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紅白玫瑰在一起了》by 将茶入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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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你。”
他的聲音低而笃定,四個字,連帶着音節的轉承都沒有落下,一并落入盛淮的耳裡。
沖擊力太大,以至于盛淮一時半刻沒能明白隐藏在這四個字後的深刻含義。
還不待他緩和過來,紀從骁又跟了一句——“所以,我們不要來往了。”
直白得不需要人思考的話語給盛淮停滞的思維重重一擊,将所有的桎梏打通,終于開始重新運作。
……
紀從骁看他神情就知道他已經想明白。
垂眸端起茶盞,他笑了笑:“盛哥,我祝你早日找到一個真心人。”
“你有些太大度了。”盛淮重新給自己倒滿一杯茶。
紀從骁牽了牽唇角,沒有回答。
“多謝你這麼久以來的照顧。”
他用最客套的言辭,将自己内心噴薄的情感輕描淡寫。
……
紀從骁一走出包廂,臉上的笑瞬間便垮了下來。他在門口定定站了一會兒,才動了動腳尖,想要離開。然而,腿尚不曾提起,卻先停下。他偏頭望了望身後緊閉的門扉,最終轉回了視線,眼皮半搭下,擡手挂上口罩,将眸眼間的晦澀和抿成一道薄鋒的蒼白唇線盡數遮擋。
雙手抄在口袋裡,他孤身一人走出餐廳大門。離開的一瞬間,冬夜裡凜冽的寒風呼嘯而來,頃刻便将他從溫暖室内帶出的暖意吹得支離破碎。他站在門口,望着遠方。腳步輕擡,卻落在原處。
不知道該去哪裡。
……
然而眼下,他早已不是當年那個身無分文的少年,他的名下不止一處房産,他那22層的高級公寓,更是給自己選定的這後半輩子的安身之所。
卻不願回去。
回去又能如何,依舊是個冷冰冰沒有半點人氣的地方。
無處可去,是心無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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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曳舟》by Alicen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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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裴燃長得就很惹眼,帥得張狂,三十來歲的人戴個耳釘剃個短寸一點兒也不突兀,反倒顯得很有種特别的味道。
就是在這地兒沒型沒款的站着,也讓人多看兩眼。
2.“我給你打聽了,那周老闆來頭不小。”陸缺那邊兒挺熱鬧,估摸着聲響應該是在打麻将,“他哥叫周遲,是這邊兒的官二,周老闆算是個富貴閑人,但我勸你最好還是别招惹。”
“怎麼說。”裴燃沖幹淨了臉,手沒擦幹就拿起手機往健身房走。
“什麼怎麼說,還能怎麼說。”陸缺喊了聲二餅,麻将牌咣當往下一蓋,碰,“這種人沒惹上就純玩你,惹了就招麻煩,你這句怎麼說問出口是真的覺得自己可可愛愛?”
那邊的陸缺他媽笑着跟裴燃打了聲招呼,陸缺讓她别添亂,說我這兒給您教孫子呢。
裴燃調着跑步機的坡度,笑着跟陸缺他媽說了聲阿姨好。
3.“你吧,就看着成熟。”周野沖他笑了笑,他笑起來眼睛很好看,“在我這兒看,其實就一小孩兒,想什麼表現得一清二楚,很明白。”
然後他又像想起什麼似的,又說了一句:“三十來了也還是一小孩兒。”
裴燃失笑:“真就這麼看不起我啊。”
“沒看不起。”周野說,“就是咱倆不合适。”
裴燃樂了。其實要周野真那麼木頭似的,可能一來二去的裴燃也就撒手了。不過就現在來看,周野心裡就是面鏡子,婉拒别人的手段比姑娘的手臂還來得圓滑。
4.所以遲來的祈盼變成了随處瘋長的野草。
它随風飛了三十五年,逐漸燃了火花。
然後看見了光。
……
“水一沖就幹淨了。”裴燃親了親周野的嘴唇,留了點兒溫度在上邊兒,沒再那麼冷,“燃哥在,不會走,你别怕。”
周野沒再說話,背後還有些事兒他沒再說。不是不願意跟裴燃講,而是有些過去他沒必要知道。
就像野草底下陰暗的藤蔓,它背着人煙在泥地裡長得忙亂,像是一場陰暗地裡的狂歡。這些東西太見不得光。
而裴燃就是光。
3.《這個Alpha為何那樣?》by 三千風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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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盛雲澤在原地站了會兒,然後走到段移面前,段移示意他轉過身,盛雲澤不想和醉鬼一般計較,對方猝不及防就跳到了他的背上。
盛雲澤差點兒沒穩住,晃了下,無語道:“重死了。”
段移在他背上不安分的動了動,然後伸出雙手摟住盛雲澤的肩膀,埋在他的後背深深地吸了一口盛雲澤的信息素。
霜雪一般,冷冽清澈,并沒有讓他昏昏沉沉的腦子帶來片刻清醒。
他反而更加沉迷盛雲澤的信息素,同時身體給出了反應。
盛雲澤忽然覺得有些心悸,仿佛段移身上有什麼東西在吸引他,就像原始本能一樣。
這種感覺很奇怪,但是互相标記過的夫妻就不會奇怪,因為他們知道,這就是Alpha和自己的Omega最本能的吸引。
但盛雲澤太年輕,他并沒有标記過Omega,并且到現在還認為段移是個Alpha,他不知道段移已經屬于他,是他的Omega。
2.段移動作飛快,趕在盛雲澤走到校門口時,追上了。
他氣喘籲籲:“不是讓你等我了嗎……”
盛雲澤瞥向他,段移脫了校服之後換上私服,比平時更加俊俏。
百忙之中他還抽空給自己折騰了一個發型,一路跑來已經沒了,頭發又乖乖地貼在頭上,毛茸茸的,小狗一樣。
段移邊走邊問:“我昨晚上沒有說錯什麼話吧?”他忐忑看着盛雲澤。
盛雲澤腦子裡立刻冒出了他那句匪夷所思的“老公”。
段移軟綿綿地喊完之後,翻個身抱着枕頭繼續睡,完全沒理他。
沒頭沒尾,也不知道他是喊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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