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啊,你倒是說句話啊。”沈夫人見丈夫半天都沒有表示,不免有些焦急。“難不成你要看着我們家佳航就這樣被那個叫做殷清清的女人毀掉嗎?”
“我這不是在考慮麼?”
“還是說你更在乎你外面的那個私生子?”沈夫人一時着急,連這樣的事情都直接說出口了。“我告訴你,你外面的那個野種這輩子都别想進入我們沈家的大門!除非我死!”
“你瞧你,我又沒說我不答應。”沈總唯一的軟肋就是外面的那個孩子。畢竟,那是他犯下的錯。“我答應還不行麼,你别生氣。”
“司寒啊,你看你沈叔叔已經答應了。”沈夫人強忍着要落淚的沖動勉強開口。“佳航這邊你也幫幫忙。”
“我會盡心的。”司寒向來是一個很遵守承諾的人。既然說道,就一定會做到。“順便,我還需要一份監控,一份可以證明不是殷清凝推她的監控。”
“這個即便你不說我也會做的。”沈夫人說道這裡語氣逐漸加重。“我最看不得的就是這種耍心機的女人。在我眼裡,耍心機的女人都該死!”
“诶。”沈總重重歎了口氣。對于妻子,他十分的愧疚,所以更多時候還是很忍讓的。
“既然沒事兒我就先走了。”司寒見目的已經達到,便沒有多留。“希望我們可以合作愉快。”
待司寒走後。沈總這才不情願開口。“我說老婆啊,你幹什麼要在司寒面前說這種事情,明明不需要的。”
“你也覺得是醜聞是嗎?”沈夫人眼眶紅紅的看着丈夫,輕咬唇畔。“既然知道,當初為什麼還要做那麼不要臉的事情。”
“我不是解釋過很多次了嗎?”沈總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那天我喝醉了,我被人下藥了,所以才……”
“但是為什麼非要是我閨蜜?”沈夫人這麼多年來一直都過不去的坎就是這個原因。“是誰都行,為什麼要是我最好的閨蜜!”
“我也不想啊!”沈總也覺得自己實際上才是受害者。“就因為她是你閨蜜所以我才沒有防備啊!”
“總之,佳航才是我們沈家唯一承認的兒子!”沈夫人已經覺得自己是在讓步了。“至于外面那個野種!就讓他自生自滅吧!”
儲物間裡。
殷清凝的腳一下一下重重的踹在垃圾桶上!仿佛踹多少次都不夠發洩心中的憤怒!
她從小生活在殷家,早都已經對于這種低級的手段麻木了!如果不然!也不會第一時間會抓住溫情!
隻是!讓她心裡面真正介意的是手中始終攥着的頭發!
她完全沒想到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竟然生生的将頭發拽了下來!
即便她也想過要給溫情一些教訓!但是她根本沒想過要用這樣的方式來傷害她!這讓自己覺得自己真的很過分。
“踹垃圾桶有什麼意思。”司寒的聲音出現在她身後。“這麼不爽,為什麼不直接去醫院找溫情算賬。”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殷清凝下意識轉身,美眸有些慌亂的看着他。“你跟蹤我?”
“問服務生就能問道。”司寒的視線剛剛好落在那邊已經扁掉的垃圾桶。“想不到你力氣竟然這麼大,垃圾桶都扁掉了。”
“……”
“出來吧。”司寒朝着她伸出手,完全看不出一絲責怪的意思。“訂婚宴已經散場了,難不成你想要一直呆在這邊嗎?”
“溫情怎麼樣了。”
“你應該問司珩。”司寒深眸稍縱即逝的笑意,一把握住她的手,将她拽了過來。“這麼在意,打電話問問不就知道了。”
“你知道都發生了什麼事麼。”
“嗯,知道。”司寒沒有說謊。“我看見溫情偷雞不成蝕把米,還看見你拽了她的頭發。”
“會不會認為我是故意報複所以拽的頭發?”殷清凝做事情向來都坦蕩蕩的,唯獨這件事讓她不舒服。“明明我也可以拽其他的地方。”
“你的胳膊疼嗎?”司寒沒有回答殷清凝的話,而是看向她禮服外胳膊處的深紫色痕迹。“你拽她的時候整個半身都是騰空的,其實你也很疼是嗎?”
“司寒,你不要用這樣的态度對待我好不好?”殷清凝真的很不喜歡司寒這種不過問隻偏袒的方式。“你這樣會讓我連心底裡最後一絲的自責感都沒有。”
“你本來就不需要自責。”司寒還是第一次見到殷清凝會因為某件事情這麼在意。“如果你沒有拽住她,那或許現在又是另外一個版本。”
“難道你認為現在的情況會比她掉下去更好一些嗎?”
“難道你是那種做了事情會一直胡思亂想的人嗎?”司寒深眸微擡,在意的看着她。“你不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你這是怎麼了。”
“我隻是覺得拽頭發真的很可恥。”殷清凝将手掌展開,露出了溫情的頭發。“尤其是當時我已經看見她頭皮已經在流血了。”
“那是她自找的,你不過是在救她。”司寒從她手裡拿過頭發,如同丢垃圾一樣的丢在一旁。“掉頭發對她來說算是輕的。一旦這件事情真的成了她想象中的那樣,或許我下手會更狠一些。”
“你……”
“你在幫她。”司寒的話如同在給她洗腦一樣,之後緩緩地推動輪椅。“或許溫情現在不明白,但以後肯定會明白。”
“你這人,有些時候真的無情的令人發指。”
“或許。”司寒并不在意這些,他真正在意的隻有她。“如果實在放心不下,我可以陪你去醫院走一遭。”
——*
四十分鐘後。殷清凝跟司寒兩個人出現在溫情的病房門口。還沒進去就聽見裡面傳來一陣悲戚的哭聲。
殷清凝順着玻璃窗戶看了過去。隻見溫情之前掉頭發的地方已經被纏上了繃帶,看起來有些可憐。
“殷清凝!我要你不得好死!”溫情手裡面握着一個鏡子,看見自己的慘樣後!淚流不止!“我好不容易植的頭發!竟然被她硬生生的給拽斷了!”
“植的頭發……?”司珩一時有些語塞,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溫情姐姐,你為什麼要植發啊。”
“那不是顯得看來發量多麼!”溫情一邊哭一邊将鏡子摔碎。“剛植入不到兩個月就被拽了!殷清凝!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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