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幸福通過相親認識了王慶來,兩人都對彼此很有好感,何幸福懷揣着對美好婚姻的向往,決定嫁給王慶來。
何幸福盛裝出嫁,臉上是喜悅的表情,妹妹何幸運送姐姐出嫁,何幸運說姐姐嫁給王慶來是虧大了,在何幸運的心中,姐姐值得更好的。
何幸運是一名大學生,在外求學讀書後,何幸運愛上了城市裡的生活,她不想再回農村了,而姐姐何幸福嫁的,隻是個普普通通的農村青年。
《幸福到萬家》何幸福的婆家在萬家莊,是通過采礦石發家緻富的村子,何幸福很有自知之明,她對妹妹說,自己又不是什麼金尊玉貴的女人,嫁給王慶來她是很滿足的,畢竟王慶來老實厚道,不抽不賭,是個好男人。
何幸運有些為姐姐擔憂地說,男人老實過頭,那就是窩囊。
王慶來在婚禮上跑前跑後,他擔心妻子和小姨子太辛苦,還特意拿來吃的讓她們先墊墊肚子,王慶來細心地給何幸福倒熱水,他的溫柔體貼,讓何幸福心中泛起濃濃的暖意,何幸運看到姐夫這麼會疼人,也就放心了。
王慶來和何幸福的婚禮排場很大,幾乎村裡所有人都來了,主要是因為王家誠意邀請了村書記萬善堂來喝喜酒,萬善堂是帶領萬家莊走上富裕道路的領頭人,在村裡的地位是至高無上的。
萬善堂在婚禮上發表了慷慨激昂的講話,他的兒子萬傳家卻盯上了新娘身邊的伴娘,萬傳家問旁邊的人,那個女孩是誰,他們告訴他說,那是新娘的小姨子。
《幸福到萬家》萬傳家看向何幸運的眼神,就像一隻餓狼盯上了獵物,打着“鬧婚”的旗号做點猥瑣的事,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幹了。
何幸福讓妹妹去外面幫忙招呼客人,何幸運毫無防備之心,萬傳家旁邊的兄弟說,剛才去給何幸運敬酒,何幸運對人愛搭不理的,讀了大學就趾高氣昂的,看不起人。
萬傳家“仗義”地表示,自己要親自去給何幸運敬酒,看她喝不喝。
何幸運接到男朋友大勳的電話,她在僻靜的廂房門口和大勳通話,兩人正在熱戀期,何幸運曾經對姐姐說,大勳對她很好,何幸運雖然不着急結婚,但她早就認定了大勳。
萬傳家帶着幾個醉醺醺的男人過來給何幸運“敬酒”,逼着她喝白酒,何幸運不肯,萬傳家就直接往她嘴裡灌,看到清純美麗的何幸運,萬傳家起了色心。
何幸運和村裡的姑娘都不一樣,何幸運有文化,氣質脫俗,萬傳家等待占何幸運便宜的時機已經很不耐煩了,幾個男人将何幸運推搡進廂房,玩起了“婚鬧”。
萬傳家那幾個兄弟,都是小混混,他們口口聲聲說要給新郎新娘“鬧喜”,其實隻是想趁着婚禮的機會,滿足自己惡心的欲望。
幾個男人對何幸運動手動腳,何幸運拼命抵抗,她高喊着“救命”,可她的聲音卻湮沒在了婚禮的熱鬧之中。
萬傳家撕碎了何幸運的衣服,把她壓在了身下,何幸運陷入了深深的絕望之中。
何幸福的小叔子王慶志最先發現了何幸運被欺負,他找到哥哥王慶來,讓哥哥去廂房看一看,但王慶來在村裡是老實出了名的,他明明知道小姨子在受辱,卻不敢踹開房門。
萬傳家是村書記的兒子,王家在萬家村是小姓,窩窩囊囊的王慶來,沒有膽子得罪萬傳家。
幸好何幸福隐隐約約聽到了妹妹的呼救,她見何幸運沒在外面,便慌裡慌張地跑了過來。何幸福一腳踹開房門,看見萬傳家正趴在何幸運的身上,何幸福用椅子砸了萬傳家的頭。
萬傳家頓時血流如注,被緊急送去了醫院,何幸福抱着妹妹,為她披上了衣服。
何幸運身上的衣服都被撕爛了,她臉色慘白,頭發淩亂,滿臉淚水,更讓何幸運絕望的是,大勳的電話一直沒挂斷,她的掙紮和嘶吼,大勳都聽得一清二楚。
何幸運險遭性侵,如果不是何幸福及時趕過來,後果不堪設想,萬傳家絕對不是隻想“鬧喜”,何幸福氣憤地說萬傳家是耍流氓,“耍流氓”這三個字都是何幸福給萬傳家留下面子了!
萬善堂見兒子被打,生氣離席,村民們也都紛紛離場,熱鬧的婚禮一片冷清,結婚卻遇到這樣的事,王家覺得得罪了萬書記,裡子面子都挂不住,擔心自己以後在村裡沒法混了,紛紛指責何幸福不懂事。
公婆說這樣的婚鬧很常見,人家願意來鬧,是給王家面子,沒有人真正關心精神處于崩潰邊緣的何幸運。
何幸福也是在那瞬間才明白,妹妹為何不願意留在農村,有些陋習,真的會毀掉女人的一生。《幸福到萬家》何幸福婚禮上的低俗鬧劇,徹底撕開了4個男人的僞善。
萬善堂
萬善堂是萬家莊的恩人,是他帶領村民采礦,讓村民都過上了好日子,因此村民尊敬他,也巴結他。
何幸運出事前,這場婚禮已經露出滑稽的端倪了。
因為萬書記遲遲沒到場,婚禮被迫推遲時間;新娘新郎拜天地,王慶來的父母卻要求小兩口先拜萬善堂,感謝萬善堂,說以後還要靠萬善堂的關照。
何幸福公婆對萬善堂的巴結讨好,讓何幸福感到不适,但她相信萬善堂受人擁戴,會是一個好人,何幸福規規矩矩地向萬善堂行禮,萬善堂在台上表情和善親切,兒子出了事後立馬變了臉。
萬傳家欺負何幸運的行為,正常家庭的兒子幹不出來,萬傳家結交了一群狐朋狗友,跟流氓無賴沒區别,萬善堂教子無方,還讓萬傳家這樣的人當集團總經理,真的是公私不分。
明明是萬傳家先猥亵了何幸運,才導緻的何幸福救妹妹打了萬傳家,萬善堂卻以高高在上的姿态,指責王家兒媳婦沒有教養。
王慶來的父母為了求萬善堂原諒,雙雙跪在萬善堂的面前,恨不得給萬善堂磕頭作揖,正是他們這一跪,暴露了萬善堂的僞善。
如果萬善堂真的是與人為善的好書記,王家老兩口子至于這麼戰戰兢兢的嗎?村民們更是因為王家得罪了萬善堂,連婚禮的喜糖都不敢要,可見萬善堂已經隻手遮天很久了。
萬善堂對王家老兩口說,這幸好打的是傳家,傳家有分寸,這要是打了别的村民,人家再打回去,這萬家莊還怎麼和睦和諧呢?
萬善堂的表态,才是真的是非不分。
為什麼何幸福打的是萬傳家,而不是别的村民,還不是因為萬傳家仗着自己是萬善堂的兒子,就作威作福,欺男霸女嗎?
何幸福被王慶來逼着來給萬善堂道歉,何幸福承認了自己打人不對,誠懇地給萬家道了歉,但何幸福要求萬傳家也要給何幸運道歉,她說何幸運還沒結婚,就被人摸了身子,萬傳家有錯就要承擔責任。
可萬善堂一味護犢子,隻承認萬傳家是婚鬧,是給王家面子去參加的婚禮,萬善堂拒絕承認萬傳家有錯,看到他對兒子的包庇,才知萬傳家為何心術不正。
大勳
何幸運男朋友大勳的惡心程度,和萬傳家有得一拼。
何幸運被幾個粗魯的男人欺負,大勳沒有挂斷電話,而是全程聽完了何幸運是如何悲慘地受到了欺辱。
他沒有心疼何幸運的遭遇,反而覺得她被摸了身子,不幹淨了,髒了,沒法要了。
大勳和何幸運提分手,何幸運苦苦挽留,大勳卻反問道:“為什麼他們單單鬧你呢?”
大勳的行為,明顯是“受害者有罪論”,在大勳看來,何幸運被婚鬧,是因為何幸運不檢點,花枝招展,給了壞男人機會。
實際上呢?
何幸運穿着得體,沒有絲毫暴露的地方,她規規矩矩地送姐姐出嫁,陌生男人給她敬酒她也拒絕了,萬傳家盯上何幸運,不是因為何幸運有錯,而是因為萬傳家的惡意。
退一萬步來講,女孩子有穿衣自由,大勳最該做的,是譴責壞人,而不是指責受欺負的何幸運。
大勳也是讀了大學的文化青年,如果他真的愛何幸運,就該在何幸運被欺負的時候,立馬挂斷電話,選擇報警;如果他腦子再清醒些,可以不挂電話,錄音保留證據,同時找另外的電話報警。
大勳什麼都沒有為何幸運做,在何幸運受傷後,隻剩下指責,這個男人毫無擔當,隻會計較女孩子的貞操,何幸運不嫁給他才是真的幸運。
王慶來
何幸福和王慶來結婚後,遲遲沒有圓房,婚禮上的醜事始終是兩個人心裡的疙瘩。
何幸福要為妹妹讨回說法,王慶來卻為此擔驚受怕,他不僅沒有站在何幸福這一邊,反而逼迫何幸福去給萬善堂道歉,他的懦弱,令何幸福失望透頂。
何幸運挨欺負的時候,王慶來就因為膽小而不敢攔住萬傳家;何幸福被萬善堂父子指責,王慶來更是低聲下氣,不敢保護何幸福。
王慶來竟然想讓何幸福趕緊回娘家避風頭,何幸福質問王慶來:
“做人做事不得講究個公平公正嗎?我錯了我道歉,憑什麼他們錯了,他們就不道歉呢?”
王慶來說:
“領導哪兒有動不動就給人道歉的呢?那以後他還咋領導呢?幸福,真的,别鬧了,你現在是王家的人,你不能腦子裡隻有你妹子吧?就因為這麼點事,弄得雞飛狗跳的,那以後的日子還怎麼過呢?”
何幸福覺得王慶來的話不可思議,她繼續追問:
“咋過?逆來順受地過?自欺欺人地過?”
王慶來又說:
“逆來順受怎麼了?人活世上誰不受委屈?我爸,我媽,還有秀玉,不都因為這個事受委屈了嗎?怎麼他們都能忍,就你不能忍呢?”
王慶來從小忍到大,是地地道道的老實人,何幸運說得真沒有錯,男人老實過了頭,那就是窩囊。
王友德
王慶來的軟弱,扛不起事,和他爹王友德是一脈相承,如出一轍。
王友德在家裡打老婆,罵閨女,在外面卻連個屁都不敢放,在萬書記面前,腰彎得都到塵埃裡去了,典型的“窩裡橫”。
看到王友德跪在萬善堂腳下,才知王慶來為何把受辱當成習慣。
王友德對兒媳婦何幸福說:
“你把傳家打了,你還讓傳家給你妹賠不是,你咋想的?你這是給我們敗家來了是不是?你真要這樣的話,我們王家還真不敢要你了!”
何幸福的婆婆雖然也愚昧,但她還是想向着兒媳的,婆婆對何幸福說:
“你别看你爸在屋裡頭嗓門大,他出去他連個屁都放不出來,再别說在萬書記面前了。我剛嫁過來那會兒也不習慣,我想着就老是磕頭碰腦的,你爸還有一回打了我呢。
那我後來就慢慢尋思尋思,就尋思明白了,咱王家小門小戶啊,在村裡又沒勢力,你硬杠着,咱能過得下去嗎?沒好日子過!
咱家就這麼些年來,低眉順眼的,熬過來的。直到我把慶志培養出來個研究生,好歹在村裡直起腰來。”
婆婆勸何幸福識時務,忍一時風平浪靜,等有了孩子,孩子出息了,王家也就能挺起腰杆了。
可是跪着的父母,真的能養出高貴的兒女嗎?
王友德見女兒王秀玉在讀書自學财務知識,讓她别費力氣,女孩子還是早點嫁人最好,他對女兒的貶低和打擊,足以看出王家男人無能的真相。
寫在最後
《幸福到萬家》“婚鬧險遭性侵”的何幸運,撕開了4個男人的僞善。
表面上富裕和睦的萬家莊,其實藏污納垢,存在不少歪風邪氣。
萬傳家以婚鬧為名,趁機占女大學生的便宜;萬善堂教子無方,偏心護短;王家男人跪久了就站不起來了,村裡更是不少勢利眼。
大勳抛棄何幸運的理由荒唐且自私,何幸運早點看清他的真面目其實是好事。
何幸福執着地要給妹妹讨回公道,她的正直令人欽佩,何幸福質問婆婆的一句話說得很好:
“那非要說圖什麼,我就圖分辨個好壞對錯,如果連好壞對錯的理都不講了,那人活着還是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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