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一夜變寡婦?李志軍見桃花默不作聲,便伸出手,握着桃花的手說:“喲,嬸子的手好白嫩啊”“你要幹什麼?”桃花猛地把手往回抽“喲,這會兒正經了剛才你們倆可是背也靠了,手也摸了,還說什麼一對兒的,怎麼現在就不準我親熱親熱了?”李志軍皮笑肉不笑地說桃花氣得渾身直哆嗦:“别忘了,我是你嬸子”李志軍嘿嘿一笑:“又不是親的,再說那是封建殘餘,隻要咱倆看着順眼……”桃花“呸”了一聲:“誰看着你順眼”“你看不上我,卻看着李福慶順溜那個窩囊廢,有什麼順溜的,要錢沒錢,要吃沒吃”“總比你這個畜生強一百倍”桃花見他侮辱自己的心上人,不知哪來的勇氣,指着李志軍就破口大罵起來李志軍這時害怕了,生怕村裡的人聽見,于是灰溜溜地逃了,今天小編就來說說關于妻子一夜變寡婦?下面更多詳細答案一起來看看吧!
李志軍見桃花默不作聲,便伸出手,握着桃花的手說:“喲,嬸子的手好白嫩啊!”“你要幹什麼?”桃花猛地把手往回抽。“喲,這會兒正經了。剛才你們倆可是背也靠了,手也摸了,還說什麼一對兒的,怎麼現在就不準我親熱親熱了?”李志軍皮笑肉不笑地說。桃花氣得渾身直哆嗦:“别忘了,我是你嬸子!”李志軍嘿嘿一笑:“又不是親的,再說那是封建殘餘,隻要咱倆看着順眼……”桃花“呸”了一聲:“誰看着你順眼!”“你看不上我,卻看着李福慶順溜。那個窩囊廢,有什麼順溜的,要錢沒錢,要吃沒吃!”“總比你這個畜生強一百倍。”桃花見他侮辱自己的心上人,不知哪來的勇氣,指着李志軍就破口大罵起來。李志軍這時害怕了,生怕村裡的人聽見,于是灰溜溜地逃了。
可是他仍不死心,過了幾天,他把小臉洗了洗,揣了幾張百元大鈔,趁着夜色又摸進了桃花的家。桃花見到他分外眼紅,指着門口說:“你給我滾出去。”李志軍聽了卻一點也不動怒,反而嬉皮笑臉地說:“嬸子,上次是我太魯莽了,這次我是特來給你賠禮道歉的。”說着,就從衣袋裡掏出那幾張百元大鈔塞進桃花的手裡。桃花怎會要他這肮髒的錢?于是兩人一個拒絕一個硬要給。就在他倆拉拉扯扯的時候,門“咚”地被推開了,進來了李福慶。驚得桃花握着李志軍的手怎麼也收不回了。
原來李福慶那天向桃花表明心迹後,見桃花并沒有拒絕,隻是讓他等幾天,他知道事有八成了,樂得天天夜裡做好夢。耐着性子等了幾天不見回音,他沉不住氣了,剛才一時心血上湧來找桃花,想鑼對鑼鼓對鼓當面問問。可剛到門口就看到了李志軍和桃花推推拉拉的一幕。如是換成别人,李福慶還不會想到哪裡去,但這李志軍是村裡出了名的二賴子,又見桃花和李志軍的身體快要貼在一起了,頓時怒火沖天,不顧一切地沖了進去,大罵道:“你們這對狗男女!”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接連幾天,李福慶都窩在家裡,心裡直罵桃花。可罵過後,又覺得她不是那種女人,這裡頭準有其他事兒,可氣一上來又大罵一陣。
這樣過了十幾天,這天早晨,李福慶的本家侄子小三來找他,說在縣城裡包了個工程,需要一個守材料的,問他去不去?肚裡正窩火煩悶的李福慶二話沒說就痛快答應了。就在小三轉身要走的時候,李福慶突然叫住他說:“今兒吃了晚飯扛着鐵鍬上我這兒來。”“什麼事?”小三疑惑地問。李福慶平靜地說:“你桃花嬸子的地該翻一下了。”“哦!”小三應了一聲,明白了。
當天晚上,天上隻有半個月亮,可翻地種麥還是夠亮的,李福慶就像一隻上足了發條的鬧鐘幹個不停。連年輕力壯的小三都趕不赢。叔侄倆忙了大半夜,總算把桃花的地種上了麥子。李福慶蹲下來用手輕輕撫摸着平整得如鏡面的土地,喃喃地說:“小雨下過好幾天了,不知麥子還能出來嗎?”
第二天一大早,叔侄倆扛着行李上路了。當二人走到廢棄的磚窯前時,李福慶不禁停下腳步,望着窯門發起呆來。那天在這兒碰見桃花的情景又出現在腦海裡。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桃花竟會和李志軍亂搞上了?但不知為什麼,對桃花他既恨不起來,也忘不了。他正在發愣,忽然小三推了他一把說:“小叔,你看!”李福慶順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隻見村口站着一個人正朝這兒望。盡管距離遠,可李福慶一看就認出是桃花。小三一見他倆都像石雕木刻似的一動不動,就把嘴湊到小叔耳根上說:“小叔,回去說幾句話吧!”“不,咱們走!”李福慶像旱天裡打了一個響雷似的吼了一聲,轉過身來,頭也不回地走了。
工地上的活很簡單,就是每天把拉進來的材料點個數,拖出去的材料挂個數,同時防止拾破爛的人順手牽羊偷走鋼筋木料什麼的。李福慶剛開始還覺得很新鮮,但幾天後就覺得閑得慌。他是一個幹慣活的人,一閑下來,就喜歡到施工現場轉轉,看見地上有什麼斷木闆斷鋼筋的,便統統撿到倉庫裡。
這天,李福慶發完水泥,又如往常一樣來到施工現場轉悠。當來到夾闆邊上,他看見靠牆邊的爛泥裡有一根半米長的鋼筋,便走過去。可就在他彎腰去拾的時候,“呼”的一聲,半塊磚頭砸了下來,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他頭上。他吭都沒有吭一聲,就一頭栽到了地上。
工地上頓時炸開了鍋,在大家的幫助下,李福慶被送到了縣醫院。經過搶救,直到下午兩點多鐘,李福慶才從昏迷中蘇醒過來。他吃力地睜開雙眼,看見守候在身邊的侄子,嘴巴嚅動了幾下,硬是沒有說出聲來。無論小三怎麼問,他隻是呆呆地看着侄子。又過了一會,李福慶的嘴又動了動。小三把耳朵湊了過去使勁兒聽着、聽着,終于從微弱的、吐字不清、斷斷續續的聲音中聽清楚了。李福慶說的是:“你嬸子地裡的麥子,能、能長出來嗎?”“能,小叔,你放心吧,嬸還等你回去收麥子呢!”小三說着淚水就流了出來。
小三抹了一把淚,來到門外,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晚上,李福慶再次睜開眼時,看見的卻不是小三,而是桃花。他喉嚨咕哝了一下,本想說“你來幹什麼”,可話一出口卻變成了“你來了”。桃花點了點頭,便把小三打電話叫她來的事講了一遍。李福慶有些埋怨地說:“這娃怎麼這樣多事!”桃花說:“還不是你在昏迷中老是念叨我的名字。”“我念你的名字了嗎?”李福慶有些不好意思。“誰知道!”桃花也紅着臉應道。兩人就在病房裡你一句我一句地唠了起來。桃花也趁這時把李志軍欺負自己的事情向李福慶做了解釋。李福慶聽完,氣得牙齒咬得嘎巴緊,聲言回去後一定要宰了李志軍那小子。桃花一聽急了,說自己不想再當寡婦了。
李福慶在醫院裡住了一個星期,就嚷着要出院。桃花沒有辦法,就叫小三來辦出院手續。三人走出醫院後,小三說:“小叔,嬸,我已經給你們安排好了,都來幫我守材料,我每月給你們每人600元的工資。”李福慶笑道:“什麼工資不工資的,你隻要給你嬸和叔安個窩就可以了。”小三道:“那嬸還沒有同意呢!”桃花一臉幸福地說:“你叔同意,嬸就同意。”說完,扶着李福慶的胳膊,走進小三攔下的出租車。
坐上車後,小三轉過頭問:“嬸,小叔一直在惦記着你地裡的麥子長出來沒有。”桃花說:“長出來了,綠油油的。福慶,不如我們先回家看看麥子再來。”李福慶點了點頭,接着又搖了搖頭,對桃花說:“你就是我心裡的麥苗……”話音剛落,車裡的人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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