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從來沒有擁有過什麼,那麼失去你,不過是歸還我自由。何況我還差那麼一點才算。
你是我遙想多年,一個紮着馬尾,滿心歡喜向我奔來的第一個女孩。
太過主動的愛,像是死死拽住你的手,疼痛不已。
從始至今,關于生活和不堪,我總能熬得過來。
而關于你,是擊潰我的最後一道防線。
我曾預言許誓,許我一冬最美的飄雪。
埋葬那未央的天道酬勤。
在愛情裡面,天道酬勤不過是騙人的把戲。
我總有一種奇特的感覺,再驚豔的人,都走不進我的心。
而城市像一座牢牢的監獄,我出不去,你進不來,擦身而過,茫茫人海何處是歸期。
或許年紀大了起來,褪去了顔色,心底的平湖再難翻起浪花。
我已經懶得再從頭去認識一個人,沒有結果的愛情,我更願意錯過。
在我看來,沒認識你之前,你和所有的人都是一樣,樸實無華。
但真一份感情深入骨髓。
醒來與夢裡,全是你的臉龐,無可代替。
或許便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又或者這便是打開心的惡果。
最後釀成一杯苦辣辣的烈酒,在杳無人迹的盡頭,一飲而盡。
恰似一種,身體的一部分強行分離了出去。
我是一名救死扶傷的醫生,治好了身邊多年不愈的人,唯獨自己。醫者不能自醫。
我終于可以不再想你了,我終于可以不再愛你了。
一邊是看似逃離苦海的釋懷,一邊是無奈不可得得的揪心。
我把所有心酸,憂愁都寫進眼睛裡,希望一個一眼便洞穿我的人。
試着在車裡躺坐無言。
試着把音樂跳到最大分貝,這樣就可以覆蓋,淹沒掉所有哀傷。
這也便是“詩人”孤獨獨有的符号。
我想做一個無愛的人,封閉自己。
卻也每每在最寒深冬,打開塵封許久的夾子,滿手回憶沙沙作響。
一身嚴實的衣物盡不遮體,漫天飛雪。
或許今後
沒人可以再走進我的心,從我孤立無援到熬過四面楚歌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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