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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高危職業皇帝

職場 更新时间:2024-07-04 21:05:48

古代高危職業皇帝?随着羅瑞雪把杯子就到唇瓣邊,滕翰哲和羅莺兒都不約而同的睜大了眼睛,四隻眼珠子瞪得跟銅鈴似的,緊緊盯住羅瑞雪的杯子,我來為大家科普一下關于古代高危職業皇帝?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們一起來看看吧!

古代高危職業皇帝(古代宮廷中鮮為人知的高危職業6)1

古代高危職業皇帝

随着羅瑞雪把杯子就到唇瓣邊,滕翰哲和羅莺兒都不約而同的睜大了眼睛,四隻眼珠子瞪得跟銅鈴似的,緊緊盯住羅瑞雪的杯子。

杯子裡的茶水輕輕晃蕩着,蕩起一陣微微的漣漪,就在茶水馬上沾濕羅瑞雪的嘴唇的時候……

羅瑞雪的手突然頓住了,滕翰哲和羅莺兒心裡有鬼,臉上立時一片慘白,還以為被發現了。

羅瑞雪不動聲色的把他們二人的表情看在眼裡,心裡冷笑,面上卻露出小女兒的嬌羞,一張白皙瑩透的臉頰泛起紅潤,輕聲說道:“這叫賠罪茶,隻我一個人喝,怎麼叫賠罪茶,夫君不同我一起喝麼?”

滕翰哲聽她說的軟軟糯糯的,兩隻眼睛盯着羅瑞雪殷紅的雙頰,頓時都看呆了,在他的印象裡,羅家大小姐頹廢自卑,整天搞得神經兮兮的,哪曾見過如此女兒姿态的羅瑞雪。

羅莺兒側頭瞧着滕翰哲癡看的樣子,不禁心中怒火直沖,狠狠的擡腳跺了滕翰哲腳面一下,滕翰哲吃痛,張嘴想要痛呼,卻隻能硬生生忍下來,這才回過神來。

滕翰哲下意識的摩擦着掌心,心中還回味着方才羅瑞雪嬌媚的表情,早被那一句“夫君”叫的沒了魂兒,不禁說道:“對對,是我的過失,來,我和夫人一起。”

滕翰哲說着要伸手去倒茶,羅瑞雪反倒搶先一步,摸索着桌面,伸手蓋住茶壺,輕笑道:“夫君,我來。”

滕翰哲又被叫了一聲“夫君”,但覺三魂兒出竅,連骨頭都酥了,隻能癡癡的看着羅瑞雪伸出白皙細滑的玉手去倒茶,寬袖滑下來,遮遮掩掩的擋住細滑的玉手,這種半露不露的樣子,反而更加讓滕翰哲心癢。

羅莺兒看滕翰哲的樣子,伸手去掐他,又拿眼睛去橫他。

羅瑞雪有寬袖擋着,那倆人又互相推搡,哪裡顧得上羅瑞雪的動作?

羅瑞雪嘴角含着微微的笑意,手上微動,立馬将兩個杯子換了位置,然後端起杯子,說道:“請。”

滕翰哲趕緊接過杯子,雙眼就像釘在羅瑞雪身上,也沒覺得任何不妥,一仰脖子就把帶好料兒的茶水給喝幹了!

羅瑞雪笑意更濃,也仰頭喝了茶水,隻不過這杯茶水是什麼也沒加的。

滕翰哲喝完了茶水,還咋了咂嘴,意猶未盡的樣子,好像茶水緩解了一下滕翰哲的口渴,還心想着自己這下賺了,以前未曾發現羅瑞雪是個美人胚子,如今卻有這樣的豔福。

羅莺兒雖然不高興,但是為了自己的計劃,笑着說道:“既然姐姐和姐夫已經和好,那妹妹就先走了,不打擾姐姐和姐夫說話了。”

羅莺兒說着知趣兒的話,但是臨走前還橫了滕翰哲一眼。

滕翰哲才不管那個,心裡猴急猴急的,就想着藥效快點發作,讓羅瑞雪自己撲上來。

等羅莺兒走了,羅瑞雪也不久留,畢竟滕翰哲可是喝了好料的茶水。

羅瑞雪突然說道:“哎呀。”

滕翰哲搓着掌心,說道:“夫人?夫人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嗎?”

羅瑞雪笑的很羞澀,說道:“真是羞死人了,也不知早上吃壞了什麼,我肚子有些不舒服。”

滕翰哲裝作體貼的樣子,還想送羅瑞雪出門,羅瑞雪推脫了一番,趕緊邁出門來,等門一關,碧盞從旁邊竄出來,着急的說道:“小姐!”

羅瑞雪做了個噤聲的動作,說道:“叫你做的事兒,怎麼樣了?”

碧盞捂着嘴咯咯笑,然後招了招手,說道:“小姐,喏,人帶來了!”

她說着,隻見一個衣衫單薄妖娆的女子從旁邊走過來,笑着道:“大小姐,人在裡面兒嗎?您就放心好了,我收了銀子,嘴上最有把門兒了。”

羅瑞雪淡然的說道:“那最好了,你一會兒進去罷。”

妖娆女子笑道:“好嘞!”

過了一會兒,等妖娆女子進去,碧盞就面帶竊笑,扶着羅瑞雪說道:“小姐,您的辦法真是太妙了!等會子咱們去喊人抓奸!大家進來,看到本該禁足的滕公子跑到外面兒和煙花女子攪在一起,定叫他好瞧了!”

兩個人高高興興的從粹然居出來,碧盞笑盈盈的面容突然頓住了,驚叫道:“啊呀小姐!不好了!是滕王爺!”

羅瑞雪不是真瞎,自然也看到了,一頂紫色呢子頂兒的大轎從不遠處而來,四個打扮體面的轎夫擡着轎子,旁邊還跟着侍衛和長随。

碧盞焦急的說道:“小姐,是滕王爺!咱們回避一下罷!别一會兒說不清楚!”

羅瑞雪眸子微晃,突然心頭有一計,說道:“不用回避。”

她說着,輕輕碰了碰自己的發梢,讓一頭青絲稍顯淩亂,方才還一張淡然的面孔,頓時染上一層脆弱和恐懼。

羅瑞雪突然沖出去,滕翰哲正好從轎子裡走下來,剛剛踏入粹然居。

羅瑞雪兩眼空洞,似乎什麼也看不見,跌跌撞撞的往外跑,險些被凳子腿兒給絆了,整個身子撲出去。

滕燕賜眼疾手快,連忙伸手一攬,将羅瑞雪的腰身攬在懷裡,說道:“羅小姐?”

羅瑞雪做出側耳傾聽的模樣,随即緊緊抓住滕燕賜的袖子,嘴唇顫抖,面色發白,她本身因為來葵水身體就不舒服,眼下也隻需要蹙一蹙眉,就是一副羸弱無助的樣子,仿佛被巨大的恐懼席卷着,顫聲說道:“滕王爺……滕王爺救救我……滕翰哲将我擄到這裡,還叫了煙花女子,說要……要三個人一起……一起消遣……”

消遣……

消遣是什麼意思,雖然羅瑞雪說的很模糊,滕燕賜哪能不知道?

滕燕賜當即冷下一張臉,英俊的面容頓時寒的要結冰,身邊的侍從都不敢喘一口大氣兒。

碧盞趕緊從後面跑過來,扶住羅瑞雪,配合着自家小姐,委屈的說道:“小姐……小姐……”

滕燕賜将懷中的羅瑞雪交給碧盞扶着,擡眼看了一眼粹然居的二樓,隻是沉着聲音說了兩個字:“上樓。”

身邊跟着的長随和侍衛趕緊亦步亦趨的随着滕燕賜上樓,剛走上二樓,都不需要問店家滕翰哲在哪個房間,就能聽見裡面的動靜。

滕燕賜本身就面色不善,再聽裡面滕翰哲的大笑聲,一雙深不見底的眸子仿佛漆黑的深潭,滕燕賜微微眯起眼來,眼裡含着不着痕迹的森然。

滕燕賜沉着臉,說道:“将門撞開,把人綁起來。”

身後的侍衛不敢多話,隻是說道:“是,王爺!”

說着,兩個侍衛“嘭”的撞開門,裡面的女子吓得發出“呀!”的一聲尖叫,而滕翰哲此時根本就像沒聽見一樣,喊道:“瑞雪!瑞雪!”

兩個侍衛看到滕翰哲這個樣子,又是不屑又是鄙夷,走過去幹脆利索的把滕翰哲給綁了,二話不說提出房間。

滕翰哲正亢奮着,不斷喊着小美人兒,被綁着還不老實,路過羅瑞雪的時候,更是兩眼發直,直勾勾的望着羅瑞雪喊:“美人兒!瑞雪!夫人!”

他正喊着,突然嘴裡“啊呀”一聲慘嚎,衆人都不見滕燕賜如何出手,隻見他袖擺微微動了一下,本身别再腰帶上的鞭子已經納在了手裡,滕翰哲的身上多了一道帶血的鞭痕,隻是一下頓時皮開肉綻!

滕翰哲疼的頓時醒了不少,倆眼發直,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滕燕賜寒聲說道:“将他嘴堵上,押到府裡。”

碧盞看着滕翰哲嘴裡被塞了布,捆成一個粽子,狼狽不堪的押送走,頓時心裡那叫一個解氣,心想着還是小姐有辦法,整治了這個不要臉的滕翰哲!

等滕翰哲被押走,羅瑞雪才不動聲色的勾了勾嘴角,但是面上仍舊一副害怕恐懼的表情,怯生生的垂着頭,隻露出白皙的一截脖頸,渾圓的肩頭因為瑟瑟發抖微顫着。

滕燕賜看了一眼羅瑞雪,說道:“羅小姐受驚了,今日之事,滕某必然給羅小姐和羅家一個交代。”

羅瑞雪垂着頭,隻是微微抖動了兩下,似乎在抽噎,滕燕賜是當朝王爺,一人之下王人之上,又是久經沙場的鐵将軍,但是還從未安慰過女子。

滕燕賜頓了一下,說道:“如果羅小姐不嫌棄,可以坐滕某的轎子先行回府,滕某明日一早會押送滕翰哲到相府,親自請罪,到時候滕翰哲是殺是剮,但憑羅小姐定奪。”

羅瑞雪仍舊沒說話,隻是微微的點了點頭,似乎不勝羸弱。

碧盞适時的說道:“滕王爺勿怪,小姐……小姐也是吓怕了。”

滕燕賜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親自扶着羅瑞雪上了大轎,給她放下轎簾子,然後翻身上了旁邊侍衛牽來的一匹黑馬。

滕燕賜坐在馬上,居高淩下的說道:“去打點一下,今日之事,不允許有任何一個人随便嚼舌頭。”

侍衛應聲道:“是。”

碧盞跟在轎子旁邊,羅瑞雪坐進轎子,等轎簾子放下來,這才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在她被當成活祭品冥婚之前,她在家裡是最大的,下面一個弟弟一個妹妹,家裡都疼愛小的,所以羅瑞雪從來沒裝過柔弱,就算柔弱也沒人會可憐她。

這次羅瑞雪裝柔弱可當真累的緊,不過也算是手到擒來,而且收獲頗豐,想來滕翰哲這次決計不能再翻身給自己使壞了。

滕燕賜不愧是權傾朝野的鐵腕王爺,連轎子都是旁人家比不得的,羅瑞雪坐在轎子裡,一路上都舒舒服服平平穩穩的,還有滕王爺在旁邊催馬開路。

姨太太和羅莺兒在自個兒院子裡喝茶賞花兒,兩個人臉上都揚着笑容,姨太太幾乎已經看到了自己成為當家主母的場景,羅莺兒也幾乎看到了自己變為相府嫡女的樣子。

就在倆人興奮的時候,一個婆子跑進來,驚慌的喊道:“太太!小姐!大……大小姐回來了!”

羅莺兒一臉興奮,說道:“那賤人回來了!哈哈!她回來了!”

婆子臉上的驚慌和恐懼未消,根本沒一點兒興奮,說道:“小姐……大小姐的确回來了……可是……可是……”

羅莺兒不耐煩的說道:“可是什麼!那賤蹄子是不是哭哭啼啼,就差上吊了!從今兒往後,我看她還怎麼和我鬥!”

婆子顫巍巍的說道:“大……大小姐……是回來了,但是……但是好好兒的,而且還是滕王爺親自從回來的!”

羅莺兒和姨太太都是一臉不可置信,幾乎把眼珠子瞪出來,尖叫道:“什麼!?”

羅莺兒和姨太太戰戰兢兢的度過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就聽院子裡的婆子說道:“小姐!滕王爺押着滕公子上門請罪來了!老爺已經請了大小姐去正廳上。”

羅莺兒心裡打鼓,惴惴不安的,在屋裡來回倒去的走了好一陣,最後還是憋不住,想要出去看一看。

姨太太趕忙拉住羅莺兒,說道:“莺兒,若是滕翰哲想拉你下水,你定要一口咬緊!”

羅莺兒說道:“我自然知道這個。”

此時羅丞相坐在正廳的上首位置,旁邊坐着滕燕賜,滕王爺一身紫色華袍,腰上别着一把帶刺兒的鞭子,神色冷淡陰沉。

羅瑞雪坐在側面的茶桌邊兒,正表情淡淡的端着茶碗兒,玉手輕輕捏起茶蓋子來,吹葉兒,飲茶,動作優雅體面,看起來十分有教養。

而正廳的地上,滕翰哲一臉的狼狽,身上好幾道見血的鞭痕,跪在地上,大叫大嚷着,旁邊兩個侍衛押着他。

滕翰哲瘋了一般的叫嚷着,說道:“王爺!丞相!我是冤枉的,我是被冤枉的!我怎麼可能幹那種龌蹉的事情!你們要相信我啊!是……是羅瑞雪!是羅瑞雪陷害我!是她買通了妓子!我根本什麼都不知情!還被下了藥!我是冤枉的!”

羅丞相雖然平日裡并不如何偏袒愛見這個嫡女羅瑞雪,總覺得她沒有相府的嫡女風範,但是如今滕翰哲竟幹出這種喪門的事情,還反倒說是自個兒女兒幹的,羅丞相倒是個不折不扣的護犢子。

羅丞相當即冷笑一聲,說道:“王爺,我看您這個侄子,并不像上門請罪的。”

滕燕賜是當今一人之下的王爺,雖然并不是皇上嫡親的叔父,但是身上戰功累累,幾乎功高震主,半壁江山,在朝裡人人敬畏,但是羅丞相就是一個例外,羅丞相并不是滕王黨的人。

羅丞相和滕燕賜的政治主張本身就不同,如今羅丞相逮着機會,怎麼能不奚落一下滕燕賜。

滕燕賜不動聲色,隻是幽幽的看了滕翰哲一眼,滕翰哲頓時像被鞭子狠狠打了一記一樣,嘶聲力竭的喊聲一下子塞在嗓子眼兒,害怕的渾身發抖,不上不下的,異常難受。

滕翰哲是知道滕燕賜的手段的,不敢再哭喊,這個時候卻瞥見廳門口的地方,穿着粉色羅裙的羅莺兒走了過來。

滕翰哲眼睛頓時亮了,睜大眼睛,伸手指着羅莺兒,說道:“我是被冤枉的!我有證人!當時羅莺兒也在!”

羅丞相頓時又驚又怒,說道:“什麼!莺兒你去見了滕翰哲!”

羅莺兒剛進廳就被滕翰哲“狠狠咬了一口”,一擡眼看見羅瑞雪氣定神閑的喝茶,心裡不禁恨得牙癢癢,連忙臉一皺就哭出來,用帕子抹着眼淚,委屈的說道:“爹爹,你要相信女兒啊,女兒怎麼會和這種人再有牽連!女兒……女兒……”

羅莺兒說着,哭的更加厲害,撲在羅瑞雪腳邊,抽噎的說道:“姐姐!妹妹也是一時糊塗,才相信了滕翰哲的花言巧語,但是妹妹已經決心痛改前非,姐姐要相信我!我……我昨日分明看見滕翰哲偷偷翻牆摸進府中!然後打昏了姐姐,也不知擄到何處去了……我當時很着急,又很害怕,想找人幫忙,隻不過還沒有來得及,滕王爺已經将姐姐送回來了,而且還完好如初,真是……真是吓死妹妹了。”

滕翰哲聽羅莺兒颠倒是非黑白,頓時睚眦盡裂的撲起來,要去撕扯羅莺兒,罵道:“羅莺兒你這個浪蹄子!是你勾引我!是你口口聲聲罵羅瑞雪是不長眼的瞎子!還是你給我出主意,你把羅瑞雪騙到粹然居,讓我給她茶裡下藥!是你讓我破她清白!是你說這樣做羅瑞雪便沒有辦法隻能老老實實的嫁到滕家!羅莺兒你太惡毒了!這種時候卻把自己的幹系撇的幹幹淨淨!”

羅莺兒聽他一口氣把他倆人做的好事幾乎說的一清二楚,頓時傻了眼,瑟瑟發抖的去看羅丞相和滕王爺的臉色,大喊道:“不!不是這樣的!别聽他胡說!”

羅瑞雪氣定神閑的喝着茶,她早知道會是這樣的效果,試想想看,滕王爺要責罰滕翰哲,滕翰哲怎麼能不把共犯咬出來?然後就是滕翰哲和羅莺兒互咬的場景了。

滕翰哲臉紅脖子粗的和羅莺兒争吵,走投無路的看着坐着飲茶的羅瑞雪,又想演苦情戲,當即要撲過去抱住羅瑞雪的裙角,嘴裡喊着:“瑞雪!瑞雪你要相信我啊!我們是夫妻,已經拜過堂的!”

滕翰哲還沒撲過去,隻覺手腕上突然一緊,“嗖”的一聲,一股巨大的拉力将他與羅瑞雪隔開,滕翰哲沒撲過去,硬生生的停住了。

他擡頭一看,隻見滕燕賜手上握着鞭子,臉色陰沉無比,聲音寒的凍冰,說道:“跪着說話。”

滕翰哲當即雙腿一軟,“噗通”一聲就吓得跪在了地上,再不敢撲上去。

羅瑞雪此時才不緊不慢的幽幽說道:“滕公子這樣說,我才想起來,咱們還是夫妻。”

滕翰哲連連點頭,眼中露出精光,仿佛看到了希望,說道:“對對!咱們拜過堂!是夫妻!瑞雪你要相信為夫啊!”

羅瑞雪微微一笑,唇瓣揚起一個勾人的弧度,慢條斯理兒的,說道:“滕王爺昨日說的話可還作數,滕翰哲是殺是剮,但憑我做主。”

滕燕賜的目光并不見波瀾,反而很有興趣的看着羅瑞雪,羅瑞雪一雙眼眸雖然沒有焦距,卻似乎蘊藏着流光溢彩,讓人看之忘俗,說道:“本王說話,自然作數。”

羅瑞雪笑道:“這樣就好辦了……我既不想殺滕翰哲,也并不想刮了他。”

她說着,溫柔的笑意頓時收斂,一張美豔柔和的面容上滿是淩厲,說道:“滕翰哲,我隻要你一紙休書,并且是我羅瑞雪休了你這個龌蹉肮髒之人!從此咱們橋歸橋路歸路,再沒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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