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深深夜深沉?他不是帝王,趙匡胤的宋軍襲來,他惶惶然如喪家之犬,帝王,他稱不起,配不上;他不是才子,他是南唐的末代王,衆多的篇章亦挽救不了岌岌可危的朝堂,沒有文人的風骨,朝貢坦腹,隻為偏安一隅,文人瞧他不起……于是乎,千百年來,他始終是落寞的孤寂一人,現在小編就來說說關于庭院深深夜深沉?下面内容希望能幫助到你,我們來一起看看吧!
他不是帝王,趙匡胤的宋軍襲來,他惶惶然如喪家之犬,帝王,他稱不起,配不上;他不是才子,他是南唐的末代王,衆多的篇章亦挽救不了岌岌可危的朝堂,沒有文人的風骨,朝貢坦腹,隻為偏安一隅,文人瞧他不起……于是乎,千百年來,他始終是落寞的孤寂一人。
可他,恰是帝王。南唐後主,不是末代王,他不比周幽王,因美人一笑而傾國,不比秦二世,酷刑苛政而亡,曆史的車輪碾轉,他無法阻擋,亦無力阻擋,于是乎,他不可避免的被碾壓在了車輪之下,他是犧牲品,他的血淚,我們都聞得着!
沒有浮豔虛誇,沒有堆砌修鑿,他用赤子的心,孩童的眼,寫下淚與愁的詩行。他的句,神秀,他的字,天然。滄海桑田,白雲蒼狗,隻有,他如一。
離恨恰如春草,更行更遠還生。自他之後,春草有了離恨之情。是幸,亦或不幸?
想起曾看過的一個故事,老師教孩子們寫秋天,有個孩子總不同。别的孩子都寫“秋天到了,紅紅的柿子如燈籠一般。”他偏不,“小柿子是因為想媽媽,想哭卻不敢哭,最後繃得臉通紅通紅的。”“秋天到了,大雁南飛過冬去了”他說“大雁是想家了”,大家說中秋節有螃蟹吃了,他說“螃蟹寶寶和螃蟹媽媽分離會難過吧”……那個孩子,父母離異了。
也許,受了傷的心,總會有另一對詩情的哀傷眸。可他,也曾自在安然過。
向來閑适,他寫:浪花有意千重雪,桃李無言一隊春。一壺酒,一竿綸。世上如侬有幾人?
雪起浪花,春風桃李,水邊垂釣,自飲自酌。何其安閑,何其自在!他喜之樂之,歡之愉之,多好的時光。可惜了……終究不得。不得安然,不得長久。
若生盛世,若為平民,他,那個純粹的人,怕是極歡喜的吧。命運總是注定的,不早不晚,他恰是時。
閑适歡喜,春花秋月,不過一瞬。白雲蒼狗,滄海桑田,從座上尊淪為階下囚,從光風霁月到秋風秋雨,世事太快,來不及回首,他已成了庭院裡那株清寂的梧桐。
四十年來家國,三千裡地山河。風閣龍樓連霄漢,玉樹瓊枝桠枝作煙羅。幾時識幹戈?
他不懂,朝堂的雲谲波詭,豈是他懂得的?他看不穿,人性的陰暗醜陋,又豈是他看得穿的?“養于深宮之中,長于婦人之手”他仁,他慈,他善,他還是那個純粹的他,可世事已改。
深深庭院,寂寂清秋。他是梧桐,梧桐亦是他。是時,夜涼,他默然。
總不懂這樣的他怎就成了君王?他實在是不适合。隻是曆史的車輪碾壓過,大浪淘沙,他成了那唯一閃爍的存在,熠熠生輝。
君王,他是其間的獨一無二,詞人,他是世間的與世獨絕。當一場苦難遭遇純真,當一場興亡遇到純粹,他便成了唯一,古往今來的唯一。原來,這就是價值。
凋了,春花,殘了,秋月,掩去了,流水落花。他,站在光陰盡頭,淡淡含笑。
所有生命走過,總會留下痕迹,或深或淺,待到了盡頭,總有結果。
隻是,他走過,淡如雲煙,似了無痕迹,醞釀過時光的等待,是一壇玉蘭香。
雨起潺潺,春意闌珊。醉了,夢了,别了,離了,終于,一切都到了盡頭。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雕欄玉砌應猶在,隻是朱顔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是絕筆,亦成了絕響。被賜了牽機,他成了牽機的模樣。終于離開,離開錯把他推入的王朝。他的淚,終于,未曾落下。
林花,柳紅,開了,綻了,梧桐,新綠了。匆匆的光陰荏苒,他,依然是初見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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