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一星871續集】-121

張女士，30歲，内蒙人，結婚5年，連續不明原因胎停3次，均為孕8周有胎心胎芽後胎停，2017年11月焦慮不安就診。

化驗：血清腫瘤壞死因子增高，為66.4，白介素2增高，為5.73，白介素6增高，為31.91，白介素10降低，為1.04，白介素17增高，為13.26，白介素9增高，為2.26，調節性T細胞降低，為3.25%，血小闆聚集率增高，為95%，25羟維生素D3降低，為18.7，抗蛋白S抗體陽性，抗磷脂酰絲氨酸-IgM增高，為35.361，AMH降低，為1.41，抗甲狀腺球蛋白和抗甲狀腺微粒體抗體均增高，分别為312.5和553.5，超聲顯示雙側子宮動脈RI均增高，為1.0，并有舒張早期反向血流。

診斷：不典型産科抗磷脂綜合症，卵巢功能衰退，橋本甲狀腺炎，維生素D缺乏。

治療: 阿司匹林 鈣片 美卓樂 賽能 低分子肝素 輔酶Q10，開始備孕，2018年5月發現懷孕，立刻保胎，為自懷雙胎，雙方家族均無雙胞胎基因，可能與方案中的藥物有關，孕期順利，2019年1月21日，孕37周整，刨宮産自懷雙胞胎男寶，體重均為4.6斤，身強體健，出生時評分均為9分，祝賀祝賀！

2019-6-8 随訪

寶寶們現在4個月了，非常健康，感謝您!

注：本文由患者本人和醫生編輯及修改，并經患者同意授權發布，同類患者閱讀後深受教育、啟發和鼓舞，紛紛表示衷心感謝！

序：

一直都很相信“觸底反彈”這四個字，2013年結婚以來，我因為要孩子沒有一天消停過，2013年12月孕42天胎停、2015年9月孕9周胎停、2017年2月孕45天胎停，一次次的打擊、一次次的失敗讓我無助到崩潰，到底是什麼原因呢？

家人的不理解，老公的不理解，崩潰大哭上百次了吧，“胎停”這個詞就像個惡魔一樣籠罩着我，每次都想，這次總該算觸底了吧，下次好孕會順利吧，然而每次都以失敗告終，我承受不了了，感覺自己就像一個怪物。每一個孩子的離開，大夫都會告訴我——優勝劣汰，那我之前的3個孩子都是魔鬼嗎？為什麼這樣小概率事件會連續發生在我身上3次？

唉，辛酸，不知道聽了多少讓人心碎的話。我感覺沒有人理解我，我快要背負不動這些了，焦慮急躁不安，毫無頭緒的荒廢了1年、2年、3年、4年、5年，結婚以來四處求醫問藥，積攢最多的卡不是銀行卡，是各個醫院的就診卡，積攢的票據化驗單數以千計，積攢的各路中醫藥方上百張，但還是沒有一個大夫明确地告訴我，我反複胎停是為什麼？想想每次自己坐到醫院裡茫然無措的樣子真是可憐，不敢告訴父母，不想和老公說，因為他們根本理解不了我的痛苦和絕望，真的絕望了……

2018年，偶爾從一個胎停媽媽群裡看到劉主任的名字，大家都在熱烈地讨論着，我詳細地看了聊天内容，心裡暗下決心，再試一次吧，有這麼多人都找到原因了。2018年1月，我來到了北醫三院找到劉湘源主任查了免疫全套，基本上每張化驗單上都有高高低低的箭頭，說實話，自己看着這麼多異常項都慌了，心想這麼多問題，這得吃幾十種藥才行吧，拿着化驗單，我忐忑地再次找到主任，還是那麼和藹可親，讓人瞬間就沒有了壓力，而且我的問題較多，主任說沒關系，給我開了一些基礎用藥，告訴我用藥一個月備孕，拿着主任的方案我居然流淚了，這麼多年了，總算有個醫生可以告訴我“為什麼”了。我懷着激動的心情回家了，終于見到希望了，我終于有信心了，終于能揚眉吐氣了……

回家後，我告訴家裡人找到胎停原因了，是風濕免疫科的專家給看的，家裡人滿臉都挂了問号，懷孕生孩子與風濕免疫有什麼關系嗎？我拿出我的化驗單，給家人看了那麼多高高低低的箭頭，我說這就是問題，誰都别管我，我有信心，我感覺這次肯定看對了，我想當時家裡人估計都以為我被騙了，或者是走火入魔了吧！畢竟失敗過太多次了，總是聽說哪有名醫就一頭紮過去，家裡人估計也是習慣性地不抱什麼希望了吧，就任由我随便折騰吧。

2018年4月有一天，劉主任身邊的一個實習醫生打來個随訪電話，問我有沒有吃藥，備孕了嗎？懷孕了沒？有沒有什麼身體不适，我激動壞了，回去就和老公商量，再次備孕。老公說那就再試一次，如果不行就放棄吧，我也堅定地說最後一次…

沒想到備孕當月就再次懷孕，第29天測出血值隻有80，當時産科大夫說，回去等着生化吧，你這血值太低，沒意義，我送了那醫生一個白眼，回家就收拾東西準備到北京抱大腿，第三天再次抽血160，當天坐火車到北京。見到主任後，我都要哭了，我說血值低，要生化了，主任說，翻倍很好呀，立刻給我調整方案，我開始用藥了，接下來測血值一直很好，翻倍很給力，直到懷孕6周多去做第一次B超，大夫告知我異卵雙胎，胎心胎芽均可見，我驚呆了，沒想到這樣天大的驚喜會砸到我這個倒黴蛋上，這就是傳說中的觸底反彈吧，看着B超單始終不敢相信，但是也更多了一份擔心。我把這個消息告訴主任後，他也好激動，我這個卵巢功能低下的患者還能懷異卵雙胎，驚喜。

我心驚膽顫地度過孕期的每一天，感覺過一天就離孩子更近了一步，我租了房子，做好了打持久戰的準備，半個月做一次B超，每半個月見主任一次，總感覺見了主任我就踏實了，哪怕是主任坐診時在門外看一眼都覺得是心理安慰。每次去複診都能見到去送錦旗的成功媽媽，好羨慕，同時也給自己更加堅定了信心。終于熬到12周了，初步的危險期過了，NT過了，無創DNA過了，大排畸過了，每次B超孩子發育得都很好。今天整整孕24周了，感受的每次胎動都是幸福的，看着自己的肚子一天天大起來，感覺又驚又喜，我真的就快要當媽媽了。

孕期時間過得好慢，每天都提心吊膽、小心翼翼地度過，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是最開心的時候，終于又平安度過了一天，為了保胎，我離家将近5個月，雖然很想家，但是為了我的寶寶們我要堅持，回家見不到劉主任不踏實，第一個小目标是孕32周，加油！我和我的孩子們，願我整個孕期都順利平安度過，讓我順利與我的寶寶們見面。

很想說有些醫生賺取的僅是醫療費，而有些醫生賺取的是患者一生的感恩，他拯救了無數個像我這樣的患者，拯救了無數個家庭，我老公說，像這樣的好醫生就是造福人類的好醫生，要是多幾個這樣的醫生就好了。來了北京将近5個月了，聽到過一些對主任的質疑聲，但我從來都沒有質疑過，甚至反駁過這些質疑聲，我覺得沒有主任就沒有我和我的孩子們。

我的婆婆和媽媽現在去哪都在為主任打廣告，告訴我身邊有相同經曆的姐妹們，有個神醫，他叫劉湘源，他有多麼神奇，哪裡有問題，用藥後立馬見效，讓她們少走彎路。我還帶着幾個感興趣的室友一起去聽了主任的講座，由于她們做試管對主任不了解，聽完課後紛紛覺得受益匪淺，覺得對她們做試管也有一定的幫助。我現在每天都在幻想，我的孩子健康出生時的畫面，激動、淚水和積攢了這麼多年的委屈估計在那一刻都能釋懷了吧，腰杆也終于能挺得硬邦邦了，在家裡也不用覺得我欠了全世界什麼。

我和老公都給孩子們想好了名字，男女通用，一個寶寶叫楊恩澤，感謝老天賜給我們這個意外的大驚喜，另外一個寶寶叫楊恩源，感謝劉湘源主任在我孕期的保駕護航，沒有主任，就沒有我的孩子們。我人生前30年的好運氣估計都積攢到2018年大爆發了吧，讓我有幸可以成為人人都羨慕的雙胞胎準媽媽，還有幸遇到了一位好醫生。

希望主任一切都好，希望我可以順利度過孕期，到時候我會邁着六親不認的步伐，帶着我的寶寶們一起再到北京感謝您....…

也希望和我有類似經曆的姐妹們，不要輕言放棄，多給自己和孩子一個機會，也許你也會觸底反彈，也許劉主任也會是你的勝利終點呢？加油、加油、加油……

張女士 2018年10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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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評與分析

宗世華（醫生，煙台市煙台山醫院）

跟随劉老師學習也有一段日子了，類似的故事，看了一個又一個，本以為那顆醫者的心，早已長了老繭，不會再被感動，但看到這篇文章，還是再一次被感動了。

我仿佛看到了一個倔強的“小強”，獨自一個人頂風冒雪，在黑夜中前行，社會不再關注，家庭也許已經放棄，卻依舊堅持，為了心中那個夢想，獨自堅守，痛苦埋藏在心底，淚水留給了黑夜，夢想最終變成了執念。好在，風雪過後，迎來了一抹彩虹，毫不猶豫，抓住她，擁有她，呵護她，那一刻這抹彩虹就是至高無上的存在，容不得别人半點的質疑。最終彩虹漸漸淡去，迎來了清空萬裡。我想兩個健康的寶寶同時降臨應該能夠撫平那顆受傷的心。然而，作為一名醫者，有義務，有責任成為那一抹彩虹，因為彩虹過後，才會有晴天。

王麗（醫生，雲南省昭通市第一人民醫院）

患者張女士，30歲，婚後5年，不明原因胎停三次，為何？5年來，張女士快處于絕望邊緣之時找到了劉湘源教授，終于解開了反複胎停這個未解之謎—抗磷脂綜合征，卵巢功能衰退，橋本甲狀腺炎，維生素D缺乏，予阿司匹林 鈣片 美卓樂 賽能 低分子肝素 輔酶Q10治療後成功生下雙胞胎，幸福來得實屬不易。

橋本甲狀腺炎是很多胎停患者存在的問題，屬于自身免疫甲狀腺炎的經典類型。其是1912年由日本學者Hakaru Hashimoto首次報告：甲狀腺顯著腫大，50%伴臨床甲減。橋本甲狀腺炎及甲狀腺濾泡破壞的直接原因是甲狀腺細胞凋亡。浸潤的T細胞在甲狀腺自身抗原的刺激下釋放TNF-a、IL-2等細胞因子，後者進一步刺激甲狀腺細胞表面Fas的表達，Fas與Fas-L結合後導緻甲狀腺細胞凋亡。由于參與的細胞因子都來源于Th1細胞，故橋本甲狀腺炎被認為是Th1細胞導緻的免疫損傷。

同時，抗甲狀腺球蛋白抗體和微粒體抗體都具有固定補體和細胞毒作用，也參與甲狀腺細胞的損傷。碘攝入量是影響本病發生發展的重要環境因素，随碘攝入量增加，本病的發病率顯著增加。研究表明，母體TSH濃度升高與流産、早産相關，而抗甲狀腺微粒體抗體會加劇這種效應，當TSH＞2.5mu/l時，抗甲狀腺微粒體抗體陽性的患者流産和早産的風險會增加。故對于妊娠期女性，應注意監測甲狀腺功能，對于抗甲狀腺微粒體抗和球蛋白抗體陽性者，應控制TSH在2.5mu/l以下，而對于陰性者，應控制TSH在4mu/l以下。

劉振華（醫生，河北保定252醫院中西醫結合科）

恭喜張女士在經曆了三次不明原因胎停後，終于在今年獲得了美滿的結局——剖宮産下雙胞胎男寶。這對于張女士來說，是“揚眉吐氣”的結果，對于她的家庭來說也是皆大歡喜的結局。張女士也是一位抗磷脂綜合症患者，APS與各種産科并發症有關，包括複發性流産（RSA）、早産、死産、胎死宮内、胎兒生長受限（FGR）、子痫前期（PE）等。

APS引起病理妊娠的機制與其導緻血管病變及形成血栓有關，血清中高滴度的抗磷脂抗體介導的血栓形成和炎症可能導緻了産科并發症的發生。目前圍産期APS公認的有效治療方法即抗凝治療，研究證明低劑量阿司匹林（LDA）和低分子肝素（LMWH）能有效改善APS妊娠結局。産科抗磷脂抗體綜合征是抗磷脂抗體綜合征的一種，與各種産科并發症有關，包括：

（1）至少1次無法解釋的大于10周以上的胎兒死亡，産前超聲檢查或産後檢查胎兒形态正常。

（2）至少1次外表正常的，由于重度子痫前期、子痫、或胎盤功能不全導緻的34周之前的早産。

（3）至少3次無法解釋的複發性流産（小于10周），排除母體解剖、激素以及父母雙方的染色體異常。

持續抗磷脂抗體陽性增加孕期及産褥期靜脈血栓的發生風險，對于需要可能在妊娠期抗凝治療的APS孕婦應于孕前進行評估，接受抗凝治療的婦女在妊娠後應繼續進行抗凝治療。有研究表明，産褥早期産婦血液仍處于高凝狀态，血栓形成風險增加。研究表明：産褥期發生血栓性疾病的風險增加，為妊娠期的2.5倍，其中80%為靜脈血栓性疾病，其發病率為0.49%~1.72%。剖宮産術後發生靜脈血栓的風險比陰道分娩更高。預防性應用抗凝劑可減少産褥期血栓栓塞的發病率。

LMWH抗凝作用較弱，抗血栓作用較強，可避免出血，且不必經常進行凝血功能檢測，一般作為産褥期血栓形成和血栓栓塞的治療和預防的首選。在妊娠前使用了抗凝治療的APS血栓患者中，妊娠後仍需要使用阿司匹林并加用LMWH，在妊娠前沒有接受任何抗凝藥物的APS血栓患者，在妊娠後整個妊娠期間需要接受預防劑量的LMWH，根據孕期的情況适當調整治療方案和劑量，并持續至産後6~12周。

至于産後恢複抗凝治療的最佳時間，有一個合理的減少出血并發症的方案：陰道分娩後4~6 h或剖宮産術後6~12 h恢複使用LMWH。張女士的經典抗磷脂譜是正常的，而她的抗蛋白S抗體陽性，抗磷脂酰絲氨酸-IgM增高，根據劉湘源老師制定的劉氏産科抗磷脂綜合征分類診斷标準，抗磷脂綜合征診斷明确，并給予了相應的治療，最終成功成為媽媽。“事實勝于雄辯”，數不清的像張女士一樣的患友證實了劉氏标準的優越性，同時獲益并成功妊娠和分娩！

歐陽傑林（醫生，廣東省武警邊防部隊總醫院）

又一例卵巢功能減退患者經劉老師治療後順利懷孕，而且還是雙胎！這樣的病例在劉老師診治的案例中多不勝舉。近年來卵巢功能減退的患者在臨床上越來越多，不但影響患者的生育功能，對其遠期健康的影響也不容忽視。那到底是哪些原因導緻卵巢功能減退呢？除了遺傳、感染、免疫、環境等因素之外，其實絕大部分卵巢功能減退患者原因不明，日本一項研究提示：在卵巢功能減退患者中，特發性原因占53%左右，特發性原因即原因不明，也就是說：目前醫生對絕大部分的卵巢功能減退束手無策。

但是在劉老師的病案裡，很多卵巢功能減退患者經過治療風濕免疫原發病後，卵巢功能居然好轉了，既往做試管嬰兒的居然自然懷孕了！既往卵巢功能減退的居然能自然懷雙胎！這讓人不得不懷疑：也許某些不明原因的卵巢功能減退患者隻是某些風濕免疫疾病侵犯了卵巢這一器官而已，就像劉教授說的：自身免疫性疾病能侵犯各個系統，你認為它會放過生殖系統嗎?

帶着好奇與疑問，查了一些資料，研究發現，卵巢功能減退的患者很多存在免疫紊亂的現象。個體在成長的過程中，會接受很多外來刺激，如細菌、病毒等多種微生物，可激發自身免疫系統，通過細胞免疫和體液免疫系統對外源性抗原進行殺傷清除。在此過程中會産生一系列炎性因子和特異性抗體。免疫系統反複被激發誘導，免疫效應逐漸增強，會導緻機體的免疫失衡狀态，該狀态可能會影響到個體的生育功能，尤其當體内産生的一些特異性抗體噬生殖器官和生殖細胞時，卵巢功能減退的免疫紊亂系統直接或間接地參與卵泡的發育及閉鎖過程，産生抗卵巢組織的抗體，破壞卵巢功能，會影響到卵細胞的正常發育及卵子質量，進一步導緻卵巢功能下降，促排卵反應不佳，甚至發生卵巢早衰。

2016年歐洲胚胎與生殖協會關于原發性卵巢功能不全（POI）的臨床指南中指出目前免疫性因素占POI的很大一部分，其中甲狀腺自身免疫性疾病又占其中最主要部分，而且許多學者亦認為部分特發性POI也可能與免疫紊亂有關。此文中的張女士既有橋本甲狀腺炎，又有抗磷脂綜合症，是單一疾病導緻的卵巢功能下降還是兩者協同起作用的結果？我們有待劉老師團隊給揭開謎底。

崔彥輝（醫生，山東省淄博市中心醫院風濕免疫科）

這裡我們說一下維生素D缺乏與不良妊娠。維生素D這幾年越來越被重視，大量的研究證實，維生素D具有調節骨骼和鈣磷、調節免疫、抑制炎症、預防心血管疾病、預防腫瘤、治療自閉症、延長壽命的作用，缺乏維生素D還可能會患上抑郁症、阿爾茨海默病、帕金森、I型糖尿病等。近幾年的研究發現，維生素D在妊娠中的作用也尤其重要。近年來，由于環境、飲食、壓力、生育年齡延後等因素的影響，不良妊娠的發生率日趨升高，維生素D缺乏是一個全球性的問題，而不良妊娠患者普遍存在維生素D缺乏。

維生素D的缺乏在早期發生不良妊娠的結局包括：先兆子痫、胎兒生長受限、早産、妊娠期糖尿病和流産；在孕中期發生不良妊娠的結局包括：妊娠高血壓、妊娠糖尿病、先兆子痫、HELLP綜合征、胎死宮内、胎膜早破。患者反複發生胎停，考慮與其維生素D缺乏也有直接關系。通過這個病例的學習，讓我們認識到免疫與維生素D缺乏有千絲萬縷的關系，複發性不良妊娠單因素的少見，大多數患者都是多因素導緻的，需要積極完善所有檢查，明确患者不良妊娠的多種因素，并逐一擊破，才能幫助患者“觸底反彈”，迎接雙胞胎的到來。

安小安（患友）

我也一直相信觸底反彈，那些經曆過的悲傷和痛苦，總會在幸福來臨之後變得輕如鴻毛。當看到兩個寶寶的名字—恩澤和恩源，心裡滿滿的都是感動。從張女士的故事裡能感受到，她是一個内心充滿陽光，心懷感恩，情感細膩的人，字裡行間透露着對主任的感恩，用自己的經曆鼓勵和她有類似經曆的姐妹們不要輕言放棄。張女士的成功更得益于她自己善于總結，選擇信任，願意堅持。希望更多的患友能和她一樣，觸底反彈，收獲成功！

糖糖（患友）

文中主人公自2013年結婚以來因為要孩子，經受了一次一次打擊和失敗，胎停就像魔咒一樣難以擺脫，每次懷孕帶來的不是驚喜，隻有一次一次的失望和痛苦，聽了太多“順其自然”的解釋，自己卻無能為力，就診卡、化驗單、火車票成了最多的收藏……。好在遇到主任，在周圍人的質疑中，堅定不移地選擇信任與堅持，終獲健康雙胎！隻要不輕言放棄，做到全面檢查，認真用藥，堅持治療，終會走向勝利的終點！

期待（患友）

看着上述光芒若現的雙生寶寶，已然淚目，寶貝夢想，終究圓夢劉湘源。從滿懷希望，走到絕望，又從絕望中點起了希望之火。在這條路上經過的辛酸和苦難是無法用語言表達的。生命起起落落，任何事都顯得微不足道，劉主任用自己的愛心、誠心和細心來為每位病患帶來舒心、安心與放心。用專業的素養，給予每位病患一個健康跳動的新生命！

高高（患友）

讀這個故事，仿佛看到了曾經的自己。“停”這個詞确實像個惡魔一樣每時每刻籠罩着這些沒有上岸的忐忑姐妹。多年的四處求醫問藥，換來的除了數不清的化驗單和就診卡，就是滿身心的疲憊。文章中有兩句話深深震撼到我。“很想說有些醫生賺取的僅是醫療費，而有些醫生賺取的是患者一生的感恩”，醫生與醫生，也是相差極大。文章中看到血值80就讓患者等生化的醫生，與劉主任一比，就顯得有些不近人情。

能為患者設身處地着想的醫生才是患者永世不忘的恩人。“我和老公都給孩子們想好了名字，男女通用，一個寶寶叫楊恩澤，感謝老天賜給我們這個意外的大驚喜，另外一個寶寶叫楊恩源，感謝劉湘源主任在我孕期的保駕護航，沒有主任，就沒有我的孩子們。”我們中國人最注重取名的學問，會把對孩子一生的期許和保佑傾注在孩子的姓名裡。飲水思源，媽媽們對劉主任的感恩之情，用自己最珍貴的孩子的姓名來延續，可見全家對劉主任送子之恩的感念。

大偉（患友）

張女士，也是有3次痛苦的經曆，大多數人都是經曆了3次後，看了主任順利升級為母親，完成人生的大事。好事多磨，過程總是很辛苦，結果總是讓人欣慰的。我堅信所有荊棘艱辛的路上都會走向成功的，隻要肯努力，主任是不會抛棄放棄我們的。

燕子（患友）

這位内蒙的寶媽，不明原因的多次胎停，求子之路也是不少坎坷。她的第一次轉機來自一個胎停媽媽群，知道了劉湘源教授，并進行了面診。第二次機會是2018年4月，實習醫生的随訪，讓張女士激動，充滿信心的再次備孕。終于成功，喜獲異卵雙胎男寶。就像張女士自己說的一樣：不要輕言放棄，多給自己和孩子機會。通過信件，我們也知曉了劉湘源教授對患者的關懷是多麼的細緻入微，面診後定期随訪，正是這次随訪給了患者信心和機會，喜獲的雙胎男寶。

你是否也有相同經曆，說出你的坎坷之路，與大家一起交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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