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肖寫意畫中獲得表達的自由——尉明寬十二生肖寫意畫賞析
李武兵 2018-12-24
尉明寬 字容之。山東萊陽人。自幼酷愛書畫藝術,潛心文、史、宗教的研究,着力追求畫外功夫的多重修養。在藝術上,汲取吳昌碩、齊白石、潘天壽、李苦禅而能自出機杼,尤擅畫雞,猴畫亦飛揚靈氣。其作品雄渾敦穆,溫文而霸,龍骧豹變,氣度恢宏。
在生肖寫意畫中獲得表達的自由
——尉明寬先生十二生肖畫賞析
李武兵
我與尉明寬先生未曾謀面,卻神交不淺。讀他的畫,讀他的文字,總覺着這畫這字裡湧動着他特有的那種靈氣和才情,會頓生欽佩之意。這次欣賞到他的十二生肖寫意畫,更令我歎服。
尉明寬先生用自己的畫作走進京城,在中國畫壇享有盛譽。他把創新當作繪畫藝術最鮮活的生命,不囚于傳統的“閑趣”,在空靈的藝術境界裡追求現實關懷,既實現了藝術表達的自由,又讓作品裡充滿了溫暖、寬容、清醒和憂患意識的厚重感。
尉明寬先生水墨裡的十二生肖,有中國傳統文化沉澱析晶而出的精華,包括那些古老的生肖故事的底蘊,更有與時俱進的現實生活的脈動。他畫鼠,已經不再是重叙老鼠嫁女的傳說,而是嵌入了與網絡信息時代相聯系的電腦。這樣既平添了生活情趣,又展示了當代科技普及到童話世界的新潮。
尉明寬先生創作十二生肖系列畫作時,并不刻意追求這些物象的外在逼真性,而是把握“神似”的要領,以神創意,以神顯意,以神達意。他筆下的十二生肖,着墨不多,卻出神入化,突現出高超的藝術造詣。他畫小龍(蛇),曲曲彎彎,自然灑脫,不飾雕琢,似一筆而就,仍然栩栩如生。
清人葉燮曾感歎道:“天地之大,風雲雨雷是也。風雲雨雷,變化莫測,不可端倪,天地之神也,即是至文也。”為文須帶風雲雨雷之神韻,作畫亦然。畫到極至的境界,可得天地之靈通,謂之“神筆”也。尉明寬先生畫龍,即有心領神會之妙,騰飛之勢,拔地而起,震撼蒼穹,表達對塵世間一切不公的憤懑!
尉明寬先生筆下的造型生動,畫風獨特,活潑傳神。他深谙中國畫技法的精髓,運筆用墨如得神助,濃淡幹濕,疏密聚散,輕重緩急,順逆中側,娴熟得道,恰似天成。他畫兔,寥寥幾筆,便勾勒出玉兔麗影,宛若月宮仙境中的神物,而又格外親切可愛。
十二生肖已是畫壇的老題材,要做到獨樹一幟是不容易的。這就要求畫家獨具慧眼,破陳規而出新意。這種破是一種新視角,新發現,不是在貓尾巴、牛尾巴上綁畫筆,胡擺亂劃所能成就的。新意不能憑空從天上掉下來,得有豐厚的文化底蘊,甚至"功夫在畫外",且有融會貫通的天賦。尉明寬先生博通古今,博覽群書,且為詩為文,促使他的畫筆突出重圍,墨色交融,筆迹生輝,讓人不得不歎服他成功的必然性。
繪畫藝術創作須得有對筆下物象的熱愛。在尉明寬先生眼裡,十二生肖已經不是卑微的一般對象物,不是平常意義的飛禽走獸。他将這些可愛的動物視為靈魂的共居者,注入了神聖的人格化。他視野所及的牛羊豬狗雞,升華到通靈的境界,成為他所思所想的代言者,一種富有情志的符号。像理解人一樣理解筆下的十二生肖,這正是他得心應手,水到渠成的奧秘所在。
繪畫語彙的表達自由,在尉明寬先生這裡達到了一種哲學的境界。這種自由境界是與他的擔當精神融合在一起的。有時,他像在童話世界裡守護民族文化藝術的本真,不容灰塵玷污。誠如他自己所言:"讓藝術回歸文化價值,讓老百姓真心地去欣賞和體驗藝術的文化内涵,而不是作自吹自擂的資本和‘雅賄`的棋子。"
尉明寬先生會用精品力作,給自己的人民帶來更豐富的審美享受!
世界那麼大,我想出去看看。
都說我勤奮,任勞任怨,默默無聞給你們獻奶,為你們耕耘,不叫娘也罷,不感恩也行,為何還要吃我的骨肉呢?
都說我厲害,其實徒有虛名,偶爾拼命所得,也會被狼狗搶去瓜分,還有秃鹫來争。眼下,我因生存困窘,家族已頻臨絕種。
幸好我還有一隻兔子,守護在心間。如果欺騙能換來愛情,那愛情,太不值錢了!
看穿了人類無底的欲望、貪念,我才永遠放棄人間的。
柔軟的身段
不為獻媚而來
沒想着給誰恐懼
隻是人間留下陰影
我有大把的時間等你,身後的影子可以作證,等哥追上它時,你騎的竹馬也就到了,前路,春光明媚處就是江湖。帶上我們的武器,裡面裝上整個江湖,提起身子,潛入花影,别人牧羊,我們等傳說中的兩隻老虎 。
都說我善良
其實我的荷爾蒙最強
頂起角來無人能擋
猴猴猴,舉目望前愁,偶而得美實,還得獻秋波(活潑聰明第一,領導想樹威,怕我報複,特地讓我看殺雞)
每個人都是一隻氣球,都在以不同的方式吹,我是個不得要領的人,這麼多年沒吹出一個球來。
看不出這條狗搖着尾巴,很友善的樣子,挺安靜地吐着舌頭,時不時地縮回嘴裡攪拌一番又吐出來。我在它身邊,來來回回好多趟,它沒有狂吠,直接起身咬住我的喉嚨……
都說我笨,其實我愛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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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編:嚴京平《白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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