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ar all:
你知道阿雲嘎嗎?如果你聽過他的歌聲,一定會莫名心動......
“大家好,我是音樂劇演員阿雲嘎”,很多人記住他是通過《聲入人心》。有人評價說他一張口就是一段往事,訴說着人世的滄桑與悲涼,讓所有技巧黯然失色。
這位音樂劇殿堂的王子,其實也曾在餐廳裡伴舞,住過100多塊錢的地下室。今天,我們一起走進阿雲嘎的音樂劇世界......
From:二更君
如果你還沒聽過音樂劇,
那要不試試聽聽阿雲嘎。
一年前,一檔聲樂節目《聲入人心》橫空出世,阿雲嘎、鄭雲龍等36位歌唱者建造了一個“烏托邦式”的音樂殿堂,颠覆了人們對音樂劇、歌劇等的刻闆印象。在落幕時刻,阿雲嘎是第一個被全國各類聲樂界人士共同委以首席席位的歌者。
我們初見阿雲嘎那天,他正準備前往劇場去彩排《聲入人心》巡演上海站的演出,臉上帶着些許疲憊。
上車後這個大男孩才放松下來,最近日程排得滿滿的,每天隻有睡覺的6小時才是屬于他自己的時間。
他說昨晚做了這樣一個夢:我和大龍演了一個音樂劇,演的時候觀衆稀稀散散的,中場休息的時候,人幾乎就沒有了,他很納悶,急得想哭......
其實,這是他們以前的真實經曆。2013年,一起參演音樂劇《納斯爾丁·阿凡提》時,台下隻有30幾位觀衆,台上的人比台下還多。現在大衆對音樂劇有了新的了解,他很感慨,當年的過往如同電影鏡頭般在他腦海中閃現......
他是個典型的蒙古漢子,高大挺拔,英俊沉穩,唱歌深情好聽。在他深邃的眼神中,透着另一種神秘。
正如有人說的那樣,“阿雲嘎唱歌的樣子像個英雄,靜時沉郁,動若雷霆,氣壯山河”。
或許台下的人不曾察覺,舞台上那個閃閃發光的理想歌者,也曾為了生活灰頭土臉。
來自大草原的男人,
有過颠沛流離,依然歌唱自由。
大草原上的人天生能歌善舞,16歲那年,阿雲嘎進入内蒙古軍區文工團。團裡的人多才多藝,他們常年慰問演出,一起走過了内蒙的八千裡邊境線。
後來他意識到自己的不足,想繼續進修。趁着年少氣盛,他東拼西湊,揣着500塊錢,隻身來了北京,就這樣開始了北漂生活。
當年,西翠路最有名的就是瑞成大酒店,斜對面有個很火的民族餐廳騰格裡塔拉,那裡就是阿雲嘎跳舞打工的地方。
試用工資一千多,三個月後漲到兩千多,他也從地下室搬到小平房。那段日子,他虔誠地為夢想儲蓄,他每天中午演一場,晚上演一場。“别人過年回家團聚,我給别人唱歌跳舞。”
直到2009年,北京舞蹈學院音樂劇系的錄取名單上,“第一名”出現了一個蒙古族名字——阿雲嘎。
那一年,阿雲嘎同時被上戲、中戲和北舞錄取。糾結之後,最終,阿雲嘎選擇了北舞。
永葆向上生長的力量,
音樂劇是他不變的信仰。
北舞是最早開設音樂劇專業的學校,當時中國最早的一批音樂劇的本科生,都是從北舞畢業的。
老同學鄭雲龍說:“阿雲嘎是班長,他入學的時候,基本上在我眼裡算是藝術家的水平了,沒有什麼不會的。”
2017年,他推掉了大半商演,出演音樂劇《我的遺願清單》。現在他的選擇越來越謹慎,希望帶給大家有品質的音樂劇。
在羊皮襁褓中長大的阿雲嘎有着一份孤勇不羁,遼闊蒼茫的草原養育了他清澈的靈魂。私下裡他是比較自由自在的一個人,喜歡安靜一點。幸福于他而言,就是一點一點不斷進步。就像蝸牛一樣,每天都走那麼一點,沒有原地踏步或者滾下去,那一丁點的進步,一丁點的溫暖,就是幸福。
他曾對媒體說,“為了欲望清白地奔波”,他坦坦蕩蕩,光明磊落,他要養活夢想,關于音樂劇的夢想。
在他看來,音樂劇這件事情很小很微不足道,但對他有獨特的意義,他會像匠人一樣,追求一輩子。“我作為一名音樂劇演員,上天賞我這碗飯吃,我想一直堅持下去。”
正如他在《家》這首歌中唱的那樣:“母親熬的茶,懷抱裡的話,溫暖着我遊遍海角天涯。父親的駿馬,堅定的沉默,讓我永遠不停下。”家人和大草原家鄉人民的支持,是他永遠的溫暖後盾。
最後這段話,是幫阿雲嘎轉述給喜愛他的粉絲的:
“粉絲朋友對我而言,他們是我人生當中意外的驚喜,如果我是那棵樹,他們就是葉子,讓這一片沙漠裡的那棵枯樹有了綠色,讓我瞬間有了色彩。”
“阿雲嘎”在蒙語裡是“電閃雷鳴”的意思,一如他跌宕起伏的人生。
今天是阿雲嘎的生日,讓我們祝福這個隻身打馬過草原的大男孩,未來一馬平川,在音樂劇的世界裡閃閃發光。
撰文/三水
設計/張闊 運營/項18
,更多精彩资讯请关注tft每日頭條,我们将持续为您更新最新资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