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董亞森今年剛27歲。
文| 鉛筆道 記者 連 然
►導語
董亞森有個“撿破爛“的創業夢。他算了一筆帳,即便現在的瓶子已經不再是從前的一毛錢買入五毛錢賣出,但三分錢買入一毛錢賣出之間還是有着三倍的差價,“還是賺錢的”。
去年6月,他籌備起智能回收終端項目旮旯,一款無人值守的垃圾回收設備,未來将兼有娛樂與數據分析等功能,回收将先從瓶子起步。董亞森想着等以後項目做起來了,可以與别的公司合作,後者為被廣泛鋪設在地鐵與機場等地的終端設備贊助廣告費等,終端設備則可為其起到宣傳的效果。
目前,設備還存在于草紙上,一切還是想法。董亞森正在尋求融資。
注: 董亞森承諾文中數據無誤,為其真實性負責,鉛筆道已備份錄音速記,為内容客觀性背書。
“撿破爛”的夢想
還沒從渤海大學畢業,讀着市場營銷專業的董亞森就想去“撿破爛”,開個網站,别人下單,他去上門回收。
家人強烈反對,“辛辛苦苦培養出個大學生,怎麼想着去撿破爛”。
但董亞森不這麼看,不管是在錦州上學還是在遼陽的家裡呆着,他眼看着旁邊的人撿破爛發财,還有美滋滋蓋起了二層小洋樓的,“做這個很賺錢”。
有時候,他眼看着老頭老太太為了幾個瓶子吵得面紅耳赤快打起來,董亞森就很好奇,區區幾個瓶子而已,至于嗎?
好奇心驅使他跟着老太太走了幾遭。跟着回家後他發現老人家裡的瓶子都快堆滿一面牆,攢着沒賣,“等價錢漲一漲了,一塊兒賣”。打聽中他了解到,“通常收一個瓶子隻需要一毛錢,但賣給加工廠時就變成五毛錢一個,五倍價格差”。這是在2011年,“廢品回收的市場在萬億級别”。
不過,市場營銷專業出身的董亞森想得更周全一些。他查了資料後了解到,這些“破爛”的價格會受到進出口貿易情況、原材料采購價格比等大環境因素的影響。
“國内很多兒童玩具的原材料是國外的洋垃圾,這有一部分原因在于國内的垃圾回收處理做的不到位,隻能回收國外的”,董亞森頓了頓,“但這是可以解決的,而且垃圾回收處理對環境保護影響很大的,水平遲早得跟上”。
畢業後,董亞森想要趁着O2O的風,籌劃自己的上門回收廢品網站。奈何家人反對聲烈,他隻好先按部就班地做起了上班族,先後到了忠旺集團做質檢,美年大健康、遼聯電商做市場。
先從瓶子做起
但他心裡還是挂念“撿破爛”的事情。2016年6月,他實在是沒按捺住内心的沖動,跟領導攤牌,“其實我想去撿破爛”。領導大驚,詢問原因。董亞森一一道來,領導聽完一琢磨,建議他抓住當時正火的物聯網來做,并入夥成為了聯合創始人。
2017年董亞森一邊在遼聯電商做智慧社區的項目,一邊也着手準備起來。此時,他對自己要做的旮旯智能回收終端也有了更清晰的定位:做到無人值守、投遞方便。這想法的原因之一是他覺得上門環節需要汽車運送,會造成二次污染,且運營成本偏高。
至于設備的投放,他考慮的是機場、高鐵站、學校與寫字樓等相對高端的區域。
之後的一年,他借由工作把社區中的街道、社區與廢品處理廠、廢品收購站觀摩了個遍;也對智慧社區建設相關的物聯網、人工智能與雲有所了解。
同時,他也找到了有意于此事的另一個創業夥伴,負責技術的老同學陸瑞東,後者曾在新松機器人擔任技術支持工程師,承擔國家十一五、十二五設備調試。
董亞森想先從回收整合廢棄的瓶子入手。這是因為據資料,地球上每秒有兩萬人在扔瓶子,被丢棄頻率相當之高。他打算等項目做到一定水平再增加紙張等品類。“不過肯定不會去做電器回收,國外都沒有做的很成功的公司,何況在國内。”
此外,董亞森考慮到單純做無人值守的終端回收設備會缺失用戶與終端設備的粘合,他想到添加娛樂模式,比如在設備旁邊放置娃娃機等。董亞森還想着等以後項目做起來了,可以與别的公司合作,後者為被廣泛鋪設在地鐵與機場等地的終端設備贊助玩偶或廣告費,終端設備則可為其起到宣傳的效果。
不過到現在為止,上述都是在董亞森的腦海中進行的,設備處于圖紙階段,連樣品都沒有做出。在圖紙上,設備重量約為幾百斤,長寬高依次為3米、1米與2米。
董亞森正在尋求一筆100萬元~300萬元的種子輪(或是天使輪)的融資。他還提到自己會嚴格把控對接廢品處理廠資質,以對後續産品質量負責。
/The End/
編輯 孫 嬌 校對 一 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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