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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在美比内在美更重要的觀點英語

生活 更新时间:2024-09-04 02:20:37

外在美比内在美更重要的觀點英語?來源:人民網-人民日報海外版閱讀是快樂的,在文字裡,你看到另一個心靈世界,窺見你原本一無所知的東西盡管基于文字的解讀不一定正确,但是,你必将感受到寫作者怦怦的心跳,他綿長或者急促的呼吸,他血液汩汩奔突的溫度和速度讀董林的詩集《十年詩選》,正是這種感覺,其中的語言美、意趣美、結構美,令人印象深刻,下面我們就來說一說關于外在美比内在美更重要的觀點英語?我們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這個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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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在美比内在美更重要的觀點英語

來源:人民網-人民日報海外版

閱讀是快樂的,在文字裡,你看到另一個心靈世界,窺見你原本一無所知的東西。盡管基于文字的解讀不一定正确,但是,你必将感受到寫作者怦怦的心跳,他綿長或者急促的呼吸,他血液汩汩奔突的溫度和速度。讀董林的詩集《十年詩選》,正是這種感覺,其中的語言美、意趣美、結構美,令人印象深刻。

語言,是詩歌的骨肉之美。

《道德經》是詩,《查拉圖斯特拉如是說》是散文詩,《春江花月夜》“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是中國古代哲人“我從哪裡來”的詩意表達。哲學家探究宇宙和人生之謎的語言,和詩人一樣。隻不過方式有區别,哲學家的解碼工具一不小心成了經典詩歌;而詩人俯仰天地的歌詠感慨,無意中成了哲學。董林是學哲學的,他的詩歌語言往往帶着哲思。

《抽煙的土地》一詩中,詩人寫道:“三月的江南/土地/也騰出手來/拿起老桃樹/抽上一口/憋了一冬的閑煙/吐出一路桃花”意象和詞彙奇崛、豐富,仿佛不經意從生活的尋常場景中抓取的一朵花、一枚石子,放在詩句中,卻無比貼切、形象、精妙,瞬間擊中讀者思想的味蕾。

“是石頭開口說話的時候了/是石頭衣錦還鄉的時候了”“黛色正在合圍劉家這棟小樓/風景更像個醉漢”“大黃貓弓背彈開/下墜/喵的一聲/抓破一缸月色”“所有的形容詞到這裡/都變得花容失色”“陽光打鐵/嗤嗤作響”……這樣奇妙形象的佳句,詩集裡比比皆是,詩人用現代漢語的靈動和生命力,重構了古典詩歌的意境美。

“花蕾/在春天奔跑/一路踮起了腳尖/跳躍過黑色的樹枝/像一面鏡子/挂出江南的痕迹”(《鏡子裡的江南》)這首詩中,隐喻、明喻、拟人、拟物、通感等,諸多修辭技巧,詩人信手拈來,渾然天成,毫無矯揉造作,卻那麼貼切形象。

什麼是詩的語言,詩歌如何創新?現代生活裡的日常詞彙、新事新物,被詩人随手取來,擺進詩的聖殿。如《童聲》一詩,“童年是一些嚼碎的素花/像土豆/滾滿一面懷孕的山坡”。平常瑣碎的物品,立馬意味悠長,嶄新的意象,成為新的詩歌基因(語言)。

意趣,是詩歌的靈魂之美。

無論是表現愛情、哲思,抑或是狀物摹景,詩歌最終要在語言的背後,有所指向,有所表達,形成意趣。意趣包括意旨和趣味。詩歌美學上,意旨涵蓋主題思想、思緒流向、象征指向;趣味則更多涵蓋了美學意味上的審美追求、文風上的個人風格。

嚴格來說,意趣是中國古典文學的品鑒标準。我們的詩歌畢竟是用漢語寫作的,也主要是寫給漢語讀者閱讀,評價漢語詩歌,用漢語文化的欣賞習慣和美學标準或許更為恰切。正因此,我特别看重《十年詩選》中的意趣:

“清晨/我遁入松林/松尖之上是風是雲/是我對生活躲閃的眼神/我順着山坡躺下/滿地松針刺入已經枯萎的河流/吐露家園的碑文/誰在洗劫大地的秘密/一份苦難都将有一份輪回的收成”(《大地輪回》)

每個人都把生活的閱曆,不經意地潛藏在思想、記憶深處,各種原料不斷積累增長,在歲月裡發酵。詩人亦然,隻不過,詩人會自覺主動地通過寫作,調取這種經驗,并在适當的時候,選取當時認為最為妥帖的語言,表述出來。而閱讀者,更多的時候,是因為閱讀而産生共鳴,獲取精神上的愉悅,靈魂的快感。

“手執愛情/這唯一的利器/銀杏樹在與工業的世紀/單槍匹馬地作戰/做着最後殊死的搏鬥”(《銀杏樹》)銀杏樹有愛情嗎?莫須有。但詩人一定有!這說的是愛情嗎?也許是,但肯定不止于愛情。

意趣,更是對生活的反思與感悟。

“橋下的鐵路雜亂無章/卻都喘息着,勇猛地/奔向自己的生活/遠方的生活寥廓的生活/誰可以淚流滿面?/誰可以啞口無言?”(《誰可以淚流滿面?》)

鐵路的軌迹,何嘗不是個體生命的軌迹?《十年詩選》中有不少作品涉及對生命終極意義的關懷和探究。詩人不一定能給出正确答案。但詩歌從日常生活淬煉出的哲思冥想,提煉出的感悟體會,卻無疑深化了詩歌的内涵,給讀者以帶着痛感的快樂。

對美的捕捉和再現,是曆代詩人孜孜不倦的追求。所以,有“兩句三年得,一吟雙淚流”,也有了董林的“原來/美就是一種令人迷醉的宗教啊”(《西藏組詩》)。

視角,是詩歌的“刀工”藝術。

視角是結構詩歌的基本技術。詩歌必須有形式之美。結構的精巧,是形式的重中之重。

“在日益沸騰的地球/我嗅到門外荒蕪的天體/吹來一束/寒冷的氣息”(《許由》)這首詩剖析世界的視角,奇特而不顯突兀,像一個翹着蘭花指的美人剝一粒玲珑晶瑩的葡萄,一個秋天的芬芳飽滿,一下子展現出來。不用看,就能嗅到、想到。觀照萬物的視界,則是全角、寬幅的,體現了詩人對社會人生深邃的洞察。

《十名人詩傳》重新解讀了黃帝、白居易等曆史文化名人。在不過幾十行的詩句裡,想要厘清這些人的價值,毫無可能。詩人獨辟蹊徑,選準切口,找準一個點,由此生發,很自然就找到了打通古今的經脈。

這類詩作,思接千古,心連宇宙,無處不在的通達曠達,不僅是詩歌語言的通感,更自然天成地與浩瀚宇宙形成默契。

“彜山的餘脈/就在那枝伸進早春的虬幹上/就在虬幹上/那一路奔跑過來的/處子般的翠芽上”(《彜山春寒》)詩句展現的不僅是動感,拟人化的描述中,是視角的拉伸和切換。這樣的“刀工”,令人擊節。“大地/從墳墓中伸出手來/把水井拉回她的子宮”這樣的切入,既是高超的語言功力,更是令人稱絕的思維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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