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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神曼曼

生活 更新时间:2024-12-22 13:42:32

我的女神曼曼(我的名字叫曼曼)1

在中國已經呆了六年了,摸爬滾打一路艱辛,表面上我早已融入了這個社會,并且混出了個人樣,但我的内心是孤獨的,偶爾發呆的時候,總會牽動藏在我心底最深處的那個秘密,其實我并不是中國人!

我出生在越南,一個靠近中國邊境的小鎮裡,我們那經常有從中國來的商人,他們衣着華麗,揮金如土,用現在流行的一句話來說就是高大上,我從小的願望,就是長大了以後去中國留學,所以我從小就特别努力的學習中文,但這個願望在我十五歲那年就破滅了。

我父親得了重病,傾家蕩産花掉了所有的錢,媽媽也跟着别人跑了,留下我們父女兩相依為命,父親成了我的活着的唯一希望,醫院不收他了,我就在家裡想辦法給他治療,為了治療,我放棄了學業,到處尋醫問藥甚至乞讨,我想盡了各種辦法,求了鄰居周圍所有的人,可父親的身體還是一天天的憔悴了起來。

年少的我已經意識到父親快要不行了,可始終沒辦法接受,我瘋狂的求周圍的人,想讓他們救救父親,但每個人都都沖着我搖頭。

直到有一天,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來到了我的面前。

“我能治好你父親的病!”

他這樣對着我說道。

我當場就給他跪了下來,在我的懇求之下,他答應我會幫忙醫治父親,但這是有條件的,條件就是我必須跟着他去打工還債。

我問他去哪,他的眼神在那一瞬間閃爍出了光芒,然後從牙縫裡蹦出了令我感到興奮的兩個字“中國!”

從小到現在,我的夢想就是去富饒的中國留學,現在雖然不能去留學了,能去打工也不錯。

天真的我答應了他的要求,在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我和同去“打工”的七八個女孩和一批貨物一起,被裝進了冰冷而悶熱的集裝箱。

那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就做在前面的卡車副駕駛上,他交代過我們,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千萬不能出聲。

那個冰冷的夜晚,我們是如何在悶熱的集裝箱之中熬過來的,我已經不記得了,隻知道下車以後,渾身散發着馊臭味的我們,被交給了一個脖子上挂着手指粗的金鍊子的大老闆。

西裝男用本國語告訴我們,他就是我們打工的老闆了,讓我們跟着他好好幹!

那時候的我,還憧憬着漂亮的大工廠和幹淨明亮的廠房,可還沒到一個小時,我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了,被簡單的要求洗漱之後,我們被分到了不同的車上。

坐車,又是坐車!這一次的路程格外的漫長,一直坐了兩個白天和一個黑夜,整整兩天一夜的時間,我和同行的姑娘隻得到了兩個面包和一瓶水。

我們身邊坐着一個兇神惡煞的男人,他不許我們說話,上廁所都隻能一個人去,還得跟着。

第二天傍晚的時候,她被拉下車去,我隐隐約約的看見,那個兇神惡煞的男人把她拉進了一個比我們小鎮還破的土房子,然後拿着一疊錢出來了。

“下一家!”

他上車之後,對着前面的司機說道。

看着他上車之後将一疊厚厚的錢裝到自己的包裡。

難道中國真的比我們國家強這麼多?這麼破爛的土房子裡,都能拿出這麼多錢請人做工?我開始對未來的生活有了那麼一點憧憬和期待。

車又走了一段路,然後停了下來,剛才收錢的男人粗暴的把我帶下車,推進了一個磚瓦房裡,從屋裡出來了一個膀大腰圓的男人,看起來他就是我的老闆了。

“這個娘們就交給你了,看好點,跑了我們可不負責!”

我朝着門縫裡看過去,那個膀大腰圓的男人,又給了那家夥厚厚的一疊錢。

中國的老闆可真富有,我一邊感歎也有些慶幸,能給介紹人這麼多錢,我的工資應該也不會少,這麼好的待遇,打死我都不走。

那男人給完錢轉身進到屋裡,看着他滿臉兇狠的朝我走來,我害怕的後退了幾步。

男人用力的将我推進裡屋,随手關了屋門,一步步的朝我逼近,臉上露出的猥瑣笑容,讓我感覺有些瘆得慌,我慌亂的往後退,他竟然開始脫起了衣服。

我的心裡開始有些緊張起來,渾身開始冒汗,這個男人該不會是想對我....想起之前經曆的一幕幕,我瞬間明白了過來,那介紹人根本就不是介紹我們做工的,而是把我們賣給了這些人做老婆 !

想到這樣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即将壓在我的身上,我感覺整個人都要窒息了,跑!我要離開這。

憑借着靈巧的身體,我沖到了門口,可男人伸手揪住我的頭發,一陣劇痛從我的頭皮傳遞過來,我疼的眼淚直掉,忍不住朝着後面退了好幾步。

“媽的,老子花這麼多錢買你回來你居然還敢跑!”

他上來就是一巴掌!扇在了我的臉上,火辣辣的疼還不算什麼,我感覺整個脖子都要被他打斷了。

他再一次朝着我逼近過來。

我一邊搖頭一邊往後退,心想再不行就跟他拼了,我就算是死,也不要讓這個又肥又醜的老男人玷污我的清白。

他最終還是走到了我的身前,我拼勁了所有的力氣,又是抓,又是打,但他的那隻手就像是鐵鉗一樣緊緊的抓住了我,我本來就是又餓又渴,打在他身上更像是撓癢癢似的。

他邪惡的笑着,另外一隻手朝着我的衣服上抓過來,我情急之下,一口朝着他的手上咬了過去。

他啊的一聲慘叫,放下我朝着後面退了兩步,我的心裡稍稍輕松了一下,但馬上就陷入了更大的恐慌。

“你還敢咬老子!你再動一下試試?”

他蹭的一下從旁邊的櫃子抽出一把帶着彎刃的殺豬刀。

在白熾燈的照耀下,那刀尖上反射出來的燈光,閃的我眼睛都有些睜不開,我心裡瞬間也是一緊。

我慌忙的搖擺着雙手,示意我自己不會亂動,那屠夫兇神惡煞的将刀子擺在我的脖子旁邊,然後另一隻手朝着自己的褲子抓過去。

“來!”

他沖着那指了指,我惡心的要吐,可刀都已經駕在了脖子上,我别無選擇。

悔恨和不甘充滿了我的心,難道我以後真的要嫁給這個肥頭大耳的男人,伺候他,被他壓在身下,不!!

我不敢再往下想,心意狠,朝着那個男人靠了過去。

“這才乖嘛!”

他笑着把刀子拿開,摸了摸我的頭,就在這個時候,我狠狠的一口咬了下去。

“啊...!~~~”

一聲殺豬一般的嚎叫在屋子裡響起,那男人捂着肚子下方就倒了下去,我趕緊趁着這個機會逃出了這間破瓦房。

我出了磚瓦房,認準一個方向使勁跑,我也不知道我要去哪裡,我隻想離開這裡。

農村裡也沒沒有路燈,我隻感覺眼前一片漆黑,已經一天沒有吃東西的我,又渴又困又俄,黑夜緊緊包裹着我,恐懼一點一點的在我的内心滲透和蔓延,我更加努力的跑,直到榨幹了最後一絲力氣,倒在了田埂上。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在一輛面包車上,面包車上散發着難聞的劣質香煙的氣味。前面還有兩個人在說話,聽這聲音有些耳熟。我努力擡起頭,想看看這輛面包車的主人。

然後我又看到了那個脖子上戴着金鍊子的男人!天呐,我怎麼又回到了這輛車上!

那個男人聽到動靜,轉頭看了我一眼,沒理我,繼續和開車的男人兩個說話。我抱着腿坐在昏暗的車廂裡,不知道他們接下來又要把我賣到什麼地方去。

面包車不知道走了多久,久到我都快睡着了。這時,車停了下來,車門被人打開。強烈的燈光照了進來,照的我的眼睛都睜不開。

那個男人伸手粗暴的将我拽下車,推嚷着進了一個像是廢棄廠房的地方。廠房角落裡擠着三五個女孩子,看起來好像都是被騙來的。

廠房的另一邊幾個男人喝着酒吃着菜,見我們來了,起身交談起來。我被其中一個男人推到了角落,和那群女孩子一起坐在角落,等待着接下來未知的命運。

我看那幾個看守我們的男人心不在焉的,心裡打起了逃跑的注意,于是和身邊幾個女孩兒一起商量逃跑。

不過她們都不願意和我一起逃跑,盡管我告訴她們這些人會把她們賣到偏遠的地方,給别人做媳婦兒,她們表示甯願被賣去做人家老婆也不願意逃跑。

這裡的女孩子基本上都是和我一個地方來的,我們那裡窮苦,日子并不好過,她們跟我一起跑出去了也不知道該去哪兒,其實我也不知道我要去哪,但是我不想在被他們當貨物一樣賣給别人。

借着上廁所的借口,在一個人的陪伴下,我朝着廠房後面的草叢走去。一路上我都磨磨蹭蹭的觀察這周圍的情況。

找了個草深的地方蹲下,表示我要上廁所了。跟着一起的男人說句了麻煩就轉身朝着廠房的方向走了幾步。

我看他站在兩米遠的地方抽煙,蹲了一會兒也沒見他轉身過來看我。趁着這個機會,我小心翼翼的挪動身體。

朝着開始看好的方向一點一點小心的移動,我心裡開始緊張起來,緊握的手心裡全都是汗。

為了不被發現,我盡量将身體伏得很低,讓周圍足夠深的草将我遮擋住。

“快來人啊!那臭娘們跑了!”

身後突然傳來男人高聲呼喚同伴的聲音,我感覺有些不妙,快速朝着前面跑去!

一直都沒吃過東西,再加上被毒打了那麼久,沒跑幾步,我就腳下一軟重重的摔倒在地上!身後的腳步聲一下一下重重的敲擊我的心上,前方觸手可及的路在他的手挨到我的那一刻變得格外遙遠。

他們将我拖回了廠房,丢在地上。帶頭的男人一把揪住我的頭發,兩巴掌把我打得眼冒金星。

“死娘們!老子看你還往哪裡跑!給我打!”

話音剛落,雨點般的拳腳就落在了我的身上。我抱着頭,努力縮在一起。

沒過多久,另一個男的從外面跑進來。

“大哥,林姐來了。”

帶頭的男人點了點頭。

“林姐可是大老闆,我親自去迎迎!”

說完,他咬着牙惡狠狠的沖着我指過來。

“這女人是個刺頭,把她單獨拿到一邊捆着,還敢跑,老子要把她賣到最髒的窯子裡去!”

窯子!來我們鎮上的中國商人經常提到這個詞,起初我有些不懂,就對一起學中文的師兄問了一下,我永遠也忘不了,他跟我提起這個詞語的時候,臉上那種向往的表情。

那是男人的天堂,對女人來說,卻是比地獄更可怕十倍!

顫顫巍巍的我有些傻了,我甚至有些後悔為什麼之前不認命,跟了那個屠夫,可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的後悔路可走,我得到了特殊的待遇,被單獨收監,結結實實的捆在了一根柱子上。

那個男人走了出去,半天之後,門外走進來了三個打扮很時髦的女人,為首的那個站在被稱為大哥的男人面前,兩人交談了一會兒,他們隔的有點遠,虛弱的我并沒有聽清楚他們再說什麼,但我可以看的出來,那林姐似乎很厲害,這些人都很怕她。

她們聊完之後,林姐揮了揮手,那幾個男人就退了出去。

林姐在廠房裡随意看了看,目光定格在我身上。

她用一種奇怪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我,我也打量着她,倔強的和她對視着。

在微弱的燈光下,我看見她穿的很高檔,衣服上畫着的是一些我不認識的牌子,不說别的,就她手上那包,估計都能夠我們在本國吃好幾年的飯了。

但我并不怕他,因為我的命運已經被決定了,注定要去那個比地獄還慘十倍的地方,跌到底谷的我,已經無所畏懼了。

“有點意思!”

那女人沖着我笑了笑。

“被打成這樣了,還這麼倔,長得也還算秀氣,要是學點繩藝的話,那幫老家夥,說不定會很喜歡呢,把她弄回去,說不定是個不錯的選擇,就是可惜了,是個越南妞,估計聽不懂中國話!這倒是個麻煩事呢!”

面前這個女人的話,讓本來已經絕望的我生起了一絲希望,看這個樣子,她似乎是想把我要回去!

但她自言自語的話聲音不大,并不能讓我全部聽懂,不過沒關系,我隻要知道她想要我就夠了。

“這個女人怎麼回事?”

“她啊!是個不老實的刺頭。本來是賣給一屠夫做媳婦的,結果跑了,被我們撿到了,結果剛剛又跑了,隻好把她綁起來。”

“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我開口祈求到,林姐聽到我說話有些驚訝,随後笑了笑。

“還會說中文啊!挺有意思啊!”

林姐說着放開我走開了,跟着她一起來的兩個女的選了幾個女孩。林姐跟大哥不知道在說些什麼,還随手指了指我,從包裡拿出一疊厚厚的錢給他。

那幾個女孩就跟着離開了,我被人松開了繩子,推到林姐面前。林姐叫我跟着她一起走,我想都沒想就跟着她離開了這個破舊的廠房。

林姐帶着我上了一輛出租車,在一個很繁華的地方下了車。然後帶我在一家面店,點了一碗炸醬面。

面在我們那裡是過年過節才會吃的食物,隻有有錢人才會常吃,就算是常吃也都是十天半個月吃一次。我家這樣的情況自然是過年過節才會吃上一次,也僅僅是嘗嘗味道,不敢多吃,沒有那樣的條件。

炸醬面上面鋪着厚厚的一層肉沫,看着讓人忍不住流口水。肉在我們那裡也是很少見的,大多數普通家庭都隻有過年才會吃上一次,但也不會有這碗面上面的肉多。

沒想到在中國,随便一個吃飯的餐館裡,都可以吃到我們哪裡隻有過年過節才能吃到的面條和肉。

這一碗面,我吃得很滿足,心裡暗暗發誓,将來一定要努力掙錢,争取每天都吃上這麼好吃的炸醬面!

吃完面,林姐把我帶到一家酒吧。

“你父親不是生病了需要錢治病嗎?以後你就在這裡上班,我找個人帶你,每個月我給你發工資。你要是做得好的話還有提成。”

我點頭,對這裡的工作充滿了期待,因為這裡裝修很豪華,人很多,工資應該還是很不錯的。

林姐打電話叫來一個女人,指了指我。

“曼曼這個是新來的,以後你帶她做。”

林姐說完就踩着高跟鞋離開了,曼曼對着我笑得很溫和,也笑得讓我感覺有些可憐。

“我叫曼曼,以後你就跟着我,有什麼事情都可以找我。”

我點頭,好奇的看着酒吧裡熱鬧得景象,不知道接下來曼曼回安排我做什麼樣的工作。

“你叫什麼名字?”

那個叫曼曼的女孩對着我問道。

“我沒有中文名字,我是剛才那個女人買來打工的。”

“我知道,林姐手裡的女人三分之一都是買來的。既然你沒有中文名字,那就叫雯雯吧。”

曼曼帶着我走進一個包間,路上曼曼簡單的告訴我我以後要在這裡做什麼,這個時候我才明白剛才曼曼為什麼笑得有些可憐了,她是在為我感到可憐。

我做夢都沒有想到,我最不想面臨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本來指望這個女人能夠救我,但沒想到自己親手把自己給推到了火坑裡。

“難道我們不是來打工的,是做....!”

看着我滿臉的驚恐的樣子,曼曼歎了口氣。

“大家當初來的時候,都說是打工,可最後還不是都面對現實,去接客了。”

我感覺整個心就像是一塊石頭慢慢的朝着大海裡面出沉了下去。

“曼曼姐,難道你也是?”

“當然了,隻是我這幾天大姨媽來了,所以林姐隻是讓我做一些普通服務生的工作,順便帶一帶新人,平常的時候我還是得接客的!”

之前我本來指望林姐能救我,誰知道她就是個惡魔,現在沒辦法,我隻好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到曼曼的身上了。

“曼曼姐,我還是個黃花大閨女,我不想接客,我去你了,你幫幫我!”

“你想讓我怎麼幫你?”

曼曼沒有直接拒絕,這倒是讓我的心裡燃起了一絲希望,但她的這話卻又讓我有些迷茫了。

“要不...你幫我逃跑吧?”

曼曼拍了拍我的肩膀,搖了搖頭。

“曾經有個在我們場子裡幹了三年多的姐妹,她覺得自己掙夠錢了,想要退出這個行當,就跟林姐辭職,林姐沒同意,于是她偷偷跑了,後來林姐派人把她抓了回來,當天晚上,場子裡的十二個保安林姐一人給了他們一顆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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