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大興安嶺,在黑河轉機。中間多出來3個小時沒地方打發,查詢機場距離市區不足20公裡,幹脆打了車前往。
黑河是邊境城市,與俄羅斯隔江相望,趟過兩三百米寬的黑龍江,對岸就是俄羅斯遠東第三大城市——布拉戈維申斯克市。
那片土地原本是屬于中國的,以前叫做"海蘭泡",1858年被俄羅斯割占。
弱國無外交,先人不争氣後人遭羞辱。有時看看曆史也是好的,知道這個國家和這個民族的不容易,懂得國家發展到現在這般更是不容易。
對于愛國,我從來不會用肉麻的語言,但我知道,憋住氣撸起袖子加油幹,我們也隻有自己争點氣,才不會讓子孫後代再受欺負。
黑河的邊境線就是一條黑龍江,沿江築的堤壩現今成了公園,就叫做黑龍江公園。
雖說已是秋季,江風吹得也緊,卻不寒冷,暴露在陽光下,身着長袖襯衫的我還是會冒油汗。
長堤的背後是一排防風林,大多是桦樹,樹葉已經泛出金黃,在風中嗦嗦地響個不歇。
走累了,随處都能尋到石椅歇息。但不能坐太久,樹陰遮蔽下的石椅,身體貼哪哪就沁入肌骨的涼。
來來往往的人很多,大都是本地的居民,騎着小黃車溜達的年輕人,或是帶着孩子的老人,偶爾也有外國面孔經過,幾乎是俄羅斯人。
俄羅斯人很喜歡到對岸來,這裡的物價比他們便宜,回去還能順帶捎些緊缺的日用品,公園的一頭就有一處中俄邊境貿易市場。
我見到幾個俄羅斯美女,安靜地站在江邊看風景,或者坐在陽光下的長椅上休息。
她們幾乎不跟本地人搭話,也不像我們很多人一歇下來就玩手機,不管邊上多麼熱鬧,她們的眼神望着遠方,似極一座雕塑。
似乎我身上的相機讓人警惕,從她們身邊經過,這些女人會下意識地扭過頭去,不會露一個正臉給你。
我用蹩腳的英語跟一個美女搭讪,表示我想請她當模特,她很沒表情地拒絕了我。
性冷淡的俄羅斯美女讓我打消了撩一把的念頭,倒是我的同胞們相當熱情,見我背着兩個相機,一路上都有人打招呼,“師傅幫個忙,幫我們拍個照呗!”
同胞們不僅熱情還很會培養我的驕傲,每每用他們的手機拍完照片,都會忍不住贊歎,“到底是攝影師,拍的就是漂亮。”
我在江邊吹了一陣風,邊上有位大爺在用望遠鏡看對面,我蹭過去問他借望遠鏡,大爺很是驚奇,指着我的長焦鏡頭問,“你那個不是望遠鏡”
解釋了一番,大爺很爽快地把望遠鏡塞我手裡。其實對岸也沒有什麼可看,建築物和這邊的房子沒什麼區别,三三兩兩的人在堤壩上散步,很悠閑的樣子。
對岸閑逛的人沒我們這邊多,多數是推着嬰兒車的女人。有幾個孩子在江灘上玩耍,數米内肯定有一個女人站着或是坐在大石頭上。
沿着江岸搜索,猛然看見幾道“驚豔”的風景,幾個穿着比基尼的女人,躺在江灘上曬太陽。
可能因為飲食的緣故,俄羅斯女人的花季很短,一般結婚生完孩子之後,體型就像被催肥了一般,水桶腰大肚腩比比皆是。
這不,躺在江灘上的,若不是比基尼暴露了性别,還真讓人誤會是粗野的壯漢。
借我望遠鏡的大爺去過對岸,他說那邊的人懶得很,老人不幫着孩子帶孫兒孫女,光顧着自己玩,男人一天到晚就知道喝酒,一喝酒就發酒瘋。
“就小姑娘長得漂亮,老娘們不好看”,大爺話音一落,我笑話他,“你買望遠鏡是為了看那邊的美女吧”
大爺笑着“嗨”了一聲,指着不遠處一位帶小娃娃的老太太,“那是小孫子帶出來的玩具,七老八十的人了,看啥美女啊。”
逛了差不多兩個小時,估算着時間也差不多,向人問了路往市區走,準備坐車去機場。
公園連接市區的是一座小橋,橋下的河是黑龍江的支流,岸邊有人在垂釣或是漿洗衣物,河水清冽,是令人懷念的那種兒時的澄淨。
那天天氣不錯,藍天上朵朵白雲挂着,很通透潔淨。來自霧霾圍困的都市,我對這般幹淨的天地有種别樣的留戀,但我又知道帶不走哪怕是一絲風,隻好不停按下相機快門,期望留住對于更多美景的回憶。
橋上也有一個俄羅斯美女依着欄杆看風景,我經過的時候,她看着我,出于禮貌我對她點了點頭。
她微笑着回應我,頓時撩起了我拍攝異國美女的欲望。我舉了舉相機問她“可以嗎”
她笑着搖搖頭,“哦不,我的丈夫會吃醋的!”
橋下一個垂釣的小夥子擡起眼來望着我們,美女抛了一個飛吻給他。小夥子做出一個擁抱的樣子,嘴裡嗚哩哇啦說着什麼。
“他說要釣一條非常非常大的魚給我做晚餐”,美女的藍色眼珠泛着光,告訴我一個幸福女人的樣子。
這是一位來自對岸的東北媳婦,她說她喜歡中國,很“幸福”能夠嫁到中國來。
我沖橋下的小夥子喊,“兄弟,你豔福不淺!”
小夥子聽清楚了,對我揮舞着手嚷嚷,“大哥,别撩我媳婦,改天兄弟替你找一個!”
但我已經遠遠欣賞過對岸曬太陽的肉坨坨,心裡到底沒有了歪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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