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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邂逅讓他整整找了她五年

生活 更新时间:2025-03-04 19:13:23

一場邂逅讓他整整找了她五年?今天是我認識他的第1460天,也是我愛他的第四年整“,下面我們就來說一說關于一場邂逅讓他整整找了她五年?我們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這個問題吧!

一場邂逅讓他整整找了她五年(也是愛他的第四年整)1

一場邂逅讓他整整找了她五年

今天是我認識他的第1460天,也是我愛他的第四年整。“

“幫我做個催眠吧,我想忘記這四年的一切。

“恭喜你,電影票房又創了新高。“也不等他說話,自顧自的往下說:

“季博彥,我們結束了。”

而一旁将一切都聽在耳中的方牧看着徐溫暖,再次問:“你确定要忘記那一切,不後悔嗎?“

“不後悔。”時間跳至00:00。

手機頁面上,徐溫暖的微博更新了最新的一條。

“這是我愛他的第1643天,也是我愛他的最後一天,此後山高水長,祝他星途坦蕩,萬丈榮光。“

兩年後,季博彥處女作電影慶功宴觥籌交錯,燈紅酒綠。

門外台階上。

助理看着默聲喝酒的季博彥,眼裡閃過一抹無奈。

兩年前,徐溫暖突然消失,至今沒有消息。

季博彥也宣布息影,轉到幕後做了導演。

今天,是他導演的第一部電影大賣的慶功宴。這部電影口碑票房雙豐收,一時間季博彥風頭無兩。

可除了自己沒人知道,他現在就是個瘋子。

季博彥,她愛了四年的人。

也是自己的男朋友,但他們這場戀愛,卻連見光的可能都沒有。

徐溫暖按滅了手機屏幕,走到陽台上。

盛夏傍晚的夕陽熱烘烘的,可她卻感受不到絲毫暖意。

開門聲響起,徐溫暖轉過身去看,就看見季博彥走進來。

一身黑色高定西裝,一如四年前那場電影見面會上,兩人初見時那般耀眼。

那是他封神之際,而她作為攝影師受朋友所托前去拍照。

在鏡頭聚焦在季博彥身上那一刻,自己的心也給了他。

季博彥看着不知道在想着什麼的徐溫暖,輕皺着眉:“把陽台窗簾拉上。”

他的聲音微涼,讓人瞬間回神。

徐溫暖微微攥緊了手:“今天陽光很好,可以……”

“會被拍。”

季博彥打斷她的話,略過她走上前拉上了窗簾。

“唰——”軌道剮蹭的聲音刺耳至極。

客廳裡失去光,瞬間暗了下來。

徐溫暖看着走回沙發上坐下難掩疲憊的男人,最終還是沒能把想要公開的話說出口。

季博彥之前進組拍攝電影,他們已經有三個月沒見面了,就連電話短信都少的可憐。

現在好不容易有了獨處的時間,她不想因為這些事和他吵架。

徐溫暖打開一旁的小暖燈,又給季博彥倒了杯水。

“你殺青了,要不要休息一段時間,我們出去散散心?”

徐溫暖輕聲問,進組前季博彥說等這部電影殺青了就帶她出去度假。

可季博彥卻捏了捏眉心,拒絕說:“我還有工作,再說。”

“不急的話能不能往後延兩天?我們也不走遠,就去郊外,兩天就夠了。”

徐溫暖還記着前幾天給季博彥的助理打電話詢問他近況時,他說季博彥入戲有些深,出組後要好好放松,以便走出角色。

可季博彥聞言卻不耐起身:“我很累,别任性。”

說完,他看都沒看徐溫暖一眼,朝二樓浴室走去。

徐溫暖看着季博彥冷漠的背影,怔在原地。

夜,就這樣悄聲過去。

第二天,徐溫暖正整理着季博彥行李箱裡的東西。

視線一移,就看見了壓在最底下的精美包裝袋,打開後裡面是一副女士耳環。

自己沒有耳洞,也不戴這些東西,這耳環季博彥是買給誰的?

下意識的,徐溫暖轉頭看向他,眼神複雜。

許是屋裡一下子太過安靜。

季博彥擡頭看過來,瞧見她手裡的耳飾,眼神閃了閃。

“打個耳洞吧。”他先開口。

徐溫暖舉起那副耳環:“這……是送給我的?”

季博彥模糊地“嗯”了一聲。

徐溫暖将他的神情變化都看在了眼裡,頓了頓才點頭:“好。”

收到禮物,可她心中卻沒有半點的喜悅,反而都是苦楚。

季博彥不知道,自己見過他所有的模樣:真誠、調侃、演戲……

所以在他說謊時,她一眼就能看破!

第二章 绯聞

陽光落在耳環上,反射出冰冷的寒光。

這時,汽車鳴笛聲在外面響起。

徐溫暖想起季博彥今天有個雜志要拍攝,起身将外套遞過去,送他下樓。

隔着窗,她看着男人上車離去,想提醒的話徘徊在嘴邊,終是沒有說出口。

今天是他們的戀愛紀念日。

剛在一起時,他們就約定好每一年的紀念日都要一起過。

過去三年,年年如此。

隻是不知道今年他還會不會記得……

想着,徐溫暖眼眸一黯,随後也開車離開。

晌午的陽光炙熱,熱氣烤着大地,像是要将人融化。

美容院裡。

剛打過耳洞的耳朵火辣辣的疼,就連風輕輕吹過,都會傳來刺痛。

徐溫暖看着鏡子中自己紅腫的耳垂,還是忍痛帶上了季博彥‘送’她的那副耳環!

之後,她去超市買了些他喜歡的菜,回到别墅,親自下廚做好。

時間點點過去,桌上的飯菜一點點冷凝。

徐溫暖的心也慢慢落入了谷底。

季博彥……沒有回來。

徐溫暖看着牆上不斷輪轉的時針,給他發了條短信。

“你還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可過了很久,對方也沒有回音。

徐溫暖死死攥着手機,眼眶泛酸。

可最終,她隻是沉默地将所有菜封好放進冰箱,然後坐在沙發上繼續等。

等一個不知道會不會回來的人。

天漸漸黑了下來。

這時,兩道光從窗外遠遠照來,停在了别墅前。

緊接着,大門被打開。

季博彥走進來,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徐溫暖,眼中閃過一抹歉疚。

“抱歉,我忘記了。”

徐溫暖擡頭看着緩緩走進的男人,心裡百感交集,卻還是稍微松了口氣。

至少他回來了,至少他還有一句歉意。

季博彥看着不說話的徐溫暖,将手中的保溫盒放在她面前:“這是芳香齋的蟹羹,味道很好。”

蟹羹還冒着熱氣,這是這一年來他唯一一次給自己帶回東西。

可徐溫暖卻笑不出來。

因為季博彥忘了,她對螃蟹過敏!

徐溫暖看了很久,終究還是拿起那份蟹羹,一勺一勺的吃下。

然後看着季博彥笑了笑:“是挺好吃的。”

看着這樣的她,季博彥心裡莫名的發悶。

這時手機響起,他打開掃了眼,看向徐溫暖:“我還有個采訪,先走了。”

說完,便轉身離去。

“砰”

看着大門關上,徐溫暖起身沖進了衛生間。

她拼命地嘔吐,卻無濟于事,紅疹一點一點遍布全身,癢得厲害。

徐溫暖極力克制着自己不去撓,眼尾都忍耐到發紅。

等到一切都結束時,她整個人幾乎脫力。

疲累的回到卧室。

徐溫暖坐在床上,手機裡播放着季博彥接受采訪的錄播視頻。

屏幕中,那個男人在主持人的提議下演繹着深情。

而那溫柔似水的目光,她已經很久沒見過了。

整整一夜,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睡着的。

醒來時,陽光透過薄紗照進房間,洋洋灑灑一片。

而季博彥一夜未歸。

徐溫暖習慣性的拿起手機去微博上尋找他的去向。

卻不想一進去就看到熱搜上高挂着季博彥的名字。

她詫異的點進去,看到裡面内容時錯愕不已。

“爆:當紅男星季博彥攜女星白榆深夜進出酒店,舉止親密,疑似戀愛!”

第三章 結婚

一夜發酵,季博彥和白榆的戀情绯聞早已漫天飛。

因為到現在,雙方都沒有否認。

徐溫暖看着網上的各種評論,一顆心像是被人攥緊,喘不上氣。

她想了想,還是決定問問季博彥。

也許是有隐情的,自己應該相信他。

徐溫暖給季博彥助理打了個電話,問到了兩人的位置,然後将昨晚煲的湯熱好打包,趕了過去。

星紀娛樂。

助理将徐溫暖帶到季博彥的休息室門口,就去處理見面會的事宜。

休息室的門半敞着。

徐溫暖剛要敲門,就看到季博彥坐在沙發上,而白榆坐在他的身邊。

兩個人離得很近,肩時不時還會蹭上,看上去親密至極!

看着這一幕,徐溫暖拎着保溫盒的手慢慢收緊。

她看不到季博彥的神情,卻能感受到室内溫馨的氣氛。

而此刻站在這裡的她就像個破壞者!

徐溫暖再沒有推開這扇門的力氣,轉身離去。

路遇回來的助理,她将湯盒交給他就匆匆走遠。

助理一頭霧水的提着保溫盒進了休息室:“這是徐小姐送來的湯。”

季博彥聞言一愣,看了眼助理身後,卻空無一人。

“她人呢?”

“不知道為什麼回去了。”助理将湯盒放在茶幾上。

季博彥皺了皺眉,掃了眼一旁還在的白榆:“戲對完了,你該走了。”

說完,他也不看白榆變青的臉色,拿起手機就要給徐溫暖打電話。

可這時卻傳來主持人催入場的聲音,無奈下,隻能作罷。

而白榆卻依舊跟在季博彥身後走着。

回想起剛剛聽到的對話,她眼底劃過一抹喜色。

她早就聽說季博彥有個女友,但一直不知道是誰。

本來她還在想怎麼才破壞兩人,好讓自己搭上季博彥這條船,現在看來,這事并不難。

青山别墅。

回到家裡的徐溫暖腦海裡滿滿都是休息室裡刺眼的那一幕。

白榆攝人心魂的笑,眼中的情意,以及季博彥的默許,還有那溫馨的氣氛……

一幕一幕不斷地侵蝕着徐溫暖的心,窒息般的疼。

她大口呼吸着,逼自己冷靜下來。

可那畫面如跗骨之疽纏繞着不願放過她。

直到一杯一杯的冷水灌下,冷得心髒都麻木,胃裡一陣陣痙攣的疼!

徐溫暖才冷靜下來不去回憶。

下午。

徐溫暖正躺在沙發上睡着。

像是感覺到了什麼,她慢慢睜開眼,就看到季博彥走進來。

徐溫暖愣了下,緩緩坐起身,沉默不語。

季博彥卻先打破了沉寂:“你上午去公司是有事?”

這句話将徐溫暖的記憶一下子拉回到休息室的那一幕。

她心裡疼了一下,終究是忍不住問出口:“你和……白榆是什麼關系。”

季博彥愣了下:“同事,下一部戲我和她合作。”

他回答的很幹脆。

可這一刻,徐溫暖發現自己竟分辨不出他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這樣啊……”她喃喃着。

季博彥卻聽出她的懷疑,心中頓時煩躁:“你愛信不信。”

撂下這麼句話,他就轉身上樓。

徐溫暖看着他的背影,想起這幾年都是自己追在他身後跑的畫面。

有人說,愛情就像追星。

眼看着季博彥的身影就要消失,徐溫暖起身追上前兩步,問出了那句壓在心裡很久的話。

“我們結婚好不好?”

第四章 抗抑郁

可最終的回答,是那扇砰然關上的門。

徐溫暖不知道季博彥是沒有聽到,還是裝作沒聽到。

她站在樓梯口,看着那緊閉的門,心中蔓延着苦澀。

網上總有人說,戀愛談了很久還沒結婚,隻能說明你不是對方心裡那個想要共度餘生的人。

徐溫暖從前不信,可現在卻開始動搖了。

徐溫暖收回視線,走上樓梯,進了閣樓。

這裡是她一個人的空間,季博彥從來沒有進來過。

徐溫暖看着屋子内挂的滿滿當當的照片,眼裡滿是懷念。

那些都是她親手拍下的季博彥,它們承載着自己對他所有的愛意。

徐溫暖踮腳從架子上取下一本手帳,這裡面記載着四年間她和季博彥的所有故事。

她一頁一頁地翻看着,不知覺地過了整夜。

清晨的微光從天窗照進屋,暖洋洋的。

徐溫暖動了動僵硬的手腳,緩緩起身,拿着相機下了樓。

客廳裡,季博彥已經起床了。

他循聲回頭,看着從閣樓走下來的徐溫暖,神情微冷。

徐溫暖壓下心裡翻湧的難過,強撐起一抹笑:“我們好久都沒拍過合照了,正好現在拍一張吧。”

說着,她走向季博彥。

可就在徐溫暖剛走到他面前停下時,季博彥卻略過她走向了沙發。

微風吹進來,帶着紗簾輕輕擺動。

這風帶着涼意,吹得徐溫暖心也冷冷的。

她的笑黯了下來,但還是走上前:“昨天是我不好,你别生氣了。”

她違心的道歉,将所有委屈和難過都咽在肚子裡。

可季博彥卻拒絕的幹脆:“不拍。”

看着眼前冷漠的男人,昨天休息室的那一幕幕再度湧了上來。

徐溫暖握着相機的手緊了緊,啞聲問:“如果現在和你說想拍照片的人是白榆,你還會拒絕麼?”

季博彥緊鎖着眉頭擡起頭,隻覺得莫名其妙。

“你在無理取鬧什麼?”

“是我無理取鬧,還是你已經厭煩我了?”徐溫暖聲音微顫。

季博彥聽着心中煩躁,不想吵下去,起身就走。

徐溫暖伸手握住他手臂,将人攔下。

季博彥一把将手抽回,可不知道是力氣太大,還是方向偏了。

“嘭!”

徐溫暖手裡的相機被甩在地上,一瞬間四分五裂!

這一刻,兩人都愣在當場。

徐溫暖呆呆地看着破碎的相機,半晌才慢慢地看向季博彥。

而季博彥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他避開她的目光:“我還有工作。”

說完,就轉身出了門。

大門閉合,屋裡空蕩孤寂。

徐溫暖蹲下身,撿起破碎的零件想要重新拼湊好,可卻怎麼也拼不上!

尖銳的碎片劃破了手,血流出來。

她卻好像感覺不到一樣,執拗的繼續拼湊着。

終于,相機恢複了原樣。

那一刻,徐溫暖松了口氣。

可就在這一刹,“嘩啦”一聲!

相機散落開來,再次掉在地上。

看着地上的碎片,徐溫暖恍惚覺得自己的心也跟着這相機,碎了一地。

這段日子積壓的委屈和苦澀在這一刻成倍地湧上了心頭,一瞬間将她擊垮!

徐溫暖腳步踉跄地回到卧室,從抽屜最深處翻出一個藥瓶。

手顫抖着倒出藥粒,生生咽下。

燈光照耀下,藥瓶上的字清晰可見。

上面赫然寫着:抗抑郁藥!

第五章 公布

時間一點點過去,藥效漸漸起了作用,徐溫暖的情緒慢慢穩定下來。

她坐在地上,看着灑落了滿地的藥片,不禁自嘲地扯出抹苦笑。

她以為她的病已經好了,從四年前遇到季博彥,遇到她的光的那一刻起!

這四年間她斷斷續續停了好幾次藥,病發作的次數也越來越少。

可原來,還是逃不過!

各種思緒在腦海裡交錯着,負面情緒又有了湧起的前兆。

徐溫暖不敢再想。

她晃晃頭,将地上的藥片都撿起來放回藥瓶裡,将一切恢複原樣,好像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這時,手機響起。

徐溫暖接起電話,還沒開口,就聽閨蜜倪念說:“暖暖,發生什麼了?我剛才看到熱搜,但剛點進去就什麼都沒了,你家季博彥做的?”

聞言,徐溫暖愣了下:“你等下。”

說着,她按下擴音,點進了熱搜。

上面有關季博彥和白榆戀情的绯聞消失得無影無蹤!

徐溫暖看着空白的頁面,低聲說:“……我也不知道。”

“除了季博彥還能是誰,不過,明明發條微博就能澄清的事,他為什麼要這樣壓下去?”

電話那頭倪念問着。

可她的疑問也是徐溫暖的疑問。

“或許他有他的理由吧。”她語氣中帶着滿滿的不确定。

倪念聽着她的聲音不對勁,意識到了什麼:“暖暖,你真沒事兒?”

徐溫暖不知道怎麼回答,沉默了會兒才說:“沒事兒,念念,我還有點事兒,先挂了。”

說完,就挂了電話。

緊接着,手機就有消息進來。

徐溫暖打開看,是倪念發來的。

“暖暖,我是你閨蜜,如果季博彥欺負你,我一定不會放過他,有事就和我說!

看着這短短幾行字,徐溫暖冷了許久的心終于有了暖意,鼻尖也有些泛酸。

她深吸了口氣将其壓下,回了消息:“好。”

窗外傳來不停歇的蟬鳴聲。

徐溫暖聽了許久,決定去找季博彥。

片場。

長長的走廊裡,徐溫暖跟在助理身後往季博彥的休息室走。

可還沒走到門口,就看到休息室的門被打開,白榆從裡面走出來。

看到這一幕,徐溫暖沒有說話。

倒是一旁的助理連忙寬慰:“應該是在對戲,你别多想啊徐小姐。”

徐溫暖聽着他編謊,卻隻是搖了搖頭:“沒事兒,我們過去吧。”

兩人繼續往前走,進了休息室。

季博彥循聲擡眼,看見徐溫暖時愣了下,緊接着就蹙起了眉:“你怎麼來了?”

聞言,徐溫暖的腳步一滞。

助理見狀,連忙退出去關上了門。

室内濃郁的香水味嗆得人喘不過氣。

徐溫暖忍着走到季博彥身邊:“我不能來嗎?”

越走近,香水味越重。

徐溫暖胃裡一陣翻湧,卻還是忍着發問:“熱搜……是你撤的嗎?”

“嗯。”季博彥敷衍道。

“為什麼不直接澄清?說你的女朋友不是她,是我。”徐溫暖接着問。

聞言,季博彥皺起眉:“你來就是為了無理取鬧?”

這四個字噎的徐溫暖有些說不出話。

她看着眼前這個自己追逐了四年的男人,緊攥着拳壓着脾氣,盡量平和的問:“你曾經說會公布我們的戀情,現在還算數麼?”

季博彥卻沉默了。

這一刻,徐溫暖隻覺得如墜冰窟,越來越冷,也再說不出别的。

“我明白了。”

她明白了,什麼叫天長地久有時盡,海誓山盟終成空。

第六章 般配

那之後,徐溫暖轉身離開。

看着她離去的背影,季博彥握着劇本的手不自主地微收緊。

夏天即将過去,陽光卻依舊炙熱。

徐溫暖走在街上,身邊人來人往,三兩結伴,唯獨她形影單隻。

紅燈亮起。

她停住腳,微擡頭就看到對面商場外的LED大屏上放着季博彥的廣告。

下面圍了不少女生,臉上是不掩飾的愛慕。

徐溫暖看着他們,好像看到了曾經的自己。

不知道綠燈是什麼時候亮起的。

徐溫暖回過神時,正好有一對情侶從身邊走過。

“季博彥還是那麼帥啊。”

女生花癡地護,讓男生有些吃味:“哪裡帥啊,還沒我一半帥。”

女生笑着回:“季博彥可比你帥多了好吧,也不知道什麼樣的人才能配上他。”

他們兩人漸行漸遠,話卻還萦繞在徐溫暖耳邊。

是啊,不知道什麼樣的人才能配上季博彥。

曾經她以為那個人是自己,現在卻也清醒了些。

青山别墅。

徐溫暖站在屋中,環顧着這個自己和季博彥生活了三年的地方,過往的記憶一點點湧進腦海。

那些甜蜜的回憶,讓她情不自禁地露出笑容。

可慢慢的,苦澀取而代之,徐溫暖眼中的光一再黯淡。

她和季博彥,終究是要結束了。

徐溫暖想,那就等季博彥回來吧,等他回來,好好地說一次再見。

可是一連幾天,季博彥都沒有回家,沒有來電,也沒有消息。

徐溫暖看着再度升起的太陽,終是決定放棄。

轉而上了閣樓裡收拾東西。

突然,電話響起。

徐溫暖接起,就聽到電話那頭倪念說:“暖暖,季博彥去參加綜藝錄制了,我剛好拿到了一個跟拍的offer,你替我去吧。”

徐溫暖愣住。

季博彥什麼時候接了綜藝?

沒得到回應,倪念狐疑地問:“暖暖?你怎麼不說話?”

“沒什麼。”

徐溫暖回着,做下了決定:“你把節目組制片的電話給我吧,我去聯系。”

“好。”

倪念應聲挂斷了電話,很快就把号碼發了過來。

徐溫暖看着那串号碼,猶豫了下還是撥了過去。

從四年前的那場見面會開始,她沒有錯過季博彥一場活動,即使現在兩人走到這一步,她依舊不想錯過。

就當是,最後一次吧。

一周後,綜藝錄制現場。

徐溫暖戴着鴨舌帽和口罩站在攝像機後,一眼不眨地看着眼前小小屏幕裡的季博彥。

現場還在準備階段,他正在看劇本。

突然一道女聲響起,緊接着一個女人出現在屏幕裡。

“季哥,我們對一下流徐吧。”

白榆說着,湊到季博彥的身邊。

兩個人交談起來,時不時還有肢體接觸。

這一幕落在眼中,徐溫暖隻覺得刺眼。

可下一秒,導演的聲音從耳機中響起:“小徐,等下多拍點季博彥和白榆在一起的鏡頭。”

聞言,徐溫暖喉間頓時像梗了塊石頭一樣,手抖了下,畫面瞬間花掉。

“你幹什麼呢?”導演怒罵着,然後跑到季博彥面前道歉:“不好意思兩位老師,剛剛的那個動作再來一遍,攝影師手抖了。”

季博彥聞言皺了皺眉,看向徐溫暖的方向。

下意識的,徐溫暖往後躲了躲,避開了視線,也錯過了季博彥眼底的深思。

錄制了整天。

結束後,徐溫暖坐在外面,一張張翻看着相機裡的照片。

因為那每一張上面都是季博彥和白榆,看上去關系親密至極!

徐溫暖心裡發苦。

這時,一個身影覆蓋了頭頂的白光。

徐溫暖擡起頭,就看見季博彥站在身前。

他的神情瞧不出喜惡,隻那雙眼裡帶着冷:“你為什麼在這?”

第七章 還愛嗎

風吹起發絲,遮擋了視線。

徐溫暖垂下眼簾:“來工作。”

“是嗎?”季博彥反問。

聞言,徐溫暖覺得心像是被戳了一樣,有些刺痛:“不然你以為是為什麼?”

她話中火氣有些足,季博彥聽了擰起眉:“你非要這麼跟我說話?”

徐溫暖聽着,心中的火氣像被澆了油,唰的燃起好高。

但她握着相機的手微微攥緊,盡力平複自己的心情:“我不想和你吵架。”

徐溫暖不知道她和季博彥是怎麼了,為什麼每次談話都要像吵架一樣!

季博彥看着這樣的她,心裡莫名湧上煩躁:“你以為我想跟你吵?”

一句話,讓兩人之間的氣氛瞬間凝固。

四目相對,盡是火氣。

徐溫暖看着面若寒霜的季博彥,深吸了一口氣:“明天還要拍攝,你早點休息。”

說完,她先一步起身,越過季博彥走遠。

季博彥看着徐溫暖的背影,神色掩在黑暗中,看不真切。

錄制一天天地進行着,但徐溫暖和季博彥沒有再說過一句話。

即使每天都在同一個空間中,也像兩條不相交的平行線。

徐溫暖每天看着鏡頭中季博彥和白榆相近的身影,心裡的石頭也一天天加重,壓得她喘不過氣。

到了後來,連覺都睡不着,就算吃了安眠藥,半夜也會突然驚醒。

身體越來越無力,臉色也越來越蒼白。

拍攝僅剩幾天。

清晨。

徐溫暖剛坐起身,就覺得頭暈目眩,渾身無力。

但還是強撐着起來繼續拍攝。

可到了錄制場地才知道,白榆今天去趕别的行徐,不在現場。

鏡頭中隻剩季博彥一個人。

徐溫暖入神地看着,漸漸地,身邊别人的聲音變得模糊。

仿佛整個世界隻剩下了台上的季博彥和台下的她。

許是她的目光太過炙熱,季博彥突然擡眼看向她在的位置。

可眼裡卻是一片冰冷。

刹那間徐溫暖的心被冰凍了般,一下子驚醒,偏過頭,收回了視線。

季博彥将她的變化看在眼裡,眉心微蹙。

收工後,徐溫暖蹲在地上收拾設備。

收起三腳架時,手卻突然脫力——

三腳架就砸在了地上,嘩啦一聲!

旁邊的工作人員看見不免後怕:“你小心點,還好是三腳架,要是攝像機,你就等着賠吧。”

徐溫暖忙點頭道歉,緩了片刻,覺得力氣恢複了一些才繼續收拾。

等收好東西,周圍的工作人員幾乎都離開了。

徐溫暖擡頭,就看見季博彥還坐在沙發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她猶豫了一會兒,還是給他發了信息。

“我們好好聊聊,我在外面等你。”

初秋的雨淅淅瀝瀝的,落在玻璃上,滑出一道道水痕。

長廊的角落中,徐溫暖看着面前的男人,心中五味雜陳。

在一起四年,她從沒問過他那句話。

從前,她覺得這個問題矯情,可現在看來,這個問題卻是最簡單最直接的确認。

徐溫暖深吸了口氣,凝視着季博彥,小心翼翼地試探問:“季博彥,你……還愛我嗎?”

聞言,季博彥怔了下:“你叫我出來,就是為了問這麼無聊的問題?”

他的眼底平靜,一絲波瀾都沒有。

徐溫暖看着他眼中映出的自己,莫名的狼狽。

她鬼使神差地向前邁了一步,在季博彥的注視下,踮起腳尖,慢慢靠向他的唇。

她想要吻他,她的心裡隻有這一個想法。

可最終還是落了空。

季博彥向後退了一步。

空氣中蔓延着詭異的靜谧。

這一刻,徐溫暖終于懂了。

她也退後了一步,緩聲問:“你是要分手嗎?”

第八章 暈倒

秋風帶着雨水吹進來,落到身上,冰冷。

季博彥眸色微沉:“我沒說過。”

說完,他直接轉身離開。

徐溫暖站在原地,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感覺。

夜晚,她躺在床上再次失眠。

床頭的安眠藥瓶已經空了大半,徐溫暖又服下兩顆逼自己入睡。

可不知為何,腦海中全是季博彥後退一步的畫面,如同鈍刀一點點磋磨着她的心。

就這樣,一夜過去。

天光大亮,徐溫暖揉了揉幹澀的雙眼起床。

站起來的那一刻,她眼前忽然一片黑,但很快就好了。

徐溫暖沒有在意,洗漱之後就去拍攝了。

今天的錄制在戶外,她扛着攝像機跟着季博彥跑了一上午。

可從頭到尾,兩人什麼話都沒說過。

下午季博彥有個雜志要拍,節目組給所有人放了假。

收工的時候,徐溫暖默不作聲地收拾設備,準備回去休息。

可站起來的那一瞬間,眼前突然一陣眩暈。

徐溫暖下意識地想要扶住什麼,但摸了個空,整個人栽倒在了地上。

這一刹,她什麼都感覺不到,隻模糊的看到一個人朝自己跑來……

再醒來時已是傍晚。

房間昏暗,隻有一盞夜燈亮着。

徐溫暖看了一會兒,才認出這是自己的房間。

“醒了?”

突然,一道男聲響起。

徐溫暖一驚,轉過頭看去才發現是季博彥。

他怎麼會在這兒?

而季博彥見她沉默,心裡有些煩躁:“你為什麼會昏倒?”

徐溫暖想起這些天的失眠,謊說:“低血糖。”

季博彥自然不信,以前她從沒突然暈倒過。

他站起身,語氣不容置疑:“和節目組解約,你回家去。”

聞言,徐溫暖蹙眉:“為什麼?”

“你留在這兒隻能添亂。”

想起今天在現場昏倒的她,季博彥語氣更加冷。

原來在他眼裡,自己隻會添亂。

徐溫暖鼻尖一酸,但她還是忍着啞聲說:“我的事不用你管。”

季博彥語一窒,心裡怒氣湧上,摔門離去。

之後的錄制,季博彥再沒看過徐溫暖一眼,仿佛她不存在一樣。

等到節目全部錄制完成後,徐溫暖收拾好行李回家。

剛進門,就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季博彥。

她抿了抿唇,終究還是一言未發,轉身上了樓。

她怕一開口,他們就會吵架。

徐溫暖的身影消失在二樓,季博彥握着酒杯的手微微收緊。

他仰頭将酒一飲而盡,然後起身,向樓上卧室走去。

徐溫暖正坐在床邊收拾衣物,聽見卧室門被推開,擡頭就見季博彥走進來。

她愣了下,沒等反應過來,手臂就被一把鉗住,而後被壓倒在了床上。

緊接而來的,是季博彥微涼的吻!

他眼中湧動的意味分明。

徐溫暖看着有些慌,季博彥已經有半年沒碰過她了,現在卻突然……

她扭頭避開他的唇,用力想将人推開:“放開!”

他們之間還有太多事沒說清楚,不該是這樣的發展。

季博彥感受到她明顯的排斥,心中無端升起怒意:“這不是你想要的?”

聞言,徐溫暖一愣,想起了錄制長廊上被他躲開的那一吻。

也終于清楚了他現在的行為是什麼意思。

一顆心像是掉進了苦海,苦澀彌漫上了喉間。

徐溫暖看着眼前這個自己愛了四年的男人,突然就失去了力氣。

吻再度侵襲,她不再掙紮,隻是沉默地接受着,一抹淚慢慢從眼角滑落……

夜深而冷,唯有一盞暖燈照了整夜。

醒來時,身邊已經空了,整個别墅寂靜的像座孤島。

身上傳來陣陣酸痛,徐溫暖躺在床上,呆呆地望着天花闆出神。

昨夜的那一幕幕像開閘的洪水一般,沖垮了她心裡最後的防線,她的世界好像在一瞬間傾塌、崩潰。

徐溫暖知道,自己的病又發作了,她應該去吃藥。

可她隻是躺在那兒,像最開始來到這個世界時一樣蜷縮着,環抱着自己。

後來,徐溫暖什麼都不記得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睡着的。

再醒來時,她隻覺得手腕疼痛不已。

徐溫暖低頭看去,才發現上面多了道傷口,正緩緩流着血!

第九章 光消失了

手腕處生命流逝的感覺讓徐溫暖瞬間心慌。

她連忙用另一隻手死死按住傷口,想要阻止血流出來。

疼痛不斷傳來,失血連帶着眼前都有些發暈。

徐溫暖強撐着找到醫藥箱,也沒塗藥,隻是用紗布纏住。

一層,一層。

血洇透紗布,她不知道纏繞了多少層才将那紅掩在白色之下。

包紮好傷口,徐溫暖拿出手機,給很久沒聯系過的心理醫生方牧打了電話。

了解到她的情況後,方牧沉默片刻,才沉聲說:“自殘這種行為隻有重度抑郁才會出現,你必須馬上進行心理疏導,甚至要住院觀察。”

徐溫暖并不意外,她低頭看着手腕上厚厚的紗布,悶聲說:“我知道了。”

挂斷電話,她坐在地上愣了很久,眼中一片黯色,瞧不見半點光茫。

半晌,徐溫暖回過神,拿起手機點進了微博。

點開季博彥的微博首頁,她慢慢翻看着。

最新的一條,是兩分鐘前發的,季博彥和白榆合作的那部電影的宣傳。

點開評論,第一條就是白榆的。

“再次跟季哥合作,很開心!”後面還加了兩個紅心的表情。

徐溫暖隻覺得刺眼,她移開視線,退出評論。

可下一秒,目光落在季博彥的微博頭像上,再也移不開。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換了新的頭像。

季博彥把那張他用了三年的,她親手拍的頭像換掉了!

徐溫暖手指微顫的拂着屏幕上他的新頭像。

原來,季博彥的改變早有迹象,隻是她沒有注意而已。

可四年啊,怎麼能說變就變呢?

徐溫暖想不明白,也想要一個答案,哪怕不是她想聽到的答案,她也想聽他親口說。

她給季博彥打了電話。

冰冷的機械聲響了很久,久到她以為他不會接起時,電話那面終于傳來男人毫無情緒的聲音。

“什麼事?”

聞聲的那一刻,徐溫暖的手不禁收緊,腕間傳來一陣疼。

她啞聲開口:“為什麼換了微博頭像?”

電話那頭的季博彥輕輕皺眉,沒想到徐溫暖打來電話就是為這件事。

但他還是耐着性子回答:“看膩了,就換了。”

心倏地像是被人捏緊,徐溫暖鼻尖發酸:“你看膩的是頭像,還是我?”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能不能不要胡鬧?”季博彥的聲音中帶着絲絲的疲憊。

聽到他這麼說,徐溫暖心裡發苦。

明明變的人是他,現在卻全成了自己的錯。

徐溫暖深吸了口氣,緩聲說:“季博彥,我們……”

可話還沒說完,就被電話裡傳來的一道熟悉的女聲打斷。

“季哥,你看這件衣服怎麼樣?”

是白榆。

徐溫暖隻覺得自己好像被人捏緊了脖子,喘不過氣。

可她強逼着自己發出聲音問:“你在哪兒?”

但季博彥沒有回答,電話裡傳來的是那兩人的交談聲。

徐溫暖再也堅持不住,主動挂斷了電話。

手機陣陣發燙,心卻一片冰涼。

暖燈照在地上,橙黃一片。

徐溫暖看着,慢慢走到窗邊,想要拉開窗簾,讓陽光暖一暖自己。

可什麼都沒有,隻有一陣又一陣濕冷的風吹進來。

看着淅淅瀝瀝的雨,徐溫暖莫名地笑了起來。

她跌坐在地,放聲笑着,可淚卻止不住地流下來。

慢慢地,笑聲變成了嚎啕大哭。

她雙手捂着臉,淚流滿面。

别墅裡空蕩蕩的,隻有哭聲和窗外的雨聲交錯不歇。

不知道哭了多久,徐溫暖才摸過一旁的手機,給方牧打了電話。

接通的那一刻,她說:“我放棄了,我的光……消失了。”

第十章 再見

另一邊。

季博彥看着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挂斷的電話,眉頭緊鎖。

“季哥,怎麼了,是不是我打擾到你了?”白榆看着神色不悅的季博彥,滿眼愧疚。

季博彥卻隻覺得煩:“你還有事?”

白榆被他的冷怒吓到,一時間不敢說話。

季博彥冷着臉離開。

站在走廊裡,他拿着手機想給徐溫暖打回去。

這時,助理走過來:“季哥,導演叫你去對稿子。”

季博彥遲疑了下,還是把手機交給了助理,然後接過稿子朝監制室走去。

而此時,青山别墅的閣樓中。

徐溫暖将這裡所有的東西一件件收拾好,裝到箱子裡。

每一件,都珍重無比。

做這一切時,她感覺就像将這四年對季博彥的感情也一點點收斂起來了。

之後,徐溫暖帶着打包好的東西,從别墅裡搬了出來。

當晚。

徐溫暖站在安全門口的陰影處,看着台中央的季博彥。

西裝筆挺,就連胸針都在閃光燈下熠熠生輝。

今天是他上一部電影的點映現場。

徐溫暖聽着在場所有影迷的歡呼,和各種洋溢的誇贊。

看着那些激動喜悅的人,她仿佛看見了從前的自己。

從和季博彥在一起的那一天開始,她就在等。

等他給自己一個名分,給自己一個安定。

哪怕不是發到微博公之于衆,人人皆知,給她一個屬于兩個人的戶口本,也好。

可是,什麼都沒有。

攝像機的喀嚓聲不絕于耳。

徐溫暖最後凝視了一眼台上那個随便一笑就惹得全場尖叫的男人,轉身離開。

回到新家,她看着客廳中那些箱子,沉默許久,請人将它們都丢到了垃圾站。

火焚燒着,将所有東西付之一炬,也給這為期四年的感情畫上了句号。

這一刻,徐溫暖終于明白了那句話。

人這一輩子總是在等,等将來,等以後,等長大,後來等沒了選擇,也就等來了遺憾。

這一次,她真的等不下去了。

也是時候,跟她的光說再見了。

徐溫暖看着那火,轉身打車離去。

曙光心理診所。

看着面前這個許久不曾踏足的地方,她心裡竟詭異地感到了安心。

走進診所,徐溫暖輕車熟路地敲響了某間辦公室的門,走了進去。

屋裡的方牧看到她,愣在原地:“你怎麼來了?”

徐溫暖沒回答,隻是說:“幫我做個催眠吧,我想忘記這四年的一切。”

方牧微怔,沒想到她會這麼快做決定:“你真的想好了?要不再等等,等過了這個冬天。”

徐溫暖愣了下,看着窗上凝結的霜。

原來已經快要到冬天了麼?

風刮過枯枝,簌簌作響。

突然,窗外點點白落了下來——下雪了!

徐溫暖看着,收回了視線。

然後拿起手機編輯了一條微博,定時在今夜十二點發送。

退出頁面,她看着屏幕背景上的季博彥,撥通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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