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評價老炮兒中六爺?文/劉晨茵有這樣一道腦筋急轉彎的題: “一斤棉花和一斤鐵哪個重?”答案自然是一樣重,就像現在的電影市場,有鐵有棉花,百花齊放有人說,大衆拒斥“太内行”的藝術電影,用大衆性對抗藝術性,其實是擔心票房的借口專業性不強的作品,票房再好,也是寅吃卯糧,是以未來信譽的缺失換來的平庸的鬧劇電影如同棉花一樣填充着資本市場的票房數字繁榮,但還有這樣一部電影,用響當當的一塊鐵,在2015年末砸出一聲響兒而我們熱烈的讨論,則是它的回聲沒錯,它就是《老炮兒》,我來為大家科普一下關于如何評價老炮兒中六爺?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們一起來看看吧!
文/劉晨茵
有這樣一道腦筋急轉彎的題: “一斤棉花和一斤鐵哪個重?”答案自然是一樣重,就像現在的電影市場,有鐵有棉花,百花齊放。有人說,大衆拒斥“太内行”的藝術電影,用大衆性對抗藝術性,其實是擔心票房的借口。專業性不強的作品,票房再好,也是寅吃卯糧,是以未來信譽的缺失換來的。平庸的鬧劇電影如同棉花一樣填充着資本市場的票房數字繁榮,但還有這樣一部電影,用響當當的一塊鐵,在2015年末砸出一聲響兒。而我們熱烈的讨論,則是它的回聲。沒錯,它就是《老炮兒》。
電影《老炮兒》的背景是胡同鹩哥、嫩模跑車共存的新北京,寫出了舊江湖的沒落,也記錄了新時代的更替。電影并不站在哪一方的立場上,它對兩個時代的沖突不贊美、不責難,甚至也不惋惜,隻是将一個個有血有肉的面孔,一個鮮活的時代端給觀衆,隻求了解認識而已。兩代人的沖突,沒有誰占據道德制高點,讨論這本電影并不意味着一定非要分出高下優劣。
馮小剛飾演的“六爺”住在寸土寸金的後海胡同,卻活在社會的底層,他收拾欺人太甚的城管,教訓嘴巴不幹不淨的小年輕,湊錢從局子裡撈兄弟,擺平一件件瑣碎的小事,用來固守着自己的“江湖”地位,帶着同樣生活不易的兄弟過着仗義而困囿的生活,就像誰誰口中的“我二叔”“他三舅”一樣,是一出門就能撞上的鮮活面孔。就連影片唯一的女性角色 “話匣子”,也是媚而不谄,用北京丫頭特有的“飒”,緩沖着男人世界的矛盾。
六爺是個挺矛盾的人,他“痞氣”卻又“柔軟”,看到有人圍觀跳樓瞎起哄會義憤填膺,看到沿街乞讨的姑娘能幫就幫,比很多看似體面内心淡漠的人要純真得多。
電影上映後,迎來不少針鋒相對的評價,有人評電影“太黑”,為一個老混混樹碑立傳,還有人說影片最後舉起的“反腐大旗”是在“洗白”。在我看來,六爺很難用“好人”“壞人”來定義。如此貼近現實,亦正亦邪,這樣一個在灰色地帶讨生活的人,硬要定義,也是俠客英雄式的江湖人物。
城市建設向七環挺進,六爺栖息的地盤卻越縮越小,像是一個孤島。現代的車輪滾滾向前,社會的遊戲規則已然悄然轉變,一張外國銀行的對賬單都比白花花的現金更能讓對手寝食難安,但六爺還來不及下載新的規矩,就被法拉利的車燈晃暈了眼兒。鬥轉星移,六爺發現堅持了一輩子的立身之道變得踉踉跄跄徒有其表。
有人說,六爺的“反腐舉報”不合“江湖規矩”,在我看來,這正是六爺稱得上俠客英雄的點睛之筆。當兒子曉波劃車被飙車黨扣押時,六爺不報警,因為“一碼歸一碼兒”,江湖的事隻适用江湖規矩。但當他拿到身關命運的貪腐證據時,哪怕對方開出千萬價碼,他心中的“秤”比誰都要清楚:江山社稷事,江湖管不了。
“小老百姓,有的事,還得管。”這是城裡的小混混無法體會的“俠義”:從來天下士,隻在布衣中。
在一個實用主義者的眼裡,這些江湖規矩像是個段子,為了規矩而死的六爺,留有一身悲壯,一聲歎息。老北京的茬架有個規矩:死者為大。所以手握日本軍刀,身穿将校呢的六爺,用自己的性命,平了心中的那個“理兒”,就像在二環路上狂奔的鴕鳥,為這個載浮載沉的時代,激起一朵不合時宜的浪花。
俠之小者,為友為鄰;俠之大者,為國為民。
其實,真實的社會從來都是“黑與白”攪和在一起的,就像北京的老胡同,貧富共存,新舊和鳴,對灰色世界的白描,讓這部電影多了一份真實和情懷。
影片最後,又有個不懂禮貌的人來問路,“小炮兒”彈球還端着架子較勁稱呼問題,學着沉渣泛起的“黑話”,但兒子曉波則用微笑熱心指了路。在兩個不同的年輕人身上,導演給出了模糊的希望,兒子曉波才是傳承了六爺的衣缽,從内核上把六爺的“老炮兒”精神融進了新的時代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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