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泰國佛牌不要碰?前段時間偶然間聽朋友提起有關泰國佛牌的事,一問之下才知道自己有些孤陋寡聞原來,泰國的佛牌文化近些年在國内掀起了熱潮,就連古曼、小鬼都變的人盡皆知,接下來我們就來聊聊關于為什麼泰國佛牌不要碰?以下内容大家不妨參考一二希望能幫到您!
前段時間偶然間聽朋友提起有關泰國佛牌的事,一問之下才知道自己有些孤陋寡聞。原來,泰國的佛牌文化近些年在國内掀起了熱潮,就連古曼、小鬼都變的人盡皆知。
後來我去某寶搜了一下泰國佛牌,發現個别賣家出售的佛牌根本就是毫無用處的商業牌。就這,他們還獅子大開口的标價到成百上千人民币。更甚者已經有賣家開始明目張膽的出售陰牌、小鬼。
之所以能以佛牌的法相斷定佛牌的正陰之分,是因為幾年前我也是一名牌商。
我09年接觸佛牌入行做了一名牌商,一直到15年的時候才離開這一行。這6年來經我手的佛牌不計其數,而我的客戶也遍布大江南北,随着對佛牌的了解越深,我對這一行的厭惡與懼怕也越深。因為佛牌沒有大家想象中的那麼簡單,這裡面藏着太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近年來佛牌在國内的盛行出乎我的意料,為了警惕世人謹防大家上當受騙,我特地将我這六年來從事佛牌一行的諸多見聞以文字的形式展示給大家,也希望那些想要請佛牌的人能夠慎重考慮。
畢竟,和鬼做交易,你永遠不可能占便宜。
我叫唐川,安徽宿州人。我做牌商的經曆,還要從2009年說起。
09年3月初的時候我因為工作的嚴重失誤被公司開除,那段時間我的心情很低落,總感覺自己的前途一片迷茫。後來我爸媽不忍心看我頹廢下去,就勸我出去旅旅遊、散散心。
為了讓父母放心并且調整自己的心态我就答應了下來,報了一個泰國曼谷四日遊的跟團旅遊。到了泰國以後我徹底喜歡上了這個風景如畫的國家,連續在泰國遊玩了三天我心情好了很多,也逐漸的從失業的陰影中走了出來。
到了第四天返程之前導遊帶着我們去了下榻酒店附近的寺廟,路上導遊給我們介紹了很多關于泰國佛牌的文化知識,從她不斷的推銷中就能看出導遊是帶着任務來的。我本身是個無神論者,對佛牌這些東西不感冒,所以也沒去認真聽。
趕到寺廟時因為有個國内公司的應邀面試電話打來,所以我就脫離了旅遊團走到一旁接聽電話。在與電話裡的人交談時,我注意到寺廟門口有個男人手裡握着一疊名片正在給來往的旅客發着,時不時他還給旅客們介紹着什麼。因為他說的是中文,所以我就沒忍住多看了他幾眼。
和國内的公司預約好了面試時間後我就挂斷了電話,這時候旅遊團的人還在寺廟裡閑逛着,我實在對這些提不起興趣索性也沒進去。正打算找個地方等旅遊團的人出來時,之前發名片的男人就走到了我身邊遞給我一張名片,用一口很流利的普通話問我:“你是要請牌嗎?請佛牌的話可以找我,我這裡的佛牌全都是正規寺廟龍婆僧加持的正牌。”
一聽又是佛牌我就沒了興趣,但出于禮貌我還是接過名片掃了一眼,見名片上印着一尊佛像,同時下面配字:東南亞佛牌古曼咨詢專家——沈智。
“你是中國人?”我看着名片上的名字想到這人一口流利的普通話,好奇的問了一句。
沈智和善的點頭,回答說:“泰國華人,來泰國十多年了,一直在東南亞各國做佛牌生意。老闆要是有這方面的需要可以直接聯系我,保證都是正規龍婆僧加持的正牌。”話到了這裡,沈智又壓低聲音對我一笑說:“這家寺廟的佛牌多數都是商業牌,要想請真正有功效的佛牌還是得找我們這種專業的牌商。”
我對佛牌一知半解,認為佛牌這東西和國内的觀音吊墜差不多,所以沈智的話我也沒聽懂。剛巧這時候導遊帶着旅遊團的人從寺廟裡出來,我推辭了沈智順手把名片裝進口袋裡就跟着旅遊團的人回了酒店。
本以為我與沈智以及泰國佛牌不會再有什麼瓜葛,沒想到的是這隻是一個始端。
回國後我就去了一家制鞋廠面試了報表統計的工作,因為我有這方面的工作經驗也符合公司的招聘标準,面試後的第二天我就被通知了上班。
趕巧的是那一天有個親戚家的孩子擺滿月酒,我剛找到新工作心情還不錯,于是就跟着爸媽一起去了酒店參加酒宴。
我這位親戚家的經濟條件還不錯,在酒店裡總共擺了七八桌,除了我們這些親戚之外還宴請了很多朋友。我和其他的幾位親戚分在了一桌,因為大家很久都沒見面,席間推杯換盞的喝了幾杯後就開始東南西北的胡侃了起來。
在聽說我前陣子去了泰國旅遊,一位和我年紀相仿叫趙遠的遠房親戚嘴裡噴着酒氣的問我:“你去泰國有沒有請佛牌?我聽說泰國的佛牌很靈驗,可以心想事成。”
“要真有那麼好的事,全天下的人都去請佛牌了。”我笑了一聲,回答說:“我不信這個東西,去泰國也沒請。”
趙遠見我不信,反倒是來了勁頭,壓低聲音很嚴肅的說:“我還真沒胡說!之前我的一位跟車跑長途的司機朋友,去泰國旅遊的時候在一個什麼廟裡請了一尊龍婆洪加持的掩面佛。後來他跑長途的時候在高速路上出了車禍,開車的司機被撞的腦震蕩,胳膊還骨折了,可他卻一點事也沒有!你說這事,邪不邪?”
我笑了笑也沒回話,反倒是桌上的其餘幾位親戚來了興趣,和趙遠聊起了關于佛牌的事。
“诶,我就是沒那個閑錢去泰國,要不然我也得請一個回來。”聊到了最後趙遠歎了口氣,很惋惜的說了一句。
這時候我忽然想到了在曼谷寺廟認識的一個牌商,于是就順嘴把這事兒告訴了趙遠。趙遠聽了以後很高興,追問我要那個牌商的聯系方式。
我告訴他自己手機裡沒存那個人的手機号碼,但家裡有名片回頭找到以後發給你。趙遠忙敬了我一杯,随後我們兩個互相留了手機号。
酒席散場後我和我爸媽一塊離開,臨走前趙遠再三叮囑我千萬不要忘記佛牌的事,我點頭應了下來。
回到家我找了好一會兒才在換洗下來的牛仔褲裡找到了那位牌商的聯系方式,本來我想直接就把電話發給趙遠,但轉念想到自己和這牌商也沒聯系過,于是就決定先和牌商打聲招呼。
我拿着還沒關國際漫遊的手機輸入了牌商沈智的手機号,忙音響了五六聲,才被接聽。
“喂,沈老闆嗎?”我首先問了一句,等對面的人用一口流利的普通話确定了身份後,我方才走到陽台自我介紹說:“沈老闆你好我叫唐川。幾天前我們在曼谷考山路的一家寺廟見過,你給了我一張你的名片。”
沈智啊了一聲,也不知道有沒有想起我是誰,但還是很客氣的問我有什麼事。
“是這樣,我有個親戚想請佛牌,所以想找你咨詢一下。”我解釋了一下說。
沈智詢問我:“你親戚想請正牌還是陰牌,要什麼功效的?你準備拿多少回扣?”
“我也不懂正牌和陰牌是什麼。這樣吧,我把你的号碼發給我親戚,讓他單獨和你聯系。”我回了一句,又很奇怪的問他:“拿回扣是什麼意思?”
沈智笑着解釋說:“我肯定不能白讓你給我介紹客戶,你要想從中賺點的話,我就在佛牌的原價上加點錢然後賣給你親戚,到時候多出來的錢就算你的。”
“他是我親戚,這樣不好吧……”我雖然很想賺點錢,但對殺熟這種事還是有些抗拒。
沈智理所當然的說:“這有什麼不好的,以前做生意是宰生,現在做生意就是殺熟。如果連身邊親戚朋友的市場都打不開,那又怎麼能打開陌生市場呢?“
我無話可說,感覺沈智說的也有些道理。因為時間的原因我也沒和沈智多聊,和他打了聲招呼後就挂了電話。回頭,我又把沈智的聯系方式編輯成短信發給了趙遠。
本以為‘吃回扣’的事隻是沈智随口一提,讓我沒想到的是三天後我正在工廠裡上班時接到了沈智的短信,他問我要一張銀行卡的卡号,要把回扣的錢打給我,因為趙遠真的在他那裡請了佛牌。
我好奇的詢問他趙遠請了什麼佛牌,沈智簡單的回答說是招财的牌。我對佛牌不了解,所以也沒細問。但最後還是把銀行卡的卡号發給了沈智。畢竟是送到手的錢,不要白不要。再說了,我和趙遠雖然算是親戚,但關系并沒有那麼近,如果不是上次酒宴我還真不知道自己有個叫趙遠的親戚。
當天下午的時候我就接到了銀行的到賬信息,讓我感覺意外的是沈智竟然給我轉來800塊,畢竟這已經相當于我當時在制鞋廠工作的半個月工資。為了以防萬一我還特地打電話問了一下沈智。
沈智說:“佛牌的利潤空間本來就很大,你親戚請的那尊牌正常價格在3600塊左右,但我給他的價格是4200塊,這樣不光我有賺頭你也有賺頭。”
我很驚訝,沒想到佛牌的利潤有那麼大,更沒想到趙遠肯花這麼多錢去請一個佛牌。沈智讓我沒事的時候多宣傳宣傳佛牌,這樣的話不光他有生意做我也有錢賺。我在電話裡答應着,但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因為那時候我扔不信這些,對佛牌也不怎麼感冒。
真正讓我對佛牌産生改觀的還是趙遠請牌後續的事,也就是這事讓我對泰國的佛牌文化産生了濃厚的興趣。同時,這也是我進入牌商行業的一個重要導火索。
那件事情過去了大概一個多月的時間,我忽然接到了趙遠的電話。當時我正在生産廠做統計,雜音太大就沒和趙遠多聊,等做完統計出了廠子後我方才給趙遠回了個電話。
電話裡趙遠語氣很開心的和我聊了兩句家常,最後提出要請我吃飯。我很奇怪,問他好端端的請我吃飯做什麼。趙遠回答說:“得謝謝你當初介紹牌商給我,正因為這個佛牌我賺了大錢!請你吃飯也是理所應當的。”
雖然有些疑惑,但我還是架不住趙遠的盛情邀請,隻好答應了下來。剛好那會到了下班時間,于是我就和趙遠約定在市裡一家飯店見面。
我打車趕到地方的時候趙遠已經到了,而且桌子上還點了不少好菜。我上下打量了一下趙遠,發現他比一個多月前精神很多,最主要的是穿着打扮上顯得很闊氣,身上穿着的衣服都是一些我沒見過的牌子。
席間簡單寒暄幾句後我問趙遠現在做什麼工作,誰知道趙遠卻搖着頭說自己現在不工作。我很奇怪,問他:“你不工作是怎麼發大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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