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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女主站在雨裡淋雨

娛樂 更新时间:2024-09-29 16:02:24

小說女主站在雨裡淋雨(大雨天被風吹歪了傘)1

陳星沒料到方澤會伸手撈她,一愣神,手裡的傘“見風使舵”地跑了,風卷着雨毫不留情地拍打在她身上。方澤的傘此時罩了過來,幫她擋掉了一部分雨。

跟傘一起罩過來的還有他的臉,此臉相親那天晚上陳星仔細觀察過,那會兒他可能是打定主意要扮演一位“渣二代”,處處顯輕挑,但實際上他的五官是那種深情款款的樣式,濃眉深眼窩,看人的眼神極為專注,深邃的眼睛像是能把人吸進去。

在公司裡他身上的輕挑勁分毫不見,正經得幾乎有點刻闆,可剛才有那麼一晃神,他眼睛裡的閃過一簇帶着熱度的光,恍惚又勾回了些許輕挑。

“謝。”陳星擡手擦了把臉上的雨水,頂着背後狂風暴雨的壓力朝後移了兩步。

她這人少有尴尬的時候,朋友總說她是個尴尬缺失症兒童,什麼矜持害羞,對着帥哥舌頭短路這種正常女孩子都會有的特性,在她身上通通沒有。可剛才跟對方一對眼,那晚上的尴尬場景又曆曆在目,她像是得了急性尴尬症,隻想離他遠點。

“客氣。”方澤搓了搓手指,懷疑自己剛才是摸到了一把骨頭。

他腦海裡浮現出她那天在酒吧的樣子——她當時穿着酒吧服務生的工作服,還是男款,收腰的馬甲在她身上松松垮垮,男款的西褲她穿起來毫無壓力,身材比例特别漂亮,隻是太瘦了,他懷疑自己兩隻手就能掐住她的腰。

可事實證明這小細腰根本不用兩隻手,方澤懷疑現在的女孩子是不是都喝西北風的,怎麼能這麼瘦。他捏了捏鼻子,把傘放她手裡舉着,沒話找話道:“注意增強體質。”

陳星:“……”

真是一不小心就在領導心裡留下了“弱不禁風”的印象。

小區面積大,走到戶主家的時候兩人都挺狼狽,尤其陳星為了照顧領導珍貴的發型,後背幾乎濕透。

戶主家是棟三層别墅,院子布置得非常講究,歐式風的小花園,這會兒還有人在護理花木,大概是什麼珍貴品種,怕雨給澆壞了。

“誰規定裝修房子就得把家裡搬空的!”在院子裡就能聽到屋裡有人嚷嚷着訓人,“你能力不夠怪我東西沒搬走?照你這麼說我是不是得把我的花園鏟平了讓你量房啊!”

“不是的張先生,我不是這意思……”

“行了行了我不想跟你說話,找你們公司能幹活的人來,真是活見了鬼……要不是看在你們方總的面子上,我早投訴你了!”

挨訓的小年輕正是在現場測量的設計助理李東,上午不小心蹭壞了張先生的古董落地鐘,氣得張先生專門放下工作回來罵他。從他回來到現在差不多一個鐘頭吧,基本沒停過,李東都快被罵劈了。

趁着張先生轉身的功夫,他擦了一把臉上的唾沫星子,一擡眼正看見往屋裡進的方澤,頓時如同見了救星。他現在才知道方總平常是多麼和善,雖然有時候挺嚴厲,可那都是鞭策,而且人家還不噴唾沫,罵人也不帶髒字……多麼好的一個領導。

方澤一邊擦着身上的水進門,上來就被正沖門口的大座鐘給喪了一臉,吓得他趕緊朝旁邊移了兩步,生怕折了壽英年早逝——座鐘忌諱沖門口,戶主大概是個嫌命長的,哪裡作死往哪裡擺,好看也就罷了,關鍵非常不搭調。

陳星拿毛巾随便撸了兩把頭發,她倒是沒什麼忌諱,進門先看了眼落地鐘——是座德國老鐘,仔細看的話在邊框那裡是有一塊小碰傷,如果這是真孤品,那确實挺可惜的。

“方總!哎喲你怎麼還親自過來了,快坐快坐!”張先生一改方才噴水槍的嘴臉,親切地上前跟方澤寒暄。

“張總,”方澤的表情輕微松動,擺出一個和顔悅色的笑容,“不忙客氣,還是先辦正事要緊。”他朝陳星看了一眼,頗為自然地說:“幫小李看看哪裡出錯了。”

這話有點幫陳星擡架的意思,她跟李東年紀差不多,人家還比她早來幾天,能力大差不差,方澤這樣說無非是給客戶聽的。本來量房出問題也不在于誰來量,隻不過找一個比李東“高明”的人來接手,客戶面子上心理上都會比較容易接受而已。

果然那位張先生朝陳星打量幾眼,似是想從她年輕的臉上端詳出些許“高明”處。陳星配合着應了,“行,小事。”說罷便讓李東領她去幹活。

方澤的視線收回來,兜裡掏出一盒軟中,撕開口讓張先生先拿,自己跟着抽出一根夾在手指間,“張總見諒,上一個活絆住腳了,這幾天沒時間來看看,你有什麼要求告訴他們就行,千萬别不好意思。”

都是人精,方澤話裡話外的擡舉對方,人家當然聽得出來。設計師混到客戶上門求稿的程度,很多基礎的工作是不用親自做的,别說跑工地,有些牛氣沖天的大牌設計師連圖都不用親自動手。方澤現在手上好幾個活同時做,能“抽空”插隊給張總登門服務,這叫給大面,張先生但凡懂點人情,就别難為人家上門的小設計師。

倒是真沒不好意思,這位對着人家李東噴了一個鐘頭,可以說很不給H·Z面子了。方澤訓自己員工是讓他長記性,畢竟說到底還是李東自己的失誤,這事不論怎麼掰扯他都不占理,既然不占理受點委屈沒什麼毛病。可張先生教訓人家員工就有點欺負人了,方澤點最後一句,也是有維護之意。

然而張先生自覺良好,幹脆當面挑理:“知道方總你忙,可我這不是不放心嗎,現在的小年輕都毛手毛腳的,我們公司新來的員工也都這樣,根本不敢把活交給他們做。你看我最近因為有點事要暫時住在這裡,所以家具什麼的沒讓動,這小孩就把我的寶貝座鐘給蹭壞了,錢都是小事,鬧心是不是,我這可是孤品,世上找不出第二座的。”

方澤心說,您這整天“迎喪送鐘”的不鬧心才怪。“是,我批評他了,您看這樣,蹭壞的東西我們公司一定負責。我這就叫人把鐘擡走,請專業修複古董的師傅幫您修補,保證跟之前一樣,或者修補費用折算在工程費裡頭也行,您看呢?”

“擡走不行,不行不行!”張先生堅決反對,“這房子指着它鎮邪呢,我人在這裡住着怎麼能擡走……打折就更免了,我不缺那點……”

這位又對着方澤噴上了,滔滔不絕地講這古董鐘如何如何值錢,如何如何來之不易……

“陳姐,這種帶好幾段弧的垭口我總是量不準,你都是怎麼量的?”李東挺認真一小孩,一邊問一遍拿小本記。

剛才兩人各報家門,發現是同一屆畢業,李東隻比陳星小倆月,一口一個陳姐的叫,倒把陳星叫得不好意思。

“這種位置确實不好量,我以前都用弦長拱高還有十字測量什麼的,感覺麻煩,後來我跟人學了個簡單的方法,我教你。”

李東求之不得。

要測量的這個垭口還連接着一面帶内嵌牆洞的牆,小細節量起來很麻煩,而張先生那座寶貝鐘還擺在這裡礙手礙腳。

“陳姐,我就是上梯子的時候不小心給蹭了,你可小心點。”陳東朝絮絮叨叨的張先生看了一眼,捂着嘴小聲說,“還不讓遮蓋,說是蓋上塊布跟死人了似的,晦氣。”

陳星在心裡笑了笑,故意擡高音量說:“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客戶的要求我們就得無條件滿足,爬梯子算什麼,吊威亞也得上啊!盡人事看運氣嘛,出了問題隻好認倒黴喽。”

邊說邊“吃力”地擡着架三角梯朝落地鐘移動,她那副平闆身架跟梯子比例不符,看着就危危險險,讓人忍不住替鐘捏把汗。

“哎哎!幹什麼呢你!”張先生一看這場面險些背過氣去,好像陳星把那鐘碰壞了他就得沒命了似的。

梯子“咣當”落地,險拎拎地貼着落地鐘,連旁邊站着的李東都倒吸一口涼氣。陳星還不嫌事大地在梯階上踩了幾腳,感覺她稍微用點勁就能把梯子推到座鐘身上,“當然是量房啊張先生,您擔心我爬高危險是吧,不要緊的,我們幹這行都習慣了,經常爬沒事啊。”

張先生:“……”誰要擔心你。

方澤擡手捏了捏眉心,心下好笑。他們這一行就是個伺候上帝的職業,經常會遇上各種奇葩客戶,作為一名設計師,不光要專業技能過關,還要會跟客戶鬥智鬥勇,既不能抱怨也不能一味受氣,“對抗”的時候還不能讓人說出話來,這很考驗一個人的交際能力。

同樣都是“頂嘴”,李東就挨了一頓臭罵,而張總對着她就罵不出來。

方澤故意闆着臉說陳星:“别瞎誤會,張總那是擔心座鐘,你小心點别給人砸了。”

陳星面露為難,“擔心鐘啊,要量房也沒辦法啊,除非這塊保持原樣不動,那咱就幹脆不量了。或者臨時上個保險也稱成,萬一砸壞了讓保險公司賠。”

李東:噗……

張先生:“……”

“保持原樣像話麼,說話負點責,趕緊量!”方澤“呵斥”了一句,兩人說相聲的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張先生幹張嘴插不上話。

他一邊拉着張先生去沙發坐,“來張總,您得先跟我說一說裝飾風格。”

張先生心裡着實是怄得慌。

要說這座鐘也不是不能挪一挪讓個地兒,上午的時候李東電話裡問能不能搬走,當時張先生剛打完一通鬧心的電話,再加上大老總眼裡多少有些瞧不上李東這樣的小助理,說話就有點上頭,搬也不能搬,遮也不能遮,最後還數落人家不會辦事。

李東本來就緊張怕出錯,被張先生一打擊更不自信了,第一遍量的時候就量錯了。不得已又量了一次,誰知道這次把鐘蹭壞了,這一下就捅了馬蜂窩,張先生隔着電話都恨不得把李東活劈了。

所以這事總結來說就是張先生先把不能搬走的話說絕了,後來又把人訓了,如果這會兒再提搬走鐘的話無疑是打自己的臉。可陳星這麼毛手毛腳的他又提心吊膽,但人家沒出錯也不好說什麼,别提多憋屈了。

手機這時候有電話進來,張先生看也沒看就沒好氣地接了,“什麼事!有話快說我這忙着呢……哦是寶貝啊……不是沖你不是沖你,跟員工發火呢……啊,要地中海風啊沒問題!你喜歡什麼樣家裡就裝什麼樣,這不方大設計師親自來了嗎,你放心啊保證你滿意……好好好,出了圖紙第一個給你看……嗯嗯想你啊寶貝……”

屋裡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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