溥儀與婉容關系的徹底破裂是1935年發生了婉容與溥儀的随侍發生暧昧關系而緻懷孕的事情。溥儀遭到“禦用挂”吉岡安植的訓斥,婉容也為此遭到溥儀的暴打,婉容在精神空虛中投入了侍衛李體育懷抱中。這件事激怒了溥儀,私生的孩子被燒死後,她精神失常。但溥儀仍然認為這是婉容不可饒恕的過錯,從此将她打入冷宮。
皇後婉容與人通奸時是處女
衆所周知,溥儀讨厭女人,閉月羞花的皇後婉容(我收有她的多張照片,堪稱古典的絕色美人,缺點是無胸。)直到僞滿時期,不堪苦悶與男性侍衛通奸時,還是處女!對她進行性撫慰的侍衛于解放後透露了這一點,并對“主子”念念不忘,說皇後人好啊!
那麼疑問便來了,慎防下人的溥儀為何帶年輕壯男出入内室,不避内眷,以緻無可避免的鬧出宮廷穢聞?更可疑的是,與婉容私通的兩名侍衛(請注意,是兩個人。),事發後竟都被溥儀不可思義的放走了!溥儀對下人的溫柔敦厚又彰顯出來,不合常理中我們看出其合理的一面,他恨太監,并不等于就會恨身邊的男人。一言以敝之,用他身邊資深太監的話說,就是:咱們這位皇上啊,放着好好的水門不走,偏愛走旱門。
百年婚戀--溥儀 末代皇帝的末代愛情
由于是婉容擠走了文繡,叫溥儀在公衆面前大失臉面,自然地,這罪過也必将由婉容承擔。溥儀從此很少和婉容說話,也很少到婉容的卧室去。甚至當溥儀逃至滿州,開始做他的滿州國皇帝之後,婉容也極少被允許抛頭露面。無限的空虛、冷漠和寂寥,在婉容的内心郁結成疾,伴随着婉容大煙越抽越兇,她開始神志失常,常胡言亂語咒罵溥儀。而這無疑隻會增加溥儀對她的惡感,1935年,孤獨而又寂寞難耐的婉容開始和溥儀的侍從私通,并且有了身孕,這使已經在文繡的事情上顔面掃地的溥儀龍顔震怒。婉容跪在溥儀面前淚流滿面的哀求,希望溥儀能夠承認這個無罪的嬰兒,但是遭到了溥儀的無情拒絕。這個沒有取得出生權利的女嬰在生下來半小時後,就被扔進了燃燒的鍋爐裡,化成了一縷輕煙。婉容最後一點做人的權利、最後一絲人性的希望,也随着這一縷輕煙消失得幹幹淨淨。
沉重的精神打擊加劇了婉容的精神分裂,也加劇了她的煙瘾。但就是到了這步田地,她都沒有想到過和溥儀分開,婉容真可謂是“生也皇後、死也皇後”,一個皇後的虛名把她壓死了。到了1945年抗戰勝利的時候,溥儀早就抛開她跑到日本去了。1946年,婉容死在了吉林省延吉的一所監獄裡,身邊沒有一個親人。
末代皇帝溥儀在1937年和1942年做滿州國皇帝期間,曾經又娶過祥貴人譚玉齡和福貴人李玉琴,但這都隻不過是日本人安排的政治婚姻。1949年,新中國宣告成立。溥儀的這兩次婚姻也就伴随着他被關押到撫順戰犯管理所而宣告結束。1959年,溥儀獲得中央人民政府特赦,成為了一名自由的社會主義公民。1962年,56歲的溥儀和37歲的護士李淑賢再結姻緣。
回顧自己一生的婚戀之路,這位昔日的末代皇帝感慨地說:如果婉容在天津的時候,能像文繡那樣和我離了婚,很可能不會有那樣的結局。而對文繡,溥儀說:我認為這不但是她的一個勝利,也是她平生幸福的起點。末代皇帝的末代婚戀劃上了句号,而中國婚戀史卻由文繡離婚而掀開了新的一頁。
溥儀的五個妻子 《世紀檔案》
“九·一八”事變後,溥儀在日本帝國主義的誘騙下,偷偷潛入東北,當了傀儡--僞滿皇帝。婉容也在日本女間諜川島芳子的慫恿下去了大連。後來又到長春,住在僞執政府的緝照樓中,成了執政夫人。婉容的居室鋪有地毯,四壁用帶有素色花紋圖案的金黃色彩綢裱鑲,玻璃窗上安着紗和綢的幾層窗簾,整個布置富麗、典雅。但是她很快發現原來自己鑽進了鳥籠,她在宮中的一舉一動都受到日本侍女的監視和告密。她想設法逃走,沒能走成,在“滿洲”過了漫長而又黑暗的14年。這時的溥儀對婉容越來越反感,由于婉容擠走了文繡,溥儀怪婉容不好,很少和她說話,也很少到婉容的卧室去。無限的空虛、冷寞和寂寥在婉容的内心郁結成疾,天長日久,便得了精神失常的疾病。後來,溥儀發現了婉容和随侍私通有孕,非常氣惱。婉容跪在溥儀面前,淚流滿面地哀求他,希望能承認這個無罪的嬰兒,但溥儀堅決不應。這個沒有取得出生權利的女嬰兒,生下來隻半個小時便死掉了,被送進内廷的鍋爐裡燒化了。婉容這時還以為孩子已被送到宮外找人撫養。
從此婉容被打入冷宮。她的神經病越犯越重,煙瘾越來越大。昔日美貌絕倫的皇後變成了骨瘦如柴、披頭散發的活鬼。婉容在政治和生活的地獄中,掙紮了漫長的14年,死時身邊沒有一個親人。那些當年受她皇恩潤澤,享受榮華富貴的親友,沒有人照看她,也沒有人去尋找她的屍骨。
特别說明:婉容的弟弟潤麒對于婉容私通也是認可的。
有一本錢立言着《國舅。驸馬。學者》,對于此書,溥傑和潤麒都認真仔細的看過,還給了很高的評價,并分别為書作了序,潤麒在一九九○年五月十日所作的序言中寫到:“本書是最能概括我一生、最全面而又最真實的。讀來不但不感到乏味,反而妙趣橫生。他的寫作态度是認真負責的,一些必要的藝術加工也未見失當。”該書第十二章禦苑落華中對婉容私通是這樣寫的:
“在新京帝宮,祁繼忠利用自己能進入内廷的特殊身分,先取得婉容身邊的太監、看媽們的好感,又進一步騙取了婉容的信任。婉容自那次逃脫未成之後,對政治前途、個人生活已徹底絕望,終日用抽鴉片煙來消磨時光,真如槁木死灰一般。由于長年的精神緊張和恐懼憂憤,她患上了嚴重的精神憂郁症,發作起來便終日悶坐,不言不語,梳洗進膳,一如木頭人一般任人擺布,甚至語言行動皆不能自控。在此期間,她曾與另一随侍有過暖昧關系。祁繼忠便是鑽了這個空子,他來到婉容身邊,假以言辭,表示同情與安慰,博得婉容的好感,遇到婉容發病,便利用其神智不清、頭腦昏亂,乘機與之親近,為此他還收買了婉容身邊的幾個老媽傭人,為他提供方便。達到目的之後,日本方面便通過溥儀,安排他去日本進士宮學校留學,隻留下己懷孕的婉容,充當這内廷穢聞的主角。
一九三五年,婉容在宮中生下一個女孩,孩子由于先天性的疾病,落地不久便死了。而她的母親,卻因此背上了千古惡名。溥儀得知事情真相後大發雷霍,他平生最不能容忍的便是對他的欺騙和背叛。然而他既無力懲治遠在日本受到特殊保護的祁繼忠,又愧對長期受着冷落和寂寞的婉容;特别是日本關東軍又一次提出另娶日本女子為後,頓時引起了他的警覺。他沒有采取“廢後”的極端行為,隻是将婉容貶入了冷宮,對外則稱皇後抱病。那個“帝宮禦用挂”吉岡安直幾番跑肚,磨破嘴皮,無奈溥儀甯做孤家寡人,也不要日本女子。最後,還是榮公夫人推薦了一個親戚的女兒、舊貴族出身的十六歲的譚玉齡給溥儀做了祥貴人,關東軍才丢過此事不提。所謂冷宮,其實不過還是婉容原來居住的緝熙樓上西半部。從此,他再也不肯見她。身患重病,倍受摧殘的婉容,這年不過才三十歲,從此開始了她長達十年的幽禁生活,直到一九四六年病死在吉林的監獄裡,才把這段悠長的罪囚生活畫了一個悲慘的句号。”
由此可見,潤麒對于婉容私通也是認可的。婉容是一個放蕩的女人,她嗜毒成瘾,并先後與二名溥儀的随侍私通,終于激怒了溥儀,被溥儀打入冷宮,度過了長達10年的冷宮生活,最後變成了一個形如槁木的瘋子,這都是她咎由自取的結果。婉容與随侍私通是鐵的事實,不容篡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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