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氏篡魏國創建立晉王朝,不過這晉王朝好像一直在風雨中飄搖。而拓跋鮮卑卻在一步步崛起,這使得晉王朝更加困擾。自古以來以遊牧為生的各個少數民族在旱季都是靠劫掠中原漢人渡過,就算強悍如秦始皇、漢武帝一般的君主也不可能說對這些沒事就在邊境騷擾一下的“少數民族”頭疼。不管哪個朝代,對少數民族無疑就兩種政策,第一種就是當漢人實力強盛時,不說多的用實力說話,不聽話就打。第二種就是漢人實力比不過少數民族時,就用懷柔政策拉攏他們把自己的女兒送去和親。今天講的是在魏晉南北朝崛起的一個少數民族如何建立起自己的政權後和晉朝的關系。
晉朝皇帝
一、晉朝的以夷制夷鮮卑族自從興安嶺遷入漠北後用了幾百年的時間發展自己,實力已經不可小觑了。可是就鮮卑族的根本性質來說,不管他有多強大,還是沒有褪去它千百年的“部落制度”,這種制度最大的缺點就是沒有凝聚力。鮮卑族八大部落隻有在危急存亡的時刻才會一同抵抗外來者,大部分時間都是在進行内部鬥争,自我消耗。客觀的來說現在的鮮卑族就是一個松散的聯盟。所以不管鮮卑族有多麼強大,這個制度上的缺點就足以緻命!
鮮卑族首領
當有利可圖的時候,鮮卑族的有些酋長就會選擇為自己牟利,晉朝時期并州刺史看到鮮卑族發展過快,怕危及晉朝就用反間計離間鮮卑族。并州刺史買通烏桓部落酋長,在鮮卑族散播拓跋氏族對其餘各部十分不滿,想要殲滅他們。隻要謠言一出,不管是真是假,都必定造成恐慌鮮卑各部離心離德。于是鮮卑各部都為自己打算盤,鮮卑族立馬就四分五裂。
晉朝人就血統來說是純正的漢人,而鮮卑族人是從山裡出來後繼續放牧,漢人從占據中原開始就玩弄心計,算起來也有近千年了,而鮮卑族人的生活就是每天放牧、放牧再放牧。玩起心機來有怎麼能敵得過漢人“近千年的浸淫”呢?
二、鮮卑族是支潛力股占據中原的種族,世世代代在這片土地上繁衍。肥沃的土地,優越的地理環境和氣候,使得近千年生活在這片土地的“人種”自認為是“全人類最高貴的種族”認為非我族類,皆為蠻夷。即使到了清朝,統一“天下”的滿族人,占據了中原後也着魔似的“自大”自稱“天朝上國”。
漢人崇儒,鮮卑人尚武。由于漢人的人口基數比較龐大,思想也就自然是“主流”,鮮卑族人生活在“漢人”,周圍多少會有點“自卑”,想要得到漢人的認同感。
鮮卑族和漢人
鮮卑人在晉惠帝時期,已經稱霸漠北地區,公元304年匈奴人劉淵自立為漢王,身為匈奴人怎麼會用“漢人的姓氏”呢?而且還自立為“漢王”?
這就又回到認同感上了。匈奴人劉淵,稱漢王,漢王是誰?“劉邦”,劉淵為何姓“劉”劉是漢朝皇室姓氏,匈奴人在把自己包裝成漢人。
匈奴人冒出頭,晉王朝就一定不能不管。而想管也管不了,沒能力啊!怎麼辦?“請外援”這個外援就是鮮卑族。當時晉朝請鮮卑族首領拓跋猗沲在上黨、河西大敗劉淵,隻此一戰鮮卑族在晉朝成名。
鮮卑族人
晉朝人意識到:“鮮卑族這股力量是一支潛力股,在加上當時的個各少數民族對漢族人的政權的正統認可,晉朝人很容易就吸收了這股力量。”西晉皇帝公開承認拓跋鮮卑的“正統漢人”地位,說“鮮卑族人”和“漢人”同為炎黃後裔,兩族同根同源,這個“名号血統”的承認讓鮮卑族人很是滿意。
晉朝人對鮮卑族的血統承認無疑就是一種拉攏,有着戰鬥力的鮮卑族人在晉王朝眼中就是牽制北方各個少數民族的利刃,而對于鮮卑族來說晉朝人對他們血統和地位的承認也是為了他們日後的發展求得一個名正言順的理由讓他們更好的發展。
三、鮮卑族人“建國”,遊牧民族成漢人大家都知道後來的北魏皇室就是鮮卑族人,而鮮卑族最早建立起的一個類似于漢人的國家系統是“代國”。
晉朝人一直都在利用鮮卑族人抵禦匈奴和各個少數民族的侵擾,鮮卑族人也知道晉朝人不能失去自己這把利刃,野心也就越來越大了 鮮卑族人在擊敗烏桓各部,成為了西部第一大族,并且在杏城以北長城以東立下界碑,與西晉劃清地界,渭泾分明這說明鮮卑族人已經有了建國的意識。
鮮卑族人
這時鮮卑族人對晉朝人沒有開始的“崇拜”,更多的是如何才能壯大自己。而亂世之中最不缺少的就是機會了。鮮卑白部和鐵弗部落時常侵擾西晉邊境,西晉就派拓跋鮮卑前去圍剿。不用說強悍的拓跋鮮卑一下就收拾了兩個部落,幫你打了勝仗西晉皇帝不能不表示一下啊!就封拓跋鮮卑的首領為“代公”,用中原漢人的禮節來看,被封為“公”就是可以有土地、有宗廟的,可以行使類似于諸侯國那樣的權利。這時的鮮卑族人已經從部落開始向國家轉化了。
魏晉南北朝地圖
“代公”的封地就是今天的山西以北,可實際上山西以北都是胡人的領地,西晉皇帝封了這麼一片土地給鮮卑族人明擺着就是想讓他們再次為“西晉”出力,将這一片土地分封給鮮卑族人也能起到緩沖的作用,于是拓跋鮮卑就成了西晉的“禦用擋箭牌”。将西晉與繁多的少數民族分隔開來。
西晉與拓跋鮮卑也算是各取所需,西晉依靠拓跋鮮卑的軍事力量牽制其餘少數民族以确保自己的統治地位,而拓跋鮮卑,利用西晉對自己地位的承認補充人口,完成自己從原始部落向更加文明的國家制度轉化。
此時的代國雖然隻是一個處于雛形的國家但是它的發展不可小觑。
四、國之詛咒國家政權的建立使得鮮卑族向文明更近一步,在學習漢人“優秀的體制”同時還繼承了一個最大的弊端,就是權力勾起了人的欲望。
鮮卑軍隊
拓跋鮮卑族人建國以後,從一個逐水草而居的民族搖身一變成了一個諸侯國,部落首領也由酋長變成了一國之君,最大的改變就是讓鮮卑族首領從一個強悍的頭領變成了一個暴虐的君主。鮮卑族人蹩腳的學習漢人的制度,扭曲的學習漢人的“法治”,“照貓畫虎”也是要有一定技術含量的,否則畫出來的貓不是貓,虎不是虎,而是一個畸形的怪物。
建國以後的鮮卑族也并不太平,畢竟強大的少數民族不止他一個,前秦虎視眈眈加上國家内部矛盾,父子關系複雜,代國的主心骨也時不時的更換,這鮮卑族人在亂世之中生活如履薄冰。本是草原天際翺翔的雄鷹,卻要在“華貴的籠子”成長,這無疑是錯誤的,若是真的改變了鮮卑族人的性情,鮮卑族就不在是鮮卑族了。
評說:城市是拓跋鮮卑走向文明的标志,這些逐水草而居的鮮卑族人當他們選擇了城市就意味着放棄了草原,鮮卑族建立的代國在這個國運難測的時代,一個部落向國家轉變的傳奇之路一定少不了艱辛!
編輯:曆史中簡堂騷史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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