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天禧二十三年,坊間傳言手眼通天的國師突遭大劫,不得不閉關潛修,百姓暗地裡卻拍手叫好。
同年冬月,徽州府甯陽縣多了一位年輕僧人。僧人法号玄憫,記憶全失,卻略通風水堪輿之術,來甯陽的頭一天,便毫不客氣地抄了一座兇宅,順便把兇宅裡窩着的薛閑一同抄了回去。
從此,前半生“上可捅天、下能震地”的薛閑便多了一項人生追求——如何才能讓這個空有皮相的秃驢早日蹬腿閉眼、“含笑九泉”。
薛閑:你不高興,我就高興了;你圓寂,我就笑死了。
玄憫:……
高冷禁欲高僧攻(假的)x炸脾氣乖張受(傻的)
天禧二十三年,有龍墜于廣東海岸,被人活活抽去了筋骨。
幾月後,坊間傳言手眼通天的國師突遭大劫,不得不閉關潛修。
同年冬月,徽州府甯陽縣多了一位記憶全失的年輕僧人玄憫,來的頭一天便在一間兇宅裡收了個孽障,這孽障名叫薛閑,暫附在一張紙皮小人上,是個無法行走的半癱。
他們一個高冷寡言,一個怼天怼地,一個要尋人,一個要尋仇,從此日子變得雞飛狗跳,再不消停。
他氣得不想再多看那劍一眼,爪心一熱,那柄龍骨劍便猶如被火烤化了一般,順着爪心融進了他體内,隻餘下一股灼熱之氣在爪尖緩緩蒸騰。
不過這麼融化完之後他便略有些後悔——那股熱氣順着他的筋脈一直攢聚到了脊背裡,燎得他極不舒服,剛略有緩解的熱脹之感卷土重來。
隻是此時的他個頭太大了,既不能翻也不能滾,更不能蹭着玄憫的手指頭縫降一下溫度。他略一矜持了一下,然後不動聲色地挪挪前半身體。眨眼之間,玄憫便發現自己上下左右都貼着這祖宗的身體——薛閑一聲不吭地将他盤在了中央。
“做什麼這般蹭着我?”玄憫擡了擡眼皮。
薛閑纡尊降貴地看了他一眼,又扭開臉一本正經地道:“借我納個涼,否則我若是燒起來了,你也跑不出去。”
先前是小細龍時候也就罷了,烤人也隻炙烤着手上那一塊地方,如今這祖宗撐得快有房子大,盤繞在他周圍時,就好比給人裹了七八件棉衣,圍上一圈火盆,再罩上一床褥子……總之,滋味決計好受不到哪裡去。
玄憫的目光冷不丁落到自己手裡的衣服包裹上,恰好轉回臉來的薛閑也跟着看了一眼。
玄憫:“……”
薛閑:“……”
多棒啊,沒穿衣服。薛閑癱着一張龍臉,面無表情地想着。先前昏昏沉沉時顧不上那許多,碰着點涼的東西,就好比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哪裡還會管自己穿沒穿衣服,反正又不是人樣。可這會兒……不管了,反正我熱,況且依然不是人樣。薛閑這麼想着,又破罐子破摔般的蹭了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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