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不知道我曾為她放棄過什麼?第二章第二天是周六,梅寒去把新買的公寓收拾好了,今晚他就要住進這套小巧的房子裡三年前爸媽和他住在爺爺留下的院子裡,兩年前他和媽媽還是住在那個從出生就住的小院子裡,下面我們就來聊聊關于她從不知道我曾為她放棄過什麼?接下來我們就一起去了解一下吧!
第二章
第二天是周六,梅寒去把新買的公寓收拾好了,今晚他就要住進這套小巧的房子裡。三年前爸媽和他住在爺爺留下的院子裡,兩年前他和媽媽還是住在那個從出生就住的小院子裡。
然後他結婚了,和靜書住在媽媽給他買的大平層裡。兩年後離婚了,他執意把房子過戶給了靜書,好像這樣能減輕一點負疚感。
今天,他要一個人住在這個小巧的公寓裡,他有一種說不出的輕松。安頓好後,梅寒走進挂滿照片的那個房間。
作為設計專業的人,拍照成了日常習慣,梅寒不管走哪裡都喜歡背着相機包。所以,搬家的時候,照片占到了物品的一半。靜書也經常抱怨:照片都比我重要。
梅寒的目光定格在中間的那張照片上,那個颀長的身影,那束打在那個人頭發上的暖光,那又濃又長的睫毛覆蓋的眼睛,挺直的鼻梁,飽滿的嘴唇,還有那個人腳下深淺不同的黃葉和紅葉,還有那支憂傷的《斯卡布羅集市》。
梅寒伸出手去,這一切仿佛觸手可及,又仿佛隔着遙遠的時空。
這一夜,梅寒沒去卧室睡,他就在照片牆對着的沙發上睡着了,居然睡的很好。
周日,梅寒的腳不受控制地又來到母校,他腳步匆匆地走到校園那片最偏僻的小樹林裡,六年了,這片小樹林仍在,除了樹變高了,變粗了,别的基本沒變。
他站在他當時藏身的樹背後,看着那個人當時站的位置,地上的落葉,和照片上那麼相像,連陽光斜射的角度都一樣,耳邊隐約地響起憂傷的小提琴的旋律。照片上的一切仿佛再現,除了那個人。
梅寒站了很久,想往常一樣思考:你究竟去了哪兒呢?
天色漸漸暗下來,梅寒往回走,7年來,梅寒一直感覺自己能再見到那個人,他也幾百上千次地想過他們重逢的景象。可是那個人像人間蒸發一般,或者像世間從來沒有過這個人。
但是梅寒潛意識覺得,他們一定會再見,隻是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而且再見了要怎麼辦?不管了,見了再說。
現在,他成了自由身,見到那個人的願望更強烈了,可是梅寒不知道去哪裡找。
他幾乎每周都要去小樹林,沒事就在街上亂走,有空就去聽音樂會,隻要聽到有小提琴的聲音就下意識地去找拉琴的人。
他甚至在26歲高齡還去學了小提琴,當然,是個半瓢水。
梅寒随時準備着和那個人偶遇,這一準備就是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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