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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許久,朱棣的吻輕輕的落在她的唇上。
“傻瓜。你真以為允文他不知道你是我的側妃?恐怕我們的一舉一動,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呢。印雪,你叫我拿你怎麼辦?你聰慧的時候,誰都不及你;蠢笨的時候,卻那麼輕信人。你叫我拿你怎麼辦?”
朱棣的眼神太溫柔了,溫柔到快讓她淪陷。她的頭越來越暈,忍不住啜泣了起來,對朱棣說了自己最大的秘密:“其實,我并不是印雪。”好了,終于說出來了。是死是活,聽天由命吧。
“哦。”“什麼?你怎麼就‘哦’了一聲?你不想問我什麼嗎?”
朱棣一把将她摟入懷中:“傻瓜。你和她容貌一摸一樣,而性子卻是南轅北轍。雖說我對她冷淡不關心,但我又怎麼會看不出來你并不是她。我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從哪裡來,我喜歡的是現在的你。你會笑,你會鬧,你沒有她們那些沉重的心機。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很快樂。可是,為什麼你的眼睛總是不看我呢?難道你真不知道我對你的喜愛嗎?”朱棣看起來很痛苦。望着他那雙飽含着真情的眼睛,印雪不知如何去回應。“王爺……”
“不,喊我的名字就好。我隻許你這麼喊我。印雪,剛才我太激動吓到你了,我向你道歉。你什麼都不用說,什麼都不要想,就好好睡一覺行嗎?允文那,我幫你去解釋。”
“朱棣,你不要對我這麼好。”請你不要對我這麼好,行嗎?這樣下去,我真的好怕自己會淪陷……
朱棣笑着為印雪蓋好被子,吻下她的額頭:“什麼都别說了,睡吧。醒來的時候,再還我一個開心的你,好嗎?”
印雪原以為自己在朱棣的注視下會難以入眠,卻很快進入了夢鄉。什麼都不想真好……第二天,太陽就會是新的了。
望着印雪熟睡的容顔,朱棣心中百感交集。這丫頭,平時張牙舞爪的,剛才卻又那麼柔弱,引起自己心中最大的憐惜。印雪啊印雪,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你?微笑的你、哭泣的你、淘氣的你、生氣的你,都是我最愛的你啊。
而窗外,月色正明。
“這麼說,朱文原來就是朱允文?天,怎麼什麼事都給你碰上了!”綠枝倒吸一口冷氣。
印雪苦笑着說:“我也沒想到。唉,想不到他就是以後那倒黴的建文帝,真是可惜了呢。”
綠枝也沒有說話。一時間,氣氛變的十分壓抑。
突然,綠枝笑道:“你這丫頭,我還有話沒有問你呢。”“什麼事?”印雪奇怪的問。
綠枝一臉暧昧:“昨天王爺在你房中可是等到天亮才走的啊。說,你們是不是……”
“你别瞎想,我們才沒有呢!”印雪滿臉通紅:“我睡着了,也不知他什麼時候走的;反正早上醒來的時候發現這事已經傳開了,王妃還特地送了補藥給我……綠枝,我可真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綠枝掩嘴笑道:“說,你是不是愛上他了?”
印雪下意識的反駁:“沒,我怎麼可能愛上這個野心家!綠枝,你又開我玩笑,真讨厭。”
綠枝望着印雪漲的通紅的臉,輕輕一歎,并沒有多言。朋友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隻是這個傻丫頭真是嘴硬,又身在福中不知福呢。
“印雪,那你還想逃嗎?”
“想啊,可我們怎麼走?王府侍衛森嚴,一般人哪裡出的去?”
“過幾天王爺的内眷都會去寺廟上香,這是我們出府唯一的機會。印雪,你做好離開的準備了嗎?”
印雪由驚訝轉為驚喜:“綠枝,你真是太壞了!你為什麼老是說什麼不肯離開,害的我還信以為真!其實你早就計劃好了,是不是?”
綠枝笑道:“我總和你說要‘從長計議’,可你就是不聽。這事急的來嗎?你這幾天都乖一些,收拾好行禮,就等着出去見識這廣闊的世界吧!”
一連幾天,印雪果然乖巧聽話。最初的喜悅過去之後,她望着燕王府的一草一木,心中也有些悲傷。以後,恐怕再也回不來了呢。這裡的一切無論是喜是悲,都是她最美好的回憶。朱棣……我就要走了,希望你一切珍重。可為什麼我心中竟有一絲不舍?看來我真的是瘋了……
印雪一聲歎息。今晚,又是一個月明之夜。印雪心中煩悶,想去找綠枝說會話,卻在進門之前聽見屋中低低的笑聲。
她好奇心起,透過門的縫隙往屋裡看,卻看見綠枝正趴在燕王的懷中,笑靥如花。
瞬間,她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
幾乎是忘了怎麼回的房間,她隻是不住的流淚。為什麼我的心會那麼疼?不是不在乎他嗎?不是不喜歡他嗎?可為什麼看到他與我最好的朋友在一起,會那麼的難過?
綠枝,原來你是愛着朱棣的,怪不得一直不願離開——如果不是因為愛,你不會笑的那麼甜,那麼美。而我,就像個最大的傻瓜,什麼都沒有發覺。不,你們本來就是夫妻,正如我一樣……
朱棣,你的甜言蜜語尚且在耳邊,我的心也險些亂了。謝謝你,謝謝你讓我清醒的認識到你不是我的良人。我隻想找個平民,平淡的過着下半輩子,一夫一妻,厮守到老。但你注定不是那個人。你的野心讓我不安,你的妻妾讓我嫉恨。所以,我對你不會再有任何眷戀了。
現在想來,自己對允文那淡淡的好感,也是為了借他擺脫燕王府吧。可是現實給我開了一個莫大的玩笑。我總是說這個有城府那個心機深,而自己又何嘗不是呢?印雪隻覺得心灰意冷。
第二天,綠枝前來看望,手中已卻多了一瓶黃色的液體。她将瓶子輕輕放下,鄭重的說:“将這個抹在臉上,就會把你的花容月貌都遮去,好像變了個人呢。三天後便是我們唯一的機會,隻能成功,不能失敗。”
印雪輕輕把玩着瓶子:“綠枝,你也真要和我走嗎?”
綠枝一楞,複而笑道:“傻丫頭。我怎麼忍心見你一個人在外生活,我總要照顧你的啊。”
果真如此。印雪的心一直往下墜:“那麼,若不是我吵着要走,你想離開嗎?綠枝,我想聽你的心裡話。”
“我當然……”
“綠枝,我們朋友多年,你不必瞞我。眼見你找到屬于自己的幸福,我又怎麼能為了自己破壞這些呢?我隻希望,你一切都好。”是的,隻要你幸福,就夠了。我會離開,尋找自己的生活。所以,請放開我的手,讓我走時不要那麼悲傷。
綠枝并沒有回答,隻是緊緊抓住印雪的手,許久都沒松開。
離府中衆女眷會去寺廟為王爺祈福的日子隻有兩天了。印雪暗自收拾了金銀細軟,靜靜等待。因為擔心自己失蹤使得水心受牽連,印雪故意尋了她個錯處,把她留在了家中。水心,希望你不要怨我。隻有這樣,你才能自保啊!
燕王府果然夠排場,整間寺院都被包了,門口有守衛守着,連隻蒼蠅也飛不進來。妻妾們一律穿着素服,不抹脂粉,向菩薩誠心祈禱,祝願王爺身體安泰。印雪混在人群中,默默聽着和尚念着經文,心中卻已是煩躁不安。好容易盼到午膳時刻,她忙換上了早已準備好的衣物,在臉上抹上一層薄薄的黃油,再把頭發弄的蓬亂些。鏡中那個美貌如花的文印雪瞬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皮膚黃黃的下等丫頭。侍衛們不會擅入内室,對雪妃自然不會有太多的印象。現在,隻希望計劃一切順利。
她快步走到寺廟門口,兩個門神果然攔住了她的去路:“何人竟敢擅自走動?”
印雪忙賠笑遞上二兩銀子:“兩位大哥請行個方便,雪妃娘娘想吃街上的千層酥,命我來買。這二兩銀子給大哥們買酒,萬望大哥行個方便,娘娘日後必有重賞。”
兩個侍衛互望了一眼,并沒有收下銀子:“内眷怎可擅自行走?姑娘還是回去吧。若出了事,我們兄弟可不好交代。”
印雪急的都快跳起來了,卻還得耐着性子和他們說好話,可無奈這兩個侍衛一點不肯松口。在她咬了咬牙,撂起袖子準備硬闖時,耳邊傳來一聲嬌喝:“大膽!雪妃娘娘的丫頭你們都敢無禮,以後是不是要爬到娘娘頭上去了?”
印雪詫異地望着身後——綠枝正帶着一個丫頭站在自己身邊,滿面的怒氣。她知道,綠枝的憤怒不是對于侍衛,而是對于自己。因為,她并沒有按計劃去找綠枝一同離開,而是提前了一個時辰。對不起,綠枝。隻有這樣,你才能沒有内疚的呆在王府,不必陪我去浪迹天涯。綠枝深深的看了印雪一眼,向侍衛命令到:“讓這個丫頭出去吧。”
侍衛們極為為難:“可是……”“大膽!你們不光得罪雪妃娘娘,還不把本娘娘放在眼裡?好,回去後我就報告給王爺聽。本娘娘倒是要看看,王爺是護着你們呢,還是護着我!”
侍衛們猶豫了一會,終于把門打開,放印雪出去。印雪強忍住心跳,故作鎮定的朝門外走去,而腿腳早已經疲軟,怎麼也走不快。
在她終于走出門的時候,忍不住回頭望了綠枝一眼。她還是那麼的美麗,一雙眼睛亮晶晶的,正望着自己離去的方向。綠枝,對不起。我真心希望你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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