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代人如何行孝?有一次,孔子的學生子夏問孔子什麼是“孝”,孔子回答說:“色難”意思是說,兒女不給父母臉色看在孔子看來,不給父母臉色看,便是最好的“孝”,我來為大家科普一下關于當代人如何行孝?以下内容希望對你有幫助!
有一次,孔子的學生子夏問孔子什麼是“孝”,孔子回答說:“色難。”意思是說,兒女不給父母臉色看。在孔子看來,不給父母臉色看,便是最好的“孝”。
無須諱言,兒女贍養父母,使父母衣食無憂,這樣的孝順,較容易做到。但要不“色難”,不給父母臉色看,并且始終如一,對于我等芸芸衆生來說,就很不容易做了。
不說别的,我就沒有做到!
我是個“苦命人”,生下來8個多月,母親就因病去逝了,從小就失去母愛。我每當聽到《世界隻有媽媽好》時,心裡就五味雜陳,有的隻是苦楚。再者,我父親是個“直人”,雖心地善良,卻不懂得給予我應有的“父愛”。我是在一個大家庭長大的,我和我父親,以及同母異父的姐,我小叔小嬸和他們的5個小孩。在我的記憶中,我父親是“木頭腦袋”,不知血濃于水的親情為何物,不懂得關愛自己的兒子,隻知道整天下地幹農活。我當了5年兵,除了我退回家的第二年,我父子倆同小叔才分家。幾個月後,我參加鐵路工作沒到三年,我父親又回去同我小叔一家過。直到3年前我父親因摔跤受重傷,我接他到懷化住院,直至今年年初因病去逝。
有人說,我父親一輩子都值不得,沒有自己的家,一輩子都是給我小叔做長工,隻是糊個口而已。想想也是,因為我父親幹農活很利索,我小叔不如他,如果沒有我父親的埋頭苦幹的幫撐,我小叔要養大5個小孩是很困難的。其實,我小叔,也是我父親養大的,因為我爺爺奶奶去逝得早,我小叔當時隻有16歲,我父親是老大。我父親除了養育我到十八歲,其它什麼事都不管。我成家、買房全靠自己,可以說是“前無糧草,後無救兵”。
實際上,我父親同我小叔分家另過才50多歲,(沒有同我小叔分家之前不去管它)憑我父親的能力,是完全可以在保證自己衣食無憂以外,積累一些經濟财富的,以減輕我的經濟負擔。最起碼,我不要他的,他的幾次住院費不用我承擔那麼多。再說,我父親如果能為我着想,平時我回家給他的錢,他用不着,完全可以積累起來,等到他因病住院,或者我結婚成家、買房發生經濟困難的時候,再拿出來給我。但父親沒有這樣,錢大都給了我一位堂弟了。就連我第一次帶兒子回老家,他這個當爺爺的,都不知道給我兒子一分毫。當時,我在給我父親幾百元時,怕我父親忘記,得意告訴他到時拿過20元打發我兒子,他竟然不打發,顯得很不懂得親情,不知道對孫子的關愛。
這些年來,我父親住了無數次院,有一次住院動手術,因忘了交農合,全部自費。自然,我給父親出的醫療費,算起來.已不是個小數目,當然,這是我這個做兒子應該出的。
十年前,我買新房需要錢,銀行按揭,住房公積金貨款、同私人借錢,總共欠20多萬元,我父親從不過問,從不想到要幫幫我。實際上,他當時是有幾千元錢的。再者,按政策規定山林三十年不變,我還是有山林的,隻要把山上杉木買掉,湊合起來也會有上萬元的,但我父親沒有這種想法,我就不好強求。另外,我父親輩上在生産隊時,可以“圈”三棵杉木做棺材木,砍了買得的錢,也給了我堂弟。
再說,我母親去逝後,在我的記憶中,我父親在家的時間很少,長年累月在外修水庫、修鐵路等,總之,隻要那時的大隊或生産隊派工到外,都是我父親去。除非他病了,去不了。這樣,我同我父親單獨相處的時間并不多,不用說得到什麼父愛了。可以說,我是在委屈和淚水中長大的,從小沒有得到母愛,也沒有得到應有的父愛。
我退回家後,想到一大家子人僅靠幹農活是不行的,再看到幾個生産隊都沒有打米設備,就打算借錢購買這些設備,辦個農産品加工廠,但我小嬸堅決反對,我出于無奈提出分家。分家時,我父親隻說了一句話,意思是說早不分,現在卻在我需要找對象結婚時分。原來,小叔小嬸曾對我父親許過諾,幫助我成家後再分家。想不到,他們在這個節骨眼上,不履行對我父親的承諾了。并且分家時沒有一分錢分,隻分了房子、田、地和豬。更能體現小叔小嬸不顧及我的是,我當兵五年,鎮政府補助的錢,前四年都被他們領來用了,第五年來不及領。當時退回家連被子睡覺都沒有,臨時解決的。分家後,我到處借錢,把柴油機(用過的,便宜些)打米機買了回來,花了近五百元,打米還到兩個月,就被招工出來了,隻有讓給了我的堂弟。過2年(90年),我小叔給我打米機柴油機的錢,我不要,我完全送給他們。那個時候的450元,是我幾個月的工資。我之所以不要,是因為想到小叔小嬸掙錢也不容易,再者,也可以說,我也是他們養大的,基于此,我每次回老家,都會給他們錢。小嬸可能也意識到她以前對我的“不好”,在外時,都說我的好。
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我在這裡就不再說這些了。并且還做了“保留”。
因此,那個時候的我,對我父親沒有盡心盡力地承當所應有的“父愛”,并且不但不力所能及的幫我,還增添了我的許多經濟負擔,使我在經濟上“雪上加霜”,是很有怨言的,自然對父親就沒有做到不“色難”了
随着時間的推移,使我更加明白了一些道理。知道對我越來越年邁的父親“色難”是亳無用處的,也是很不道德的,這也是一種不孝,做為明事理、有道得的人是不應該這樣的。通過這樣的反省,我也就不再對父親“色難”了。再說,這種“色難”,既不利于我父親的身心健康,也不利于我自己的身心健康,更不利于增進父子感情,可謂是有百害而無一利。
比如,前幾年我父親因疝氣住院動手術,我除了一個人精心陪護外,對花錢方面也“康慨大方”,還根據醫師建議另外自費的白蛋白注射液給我父親用。他忘記交農合,要全費,我也不抱怨,對我父親“色難”。
還有一次,我父親因進食一種水果太多,造成消化功能問題住院,也花了我一千多元錢,我也不對我父親“色難”。
三年前,我父親在老家摔成重傷,我知道已是半個多月後,神志不清了,我馬上找車在大年初二把他接到懷化住院,花了近2萬元,隻報銷了7千多,我對我父親也不“色難”。老家的人說,這次要不是我,我父親也“走”,象我父親這種“走”的情況,在我老家農已有不少。
最後,我希望普天下的子女除了精心的贍養父母,使父母衣食無憂以外,還應以恭敬的心态,對自己的父母不要再“色難”了。既要讓他們衣食無憂,又要讓他們開心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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