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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奔我的初戀

生活 更新时间:2024-07-06 01:22:45

淚奔我的初戀(我的初戀)1

我生命裡的第一朵愛情之花是在19歲那年春天盛開的。沒有果實,隻有清香,以及凋謝後的惆怅。

她叫瑩,是我本家一個嫂子的表妹。那是2005年春天的一個午後,漫天柳絮像雪花一樣紛紛揚揚。我去嫂子家,剛走進院子,就聽見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從屋子裡傳出,接着,一個身穿紫衣的女孩像一片紫色的雲輕輕地從屋子裡飄出來。

我不敢相信塵世間的女子竟然真的可以擁有這樣的容貌和神情:既有南國女子的清麗,又不失北方美女的風韻;妖而不冶,媚而不俗,和我理想中的女孩簡直一模一樣。

女孩發覺我在看她,低下頭匆匆走開了。

也就是從那時起,無論做什麼事情,我都提不起精神,眼前晃動的全是瑩那甜美的笑容。隻要一看到她,我就像置身春天的原野,片片嫩綠的小草緞子般一直鋪向遠方。

我發覺我已經不可救藥地愛上了瑩,但卻不知瑩有沒有男朋友。雖然從那以後有事沒事我總愛往嫂子家跑,和瑩也慢慢熟悉起來,但卻不敢去問她。然而,瑩卻先問了。

瑩看着我的眼睛問:“你,有女朋友嗎?”

一時間,我呼吸加快心跳加速,全身燥熱,喉嚨裡幹得難受……

我不知道瑩為什麼會這樣問,或者說這樣問的背後有什麼目的。莫非,我不敢再想了,我害怕再想下去心就要從胸膛裡跳出來。

那夜,我失眠了,耳邊回響的盡是瑩那甜美的嗓音,她問:“你有女朋友嗎?”

我開始吃不好飯睡不好覺了,同時開始的還有我的蠢蠢欲動——我要動用我所有的才思給瑩寫一封讓她感動得一塌糊塗的情書。

我想她一定會感動的。

然而,第二天,瑩卻找到我說她要回家了。

一時間我不知所措了。我看着瑩的眼睛問:“你還來嗎?”

瑩也看着我,重重點頭。

戀戀地看着瑩的背影從視線裡消失,平生第一次體會到心被掏空是什麼感覺。

情書終于在一個月朗星稀的夜晚寫好了,我坐在窗前,對着窗外的明月聲情并茂地朗讀了一遍。說真的,我都有點被感動了。

接下來的日子就是耐心等待瑩的到來。

然而,一天,一周,一個月過去了,瑩始終沒來。我慌亂起來。後來,從嫂子那裡得知,瑩去鄭州打工了。

我仿佛置身冰窖,不祥的預感像一絲薄薄的霧在心頭籠罩。

日子一天天滑過,我每天都在飽受思念的煎熬,就在我彷徨無計的時候,卻得到了一個更加令我不安的消息:瑩已經兩個多月沒跟家人聯系了。

瑩的家人和親戚朋友迅速展開了以鄭州為中心的尋找。我也默默地加入到尋找的隊伍。

然而,半年過去了,瑩就像從人間蒸發了一樣,依然沒有得到她的任何消息。瑩的家人和朋友陸續停止了尋找,而我卻沒有停下來。我始終堅信,我一定能找到瑩。在某一個清晨或者黃昏,在我尋找的路途上,猛一擡頭,就能看到瑩在不遠處向我招手……

于是,我一邊打工,一邊把尋找的範圍擴大到全國各地。短短兩年時間,東起波濤洶湧的黃海之濱,西至茫茫的雪域高原,北始遼闊的呼倫貝爾大草原,南到繁華的香江之畔,都留下了我尋覓瑩的足迹。

就在連我都快要絕望的時候,嫂子把電話打到我所在的西雙版納,她說瑩回來了。

一時間,我不知說什麼好了,心咚咚地跳個不停,拿電話的手也微微發抖。

嫂子接着說,“不過,你不要高興得太早,我有一個不好的消息要告訴你,希望你能挺住。”

“我能挺住,你說吧!”

“瑩要結婚了。”

這一個晴天霹靂把我震得身子晃了晃,差點暈倒。

嫂子又說:“瑩在兩年前到鄭州不久就進入一家黑廠,被限制了人身自由。在黑廠裡做了兩年,剛剛逃出來。和她結婚的就是那個幫她一起逃出來的男孩……”

我不知道我又說了些什麼,挂了電話忽然覺得有什麼東西重重壓在心口,使我喘不過氣,好想找一個無人的地方大吼幾聲。

我把自己關在屋子裡,不吃不喝昏睡了三天三夜,我在心裡對自己說,該結束了!

第二天,我登上一個無人的小山岡,把這兩年多寫給瑩的幾十封情書和幾百首情詩一起燒掉了。當那些黑色的蝴蝶在我周圍上下飛舞的時候,我感到臉上有一種潤潤的東西滑過,用手一摸,竟是淚水。

我很慶幸我能流淚,因為眼淚是一個完美的句号。

然而,很長時間過去了,我依然沒有把瑩忘記,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對着滿天繁星,腦海中總會浮現她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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