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娛樂 更新时间:2024-11-27 15:40:52

(小說世子色膽包天)1

“已經去了?”榮長甯焦急的問着。

“是,穆王爺今早也是氣勢洶洶的進了宮,暫時還沒有白将軍的消息。”

榮長甯一直覺得父親太過偏心,更因為他有扶正徐姨娘的心思而默默較勁,怎麼也沒有想到父親會割破自己的手掌取血陳情。

看來父親不打算輕易放過穆王府。

想到這榮長甯起身走到窗前,随窗往外瞧着。小冬跟在一旁:“楊管家說,侯爺發了好大的火,晚飯也沒有用過。今早一張眼便披上官服進宮去了。隻道,‘子不教父之過’,要麼處置蕭正譽,要麼穆王爺披發請罪。”

“要穆王爺披發請罪?!”榮長甯差點以為是自己所受驚吓過度,耳目也不靈光了,這才聽錯了。

可小冬就這麼點了點頭,告訴榮長甯:“就是這麼回事。”

榮長甯不禁扶住窗框:“父親糊塗。侯府有多大的面子能叫穆王爺豁出臉面到侯府披發請罪?!”

“楊管家也以為侯爺會息事甯人,畢竟事關小姐名節侯府臉面……但侯爺十分堅決。”

“這都不算要緊的,長姐還不曾嫁進東宮,阿若也還小。若因為這件事将穆王府逼急了,整個侯府怕是都不會有好日子過。”

“可畢竟出手傷人的是白将軍。”

“這件事因我而起,怎麼能将禍事都推到白家?”榮長甯越想越不安:“父親回來了嗎?”

“說是回來後又去白府拜訪應國夫人去了。”

榮長甯不做聲,擔憂的望着窗外,小冬提醒到:“小姐,林姑姑跪了一個時辰了。”

榮長甯這才想起這一茬來,轉眼問到:“姓岑的沒去看過?”

小冬搖搖頭問:“還跪嗎?”

榮長甯朝林姑姑的方向看去,輕舒一口氣:“跪。”

“是。”

眼見太陽西斜,榮長甯坐到妝台前拿起手邊的發簪一下一下的劃着手旁的匣子,不知道白楚熤是否遇上了麻煩。

門口隐約傳來榮芯的動靜,像是要來探望自己又被人攔住的。

她來左不過是想到绾清院來找找有沒有笑話看,榮長甯擺擺手示意小冬叫她去把人給請走。

等着暮色昏沉,等到月色幽深,榮長甯還是坐在妝台前等着。

她像是在等白楚熤來告訴自己,他安然無恙。可今日白楚熤偏是沒有來,興許是遇上了什麼麻煩,興許是覺得這樣翻進百甯候府的牆多有逾矩。

榮長甯坐在這胡思亂想,也不忘叫院子裡的林姑姑起來。

林姑姑跪得雙膝腫得如同面馍馍一般大,被兩個粗使丫頭擡回了屋子,粗使丫頭一邊擡着林姑姑一邊說到:“姑姑到底是與小姐結了多大的仇怨?這腿再跪下去,怕是就要廢了。”

林姑姑冷笑一下,沒有說話。

兩個小丫頭将她放在下人房中,掀開衣裳才見膝蓋上的血糊糊的一片,吓得直喊:“啊呀!這……”

另一個幫林姑姑鋪床褥的丫頭聽到了聲音,朝林姑姑這看了一眼:“姑姑這膝蓋得叫大夫來看看!”

“算了。”林姑姑靠在枕頭上:“夜半三更,我本就不受小姐待見。别惹這閑事了。”

“我去找岑姑姑!”那個小丫頭說完便跑出門去了。

人人覺得林婆子可憐,卻都不知道一向大度的榮長甯為何獨獨為難于她。

不僅绾清院的覺得奇怪,就連麓笠院的也是摸不着頭腦。好算是叫岑姑姑得着了這次機會與之親近,端着救世主的架勢請了大夫來瞧,一副盡心盡力的模樣。

等着大夫瞧過上了藥,得知林姑姑這是實打實的新傷,岑姑姑才用自己的體己錢謝過大夫,又叫人好好送出門去。

人盡走了,林姑姑扔下了枕頭一副準備歇下的樣子,好聲沒好氣的樣子,嗓子眼裡擠一句:“謝了。”

“什麼?”

“我說謝了!”

岑姑姑像是瞧着西邊出來的太陽似的,滿眼稀奇的看着林姑姑:“從你嘴裡聽見一句‘謝謝’真是不容易。”

“我知道你不待見我,既然不待見,那就趕緊出去。今日瞧病拿藥的錢,你盡從我的工錢裡扣。”剛要躺下,林姑姑想起什麼了似的:“你這大夫是從哪請的?”

岑姑姑抱起雙臂垂眼看着床榻上的林姑姑:“怎麼?怕我下藥藥死你?”

林姑姑掀起了被子:“我這條賤命,還用不着你費那麼大心思。隻是二小姐一向看我不順眼,這麼晚了别說大夫,動靜大些都恨不得要找我麻煩。”

“我也納悶,就算你這嘴再讨厭,二小姐也不至于日日找你麻煩。”

“……”

“你不說便罷,也别問我大夫從哪請來的。好在你并非死契,捱着日子過,到時候一走了之就是了。”

說完岑姑姑轉身就要離開了。

聽着腳步聲到了門口,就要推門離去,林姑姑突然說了句:“我家祖産盡被二小姐握在手裡。”

見林婆子有說話的意思,岑姑姑擡起嘴角輕笑了下,轉身回到床榻邊坐下等着她說出下半句。

林姑姑擡眼看着她:“我說了,怕你不信。”

“那你且說說。”

“那你告訴我,大夫到底是怎麼請到的?”

見這人堅持,岑姑姑隻得深吸一口氣轉眼瞧瞧外面,見窗外一片靜谧連個人影都見不着:“麓笠院,徐姨娘。現侯府後院是徐姨娘管家,下人受傷,求她請個大夫不算過分吧?索幸徐姨娘向來體恤下人……”

“行了行了。”林姑姑擺擺手:“小姐早看出你與徐姨娘的那些貓膩,我也看得清清楚楚。何必欲蓋彌彰?”

“……”

“我也不妨告訴你,小姐之所以日日罰我,就是為了搬倒徐姨娘。”

“怎麼說?”

“苦肉計,接近你。我這人雖皮糙肉厚,卻也是肉做的。日日這麼下去,怕是這腿也廢了。過幾日還要抽鞭子。”

林姑姑一副生死度外的模樣,眼裡閃過一絲悲涼:“知道我為什麼一定要受着嗎?”

岑姑姑不解的搖搖頭。

“我是嶺西人,父親是個茶商,家底頗厚。十七那年家道中落,靠作工混到了今日。咱們這位神通廣大的二小姐不知道是從哪打探到我的底細,還找到了我家老宅祖産,買到手裡挾制于我。如果我不受着,我家老宅就會被改成煙花之地日日供人享樂,祠堂都要改成卧房供客官花娘歇下,就連祖墳也要夷為平地,擾得祖宗不得安甯……”

說着林姑姑的眼睛紅了一圈,嘴裡且強撐堅強的說到:“不能叫她玷污林氏門楣……我也怕被她折騰死。”

“那你想怎樣?”

“你是有靠山的。”林姑姑看人的眼神中,從未有過的殷切:“二小姐從來都是表面上看着平靜,暗地裡較勁。從二小姐去海慧寺上香回來便郁郁寡歡,我怕是更沒好日子過了。”

岑姑姑聽完她的話,神情變得沉重,想了想才說出一句:“你先歇着。”

說完轉身要走,林姑姑卻突然抓住她的衣袖:“我想活着,也想要嶺西老宅。如果姨娘有辦法,還請救救我!我已走投無路!”

“我知道。”岑姑姑扒下她的手:“你這腿不得走路,要歇好一陣子。這幾日我會排你當休,二小姐總歸說不出什麼。”

而後林姑姑就隻能看着人推開門走遠,自己拎起被子蓋在身上,被子剛一蹭到膝蓋上的傷口便疼得龇牙咧嘴。

好在往後能歇上幾日,林姑姑便安心去養膝蓋上的傷。幾日見不到她人,榮長甯像是沒想起來似的,不提也不念,最多就是問問小冬前院的動靜。

穆王府與白家争執不下,侯府糾葛其中,時間久了不僅榮長甯心中打鼓,榮芯也是一樣覺得不安。

本來這件事清明的很,卻不知道為什麼聖上到現在都沒有做出決斷,難道其中還要生變?

想到這榮芯便沒心思吃飯了,而徐姨娘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女兒神色有多不自然,心心念念隻有绾清院傳來的消息:“小蹄子,果然是想害我。小小年紀居然有這樣的心思和手段,與之相比,我倒隻能望其項背。我也得叫人去趟嶺西打探一番,不能那林婆子說什麼是什麼。”

榮芯表情木讷的叼着手上的筷子:“母親,您說父親與穆王府争,能争下來嗎?要不你去勸勸父親,這事他就不要出頭了吧?白家想怎麼争便随他争去,咱們靜觀其變就好。不到十拿九穩,不該插這一手。”

徐姨娘擡眼看向榮芯:“怎麼?前院的事,你也想管一管?你沒聽見嗎?榮長甯已經着手與咱們較勁了。”

“母親!”榮芯放下碗筷:“左右蕭正譽是沒得手,單單就榮長甯這一件事,不足以叫聖上處置整個穆王府。父親執意與穆王府翻臉,穆王爺秋後算賬,倒黴的是咱們整個侯府啊。”

徐姨娘手裡還拿着雕銀梅花的筷子,張圓了眼睛看向榮芯,顯然她的心思全在绾清院,若非榮芯提醒,根本就沒有想到過這些事情。

母女兩個對視良久,榮芯小聲提醒到:“母親,绾清院如何鬧騰都是院裡的事,若禍從外來,咱們是要一損俱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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