必一一在國文課本裡陳列出榜樣來。有些中學國文教本選錄了許多“報告書”、“宣言”、“發刊詞”、“簡章”、“政綱”、“方案”、“祝詞”、“緣起”、“告示“、等等,徒然占了有限的寶貴篇幅,應該趕快騰讓騰讓給文藝。(餘冠英:“坊間中學國文教科書中白話文教材之批評” 見《二十世紀前期中國語文教育論集》 第743頁 顧黃初 李杏保編 四川教育出版社1990年版)
從表面看,葉聖陶所說似乎有道理。确實,一個人若遇到應該寫應用文的時候,應用文很重要。
但問題是,對于一個個的具體的人來說,是不是會有這樣多的對應用文的需要。固然,寫個信,确實是每個人都需要的。但其他則未必。
我們并非都需要租别人的田地,也未必和别人有法律上的交涉。即使是有交涉,自己寫“狀子”也未必寫得來,這得專門的人士如律師來寫。
至于官員“批公文”,這首先得當個官員。沒有當上官員的,學習批公文就沒有什麼意義。
再說,這種種應用文,作為一個兒童或少年,自己根本不了解那些領域的情況,又怎麼能夠寫好這些應用文呢?不僅是寫不好,而且也根本不會有興趣。所以,這些應用文的訓練,是最沒有用處也是最沒有效率的。
而文學,則相反。固然,一個人不讀文學,也活得下去。但隻要識字,恐怕都要讀點小說什麼的。這樣看來,文學與每個人都有關系,倒是更需要學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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